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又組團跑路了完整後續

2025-03-0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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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近期的目標只是讓溫年逃跑成功。

現在自然是什麼話好聽說什麼。

沈淮洲不接茬。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的打扮:「所以你今晚是為姐妹獻身,來色誘我的?」

我不自然地攏了攏外套。

沈淮洲又是一聲冷笑。

話里莫名帶了些陰陽怪氣的意味:「她對你倒重要。」

我勾了勾他的手指,打起了感情牌:「你弟跟你又不一樣,他有白月光,硬把年年留在這裡也是互相折磨,還不如放她走,你弟也能跟白月光重修舊好不是?」

沈淮洲不為所動:「我不管別人的閒事。」

見他油鹽不進,我有些惱怒地踩了他一腳:「給我起開!」

說完,我轉身就要走。

順便思索有什麼新的辦法。

但還沒走出兩步,就被沈淮洲撈了回來:「就不起。」

9

這段時間精神緊張,加上逃跑的時候吹了冷風。

當天晚上,我就發起了高燒。

沈淮洲手往我額頭上一探,瞬間坐了起來:「舒渝?」

我緊閉雙眼,嘴裡說著胡話:「沈淮洲!」

沈淮洲應聲。

我又說:「你放年年走吧。」

沈淮洲沒說話。

正當我內心忐忑,以為自己露餡的時候。

聽到他嘟囔:「沒良心,一天到晚就想著她一個人。」

我來不及琢磨這話的意思,又重複了一遍。

但過了很久,都沒聽到沈淮洲出聲。

我忍不住掀起眼皮偷瞄了一眼。

結果目光跟他正好對上。

我趕緊閉眼裝睡。

沈淮洲沒好氣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

我揪緊被子:「所以你能不能——」

沈淮洲垂下眼眸:「我只能把她的證件給你,後面的事情不能保證。」

我大喜過望,連連點頭:「好!」

有證件就好。

其他的事情,也不能太過為難沈淮洲。

沈淮洲推門出去。

沒多久,他拿著溫年的證件進來。

我趕緊伸手去接:「謝謝你,你真好!」

沈淮洲冷嗤:「我不好。」

我腦海中頓時浮現他剛剛嘟囔的那句話。

眼神一轉,將證件藏到枕頭下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你好,你最好。」

沈淮洲在我頭上亂揉一氣:「這次要是再騙我,讓你半年不能下床。」

我臉貼著他的腹肌,伸手發誓:「這次不騙你!」

下次不一定。

10

在沈淮洲的監督下,我硬是退了燒才能去溫年的房間。

溫年長了教訓,這次只帶了卡和現金。

她接過我手裡的證件,開口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我搖頭:「一起的話,你就徹底走不了了。」

再者說——

沈淮洲對我並不差。

與其兩個人一起走,倒不如讓溫年先離開。

見溫年紅著眼圈,我伸手抱了抱她:「放心吧,等你安頓下來我再聯繫你,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去找你呢。」

溫年扯出一抹笑容。

我又道:「沈修白今晚不會回家,你多留下一些障眼法。」

溫年點點頭。

在沈淮洲的刻意放行下,她很輕鬆地就離開了。

為了不引起沈修白的懷疑,她時不時就給視頻點推薦。

夜晚,在收到溫年已經順利落地的信息後,我才放下心來。

11

沈淮洲纏著我要謝禮。

情到最濃處時,他低頭看我:「舒渝,你嫁給我吧。」

我理智瞬間回籠,結結巴巴道:「你別亂說。」

他是一時興起,我萬一當真咋辦?

再說了,溫年跟沈修白已經算掰了。

我要是嫁給沈淮洲,以後連個一起蛐蛐的人都沒有。

這跟我們原來的計劃簡直是南轅北轍。

我正猶豫,沈淮洲眉頭微皺:「你不想?」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要不,你等睡醒了再好好考慮考慮,這種話不能亂說的。」

我越說聲音越小:「再說你又沒那麼喜歡我,將來萬一還得離婚……」

我對自己的定位挺清晰的。

就是被溫家送來抵債的金絲雀而已。

再說他們這種豪門世家都講究什麼門當戶對。

萬一沈淮洲她媽不同意,溫年又不在。

我一個人豈不是孤立無援?

