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他手撕整個江湖完整後續

2025-03-0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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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當年是你救了我。我父母死在秦王府,秦王造反,連累誅連九族,我幸得在外逃過一劫,要不是你把那些追殺我的人都除掉,我必也是人頭落地。可為何你堂堂寒雨閣主,會出現在恰好城外官道上?因為是你,秦王府謀反的證據,是你送給了昱王!」

王月笑到胸腔狂震,又咳又斷續地道:「你才是害死我父母的兇手。他們何辜?都是你……你這該死的。而我更是要下地獄,我竟然會、愛上你?」

王月語氣透出絕望:「我竟渴望你愛我,我想如果你選擇我,餘生我都會把這份仇恨壓在黑暗處,可到了這份上,你還是不要我……」

我看不見他的神情,但我為他致敬幾息時間。

然後,這個笨蛋謝淵,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還在那裡廢什麼話?

這該死的鎖扣又是特製的,根本解不開。

我急得額頭冒汗。

突然這時,發現身後有腳步聲。

我警惕地停下來。

一雙手搭上我的肩膀,我側頭,那人朝我比了個閉嘴的手勢。

我:「……」

賀凜?!

賀凜朝我搖了搖頭,低頭研究給我開鎖。

我有剎那間的魂游天外,緊接著,一聲咔噠聲把我拉回現實。

他幫我解開束縛,拉我往另一個洞口跑。

直到我看見天光,才驀然回醒:我居然就相信他了。

洞口外,我倆氣喘吁吁。

我道:「你、你怎會來救我?」

賀凜用看蠢貨的眼神看我:「寒雨閣被圍攻了,現在外面打得熱火朝天,你能別給謝淵拖後腿嗎?」

我:「……」

怎麼我就成拖後退了?!要不是我有用,王月能暴露出來嘛!

我剛想反駁,賀凜擺手打斷我道:「山洞被王月那個瘋子埋了炸藥,謝淵就不管他了,你趕緊朝後山逃命去。」

我:「……」

我懷疑他還是那個看上謝淵的賀凜嗎?不會是被誰上身了吧。

說罷他便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那你幹嘛去?」

他咬牙瞪了我一眼:「都是你惹的禍,要不是你支走謝淵,會有後面這麼多事嗎?!我去前面幫忙打架,你這病秧子跟著能幹嘛?」

我:「……」

再度無語。

這都不是被小瞧了,是被瞧扁了好嘛!

我也咬牙回瞪他:「病秧子去給你打氣加油,你定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說罷,我往前山走去。

他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猛瞪我的背影。

我倆到了前山,四處刀光劍影。

江湖門派的聯手圍攻,即便寒雨閣是龐然大物,乍然間也抵擋不住。

我掃視一圈,發現寒雨閣仍是井然有序。

原是堂主林若水。那會兒他憤然離席,沾酒不沾,僥倖逃過了懸魂散的大招,此刻領著寒雨閣眾人,成了禦敵的中堅力量。

一人打蒙了,被擠出戰圈。扭頭一看這邊還有兩人,立馬持劍向我們砍來。

賀凜取出鞭子,卻沒來得及揮出。

我腳步輕踏,宛如游龍般靈巧地探到那人身前,劈手奪劍,電光火石間將他抹了脖子、擊飛出去。

賀凜震驚地望著我。

我朝他使了個眼色,便匆忙闖入戰圈。

掌心凝聚內力,所過之處,人與刀劍俱飛紛亂。

這動靜引起了眾人注意,有人打量了幾眼,識貨的失聲尖叫道:「千機功?!你是什麼人!」

我嘲諷值拉滿:「揍你的人。」

有人立馬道出前因後果:「魔教前教主失蹤了兩年,現任教主還在到處搜尋他的屍體,莫非是他!」

人群中立馬出現騷亂。

隔著老遠,林若水朝我射來一道鋒利無比的目光。

我管在場是誰,身份暴露也無所謂了。

謝淵沒來找我,我現在心情非常不好。

這些投機倒把的人,擺明了就是想趁虛而入欺負寒雨閣,把它從江湖第二的位置上拉下來。欺負咱家謝閣主分身乏術、寒雨閣勢單力薄。

簡直猖狂。

我就當還謝淵恩情了。

左手持劍、右手立刀,我站在寒雨閣正殿大門口,嘴角勾起邪獰的笑:「我這人非常講道理,來者是客,寒雨閣自當招待。但若是居心叵測的,想踏入大門一步,先過我這關。」

反正謝淵在此,也必是如此。這江湖弱肉強食,此番寒雨閣要是被掀了,從此各大勢力重新洗牌,也沒人會跟你講道理。

這門,我替他守著了。

有大把不信邪的朝我一擁而上,我沉寂了兩年,現在徹底放開,筋骨活絡得飛起。

我正大殺四方,突然地面劇烈搖晃了幾下,仿佛天昏地暗,把所有人都震翻在地。

後山……炸了!

