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誤發後,把前夫哥釣成翹嘴完整後續

2025-03-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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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喝酒輸了後,我選擇大冒險。

看著列表最後一個頭像,我咬咬牙:

「帥哥,看看下面。」

本應顯示紅色感嘆號的消息發了出去。

前夫哥:「?」

那晚,向來性冷淡的前夫哥從後面抱住我:

「你自己要看的,可不許說停。」

1

連輸十局後,為避免這群損友再提刁鑽問題,我選擇大冒險。

茜茜一臉揶揄,指著列表最後一個:

「你發:帥哥,看看下面。」

我哼笑一聲,手指翻飛:「就這?」

預想中的紅色感嘆號沒有出現,對面秒回:「?」

本想撤回,手一抖,點了刪除。

連帶之前的一連串消息恢復發送。

包括不限於拼嘟嘟砍一刀、轉發連結和遊戲任務。

我瞬間清醒,反手拉黑,但網速慢了一步。

「沈喬,你還真是一點沒變。」

茜茜探過頭來:「這不得讓冷淡哥羞憤而死。」

她說的,正是頭像主人,也是我的前任——賀晏舟。

我只當這是一次插曲,卻不想酒局散場,在小區樓下看到眼熟身影。

男人身高腿長,相貌俊朗,襯衫紐扣一絲不苟扣到最上面。

「沈喬,為什麼拉黑我?」

賀晏舟推了推金絲眼鏡,沖我挑眉。

我見避無可避,只好走近一步,沖他吐了口煙圈。

「巧遇。」

「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至於打飛的來找我麻煩吧?」

賀晏舟蹙了眉頭,將煙從我的嘴裡拿走。

「我來海市工作了。」

許是我臉上的訝然太過明顯,他補充了一句:

「不是為了你。」

我與賀晏舟當初分手原因之一,就是規劃不同帶來的異地。

他去京市深造,我留海市當模特。

成年人只選擇自己喜歡的戀愛方式,所以我提出分手。

只是那之後,他就此拉黑了我三年。

「知道,我也不會吃回頭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上樓。

只是腳下不受控制地扭了,我身形一歪,跌入一個雪松味的懷抱。

「前夫哥,香水還是我送你的那瓶?」

「你也一樣,穿高跟鞋總是摔跤。」

我想爭辯,但腳踝的疼痛讓我倒吸涼氣。

賀晏舟在我面前蹲下。

「我背你上去。」

2

賀晏舟的背寬厚,步伐穩重。

我和他說了大門密碼。

「一會記得把密碼換了,女生獨居,要有防備心。」

看著他表情認真,我不禁失笑。

我們分手最主要的原因,是賀晏舟太過正經,甚至有點古板。

表現在床上,就是永遠不變的傳統姿勢。

又或是打趣一聲賀醫生,也會被立刻堵住嘴巴。

某次去酒店,我出於情趣,買了套性感睡衣,想這不迷死他。

浴袍落地的瞬間,他的第一反應是關燈,替我披上被子。

「喬喬,其實你不用刻意……」

黑暗中他欲言又止,我只覺得難堪。

「前夫哥,你知道深夜女生邀請你上樓是什麼意思嗎?」

「沈喬,有些話不要亂說。」

我來了興致,起身,攀附上賀晏舟的脖頸。

「你要是正人君子,又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緊抿雙唇,但滾動的喉結出賣了他。

「如果我說,今晚給你發的,是我的心理話。」

賀晏舟制止住我繼續向下的手:「我走了。」

我笑他的不識風情,但胃部突然一陣絞痛,讓我蹲下身來。

「又沒吃飯?」

賀晏舟徑直走向廚房,拿了泡麵、雞蛋、青菜,開始燒水。

挽起的衣袖露出結實的小臂。

勾引,明晃晃的勾引。

麵餅被沸騰的氣泡頂散,水蒸氣升騰,看不清賀晏舟的表情。

我鬼使神差從後面抱住他。

「幹什麼?」

「看你下面。」

賀晏舟摘下眼鏡,抓住我的雙手,轉身,將我抵在牆上。

然後俯身,與我對視:

「這麼喜歡看,手也別停。」

「去給我拿個碗。」

他的廚藝倒是長進,麵條爽滑,雞蛋煎得金黃,全進了我肚子。

賀晏舟拿起外套,我抓住他的衣角,露出無辜的表情:

「你下的面很好吃。」

許是夜色醉人,賀晏舟俯身,嘴唇擦過我的耳垂:

