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璣算盡,卻嫁了個紈絝完整後續

2025-07-28     游啊游     反饋
2/3
「治瘟最是廢銀子,皇子提都沒提,那許家大部分銀子又都送入了貴妃的露華宮,你說許督軍的銀子要從何來?」

......

謠言愈演愈烈,尹家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時候。

許督軍的鐵騎帶著御醫到了溪水城。

聽說傳言後甚是氣憤,當即就要拿尹家開刀。

鐵騎銀甲的將軍騎著高頭大馬而來,高喝:「尹老爺,我們督軍有請。」

尹老爺臥病在床,只能由身強力壯的小廝抬著進了剛刷完漆的衙門,尹清宴作為獨子跟隨前往。

午時剛過,尹家少奶奶又帶著一群小廝肩挑三十餘籮筐趕去。

因著溪水城流民太多,哭求督軍將衛護送。

西街路斷,小廝們挑著籮筐繞路而行,快到衙門的時候,一個流民竄出,籮筐落地,白花花的雪花銀散落一地。

頓時衙門口騷亂起來……

督軍護衛持刀呵斥住流民:「此乃尹家救災所捐贈的賑災銀,我看誰敢動,我手裡的刀可不長眼睛!」

17.

衙門宴請直到深夜……

這夜過後,有人站出來說「幾十筐沉甸甸的雪花銀得多少錢,尹家果真大善。」

「尹家米粥最稠,連施三月,怎會作假。」

又有一日,那督軍把說書先生請進府衙解悶,先生唾沫橫飛講起了那白家公子被俠士暴揍的故事。

督軍聽完大喜,當天帶著鐵騎去了白家,出來時將士們抬著沉重的木箱子。

等抬回衙門,督軍卻發了大脾氣。

原來是這箱子裡面只有最上面是真金白銀,下面全是拳頭一樣大的石頭。

督軍大怒,帶著人馬就要再次返回白家。

彼時一封書信送到白家,「銀子被掉包,督軍大怒,正趕來殺雞儆猴。」

全府連滾帶爬收拾東西就要逃,卻不想因為鬧瘟,城門關閉。

打點的雪花銀使出去,將士依舊不開門。

督軍趕到的時候,見白家做派,認定是故意戲耍他。

當即下令射殺。

後返回白府抄家,卻未見銀錢分毫。

督軍吃了虧,一紙狀紙快馬加鞭送進宮,當即白貴人被打入冷宮。

......

半月後,那尹家府醫以身試藥,終是研究出了治瘟的方子。

連夜呈到了督軍的書案上……

18.

我正在整理庫里多出來的銀錢。

「如今到處都缺糧,糧價又高,怕是不好買!」

「無礙,能買多少是多少,剩餘的全換成藥材。」

師兄進來一屁股坐下:「消沉好幾天了,你不擔心?」

「畢竟是昔日結拜手足,要是跟一個沒事人一樣,你只怕更擔憂。」

大師兄冷哼一聲:「哼,人家刀子都遞到脖頸上了,怎還能心軟。」

「我們都知道做局的不是白家,白家只是替罪羊罷了。」

「哼,那白家借後宮得的一點小勢,串通官員,吃了這許多賦稅可是他們自己的主意,本也該死。」

既然踏入這天下棋局,大統必然帶著血腥。

這活真是難干!

我用力扣了幾下頭皮,正焦頭爛額時,春桃來了:「夫君在書房練字,從早到晚一直未停歇。」

哎......

我走進書房,看著那上好的硯台都快被磨爛了,一把抽出了尹清宴的筆。

責怪道:「沒長進!」

「那母女雖可憐,但目的可惡,如今計謀已成,何必自責。」

他抬起深邃的眼睛說:「我既做出選擇,便不會後悔。」

「只是背後究竟是何人會害我尹家性命?」

「尹家是商賈之家,無權無勢,我也只是一個紈絝。」

我說:「世道分善惡,也分對錯,我為你而來,你現在哪裡還有以前混不吝的樣子。」

他一震,隨即認真看著我的眼睛。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終於問了出來:「這就是你說的天命嗎?」

