重生八零:這窩白眼狼我不養了完整後續

2025-10-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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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睜眼,一個搪瓷碗就遞到面前,小兒子不耐煩地催:「媽,快點!把你的雞蛋給我,我跟人換糖豆吃!」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混帳話。

上輩子,我就是從這顆雞蛋開始,被這幾個討債鬼吸乾了血。

大女兒為了嫁城裡人,偷走家裡所有積蓄。

二兒子為了前途,搶了妹妹的讀書名額。

小兒子更是個無底洞,掏空我最後一分錢。

他們都過上了好日子,卻嫌棄我這個農村老娘和沒文化的么妹。

這輩子,我看著小兒子,又看看旁邊等著我賣血供他們上學的大兒子和準備偷錢私奔的女兒,咧嘴一笑。

「啪」掄圓了大耳刮子一排扇過去,把他們扇蒙了。

「都給我滾,有手有腳的,現在就給我打工賺錢,還我養你們的帳!」

1

我這一巴掌下去,整個屋子都死一樣地寂靜。

空氣里只剩下王耀祖的哭嚎,他捂著迅速紅腫起來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好像我是個從地里冒出來的妖怪。

老大王盼娣和老二王建國也傻了。

他們印象里,我就是家裡那頭老黃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伺候完他們老的再伺候小的,永遠把最好的東西留給他們,自己啃最硬的窩窩頭。

別說打人了,我連大聲說話都少有。

「媽,你瘋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王建國,他皺著眉頭,眼神裡帶著審視和厭惡,「耀祖還小,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他永遠是這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用讀書人的口吻來指責我。

上輩子,就是他,為了自己的高考名額,親手把妹妹念念的錄取通知書燒了,回頭還對我哭訴,說家裡窮,只能供一個,他身為男丁,必須出人頭地。

我信了。

我信了這個畜生的話,抱著被毀了前程的念念,哭著說,「是媽對不起你」。

這一世,我看著他那張偽善的臉,手又癢了。

我沒理他,而是從桌上拿起那隻屬於我的煮雞蛋,慢條斯理地在桌角磕開,剝掉蛋殼,露出白嫩嫩的蛋白。

香味一下子就飄了出來。

王耀祖的哭聲都停了,眼巴巴地看著我手裡的雞蛋,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媽,我要吃……」

「吃你娘的腿。」我把雞蛋直接塞進嘴裡,兩口就咽了下去,連蛋黃都沒捨得浪費。

吃完,我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冷眼看著他們三個。

「王耀祖,你八歲了,不是三歲。嘴饞,自己想辦法去。從今天起,這家裡誰也別想從我碗里扒東西。」

「王盼娣,你那眼珠子別老往外瞟,我知道你跟鎮上那個叫李強的搞在一起,以為能飛上枝頭當鳳凰。我告訴你,家裡一分錢都沒有,想嫁人,自己攢嫁妝去!」

王盼娣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顯然被我戳中了心事。

最後,我的目光落在了王建國身上。

他是我曾經最引以為傲的兒子,也是傷我最深的人。

「還有你,王建國。」我指著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說,「讀了幾年書,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從今天起,你的學費、生活費,自己去掙。要麼下地,要麼去鎮上搬磚,別指望我再給你掏一分錢。」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王建國氣得臉都漲紅了,「媽,我是我們家唯一的希望!我考上大學,你們臉上才有光!你現在這麼做,是要毀了我,毀了這個家!」

「希望?」我冷笑一聲,「你的希望,是踩著你妹妹的屍骨上去的嗎?」

這話一出,王建國瞳孔驟然一縮。

他當然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只會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

