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個難以啟齒的噩夢,
驚醒後我發現男友正抱著我,
我往他懷中靠了靠:
「老公我剛剛夢到兩個你耶!」
他摟住我:「沒什麼,趕緊睡吧。」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覺不對。
既然面前這個是我男友,
我背後那道一直存在的呼吸聲,是誰的?
我哆哆嗦嗦地小聲道:「床上好像有人......」
下一秒,背後伸過來一隻手:
「哥哥,我們這樣會嚇到他的。」
面前的人抱我更緊了些,聲音帶笑:
「對不起啊,阿月,我們真的忍不住了」
1
傅延是我的男友,家族破產後,我做了他的全職「金絲雀」。
不過今天傅延有應酬,讓我先休息。
可能是太酸疼,我做了個難以啟齒的噩夢:兩個傅延。
驚醒後我發現男友正抱著我,聞著熟悉的氣息,
我往他懷中靠了靠:「老公,你回來了?」
他摟住我,手掌溫柔撫著我的後背:「沒什麼,趕緊睡吧。」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寒毛直立。
既然面前這個是我男友,我背後那道一直存在的呼吸聲,是誰的?
我哆哆嗦嗦地小聲道:「老公,床上好像有人......」
下一秒後,背後伸過來一隻手:「傅延,我們這樣會嚇到他的。」
面前的人抱我更緊了些,聲音帶笑:「對不起啊阿月,我們真的忍不住了。」
兩道聲音都和我男友的一模一樣!
床上為什麼出現了兩個男友?
他們說的又是什麼意思?
我撞鬼了?
我驚叫著想要逃,卻在黑暗中跌倒。
燈被打開,突然的光亮刺的我下意識抬手擋住眼睛。
「地上涼,快起來。」傅延將我扶起,細心檢查我有沒有受傷。
但另一側,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笑著對我揮揮手:「阿月沒忘記暗場吧?那晚你可是超級乖呢!今天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站在你面前,有沒有想我啊?」
一樣的長相,一樣的身材,一樣的聲音,甚至手上戴的戒指都一模一樣。
我不可置信的往後縮,腦中閃過無數與傅延相處的畫面。
過往的種種不正常,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節日時總是收到兩份禮物,看兩遍同一部電影……
就連我養的狗子卷卷也發出過信號,面對傅延,它時而搖尾親切,又時而狂吠不止。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2
怪不得!
怪不得我總覺得傅延怪怪的,時而強勢,又時而溫柔。
三年時光,我的男友,竟是兩個人?
而且,突然出現的傅庭不就是當年那個帶給我噩夢的男人嗎?
剛破產那年,一些利息我家無力償還,
那天,我喝了叔叔遞過來的飲料後一睡不起,再醒來是在暗場的籠子裡,身上還帶了幾條意義不明的銀項鍊。
我身邊也有很多和我狀態類似的男男女女,瑟瑟發抖地等待上台。
明面上,我們只是捧著拍賣品的服務生,可實際上大家心知肚明。
暗場就是歡樂場,下面的觀眾席坐滿了人,在面具下肆意打量著。
輪到我走上台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記住一些刺耳的介紹:楚家小少爺,天然雙幸人,沒談過戀愛......
我的遭遇都變成了讓人熱血的標籤。
最後我被一個帶著半幅面具的男人帶走,緊張得一直發抖,將自己縮在男人的外套里。
他眸色深了深,吻了上來「這麼冷嗎?一會就熱起來,好不好?」
我不停崩潰失神,這樣的對待讓我覺得又陌生又恥辱。
求饒換來的是越來越強勢,
「這不是很會嘛?都學會挽留了。」「三張嘴,我看看那個能說出好聽的話。」
......