「夫子、師傅、包括你……」

「我自認為平庸頑劣,但是你卻請得來先生這樣的大儒教導我。

師傅們也個個不凡,哪裡不能做一番事業,卻偏偏來當了我老師。」

「特別是你,我從未在你眼睛裡看見情愛,但是你又對我極其關心,哪怕有一天生死之間,我都相信你會捨棄你自己的性命來救我。」

我心一震……

紫微星成長果然恐怖,心思百轉,我打算全盤托出。

撩開我的衣袖,給他看我手腕上獨一無二的圖騰:「我是師承天機閣,是下一任天機閣少主,天災人禍,紫薇星現,你不是普通的紈絝,你是可以攪動天下風雲的人物。」

「你難道沒發現嗎?你天賦極佳,即便荒廢十幾年,稍加點撥你便能理解其中奧妙。至於我們,夫子大智,只想為天下盡份薄力;師兄們想跟隨你成就一番大業,而我誓死追隨天命!」

他眼神複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但隨即眼底閃過我沒看懂的神色。

「所以你的眼裡才沒有情愛嗎?」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無命格便失六欲,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自認為沒有必要向他解釋,畢竟這無關大業。

我提起了其他的事情:「還記得兩年前你躺墳坑的事嗎?」

「那處荒山有陣法,成了聚陰地,紅衣勾魂,瞞著天道在你身上施下血咒,借的便是你的大氣運。我後來找人查了,陣法是在五年前便布下的。」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道:「說明也有人提前算出了這天下大勢,還找到了你。天命之子殺了要遭天譴,所以不能直接殺。這次白家的事情,或許也只是他其中一次出手。」

尹清宴深深皺起眉頭,再不發一言。

19.

不久後,溪水城來了幾波不明身份的人。

這些人白日裡住在客棧里,晚上便出來活動。

大師兄樂呵呵:「好徒兒,好刀尚要磨練,你表現的機會來了。」

於是尹清宴也開始了晝伏夜起,蹲在尹府房頂,解決掉摸進來的人。

我對他說:「他們知道你現如今的實力了,有些慌了手腳,你是天命人,他們傷不了你。」

師兄們抿嘴輕笑,說我怪會忽悠人。

天命之人也是人,只是氣運好而已,遇上不要命的無三代,照樣要洗白。

當天尹清宴穿著染血衣服走進我的屋子,和衣躺在了我的床榻上。

「雲舒,你騙我。」

我眨眨眼,手指翻飛:「哦?居然算錯了!」

他無語......

後面來人越來越多後,晚上便睡得不安穩了。

我問尹清宴:「你打夠沒有?」

他說:「我覺得我還可以,這段時間武藝精進不少。」

「哦,那就差不多了。」

第二日忙活一整天后,便無人來尹府了。

後來聽那客棧老闆說,他的房客時常晚上屁滾尿流跑回來,說是見鬼了。

打更人也說見到幾個人在街上轉悠一晚上,不知道做甚。

我看著放鬆下來的尹清宴:「保不齊他們啥時候又使個損招,給你弄墳山抱紅衣女鬼去。」

尹清宴打了一個冷顫後立馬刻苦練功。

因為據說當初領他上墳山的女鬼醜陋異常,臉都爛了半張。

但是迷糊中的尹清宴卻覺得人家如仙女一般漂亮,不僅送紅寶石頭面,還要和人家成親。

清醒之後日日做夢,嚇得半死,已經成為多年陰影。

20.

大昭二十八年,太師病喪。

這天門外來了一個舉止文雅卻狼狽的男子。

「我想找一下太初夫子。」

學子名吳虛,見到夫子便跪地不起:「苦讀十餘年抵不過世家庶子出身,嘔心瀝血的文章為他人做嫁衣,討公道卻被打死街頭,老師,還請你出山主持公道。」

太初夫子長嘆一聲:「我無官無祿,如何做主?」

「您德高望重,做過天子夫子,萬千學子受您教誨,唯有你的聲望可以規勸天子徹查,還學子公道,匡扶正然浩氣。」

夫子搖頭:「為夫老邁,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

吳虛求了三日無果,決然離開上京。

半月後,他撞死在了京兆衙門的明冤鼓前。

激起了民憤,吳虛同窗們高舉他的血書,死守他的屍身。

血書寫到:「太宗皇帝設科開殿,收德才兼備者入仕,乃大昭之福;卻不想如今十年寒窗秋闈,現蠅營狗盜之輩,沆瀣一氣,行作弊之舉,上下欺瞞,敗壞大昭學風,實屬該殺……」

一世家公子最愛結交寒門學子,被吳虛的決絕感動,深知寒門學子的不易。

遂借父之名把血書送到了聖前。

隔天皇帝在朝堂大怒,當場罰沒了一個六品小官,流放苦寒之地。

世家公子歸家就被父狠狠鞭打,京都再未有其風華。

吳虛死訊傳來的時候,太初夫子一口黑血灑落宣紙,一病不起。

尹清宴侍疾榻前,太初夫子緊緊拉著他的手:「大昭氣數將近,你出去替我看看這世道罷。」

18.