就在這時,我那個窩囊丈夫王老實從外面進來了,手裡還拿著個煙杆。

他看到屋裡劍拔弩張的樣子,特別是看到王耀祖臉上的巴掌印,立馬把眼一瞪。

「劉翠花!你又發什麼瘋!一大早的鬧什麼鬧!」

他張嘴就要罵,我直接從牆角抄起燒火的棍子,對著他就扔了過去。

棍子擦著他的耳朵飛過去,「哐當」一聲砸在牆上。

王老實嚇得一哆嗦,煙杆都掉在了地上。

我指著門外,聲嘶力竭地吼道:「這個家,從今天起,我說了算!誰要是不服,就給我滾出去!不想滾的,就都給我老老實實下地幹活去!不然誰也別想吃飯!」

2

王老實被我嚇住了,愣在原地,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個男人,一輩子就是個窩裡橫。在外面慫得像條狗,回家就耀武揚威。上輩子我就是太給他臉,才讓他覺得治我跟治孫子似的。

王建國見他爹被我鎮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說:「你……你這是要翻天了!」

「對,老娘就是翻天了。」我一腳踹開凳子,發出刺耳的聲響,「你們幾個小兔崽子,還有你這個沒用的男人,吃我的喝我的,還一個個當自己是祖宗。從今天起,這規矩得改改!」

我走到牆角的米缸前,一腳踢開。

裡面只剩下一層淺淺的糙米。

「看到了嗎?米缸快見底了。地里的活兒再不幹,咱們全家都得喝西北風。」

我把鋤頭和鐮刀扔在他們腳下。

「王老實,王建國,你們兩個男丁,今天必須把後山那塊地的草給除了。」

「王盼娣,你不是嫌家裡髒嗎?把豬圈給我收拾乾淨了,里里外外,洗刷三遍。」

「王耀祖,」我看向那個還在抽噎的小兒子,「你去,把咱家那幾隻雞的雞食剁了,剁不完中午沒飯吃。」

他們一個個都傻眼了。

尤其是王建國,他那雙手是用來拿筆的,什麼時候摸過鋤頭?

「我不去!」他梗著脖子喊,「我是要考大學的人,干農活會把手磨粗,以後寫不了字的!」

「寫不了字正好,省得你以後寫信回來跟我要錢。」我面無表情地說。

「媽!」王盼娣也尖叫起來,「豬圈那麼臭,我才不去!我的衣服都弄髒了!」

她一心想著要去見那個城裡的小白臉李強,怎麼可能願意去碰那種污穢東西。

我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走到灶台邊,把鍋里給他們溫著的幾個窩窩頭全拿出來,當著他們的面,扔給了院子裡的老黃狗。

老黃狗歡天喜地地搖著尾巴。

而我那三個寶貝兒女,眼睛都看直了。

「劉翠花你個敗家娘們!」王老實心疼得直跳腳。

「敗家?」我冷笑,「糧食是我種的,窩窩頭是我蒸的,我願意給狗吃,也不給懶漢吃。今天誰不幹活,晚飯也一樣是這個下場。」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轉身進了裡屋。

小女兒念念正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本破舊的課本,安安靜靜地看書。她聽到了外面的爭吵,小小的身子有些發抖,但沒敢出來。

