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又組團跑路了完整後續

2025-03-0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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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假千金分別做了京圈大佬兩兄弟的金絲雀。

出門喝糖水的工夫,都能吐槽一下金主每晚使不完的牛勁。

後來弟弟的白月光即將回國。

假千金:「你跑嗎?」

我:「我都行,看你。」

假千金:「你先跑我先跑?」

我:「一起吧。」

結果當夜,我們因為太過顯眼,在逃跑途中被抓個正著。

京圈大佬氣得冷笑:「他有白月光,我又沒有,你跑什麼?」

1

家裡破產,我跟假千金溫年被送進京圈沈家抵債。

我跟了哥哥沈淮洲。

她跟了弟弟沈修白。

在沈家的生活還算滋潤。

兩兄弟對待我們的態度也出奇地一致。

每個月錢沒少給,眼神沒多給。

我們倆也樂得自在。

出門喝個糖水的功夫,都能吐槽一下金主每天使不完的牛勁兒。

但最近,溫年吐槽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

我戳戳她手臂:「你咋啦?沈修白昨晚又沒讓你睡覺?」

她回過神,嘆了口氣:

「沈修白那個白月光回來了。」

我「啊」了一聲。

這個話題沒法兒吐槽。

因為在這一點上,兄弟倆不太一樣。

沈淮洲一直走的禁慾路線。

聽說在我出現之前,身邊兒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沈修白也差不多。

但聽說一直有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溫年繼續嘆氣:「我覺得我該走了,免得跟白月光撞上。」

我嘬了一口奶茶:「去哪兒?我跟你一起。」

溫年像是突然下定了某種決心:「我打算跑路,你跑不?」

我毫不猶豫:「你跑我就跑。」

其實沈淮洲對我還算不錯。

但是天大地大,姐妹最大。

好不好的,管他呢?

溫年臉上滿是欣慰:「那你先跑還是我先跑?」

我想了想:「一起吧。」

沈淮洲雖然沒有什麼白月光。

但保不齊哪天就會冒出來個聯姻對象。

我確實應該未雨綢繆,趁這個機會一起跑路。

溫年當即拍板:「行!一起跑!」

接下來,她大概安排了關於逃跑的工作內容:

「我負責買票和準備逃跑需要的各種用品,你負責去做計劃。」

她頓了頓:「你要是跟以前一樣不做計劃,就別跟著我一起跑了!」

說著,她收攏五指,威脅的意味頗為明顯。

我忙不迭地點頭:「放心放心,我今晚回去就做,PPT和文字版都做!」

畢竟跟普通旅行不一樣,我還是得上心一些。

得到我的保證,溫年滿意地點點頭。

2

當晚回到家,我們心照不宣地拒絕了金主的做恨邀請。

她說她胃痛,我說我頭暈。

眼看著兩位金主離開,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開始飛快地制定逃跑計劃。

中途沈淮洲送了藥回來,我又趕緊跑回床上裝死。

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呢喃:「怎麼出汗了?」

他要幫我往下拉一拉被子。

我趕緊扯緊,假裝很冷。

沈淮洲又探了探溫度,發現又降下去一些。

這才放心離開。

他前腳剛關上門,我後腳就趕緊從被子裡拿出發燙的電腦。

身上被捂得熱騰騰,我也沒空理會。

打開電腦就是繼續寫。

一個晚上的功夫,沈淮洲隔一會兒就要來看看我的情況。

他一進來,我就趕緊合上電腦裝睡。

如此反覆,天微亮時,我才堪堪寫完。

點下保存鍵,將電腦一丟,我直接陷入了昏睡狀態。

3

再醒來的時候,溫年正坐在床邊。

她比我還憔悴一點。

見我醒來,趕忙伸出手問我要逃跑計劃。

我打開電腦給她看。

順便發問:「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溫年滑動著螢幕,幽幽地嘆了口氣:「沈修白那腦殘看出我是裝的了,所以又拉著我那啥了一晚上。」

說著,她壓下去的火氣又躥了上來:「奶奶的,再不跑遲早沒命。」

我昏昏欲睡。

她好不容易看完了,將計劃發送到自己的電腦上。

我打了個哈欠,又問:「你那邊也準備好了吧?啥時候跑啊?」、

溫年眼底冰冷:

「聽說那位白月光三天後回來,沈家兄弟倆都會去參加歡迎宴。」

「那天晚上跑,剛剛好。」

我點頭:「行,都聽你的。」

她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溫年將電腦還給我:「剩下的細節趁他們不在再敲定,我要回去補覺了。」