最後我雙眼失神癱倒在他懷裡,手指遊走我的臉上,我能感覺到男人很滿意。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尖叫聲,門被踹開了,男人一聲悶哼,緊接著溫熱的液體濺了我一身,我才知道原來人的體溫可以流失得這麼快。
我被暈厥的男人壓倒,驚懼交加竟然也昏了過去。
再醒來,是在家裡,算計我的叔叔伯伯被爺爺打了一頓,在病床前向我下跪。
我才知道,那晚某個大佬的手下反水背叛,還出了人命。
我穿著整齊被扔在家門口,口袋裡帶著一份利息已經還錢的帳單和一封道歉信。
從那之後,我一到晚上就神經極其緊繃,會自己解壓,
可不管怎麼做,我都沒法走出那個男人帶來的衝擊與恐懼。
我一邊恐懼一邊想念,直到我認識了我男友傅延。
他很愛護我體貼我,在他身邊,能裝填好我晝夜不停地焦慮空虛。
可現在,有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跳出來說,那晚的噩夢就是他,甚至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和這兩個人談戀愛?
我全身汗毛豎立,不斷往後縮。
傅延抓上我的手:「阿月,這是我的雙胞胎弟弟傅庭,他也……」
「哥,還是我來說吧。」
傅庭打斷他,討好般湊到我面前:「阿月,我們兩個都愛你,都是你的男友。」
「從那次暗場相見前,我們就注意到你了。」
「以前哥哥怕嚇到你,我們兩個只能輪流出現在你身邊。」
「今天哥哥終於同意,今後我們三個人一起生活。」
「滾開!」我一聲怒吼甩開他倆,身體貼著牆不斷後退。
突出其來的信息,讓我難以接受。
在此之前,我從沒聽傅延說過他有個雙胞胎弟弟。
更不知道,傅延和傅庭一直肆意欺辱我。
三個人一起生活,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我轉頭就跑,快速打開臥室房門,衝出去。
傅延和傅庭卻奇蹟般的沒有阻攔,任由我衝下樓。
「有人嗎,救命……」
我大聲呼喊。
但這裡都是獨棟別墅,不知道有沒有人能聽見。
更奇怪的是,往常我一下樓,我的卷卷就會搖著尾巴撲過來,可今天竟然詭異的安靜。
一股不祥的預感急速升騰,本來應該在房間裡的狗,不見了。
「我的卷卷呢?你們把他怎麼了!」我絕望的衝著兩兄弟大吼著。
「你愛卷卷,比愛我們更多嗎?」
傅延陰沉著臉:「你在時刻提醒我,有一隻狗,占用你的愛比我們還要多。」
傅庭隨聲附和:「阿月,你的愛獨屬於我們,誰都不能搶!誰都不行!」
變態!
我隨即朝別墅大門狂奔而去,可卻發現門窗都被鎖的死死的。
我抄起一旁的椅子朝玻璃一下下砸去。
「阿月,這是防彈玻璃,還是留些力氣吧。」
手中的椅子被傅庭奪走,傅延從背後一把抱住我。
我抗拒著,可面對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我沒有一點勝算。
傅延將下巴抵在我肩頭:「阿月,我知道你現在一時不適應,但多了一個人愛你,你也會更幸福啊。」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深愛的男人,竟能說出這種話。
「所以,你就心甘情願把自己老婆獻出去?」
我冷笑一聲,企圖挑撥他們的關係:「傅延你還真是大度,自己給自己戴綠帽的感覺爽嗎?」
「乖,別企圖激怒我。之前你不是也很開心嗎?」傅延沒有生氣,反而溫柔摸摸我的頭。
往常這個充滿寵溺的語氣動作,現在看來是如此諷刺。
我又對傅庭說道:「我是你哥的男朋友,按輩分,你該叫我嫂子才對!」
「嫂子?」傅庭抿嘴一笑:「嫂子好啊,下次就這麼叫你好不好,好像更刺激了呢。」
「你們……啊!」
傅庭倏地一下彎腰將我扛起,無視我的反抗,大步走向臥室。
他跪坐在我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頓感不妙。
「你滾開!」
掙扎時,傅延進來了。
3
我將手伸向他:「傅延,你就忍心看著我這樣?」
傅延沒有回答,只看向我的眼神眯了眯。
我了解他的表情,徹底絕望。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傅庭的唇貼在我耳邊:「阿月不許偏心,你也得叫我老公,雖然跟你相處的名字是我哥哥,但讓你吃得開心的人,也有我哦!」
「所以,我也是寶貝月月的老公呢。」
簡直荒謬!
