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他手撕整個江湖完整後續

2025-03-0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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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

OS:你是有多慘……

隔著畫面感都有了味道。

謝淵吩咐花堂主代他照看諸君,抱我回房間。

穿著新郎服的賀凜就在身後,目露凶光地看著我們,一掌把喜桌劈成兩半。

眾人連忙起身避讓、面面相覷。

謝淵充耳不聞。

路上,我醉醺醺摟著他的脖子說:「他們都不喜歡我。」

謝淵「嗯」了一下。

我不滿地撞了他肩膀:「你也欺負我。」

他低嘆了一口氣:「祖宗,我還不夠喜歡你?換個人這麼作,早就被埋在後山懸崖底下鎮邪了。」

我無辜地看著他。

謝淵幫我解開衣服,我正想今夜要留他嗎?把新郎晾在那不像話……

前腳剛出門,後腳就有人急吼吼來報。

「閣主!閣主不好了,出事了!」

謝淵沉聲道:「大喜之日能什麼事?」

頂天了就是新郎鬧彆扭而已。

誰曾想,那人卻咽了下口水道:「不!是……全中毒了!宴禮上所有人都中毒了!」

4

謝淵微眯起眼睛,立即起身道:「我去看看。」

我捉住他袖口道:「我也去。」

有熱鬧得去看。

謝淵打量了我幾眼:「你酒意未散,不要跟著奔波了。」

我連忙哼唧:「不……我害怕,所有人都中招了,我……我不要一個人待著。」

謝淵想了下,扶我起來:「也好,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我們又回到宴席上。

果然所有人都中毒了,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人。

花堂主看見我們,連忙彙報:「閣主!是懸魂散,我們現在,都動不了!」

他大著舌頭,可見渾身肢體都僵硬無比。

懸魂散,魔教「厄月樓」獨門的絕世奇毒,怎會出現在這裡?

謝淵負手而立道:「從何處下毒的。」

命人查了一番,發現是酒。

所有人都喝了酒。

賀凜也倚靠在柱子上,他目光兇狠地落在我身上:「他也,喝了,為何他沒事?!」

這一言,令全部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神色一僵。

謝淵也看向了我,我頓時明白了。

原來是沖我來的。

「謝閣主還等什麼?!此人就是魔教姦細,還不快把他抓起來!」某處有人叫喝著。

有人領頭,眾怒難平,接下來就是謝淵也控制不住的集體反動。

謝淵目光複雜地看著我。

我無奈一笑。

江湖各大門派代表人在此,懸靈散是奇毒,中毒者會先肢體僵硬,接著皮膚潰爛,直至骨頭腐蝕而亡,死狀慘烈。這個過程,僅需十日。人心惶惶。

謝淵已命人立即去尋許神醫速歸,寒雨閣也有許神醫留下的解毒丹,眾人服下後,可暫緩毒性。

做完這些,他遲疑著回頭看我,也只得下令:「諸位放心!我定會嚴查此事。先將他押下去,嚴加看管。」

賀凜卻道:「我不同意!對他,閣主可否不徇私情?」

眾人也深知謝淵對我的偏寵,紛紛出頭支持。

謝淵幽幽地看他:「你待如何?」

賀凜咬了咬牙道:「我自請命,許神醫回來之時日,穆雲舟便由我看管。諸位覺得如何?」

賀凜是神醫谷少主,眾人便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何況他與我有仇,至少比交給謝淵更讓人信服。

「我同意!」

「支持。」

此事便定下來。

我被人羈押帶走,謝淵目光擔憂地看著我,示意先忍耐幾日。

我釋然地朝他笑了笑。

還覺得蠻有意思的。

賀凜倒也沒虧待我,只把我關進寒雨閣的水牢里。

是夜,他還特意跑來關心我。

「穆雲舟,你這病秧子有什麼好?出氣多進氣少的,不知能活幾時,憑什麼要他如此另眼相待。」

我被捆縛在刑架上,聞言,臉色慘白地抬起頭來道:「我什麼都比不過賀少主……不過,大抵……他不喜歡有心機的吧。」

一句話氣得賀凜直炸毛:「你說我有心機?!意思是我誣陷你?!我瘋了拿全武林的性命陪你開玩笑,這簡直倒打一耙!」

他取出一根鞭子,兇狠地瞪著我:「你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魔教派來的姦細!別吃皮肉之苦!」

我無力地吐了口氣,冷笑道:「我不是,這個鍋……我……不背。」

他氣得眉毛橫立,抬手,狹長堅韌的鞭子「啪」地一聲落到我身上,我的胸前即刻浮出一道血痕。

總算領教了神木谷賀少主的鞭子,我額頭上直冒冷汗。

他也怕把我打死,打了幾下便停手:「你倒是硬氣,不過這幅樣子做給我看,太浪費了。」

謝淵會憐惜,可他看著礙眼。

我終是受不住暈過去了。

翌日,發生了更慘烈的事。

中毒之人,除了幾個人消失了,其他人竟無端被抹了脖子、死了!