看到我進來,她怯生生地喊了一聲:「媽。」

我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

上輩子,念念是這個家裡最懂事的孩子,也是被虧待得最慘的。

她從小就知道幫我幹活,讀書成績一直是學校第一。可就因為她是個女孩,家裡所有資源都向著王建國傾斜。

最後,她被逼著輟學去工廠打工,掙錢給王建國交學費,給王耀祖買零食,給王盼娣置辦嫁妝。二十歲出頭,就因為過度勞累,咳血死在了出租屋裡。

我死的時候,都記得她那雙黯淡無光的眼睛。

這輩子,我誰都可以不管,唯獨念念,我一定要讓她過上好日子。

我從懷裡掏出那枚被我吃掉的雞蛋的蛋殼,裡面還殘留著一些蛋黃碎。我用小勺子一點點刮下來,湊到她嘴邊。

「念念,張嘴。」

念念愣住了,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媽,我不吃,你吃。」

「媽吃過了。」我柔聲說,「你身子弱,得多補補。以後咱家頓頓有雞蛋吃。」

念念含著淚,小口小口地舔著那點蛋黃碎,那珍惜的模樣,像是在吃什麼山珍海味。

我的心,又酸又疼。

安撫好念念,我重新走到院子裡。

那三個討債鬼和我那窩囊丈夫還僵持在原地,誰都沒動。

他們顯然還抱著幻想,覺得我只是一時氣話,鬧一鬧就過去了。

我二話不說,從門後拿起一把大鎖,當著他們的面,把廚房的門「咔噠」一聲鎖上了。

然後,我把鑰匙往胸口的衣兜里一揣。

「不想幹活可以,那就都餓著吧。」

說完,我扛起一把小鋤頭,拉著念念的手,「走,念念,媽帶你上山挖野菜去。」

我連個背影都沒留給他們,直接出了院子。

我知道,這只是開始。這群被我慣壞了的白眼狼,絕不會這麼輕易就範。

3

我和念念在山上待了一上午。

念念身體弱,我沒讓她干多少活,主要是教她辨認哪些野菜能吃,哪些草藥能賣錢。她很聰明,學得很快。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倆的籃子已經裝得滿滿當當。

回到村口,遠遠就看到我家院子門口圍著幾個人,正是我那好吃懶做的大姑子王秀英和幾個長舌婦鄰居。

我心裡冷笑一聲,該來的總會來。

王建國這小子,自己搞不定我,就開始搬救兵了。

「哎喲,翠花回來了!」一個鄰居張嬸眼尖,大聲嚷嚷起來,「你可算回來了,你家建國都快急死了,說你早上打完孩子就跑了,飯也不做,這是要幹啥呀!」

王秀英立刻迎了上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弟妹啊,不是我說你。建國可是我們老王家未來的指望,你怎麼能逼他下地呢?那金貴的手是拿筆桿子的,哪能摸鋤頭啊!還有盼娣,一個黃花大閨女,你讓她去掏豬圈,這傳出去名聲還要不要了?以後還怎麼嫁人?」

她唾沫橫飛,說得好像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王建國站在她身後,低著頭,肩膀一抽一抽的,裝出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我看著這姐弟倆一唱一和,差點氣笑了。

上輩子,就是這個王秀英,打著為我好的旗號,三天兩頭從我家順走東西。後來王建國出息了,她更是跟個吸血鬼一樣,今天說兒子娶媳婦,明天說閨女要嫁妝,從王建國那裡拿了不少好處。

「大姑姐,」我把籃子放下,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這是我們家的事,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

王秀英的臉一僵,「弟妹你這話說的,我不是關心你們嗎?你一個人撐著這個家不容易,可也不能走歪路啊!」

「我走什麼歪路了?」我聲音陡然拔高,「我讓我的兒子女兒幹活,天經地義!怎麼,你家的孩子是寶貝,我家的就是草?還是說,在你眼裡,就王建國是人,盼娣和耀祖,還有我們家念念,就活該給他當牛做馬?」