6

我目光凝滯地望向後山處,心想那傻子總不至於連個王月都搞不定吧!

但是心裡的不安,正在緩慢擴張。

等這裡大局已定,我立馬趕到後山時,只見滾石封住了入口的幾個山洞。

整個山頭,都被炸藥轟平了。

「謝淵出來沒?!」

我猛然抓過一個寒雨閣弟子,他們也是面如土色,顫巍道:「公子!閣主並未出來!」

我頓時有些手腳冰涼。

真荒唐。

謝淵是怎麼做到閣主這個位置的?根本就是笨蛋一個!

我咬了咬牙:「那還愣著幹什麼?開挖啊!」

寒雨閣眾人這才恍惚回神,仿佛有了主心骨,連忙組織起來鑿山。

賀凜與林若水配合著解決完前面,過來找我:「受傷的抬到前堂集中管制,投降的封了穴扔地牢,還有一些逃走的闖入密林,我已命人前去圍剿。接下來呢?」

我心煩意亂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問我幹什麼?我是謝淵嗎。」

他沉默了下,嘆氣道:「那你是誰?」

我被很多人問過這個問題了,但是今時今日已經無關緊要了。

我壓著怒火,找了塊石頭隨意坐下,目光緊盯著洞口道:「單雲州,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前任魔教教主。」

賀凜聽完,良久未言。

戰後混亂無比,主心骨不在,他也不想指手畫腳。

索性也找了個位置坐下,接著問道:「我聽說兩年前魔教出了點事,你是被篡位了?現任教主殘虐無比,暗地裡滅門了幾個門派,已經惹得江湖群情激奮,武林盟主婁英正籌備伐魔聯盟,找了謝淵幾次,他都推脫了,屆時你還回去嗎?」

我沉默了良久,道:「再說吧。」

這時有人激動大喊:「入口鑿通了!」

我立馬起身過去,山體內部仍不時有轟隆隆的聲音傳來,賀凜要跟我進,被我攔下了:「王月埋了多少炸藥?現在還炸個不停。裡面太危險了,你別跟進來。」

賀凜橫眉豎眼:「憑什麼你能進!英雄救美嗎,別人……」

話音未落,就被我打斷了:「你給我閉嘴!你當裡面是什麼!進了九死一生,你們神木谷就你一個少當家,你想想你爹、你門派還要不要。你再睜眼看看,世道多亂,現在沒人在給你兜底、縱容你了,別再任性!」

賀凜頓住了。

我推開他走進去:「找到了是兩個人出來,出不來就兩具屍體。我無所謂,你還打過我一頓,要不是你救過我,我才懶得搭理你。」

我頓了下,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他一句:「對了,我送你的禮物,你看了嗎?」

聞言,賀凜的臉色剎那間由淡漠,肉眼可見地轉成變肝色。

他腦海里立馬回憶起了那份「大禮」,憋紅了臉破口大罵道:「穆雲舟,你個死*態!誰他媽送禮送那種玩意兒!混蛋!死神經病!……」

後面還有一連串。

我送他的是床上用品,作為享受者,有特製功效。

可惜他一直用不上。

聽他在外面跳腳,我頓時舒暢了。

頭也不回地進了山窟。

裡面伸手不見五指,黑暗籠罩了所有。

千窟山有千百個洞穴,四通八達。我只能摸著山壁前進,凝神回聲辯位。

有些洞穴已經坍塌了,只能繞道而行。也不知走了多久,我摸到幾具屍體,是寒雨閣的人!

有人說明他們來過這裡,我的心忍不住顫動起來。

「謝淵!」

我試著喊了喊,又加快速度前進。

前方又傳來爆炸聲,滾石從四周隨處砸下,我身上被刮破了些許。

但我想,我已經很接近謝淵了!

因為居然有腳步聲!

「謝淵,是你嗎?!」

可千萬不要是王月那個賤人。

7

遇上了就尷尬,我必然把他剁成肉泥!

腳下土地不停地顫抖,我接著凸起的峭壁躲開石子,沖向穴口。

耳邊倏忽一串風聲,緊接著有人摟住我的腰,把我往反方向帶走。

「轟——!!!」

劇烈的爆炸就在幾尺開外,有人把我死死摁在胸口,我聽到了熟悉的心跳聲!