她剛關上門,我又蒙上被子繼續睡。

這一睡就睡到了沈淮洲回來。

他解下腕錶,又來探我的額頭:「今天怎麼樣?聽傭人說你睡了一整天。」

他的手有些涼,我瑟縮了一下:「我好了。」

有溫年的教訓在前,我生怕被他看出是裝病。

沈淮洲又動手解扣子:「那早點睡吧。」

我對他解扣子的動作有陰影。

嚇得都結巴了:「那個,其實我還沒好,我們還是好好睡覺吧。」

沈淮洲反應了兩秒,挑眉:

「不好好睡覺,你要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就知道裝蒜。

我紅著臉,又拿被子蒙住了頭:「不做什麼,睡吧睡吧。」

沈淮洲也沒再說什麼。

他伸手將我攬進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白天睡了一天,我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就是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逃跑計劃還有哪裡需要完善。

睜眼到天明,終於有了些困意。

只能聽到沈淮洲起床的聲音,眼睛完全睜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他俯身在我額頭上親了親,屋裡再沒了動靜。

為了降低兄弟倆的警惕心,我跟溫年用來吐槽的下午茶時間都取消了。

每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完善計劃。

終於,白月光回國的日子到了。

4

一大早,溫年便找了個理由跟沈修白大吵一架。

然後將自己關到了房間裡,連我叫都不開門。

沈修白認定她在鬧脾氣,氣得摔門而出。

我的眼神落在沙發上悠閒喝茶的沈淮洲身上,心底暗暗著急。

不是說要去參加歡迎宴會嗎?

他怎麼還不走?

再不走我們都要趕不上飛機了。

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好不容易沈淮洲起身,我心裡一喜,準備體貼地叮囑他路上小心。

誰知沈淮洲看了我一眼,擰眉:「怎麼還不去換衣服?」

我愣住:「啊?」

他看了眼腕錶:「晚上的歡迎宴,你不去嗎?」

我當然不去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我急中生智,憋出了兩滴眼淚:「我今天又有點不舒服,還是不去了。」

本以為話說到這個地步就算可以了。

結果沈淮洲穿外套的動作頓了頓:「那也換衣服,我陪你去醫院。」

我急得差點頭頂冒火。

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用去醫院,睡會兒就行。」

沈淮洲的語氣不容拒絕:「不行,難受這麼多天,必須去檢查。」

我搖頭:「歡迎宴很重要的,你還是先忙吧,等你回來我們再去檢查。」

等他回來,我跟溫年應該已經逃跑成功了。

沈淮洲完全不接招:「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先去檢查,聽話。」

眼看著他真的要拉著我往外走,我趕緊扒住一旁的沙發扶手:

「其實,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沒有不舒服。」

沈淮洲擺明了不信。

他手上的力道鬆了些,面上有些不悅:「不管你怎麼說,今天都必須去檢查。」

我急出了一身冷汗。

想了想,我攥住他的袖子:「真沒有不舒服,我就是想留在家陪年年,她今天很傷心,我擔心她。」

沈淮洲狐疑地看著我。

我繼續道:「你知道的,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之一,我不想留她一個人。」

沈淮洲大概也想起了那位白月光跟沈修白之間的情感糾葛。

他鬆開了我的手,點頭:「那也行,你陪陪她。」

我大喜過望。

撲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你真好,晚上少喝點酒,拜拜!」

沈淮洲扣住我的腰,低頭:「她是最重要的人之一,其他的是誰?」

其實是沒有之一的。

溫年就是我最親的人。

但是我不介意再哄哄他,讓他放鬆警惕:「當然是你啦,就你們兩個,沒別人。」

沈淮洲嘴角上揚:「油嘴滑舌。」

他低頭就吻了下來。

我腿軟得差點站不住腳。

怕他等會兒控制不住,我趕緊推了推他:「要來不及了,你趕緊去吧。」

沈淮洲這才放開我:「晚上別睡。」

為了送走他,我什麼都敢答應。

看著他的車消失在院子裡,我鬆了口氣。

三步並作兩步上樓找溫年。

5

才剛敲了一下門,溫年就迅速地打開一條門縫將我拽了進去。

我看著面前的四個大行李箱,陷入沉思:「你這……是要逃跑?」

這麼累贅的箱子,沒出沈家就得被當成小偷抓了吧?