我這話一說,周圍的鄰居臉色都有些微妙。

農村裡重男輕女是常事,但這麼明目張胆地把偏心掛在嘴上,還是讓人不舒服的。

王建國猛地抬起頭,辯解道:「媽,我沒有!我只是覺得……覺得我的精力應該放在學習上,這樣才能更快地回報家庭!」

「回報?」我盯著他,「行啊,你現在就回報一個給我看看。我也不要多,你把你上學期買那本《數理化習題集》的錢給我拿回來,我就信你。」

那本習題集花了兩塊錢,是當時我賣了十幾個雞蛋才湊夠的。結果呢?這小子轉頭就把新書借給了班裡的女同學,自己拿了本舊的看。

這事是我上輩子很久之後才知道的。

王建國的臉「刷」地一下白了,眼神躲閃,不敢看我。

王秀英一看情況不對,趕緊打圓場:「哎呀,不就一本書嘛,多大點事。翠花,你就是氣糊塗了。趕緊的,把廚房門開了,給孩子們做飯吧,你看都餓成什麼樣了。」

說著,她就想上來拉我,去掏我兜里的鑰匙。

我一把打開她的手,力氣大得讓她「哎喲」一聲。

「我再說一遍,誰幹活,誰吃飯。今天這地里的草要是不除乾淨,豬圈不刷乾淨,誰也別想進廚房的門!」

我轉頭看向王建國,冷冷地說:「還有你,王建國。下次再敢找外人來對我指手畫腳,我就先撕了你的書,再把你趕出家門,說到做到。」

我的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王建國被我看得心裡發毛,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他終於意識到,今天的我,是真的不一樣了。

4

僵持沒有持續多久。

到了下午,太陽最毒的時候,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王耀祖第一個受不了了,哭著喊著跑去剁雞食。

王盼娣也白著一張臉,不情不願地拎著水桶走向豬圈。她很清楚,今天我要是真狠下心不給飯吃,她連晚上去見李強的力氣都沒有。

只有王建國,還站在院子裡,像一根頑固的竹子,死撐著讀書人的體面。

王老實早就扛著鋤頭下地了,他雖然窩囊,但也知道餓肚子的滋味不好受。

我沒管他們,自顧自地用野菜和剩下的一點糙米,給自己和念念熬了一鍋稠乎乎的菜粥。

香味從廚房的窗戶縫裡飄出去,饞得院子裡的王耀祖直咽口水。

我和念念吃完,把鍋碗都刷得乾乾淨淨,然後又把廚房門給鎖上了。

等我再回到院子裡,王建國終於動了。

他沒有去拿鋤頭,而是走到了我面前,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媽,我們談談。」

「談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他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一絲懇求,「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你不能因為生氣,就毀了我的前途。我是家裡唯一的大學生希望,我垮了,這個家就真的完了。」

他又來了。

又是這套說辭。

上輩子我就是被他這套說辭騙得團團轉,心甘情願地為他付出一切。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王建國,你是不是覺得,離了你,我們一家子都活不了了?」

他沒說話,但那表情顯然是默認了。

「行,」我點點頭,「既然你這麼有能耐,那從今天起,你就自己養活自己。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我們家的『大希望』,是怎麼靠自己考上大學,光宗耀祖的。」

「你!」他氣結。

「我什麼我?」我抱起胳膊,「路給你指了兩條。要麼,老老實實去地里幹活,掙工分,換口糧。要麼,你就現在收拾東西,滾出這個家,從此以後是死是活,都跟我們沒關係。」

王建國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知道,我是來真的了。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會選擇滾蛋。

沒想到,他忽然抬起頭,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的光。

「好,我去。」

他從牆角拿起那把最重的鋤頭,一言不發地走出了院子。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心裡沒有半分動容。

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妥協。以王建國的性子,他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心裡一定在盤算著更陰毒的計謀。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家裡就出事了。

半夜裡,我被一陣嘈雜聲驚醒。

是王盼娣的房間。

我心裡一沉,立刻披上衣服沖了過去。

門一推開,就看到王盼娣正手忙腳亂地往一個布包里塞衣服,而她床邊的枕頭下,壓著一個被撬開的木盒子。

那是我藏錢的盒子。

裡面有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三十幾塊錢,是準備給念念交學費,也是這個家最後的救命錢。

現在,盒子空了。

「錢呢?」我死死地盯著她。

王盼娣嚇得一哆嗦,手裡的衣服都掉在了地上。她眼神慌亂,嘴裡還狡辯著:「什麼錢?我不知道!」

我一步步走過去,從她散落的衣服里,揪出了那個被她藏起來的錢袋。

三十六塊五毛,一分不少。

人贓並獲。

「你個小畜生!你竟然偷家裡的錢!」我氣得渾身發抖,揚手就要打下去。

「你打啊!你打死我好了!」王盼娣破罐子破摔地哭喊起來,「這個家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你天天逼我們幹活,不給飯吃!我就是要走!我要跟強哥走!他說了,他會帶我去城裡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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