大昭二十九年,是我和尹清宴婚後的第五年。

外藩進犯了,邊關戰火綿延千里。

剛滿三十的威武將軍一夜之間病倒。

其他武將跪在殿前請辭告老,一時間大昭竟然派不出一個甘願上陣的主帥來。

皇帝氣急攻心,大怒之下,幾個將帥血灑朝堂。

文人們爭得面紅耳赤,相互攀咬。

最後推舉七十餘歲的鎮國將軍臨危受命,挂帥出征。

不久徵兵役的旨意也傳到溪水城,不少兒郎爭相報名。

這幾年天災依舊頻繁,參軍意味著有口米糧,也算是好出路了吧。

尹清宴問我:「雲舒,接下來我該去何處?」

我目光幽深,「北上參軍。」

他釋然地笑了,捏緊了拳頭。

當晚他第一次踏入我的房門:「雲舒,我想要一個孩子,尹家也需要一個孩子。」

我驚坐而起:「你不是不能生?」

男人咬牙切齒:「誰說的?」

「那為何春桃他們這麼多年沒有動靜?」

隨即我捂住嘴巴:「他們是花樓出來的,莫不是吃了藥?」

震驚之餘,我從床上爬起:「那我明天就給你新納幾個良妾,你早日耕耘,希望臨走前傳來好消息。」

尹清宴沉默了,嘆了一口氣:「我不想納妾。」

「你還不明白嗎?我想要你的孩子。」

我:......

「為什麼?」

「你先招惹我的,害我誤以為自己清白被毀,這麼多年一直有心理陰影。」

濕熱的薄唇猝不及防貼了上來,我大腦一片空白。

清醒之後,我推開了他。

當夜他摔門而去,我靜坐一夜。

第二天我找到最聰慧的三師兄:「他為何想要我和他生孩子?」

三師兄意味深長地眯著眼道:「他心悅你呀!這麼多年了,這府里人人都清楚,就你不清楚。」

我懵了一瞬,脫口而出:「可是我不心悅他。」

話落,門後閃過一片踉蹌的衣角,三師兄長長嘆了一口氣。

「真想把我命格給你,死丫頭。」

隨即又說道:「你雖說聽師傅的話才嫁給了他,這麼多年你和他相處可有不適?」

「沒有。」

「可有不開心?」

「那也沒有。」

「那你和他生個孩子又何妨,那也是你的骨血,往後都會與你血脈相連,你之前不是還嫌棄這世間和你血脈相連的人太少了嗎?」

似乎也有些道理。

當晚我就推開了尹清宴的書房,摸黑爬上了他的床。

他似乎並沒有消氣,生硬地問我:「你來為何?」

我說:「和你生個孩子。」

整個屋子安靜了,然後他把我壓在了身下:「可不要後悔!」

我說:「我應該不會後悔。」

男人狠狠咬了我一口。

一夜荒唐……

19.

第二天,整個書房呈現了多年前新婚時的狼狽場景。

尹清宴藏起床上的一張染血的白帕,這才讓人來收拾。

來的是王嬤嬤,她這次沒了尷尬羞澀,整張臉的五官擠在一起笑得極其開心。

隨後尹夫人就找了郎中給我把脈,開了好些藥。

藥湯熬好送來後,我轉頭又把藥澆了花。

數了數,這些年死了很多盆花了吧。

之後每晚,尹清宴都來纏我,煩不勝煩。

於是我物色幾個八字極好的良家女子,準備抬為小妾。

尹清宴得知後,居然把人都趕走了。

我感嘆道:「他現在越來越偏執了!」

三師兄笑道:「這可是你推波助瀾成長起來的紫微星。」

好吧,確實是怨不得人。

於是我又找來府醫給春桃他們把脈,看看能不能調養一番。

這麼多年也是我心大,一直沒有關心她們的身體,實屬不該。

可是府醫卻告訴我:「姨娘身體都很好,很適合孕育子嗣。」

我很是疑惑,隨即有點生氣地質問春桃他們:「既然身體沒有問題,為何這麼多年不給尹清宴生孩子?」

春桃猛然一震,隨即跪地磕頭,卻是一言不發。

在我逼問下,春桃繃不住了,這才說:「夫人,不是我們不中用,是夫君從未碰過我們啊。」

什麼?