溫年拍了拍手,完全沒想到有哪裡不對勁:

「對啊,這些東西帶走,省得我們還要花錢買。」

「出去之後,他們的卡肯定不能刷,不得能省一點是一點嗎?」

我沉默:「……」

算了,她開心就行。

我們趁傭人都在吃晚飯的時間拖著箱子下樓。

結果因為箱子太重,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我靈機一動,裝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天天亂買這些東西,我非給你扔了不可!」

眼神對上,溫年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拖著箱子快步朝外面走:「少給我擺大嫂的款兒!」

「行啊,你扔啊!」

「我幫你扔!」

傭人們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姐妹反目,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我瞅准機會,也往外面走:「行,我都給你扔了!」

我們一路裝作吵架,走到了別墅外面。

我將手裡的兩個行李箱往垃圾桶旁邊一放,扯著溫年就爬上了提前約好的車。

溫年一步三回頭:「不是,東西!」

我拽了她一把:「什麼東西!你留在那裡,他們才會相信我們是真的在吵架!」

只有這樣才能爭取到逃跑的時間。

不然沒出別墅區就得被看出端倪。

溫年瞬間就調整好了:「也對,垃圾跟垃圾男人就得一起丟掉!」

我們不敢有絲毫的耽擱,進了機場就先扒拉出行李箱的衣服換上。

我一邊換一邊催促她:「你快點!趕在他們參加宴會回來之前,我們要多轉幾個地方!」

隔間裡的溫年遲遲沒有回應。

我以為她已經在外面等我,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結果剛一出廁所,就看到沈淮洲站在不遠處,神色冰冷。

我嚇得大腦當場宕機。

趁沈淮洲沒過來之前,戴上衛衣帽子就要低頭溜走。

才貼著牆走了幾步,就被人抓住了帽子。

我身子一抖,將頭埋得更低。

不是,他怎麼追這麼快?

這個時候不應該還在宴會上觥籌交錯嗎?

我低頭,沈淮洲伸手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來。

他似笑非笑地開口:「又裝病又撒嬌的,不肯跟我出門,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我哪敢回答,眼神不敢看他。

鐵了心要裝死。

沈淮洲深呼吸了下,語氣緩了緩:「說說,為什麼要跑?」

「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我小聲:「不知道。」

跟姐妹一起,還要什麼理由?

沈淮洲重複了一遍:「不知道?」

我心虛:「她跑我就跑了……」

反正我是不能離開溫年的。

沈淮洲徹底被我氣笑:「她跑是因為我弟有白月光,我又沒有,你陪著她跑什麼?」

我不敢吭聲。

沈淮洲語氣變重:「說話!」

我一抖,快哭出來了:「我不能背叛姐妹,她都要跑,我留下幹嗎?」

沈淮洲沒料到我是這麼個回答。

他氣得呼吸都加重了。

好半天,他才調整好情緒:「回家。」

我小心翼翼地開口:「手機能不能先還給我?」

從廁所出來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溫年的身影。

也沒看到沈修白。

所以她應該還有逃跑的機會。

我要給她發信息,提醒她改變路線。

沈淮洲睨了我一眼:「想通風報信?」

我果斷搖頭:「不是,我就看看時間。」

沈淮洲將手腕伸到我面前,讓我看他的表:「看吧。」

我一口老血哽在喉頭。

我抓著他的手放下:「你就給我用一下手機,求你了。」

沈淮洲手圈著我的腰,語氣冷淡:「不用發了,她也被抓了。」

他停頓了下,盯著我冷笑:「今晚的下場應該不會好過你。」

我頓時急眼了:「你們要怎麼樣?」

「明明是你弟自己跟別人不清不楚,年年跑路怎麼了?」

「你們兄弟倆都不是好東西!」

我越說越激動,眼看著沈淮洲的面色陰沉下來。

但事已至此,還不如死前讓嘴痛快一下。

我氣勢十足:「你瞪什麼瞪?有本事你放了我們!」

沈淮洲收緊力道,貼近我耳邊。

他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冷笑開口:「我沒本事放走你,但是,我有本事今晚在床上弄死你。」