我心魂皆懼,顫抖著摸向他的臉。

謝淵把我摁在地上,直到爆炸聲停,巨石滾落在腳底不遠處。

沙土蓋了我們全身,我咳嗽著掙紮起來,險些被憋死。

謝淵也猛地掃了幾下,黑暗中他的眼睛閃爍著亮光。

「誰讓你進來找死的?!外面人都死絕了嗎!」

我又氣又急,猛地扇了他一巴掌:「你混蛋!有什麼好大呼小叫的,全世界最該死的人就是你!」

我罵的酣暢淋漓,眼眶卻不自覺地濕潤了起來。

謝淵愣了下,沉默良久。

才輕輕地抱住了我:「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

我掐著他的脖子推開他,強大的手勁讓他愣神了下:「你不知道我會武功嗎?我就不信你從來沒發現過。那個傻*能把我怎麼樣,我自己不會逃嗎,需要你來救!這麼長時間了,找不到也該撤離,你腦子是被醬油糊了嗎,我……」

謝淵抓來我的手,湊過來封住了我的嘴。

我激動地翻身,主動把他抵死在地上。

熾熱的氣息交互流轉,耳邊仍不時有爆炸聲,但那一刻,我已魂不附體。

不到死的一刻的考驗,都不是愛情的考驗。

這一刻,我想我敗給他了。

良久,我從他身上下來,抹了把嘴道:「王月呢?」

謝淵挺開心的,他笑眯著眼睛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帶著我往外走。

爆炸聲就在身後緊追不捨,但我們都處之泰然,緊握的手已經把我們連接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他輕笑了幾聲,道:「死了。」

我問:「那你耽誤那麼長時間,是在鞭屍嗎?」

謝淵不以為恥,當我是在誇他,嬉皮笑臉道:「寶貝,你那麼柔弱,我不親自救下你怎能放心?別說是千窟山了,就算是萬窟山,我也得一個洞一個洞地找到你。」

我無語了幾息時間。

猶疑地看向他,道:「我嚴重懷疑你是在試探我。」

這甩手掌柜當的可以,外面有人替他擺平,裡面有我奮不顧身進來找他,他就是想看我,對他有幾分在意。

我越想越氣,這麼白切黑的男人,我到底是怎麼被訛上的?

吃虧了。

我邊跑邊說著:「等擺平了一切,我要上京趕考。你不能再囚著我,我不做金絲雀。」

謝淵回頭看我一眼,問:「不做金絲雀,閣主夫人做不做?」

我猶豫了下,堂堂天下第一門派的魔教之主我不做,幹什麼委身他人之下。

我說:「蘭閣那些小美人……」

謝淵立馬舉手:「那些都是各大門派的眼線,就地遣散。」

「庫房的東西我沒錢買……」

謝淵從懷裡掏出鑰匙扔給我:「買什麼?太客氣了。」

我就像蔫兒花被水一澆,燦爛起來。

「賀凜……」

謝淵嘆了一口氣:「我送他回家,欠神木谷的我來還。」

好吧。

我好像無可挑剔了。

謝淵小心翼翼地商量道:「那上京趕考的事,就算了吧。你嬌氣得很,吃那苦做什麼?」

眼前出現了奪目的光亮,我知道快到出口了。

暼了他一眼,哼哼唧唧沒說話。

謝淵也加快了速度,把我從身後拽出來。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一瞬間,身後傳來鋪天蓋地的轟塌聲。

謝淵在我耳邊說了幾個字,我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們出來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耳邊都是嘈雜的腳步聲。

賀凜蹲下來看我們,鬆了一口氣道:「你們出來得太及時了!整座山都夷為平地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慌張地去看謝淵。

他抱住我,頭擱在我的肩膀上,輕聲道:「別怕,我在呢。」

我懸著的心便放下了。

我反覆琢磨這狡猾的狐狸方才伏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他說「閣主夫人你不當,那我當樓主夫人好了。」

我現在又不免擔心,如果輕易妥協了的話,豈非以後都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謝淵輕笑了一聲,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

他捏起我的下巴,迫我抬頭與他對視。

在他的身後夕陽一片絢爛,彩霞掛在天邊,宛如一隻展開翅膀、肆意翱翔的火鳳凰,又如婚服般艷紅。

謝淵的眸子笑意盈盈,倒映出我的身影。

他輕聲蠱惑道:「求你娶我吧,樓主大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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