我大為震驚,根本不敢相信我聽到的內容。

春桃說天天逛花樓的紈絝公子把他們抬進府卻從未碰過?

「其實我們之前在花樓,公子也只是不忍我們被人糟蹋,用銀錢護我們罷了……」

我跌坐回了椅子上:「那他把你們抬回來幹什麼?既然不碰你們,就把你們放在這院子裡蹉跎青春嗎?」

狗東西,我覺得尹清宴不是個東西,不是個男人。

春桃拉住暴怒的我:「夫人,我們是自願的,這世道對女子不公,我們能在尹府安穩度日便是極好的。」

我不懂七情六慾,但是也下意識覺得正常女子是要成親生子的。

很多年後,我再見春桃的時候才想通,他們比普通女子活得艱難,倒是比很多人還要通透些。

春桃求我為他們保密,也不要去質問尹清宴。

我答應了,但是晚上還是忍不住朝尹清宴發了火。

「都是花一般的好姑娘,你怎麼忍心蹉跎人家的歲月?」

他撇撇嘴不滿:「我以前是紈絝,又不是畜生。」

20.

尹清宴離家參軍的事一拖再拖。

終於在這日,看著桌上酥爛軟糯的肘子,我乾嘔出聲。

府醫一搭脈,臉都笑爛了,扛著藥箱就要去找尹老爺和尹夫人報喜。

尹清宴也激動得顫抖,小心翼翼地摸著我的肚子,滿是憐惜。

我也挺懵,這就懷了?

可是我沒有經驗怎麼辦?

於是我寫信給當時已經當上雲嬪的朱雲卷,多年來我們偶爾會通通信。

我的信里寫的是家長里短,她則是時常問我想不想離開尹家,要是我願意,隨時都能讓人把我接走。

我說:「我挺喜歡尹家的,不走。」

她罵我沒出息。

這次懷孕後,我給她寫信問經驗,她曾經懷過好幾個孩子,但是一個都沒有保住。

天殺的,那個時候我真的不懂這個不合時宜的話會讓她那麼生氣。

她洋洋洒洒寫了五大篇來罵我,還說要斷絕姐妹關係。

好在最後我要生產的時候,朱雲卷還是派了宮裡的穩婆來。

但是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就是了,可想而知朱雲卷在她們面前講了我多少壞話。

懷孕消息傳開,我爹吭哧吭哧扛著一個大箱子來了,我娘跟在後面亦步亦趨紅著眼。

箱子打開,全是精緻漂亮的孩童衣服。

回想起我娘這些年送來的小衣和繡鞋,我認出上面的針腳全是我娘縫製的。

我爹小聲告訴我:「你娘愧疚呢,覺得虧欠了你。」

「好在尹家小子這幾年長進了,不然得愁死我們。」

尹清宴連忙表決心:「岳父放心,雲舒便是我的天,這輩子我肯定好好待她。」

我爹冷哼一聲,摸起了自己的鐵錘。

21.

沒過幾天,尹清宴終於是走了。

就連三位師兄也跟著離開,一下子府里就空了下來。

我養胎的同時,也幫春桃幾個張羅起婚事來。

「我幫你們看過八字都很不錯,其他眼緣什麼的就自己挑,喜歡的話我就幫你們做主,不喜歡就繼續留府里給我作伴,等我孩子出生了就幫我帶孩子。」

春桃幾個羞紅了臉。

後來挑來挑去,也只有一個 19 歲的丫頭和尹府鋪子的管事看對眼。

於是我風風光光把人嫁了出去。

回頭看看春桃幾個不爭氣的,我長嘆一口氣。

我顯懷的時候,收到了尹清宴的第一封家書。

紙上內容繁瑣,就連吃了幾碗飯都要說一說,我覺得甚是無趣。

於是修書一封:「往來路遠,寫信的功夫也夠多殺幾個蠻人立立戰功了。」

......