我臉色瞬間白了。

顫著聲音開口:「我撤回,我什麼都沒說。」

剛剛太上頭了,忘了沈淮洲他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淮洲面色不改:「晚了。」

6

被沈淮洲翻來覆去折磨了一夜,我醒來時嗓子啞得說不出話。

扶著牆抖著腿,顫顫巍巍地走到溫年的房間。

她臉色很不好,眼睛都是腫的。

我摸出藏在睡衣夾層里的銀行卡:「這些都是沈淮洲給我的,你轉到自己帳戶里,這次你先跑,不用管我了。」

昨晚我試探著問過沈淮洲為什麼能這麼快找到我們。

他說,是因為我們兩個人一起,目標太過顯眼。

加上親密無間的兩個人突然吵架,還拖著行李箱離家出走,就更顯眼了。

幾乎是傭人打電話報告的第一瞬間,他就想明白是為什麼。

再一聯想我昨天騙他的話,他就更生氣了。

我晃晃腦袋,將廢料晃出去。

一本正經地看著溫年:「你跑你的,等你安頓下來,我想辦法去跟你復合。」

本來我逃跑只是因為不想跟溫年分開。

所以她跑我也就跑了。

但經過昨天晚上,讓我徹底下定了決心。

沈淮洲這人身邊不能久留!

溫年眼圈一紅。

她搖搖頭:「跑不了,沈修白把我所有的證件都收走了。」

我趕緊抽紙給她擦眼淚,問她是怎麼回事。

溫年吸吸鼻子:「他說,我沒資格為什麼白月光吃醋,這輩子只能待在他身邊。」

我捏緊拳頭。

死渣男。

想了想,我看著溫年的眼睛:「你放心,證件我幫你弄出來。」

溫年再也憋不住,抱住我放聲大哭。

我嘆口氣,拍了拍她的背。

7

我跟溫年從沒有過所謂真假千金的爭端。

因為在溫家父母看來,我們倆都只是能用來交易的商品而已。

所以在溫家生意開始有下滑趨勢的時候,就已經在打著賣掉我們的主意。

是我跟溫年寧死不從。

為此不知道挨了多少頓打。

每次挨打,她都緊緊地護著我。

在溫家的那段時間,一直都是我們在相依為命。

後來溫家破產,他們直接將我們送進了沈家抵債。

我們一開始妥協,也只是因為沈家兄弟比那些猥瑣富二代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也是為了找准機會,離開這裡。

尤其是溫年如今過得不好。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先幫著她離開這裡。

想到這裡,我打開衣櫃,開始翻找。

8

晚上十一點,我打算摸進沈淮洲的書房。

他書房還亮著燈。

我趴在門上聽了半天,發現完全沒動靜。

正要推門進去,就傳來了沈淮洲的聲音。

他聲音有些悶悶的:「你家那個還是打算跑?」

沈修白嘆了口氣:「是啊,昨晚又大吵一架。」

我撇嘴冷笑。

沈淮洲似乎輕笑了聲:「那我這邊兒也快。」

兄弟倆擺明了要徹夜暢談。

計劃無法實施,我站直身子,打算回房間。

結果才剛轉身,門就被從裡面大力拽開。

沈修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耳根子倏然紅了起來。

他迅速轉身,結結巴巴地打招呼:「嫂子。」

說完,都沒等我回答,他就面朝牆壁,快步離開了。

沈淮洲快步走出來,將外套罩在我身上。

聲音辨不出喜怒:「大晚上穿成這樣,想幹嗎?」

我臉上又紅又燙。

沈淮洲追問:「嗯?」

他尾音上揚,撩得人心裡痒痒的。

我惡向膽邊生,一把將他推到牆角,直接親了上去。

往常都是沈淮洲搞色誘,我完全沒經驗。

親了兩下就不知道該如何做。

沈淮洲掐著我的腰,跟我離開些距離:

「改策略了?」

事已至此,我乾脆擠出兩滴眼淚:「年年這兩天心情特別不好,狀態很差,你能不能把證件還給我們,讓我陪她出去散散心?」

這句只是試探,方便等會兒退而求其次。

壓根沒想著沈淮洲能答應。

沈淮洲的眼神瞬間清明,嗓音都冷了不少:「然後在旅行途中假裝出了意外,以後都不再回來,是嗎?」

我驚訝的同時,又有些心虛。

跟我的計劃完全一樣。

但我不能承認。

我頭搖得像是撥浪鼓:「沒有!我沒打算這麼做,就單純地散散心。」

沈淮洲冷哼一聲,根本一個字都不帶信的。

我覷了眼他的神色,繼續道:「你不放心的話,讓她一個人去,我不去!」

沈淮洲精準預判:「嗯,你不去,等她安頓好了,你再想辦法逃跑。」

我後槽牙都咬緊了。

他在我身上安監控了吧?

這都猜得到?

心裡罵了他八百個回合,面上卻還是死不承認:「沒有!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

「我要是跑了的話,到時候隨你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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