沈淮洲臉色沉了下來:「我在這兒跟你求婚,你跟我談離婚?」

我這也算是未雨綢繆吧?

但觸及沈淮洲的目光,我沒敢再說掃興的話。

趕緊拉高了被子:「你等我今晚做夢考慮一下。」

沈淮洲也沒為難我,在我身邊躺下。

就在我快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他戳了戳我肩膀:「什麼叫我又沒那麼喜歡你?」

按照套路,他接下來估計要拿糖衣炮彈哄我。

於是我緊閉雙眼,假裝已經睡著。

就是不正面回答他的話。

沈淮洲也沒再追問。

12

第二天一早,我硬生生等著沈淮洲出門才敢睜開眼睛。

第一件事就是先摸出手機,給溫年發消息:

【怎麼樣,還順利嗎?】

溫年秒回:【順利,已經都安頓好了,你那邊呢?】

我趕緊將沈淮洲昨晚在床上向我求婚的事情告訴她。

講述完事情的經過,我問她:【現在怎麼辦啊?】

螢幕上顯示了半天的「對方正在輸入中…」

好半天,溫年才回我:【你怎麼想?其實我覺得沈淮洲挺不錯的,比他弟那個王八蛋強一百倍。】

我嘆了口氣,回她:【我也覺得他好,但是咱倆被送到沈家是來抵債的啊,金絲雀轉正什麼的,一般是小說里才有。】

【而且我也不太確定沈淮洲昨晚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溫年這次回得更慢了。

就在我按捺不住要拍一拍的時候,她回:【那要不你試試?反正我覺得他確實有點喜歡你。】

發完這條,溫年又沒了消息。

我又問:【咋試?】

發現他不喜歡我再離婚?

這不太好吧?

溫年又消失了。

我實在焦躁不安,等了一個小時後,給她彈了個視頻電話。

雖然秒被接通,但根本看不到臉。

只能聽到她怒罵的聲音:「沈修白你個混蛋!你屬狗的?唔——」

我立馬掛了。

她這麼快又被抓了?

而且就這幾秒的功夫,我好像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結論。

她跟沈修白,貌似要和好。

我默默畫個圈圈詛咒他們。

早知道這麼快,我還用得著犧牲自我?

現在腰還痛!

13

溫年這邊給不了主意,我趴在床上思考。

結果才剛打算試一試,沈淮洲就推門進來。

他抬了抬下巴:「金絲雀這詞兒我不太懂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解釋一下?」

我一臉蒙。

什麼金絲雀?

愣了兩秒,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的?!」

沈淮洲無語:「你自己昨天用我電腦登微信忘了退,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我到嘴邊的話就這麼咽了下去,尷尬地沖他笑了笑。

我真忘了。

沈淮洲看著我:「別轉移話題,先解釋解釋什麼是金絲雀,你怎麼就是金絲雀了?」

有了溫年出的那半截主意,我索性和盤托出:

「就溫家送我們來抵債,你又沒說過要娶我,不是金絲雀是什麼?」

沈淮洲擰眉:「抵債?」

看吧,我就說天天熬夜腦子會變遲鈍。

我耐心地給他解釋:「溫家破產,欠你們的錢還不上,所以就把我跟溫年送過來抵債。」

應該不是我誤會了。

因為自從我們來到沈家,就再沒有人追著我們討債。

沈淮洲終於理清了思路:「首先,買賣人口是犯法的。」

「其次,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來抵債的?」

我對對手指:「你也沒說不是啊。」

沈淮洲再次被我氣笑:「照你這麼說,欠我錢的人多了去了,我得養多少個金絲雀?」

是有點道理。

我抬頭看他:「那——」

我有點兒不知道從何問起。

既然不是為了抵債,我跟溫年為什麼會被送過來?