很快,我再次吃到柿子的時候,尹清宴就立功了。

師兄來信把他大肆誇獎了一番:

冷風蕭瑟的夜晚,尹清宴獨自深入敵營……燒了敵方糧倉,趁亂生擒了那匈奴須卜氏小可汗……

看著紙上繁瑣華麗的辭藻,我還以為是師兄文筆精進了。

看到後面,我才明白,這分明是尹清宴寫的!

我搖頭,怎麼會有人如此夸自己。

我把信紙給太初夫子看,他點頭大笑:「不愧是我學生,一場小小戰役也能描寫得如此驚心動魄。」

......

其實就是那匈奴禹翰單于的二女婿須卜琰,為了領頭功,帶著兩百精衛直奔前線,當日就在城門下放出豪言,勢必三日後屠城,鎮國老將軍氣得手抖,立誓要斬殺他。

尹清宴主動請纓,當晚就把這須卜琰擒了回來,暴打一頓後脫光衣服,掛在了那城牆頭震懾三軍。

尹清宴此舉得到了鎮國將軍大賞,誇他是天生的將帥之才,封為百夫長。

22.

我生產那日,尹清宴風塵僕僕回來了。

站在產房外,戰場的殺神慌了神。

舉著寶劍就要衝進來,尹夫人大喊:「逆子,你想嚇到元舒嗎?」

尹清宴的寶劍哐當掉地,這才頭也不回地進去。

彼時我正聽穩婆的指揮用力:「夫人,用力啊。」

「疼死我了,我這怕是懷了災穂了!」

「不要胡說。」

尹清宴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里,我抬頭看見他眼睛紅得嚇人,甚至就要掉下淚來。

就給了他一巴掌:「憋回去……」

這一使勁,下身一熱,傳來響亮的啼哭。

穩婆喜笑顏開:「夫人,還有一個,再來一巴掌。」

於是我又結結實實給了尹清宴一巴掌,我順利生下雙胎。

尹清宴不爭氣地落了淚:「雲舒,我們有孩子了!」

「跑死三匹馬,有這一刻便足夠了。」

隨即他話鋒一轉,有些失落:「為何你見到我一點也不意外?」

我說:「生產之前我給自己算了一卦,算出你回來了。」

他眉眼展開:「那你可有幫我算一算,我可是遇到好多刺殺呢。」

說著他就扯開他的衣襟,讓我看他的刀疤。

我說:「你是天命之人,我算不了你。」

說完我便力竭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發現尹清宴還趴在我的床頭,狐疑道:「你為何還不走?」

男人胸膛起伏,平穩後再次把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上:「因為我還在等你疼疼我。」

我立馬抽回了自己的手,看著他有點一言難盡。

心想這人是不是打仗把腦子打得瘋癲了,盡說癲話。

又看看他的傷疤,看來確實遇到不少兇險。

於是我說:「大師兄那個吃百家飯果然不行,武藝還是欠缺些,等我找機會給你尋覓一本武功秘籍,必定讓你所向披靡。」

尹清宴沉默了……

後來尹夫人告訴我:「天沒亮就走了,說要回去立功,還問我是不是你嫌棄他現在官小。」

23.

後來,尹清宴在戰場殺瘋了……

大昭三十年冬,他帶著一千精衛對戰匈奴五千鐵騎,大勝!

匈奴派使節和談未果,朝鎮國將軍下毒,被尹清宴當場斬殺。

大昭三十一年春,糧草遲遲未達,將士只有吃樹皮充飢。
喬峰傳 • 15K次觀看
游啊游 • 720次觀看
游啊游 • 560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呂純弘 • 17K次觀看
喬峰傳 • 200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滿素荷 • 100次觀看
游啊游 • 150次觀看
滿素荷 • 450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810次觀看
滿素荷 • 480次觀看
滿素荷 • 430次觀看
滿素荷 • 170次觀看
卞德江 • 210次觀看
游啊游 • 630次觀看
滿素荷 • 130次觀看
游啊游 • 330次觀看
滿素荷 • 160次觀看
游啊游 • 200次觀看
滿素荷 • 100次觀看
滿素荷 • 160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