這個變故,算是洗脫了我的嫌疑。

謝淵第一時間趕來找我,他一夜無眠地處理所有事情,既要安撫人心、調查真相,又要書信給各門派吃個定心丸。

根本沒有想到,賀凜會連夜對我逼供。

當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整個人都快碎了。

「雲、雲舟……」

我聽到聲音抬眸,對他露出一個虛弱的笑。

謝淵立刻砍斷繩索,將我抱下來,顫抖地摸著我的臉。

「雲舟……疼嗎?」

我輕笑了一聲,委屈地看向他:「這裡也並非……風平浪靜嘛……」

說罷,我便倒在他懷裡。

謝淵只緊緊地抱住了我,我聽到他強壓情緒,喉嚨咕嚕溢出了幾個模糊的音。

等我醒來時,是在自己的房間裡。

小安哭得梨花帶雨,跪坐在床邊,仿佛在給我哭喪似的。

我頭疼地悶哼一聲:「別哭了。」

他訝然起身:「公子!公子你總算醒了,真的太好了!」

不能再好了,我耳朵都要被你吵聾了。

我對他安撫地笑了笑:「他呢?」

我以為第一眼會看到謝淵。

小安戛然而止,悶聲道:「閣主……閣主他現在不太好。」

我疑惑地看向他。

「各大門派現在齊聚上門,討要說法。他們都有重要人物死在喜宴上,說是我們與魔教同流合污,是我們寒雨閣的陰謀。」

我搖頭道:「無稽之談。」

小安苦著臉:「誰說不是呢,但是他們逼閣主要個交代。閣主讓我看好您,還派人守在門外,不讓我們出去。」

我撐著想起身,小安連忙扶住我。

「我去找他吧。」

小安頓了下,搖搖頭:「不行公子,我們出不去的。」

我下床,讓他服侍我穿好了衣服,便讓他開門。

門外果然有兩個人鎮守,見了我連忙行禮:「公子。」

我眸色冷冽看他們:「謝淵若是怪罪,我來擔。我只說一遍,讓開。」

我向來柔弱,人前從未強勢如斯。他們對視一眼,綜合以往謝淵對我各種越界的處理態度來看,得罪我不如得罪他們家閣主,竟真的讓開了。

我點頭致意:「多謝。」

小安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出了門,我問他:「你知道謝淵現在哪?」

小安點頭:「知道,閣主在遠水亭,方才我問人打聽過了。」

我便同他向庭院方向而去。

但當我經過庭院時,突覺哪裡不對。

「遠水亭待客?」謝淵平日懶散,但正事上還是板正規矩的。

我瞥向小安:「前日閣主大婚,派你去山下買白竹香了嗎?」

小安猛地抬頭,咧嘴笑道:「沒有啊。」

我停下腳步,悄然與他拉開一步距離,目光沉甸地看他:「那你為何身上有白竹香的味道。」

小安臉上的笑頓時僵住了。

5

一個腳步聲從樹後出來,拍了拍手:「我當雲公子不諳世事,未想竟是如此玲瓏剔透之人。」

我眯了眯眼看他,打招呼:「王公子。」

王月點了點頭:「江湖群雄能察覺此香的沒幾人,可雲公子卻能一語道出白竹香。」

白竹香有致幻功效,我想那些中毒之人的死因,我大概找到了。

所有人一時間被抹了脖子,皆因中了幻象,是自殺。

王月脫了那身我熟悉的皮囊,從溫潤如玉,變成了鋒芒畢露之人。

我問道:「你究竟是誰?」

王月反問我:「那你又是誰?」

我搖頭,身體撐不住倒了下來。

白竹香藥力霸道,即使吸入不多,也讓我渾身發軟,根本使不上半點力氣。

我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小安身上,希望他迷途知返。

小安用憐憫的目光看向我:「公子,對不起。我答應了王大哥,要替他報仇。我……我喜歡他。」

最後一個字落下,我徹底閉上了眼睛。

我又被挾持了。

希望謝淵找到我後,不要罵我蠢。

王月把我關在一處山洞裡,我醒來的時候,四周黢黑一片,只能聽見四面八方傳來回聲。

「謝淵,你這種人也會有真心麼?」

是王月的聲音。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謝淵說道:「都是你做的?他在哪兒,把他交出來,其他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把這句話在心裡咀嚼了幾遍,品出些許味道。

王月憤然質問道:「為什麼是他?江湖傳聞你風流浪蕩、好色無道,見到美人便據為己有,為此專門建了蘭閣飼養男侍。可我清楚,你誰都沒看上。這些年把我們圈養在此,除了興起過來看幾眼,我們根本就像……被遺棄的可憐蟲。」

謝淵冷笑:「我該向你解釋?王月,這些年我收留了你,讓你得以安身立命。你不感激便罷了,現在是要造反嗎?」

聞言,王月笑了幾聲,開始是悶聲的笑,後來逐漸大笑了起來,笑狀越發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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