沈淮洲已經自發開始解釋:「我當時說的是要娶你,聘禮都已經送過去了,你父母跑了,我當時看你心情不好,想著以後再提,結果你竟然以為我拿你當金絲雀?」

我愣了愣,渾身開始發冷。

我很確定。

當時溫家父母對於沈淮洲要娶我的事隻字未提。

他們先是哭訴家裡破產欠了很多錢,讓我跟溫年救救家裡。

見我們不同意,就強硬地將我們送到了沈家。

所謂聘禮,我連一毛錢都沒有見過。

饒是早已經領會到他們的無情,此刻我還是覺得心像針扎一樣的痛。

不告訴我,是因為沈淮洲娶我,他們需要出聘禮嗎?

若是送來當金絲雀,自然一毛錢都不用出。

看我眼圈開始發紅,沈淮洲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

他手忙腳亂地扯了幾張紙巾:「是我沒張嘴,應該早點跟你說的。」

「其實我一開始也覺得不對勁,你對我根本不像是對未婚夫,倒像是對老闆,但我以為這是——」

他頓住。

我追問:「以為是什麼?」

沈淮洲耳根子有些發紅,聲音輕得近乎聽不清:「我以為是你的小情趣。」

我臉色頓時爆紅:「你是不是有病!」

沈淮洲見我已經將眼淚憋了回去,鬆了口氣:「我好得很。」

我摳著床單,又問:「我們以前也不認識啊,你為啥想娶我?」

我跟溫年幾乎從小到大都被鎖在家裡學習。

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青梅竹馬多年後重逢的可能。

長大後又忙著跟溫家父母鬥智斗勇,防止他們把我們賣掉。

就更沒有機會跟沈淮洲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認識了。

沈淮洲耳根子還是紅的:「就,你過生日的時候,我也在那家酒店,遠遠地看了一眼,就愛上了。」

好草率,好純愛。

他自己交代完了,開始盤問我:「那你不想嫁給我,是因為不喜歡我,還是因為我嚇到你了?」

我老老實實回答:「嚇到了唄。」

沈淮洲是除了溫年之外對我最好的人。

說不動心是假的。

想要逃跑,也只是誤會了自己的身份。

怕說不清楚又造成什麼誤會,我開口:「而且這次逃跑,我選擇留下來就很能說明問題了啊。」

沈淮洲撇嘴:「聽不明白,說清楚點。」

我沖他比心:「愛你嗷。」

沈淮洲呼吸一滯,按著我的後腦勺就親了上來。

被親倒在床上的時候,我聽到他開口:「溫舒渝,我愛你。」

14

深夜,沈淮洲還在時不時親親我的唇角。

我突然精神起來。問他:「年年跟你弟是什麼情況啊?不是白月光嗎?」

溫年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

若真有這回事,我昨天打視頻時就不會看到那副場景。

難道又有什麼誤會?

沈淮洲想了想:「不算是白月光吧,修白跟那人快結婚的時候,她突然人間蒸發了,最近剛回來。」

「我覺得他挺恨那女生的啊。」

我有些焦躁不安:「由愛生恨?那年年怎麼辦?」

話又說回來,萬一溫年就突然戀愛腦一下子呢?

想到這裡,我趕緊摸起手機給溫年發消息:

【你該問的都問清楚了再和好!】

【千萬別戀愛腦!】

【你要是不問清楚就回來,下次再想跑,我可不會幫你了。】

溫年遲遲沒回。

沈淮洲拿走我的手機:「別發了,該睡覺了。」

我著急:「不是,我得問清楚啊!」

沈淮洲將手機鎖屏,扭頭看向我:「跟不跟我打賭?」

我擰眉:「賭什麼?」

沈淮洲嘴角上揚:「我賭這是他們之間的play,回來的時候絕對濃情蜜意。」

我撇嘴:「我不信。」

溫年不至於這麼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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