「沈喬,小心玩過火。」

我抓住他的衣領,與他一同跌入沙發。

男人的體重微微壓在我身上,我們的呼吸極近,帶著些許灼人。

「我還沒見過賀醫生失控的樣子呢。」

氣氛正曖昧,手機不識好歹地響起。

3

我推了推賀晏舟,手卻再次誤觸。

「喬喬姐,你吃了嗎?」

「沒吃等我回去喂飽你。」

男生爽朗的語音條自動播放。

我順手就把手機丟出去,再去拉賀晏舟。

他沖我冷笑一聲,憤然開門。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沒興趣插足別人的感情。」

站在門口的男生,身穿衛衣牛仔褲,一眼青春男大。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

陳銘遠面露茫然,用手指著自己:「我?」

「姐姐,我是不是來得不巧?」

賀晏舟推開他,沉默著快步下樓。

我捂住額頭,這下徹底解釋不清了。

陳銘遠是閨蜜的弟弟,因為實習,在我家暫住。

「姐,還吃嗎?」

他獻寶地將炸串、小龍蝦和麻辣燙雙手遞上。

「去去去,自己去吃。」

許是上火,第二天,我的智齒犯了。

臉腫了半邊,眼見拍攝工作都要受到影響,陳銘遠替我預約了醫生。

「沈小姐,這邊顯示您之前預約了幾次,但都沒來。」

護士調取了就診記錄。

「別擔心,今天坐診的賀醫生很溫柔的。」

只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冷不丁在身後響起:

「鴿老師這麼多次,沈喬,你真是好樣的。」

4

儘管他穿了白大褂,戴了口罩,我還是一眼認出賀晏舟鋒利的眉眼。

惴惴不安躺上治療床,隔壁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

冰冷的麻藥推入牙齦。

賀晏舟轉身準備其他東西,我的雙腿不受控制地,跑了。

醫院門口,賀晏舟無奈地朝我招手:

「回來,不疼的。」

麻藥開始生效,我捂著臉,半信半疑:

「真的?」

他的語氣篤定:「我和你保證。」

我跟在賀晏舟身後,重新躺回治療床。

「疼的話舉左手,我會停的。」

「上下兩顆智齒,建議一起拔了。」

賀晏舟與我四目相對,眼神平靜,看不出任何對昨晚的記恨。

正當我在思考待會要不要解釋,鑽心的疼痛在大腦拉響警報。

我的左手瞬間搖成花手,但賀晏舟只是摸了摸我的頭:

「乖,張大嘴巴。」

「疼……」

「聽話,再忍一下。」

我的頭被錘子震得嗡嗡的,手便不受控制地掐了賀晏舟大腿一把。

他悶哼一聲,動作一點沒停。

「快弄好了。」

直到結束。

賀晏舟拿走蒙在我臉上的布。

上面還殘留著兩團被濡濕的水漬。

「真勇敢。」

我嘴裡含著棉花,只能眼帶淚光地瞪著他。

「一周後來拆線。」

「清淡飲食,戒煙戒酒。」

不待我多說兩句,賀晏舟便毫無感情地將我趕出診室。

我掏出手機,想發消息問他幾點下班。

結果一個紅色感嘆號水靈靈地出現在螢幕上。

5

我在家裡休息了幾天。

架不住朋友組局,說晚上有帥哥。

昏暗的酒吧,我只能對著滿桌吃喝乾瞪眼。

所謂的帥哥姍姍來遲,還帶了個人。

正是幾天沒有動靜的賀晏舟。

我瞬間瞪大雙眼,悄悄肘了肘茜茜,她沖我擺手,表示不知道怎麼這麼巧。

但賀晏舟卻像是不認識我,做了自我介紹後,坐到了我的對角線。

今晚的局熟人和不熟的人對半,我借智齒逃了幾次酒,於是有人不滿:

「沈美女,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智齒了喝酒,正好消炎。」

我正想如何矇混,賀晏舟卻先我站起:

「她的智齒手術是我做的。」

「我替她喝。」

眾人視線被他吸引,剛才勸酒的人頓時來了興致。

「早說你們認識嘛。」

「賀醫生既然願意替沈美女喝酒,那我們自然也不能掃興。」

一杯接一杯的酒喝下,他依舊面不改色。

散場之後,眾人有意湊對,最後只剩下我與賀晏舟。

「你叫車了嗎?」

「我沒喝醉。」

賀晏舟站在路邊,臉連帶脖子開始燒紅,顯出好看的粉色。

看在今天他幫我解圍的份上,我沒有把他丟在大街上:

「好,你沒喝醉。」

「那我考考你,你家地址是什麼?」

喝醉後的賀晏舟意外比清醒時好弄,乖乖報了一個小區。

我扶著他上樓。

房間一如既往的黑白灰極簡風。

將賀晏舟的外套脫去,又把他丟到床上,我的任務完成。

陳銘遠給我打來電話:

「喬喬姐,你到哪了,要我下樓接你嗎?」

「不用,我馬上到家,你先去洗澡。」

客臥浴室最近壞了,還沒修。

為了避免熱水衝突,都是誰先回家誰先洗。

卻不想一隻手從後面攬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替我掛斷了電話,將手機丟到一邊。

賀晏舟的呼吸帶著溫熱的酒氣。

「喬喬,今晚不要回去,好不好,嗯?」

我回首,瞥見他眼中的醉意。

「乖,放手,我不走。」

我哄著賀晏舟鬆手,但轉瞬,他又將我擁入懷中。

「我不信,三年前你說會永遠愛我。」

「轉頭還不是和我分手了?」

他的懷抱溫暖。

「喬喬,你說我死板、無趣,我都可以改。」

「你讓我停,我也會停。」

「不要回去,好不好?」

我不知道賀晏舟如何自我攻略,但向來冷淡的人此刻卻眼尾微紅。

委屈,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我微微向前一步,輕易便將賀晏舟推倒在床上。

我半跪在他的身上,將垂落的髮絲撩到耳後。

「那得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改的。」

但我卻漏掉了賀晏舟眼中一閃而過的清明。

6

臥室燈光昏暗。

我一顆一顆解開賀晏舟襯衫的紐扣。

他的身材管理,還是一如既往地好,身下的堅硬抵著我。

我俯身,在賀晏舟的唇上落下一吻。

衣物散落一地。

賀晏舟扣住我的腰肢,體溫灼熱。

我筋疲力盡,想停下。

「喬喬,這就不行了?」

「不是你想要的嗎?」

賀晏舟聲音低沉,帶著克制的清醒。

我的心跳露了半拍。

下一秒,身下的賀晏舟反客為主,將我壓在身下。

他拿過一邊的領帶,沖我挑眉:

「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光滑的布料將我的雙手纏繞。

賀晏舟的體力好得嚇人,把之前我和他口嗨的姿勢試了個遍。

到最後,我只能沙啞著聲音,在他線條分明的後背留下抓痕。

他卻笑著與我十指相扣,吻在我的耳垂上:

「乖,你自己要的,不許喊停。」

折騰到後半夜,賀晏舟才放過我。

我無力思考為什麼這傢伙喝醉了還像個牲口,窩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清晨熹微的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

我氣惱地揮了揮手,下意識想用被子蒙住頭。

結果卻鑽到了一個線條分明的懷抱里。

結實的小臂搭在我的腰上,我也下意識環抱回去。

男人的體溫略高,卻也溫暖。

我瞬間睜開眼睛,對上一雙平靜的眸子。

「醒了?」

「抱人的動作還是這麼熟練。」

賀晏舟甩了甩手臂。

「手被你枕麻了。」

我搶過被子,將自己裹住:

「你少狗咬呂洞賓。」

「要不是昨晚我把你帶回來,指不定現在你被誰撿走了呢!」

賀晏周拉過我的手,將我困在他的手臂和床頭之間。

「嗯,也是我讓你乘人之危,喝醉後占我便宜。」

我紅了臉,手抵在他的胸前。

「意外,都是意外。」

賀晏舟挑眉:

「你是說你意外地上了我的床,意外地脫了我的衣服,又意外地摔在我的懷裡?」

我惱羞成怒,將枕頭砸到他身上。

「你的衣服是自己脫的!」

眼見他還想說什麼,我用手指貼到他的唇上。

卻不想他順勢在我手心落下一吻。

誰懂,男人開過葷後,為什麼能這麼勾引人。

這讓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女人怎麼忍。

我反身從賀晏舟臂彎下一扭,胡亂地穿上衣服逃出門。

7

「賀晏舟,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我搖了搖頭,將對話框里的文字刪除。

又輸入:「我們復合吧。」

不行,這也顯得我太隨便了。

正當我反覆猶豫,苦思冥想時,陳銘遠湊過頭來:

「姐,幹嘛呢?」

「啥消息啊,看你半天了,都不發。」

我下意識將手機往身後藏去:

「問你個事。」

「我有個朋友,她和前夫哥睡了一覺。」

「但是呢,前夫哥啥也沒表示。」

「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陳銘遠狐疑地看了看我:

「姐,這個朋友,是正經渠道認識的嗎?」

我沒好氣地捶了他一拳:

「算了,你個母胎單身小屁孩懂什麼?」

陳銘遠揉了揉腦袋:

「雖然我實踐經驗為0,但我理論知識豐富啊。」

「我和你說,男人嘛,都是小頭支配大頭。」

「我覺得前夫哥多半是覺得睡覺而已,又不虧。」

「這個時候,誰先提復合,誰就是小丑。」

我瞬間泄氣,將信息刪除,在沙發上鹹魚癱。

陳銘遠忽然跳起,晃了晃我的肩:

「姐,別不開心了。」

「剛才抽到了雙人蹦極免單,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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