傅延攥住我的雙手提到頭頂,將我的聲音全部堵回去。
傅庭將我膝蓋豎起,我覺得很羞恥,
情急之下,我不管不顧的狠狠咬下去。
「嘶……」
傅延痛呼一聲,舔舔唇間鮮血。
「阿月,你的嘴巴不是用來咬我的哦。」傅延的臉色慢慢陰沉起來,傅庭趕緊阻止道:
「哥,別嚇到月月了。」傅延點點頭,卻沒鬆開我的雙手,指尖順著身體輪廓緩緩下移。
他的聲音在我耳邊蠱惑:「阿月乖,別賭氣了好不好,是老公錯了。」
我搖頭看著他,眼睛泛起一層濕霧。我搖頭看著他,眼睛泛起一層濕霧:「別……」
我被無情地打斷,他們熟知怎麼能讓我說不出話來。
欣賞著我崩潰隱忍的表情,傅延笑道:「早乖點不就好了?我都不忍心了。」
前面是冰,後面是火,我在中間,怎麼都跑不掉。
而他們把將這種行為稱為愛。
清晨的陽光暖暖照進來,似是與往常無數個清晨沒什麼不同。
我不敢睜開眼睛。
只能在心中一遍遍期盼著,天亮了,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
4
可身邊緊緊貼合的兩個熱源殘忍昭示著現實,而且我身側還躺著兩個惡魔。
「阿月,早安。」
右側的人率先在我額頭落下一吻。
我翻身想要躲開,卻落入另一個狼窩。
「這可是阿月主動的哦。」
左側的人攬我入懷,與我緊緊相貼。
我本能地發抖,想要推開,卻被禁錮的更緊。
「寶貝你別動。」
伴著他戲謔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異物感。
我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冷顫。
「夠了。」背後傳來略顯警告的聲音:「阿月昨晚沒睡好,不要鬧他了。」
他這才不情不願的將我放開。
這兩兄弟雖長相一樣,但細細分別,還是能辨認出來。
右側的傅延總是給人一副成熟老成之感,而左側的傅庭氣質明朗,嘴角總是上揚。
他倆開始起床穿衣服。
傅庭從衣櫃找出一件看不出來是什麼的東西,在我身前比划著:「阿月穿上這個一定很美。」
傅延看了一眼,也點點頭。
「我不要穿這個!」我雙手緊緊抓著被子,警惕的盯著:「你們出去,我自己找衣服穿。」
傅庭摸上我耳垂:「阿月這是害羞了嗎?」
一下想到之前的屈辱,我不受控的顫抖著,分明告訴自己不要哭,可眼淚卻是一直流。
傅延溫柔為我拭去眼淚,但聲音卻是不容反抗:「阿月,你要乖。」
「去你大爺的乖,我是個人,不是你們的玩具!」我撕扯著那件布料少的可憐的東西:「滾,你們都滾!」
「阿月既然不想穿衣服,那便不穿了吧。」傅延一把扯開被子,我暴露在空氣中。
我蜷縮著,緊緊抱住自己,悶聲痛哭。
傅延抬起我的下巴:「所以,你是選擇穿它,還是不穿呢?」
我明白了,這樣的反抗根本討不到什麼好處。
深吸一口氣,我輕輕點頭:「我穿。」
我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我現在還不能崩潰,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從這裡逃出去!我一定能做到!
5
「這樣才乖。」傅延扯過布料,將我當做傀儡般,為我套上。
傅庭橫腰抱起我。
我不滿的推拒著:「我自己走,你放我下來。」
他笑著:「我們的小王子太累了,力氣要留在更重要的地方啊。」
我被放到沙發上,他倆去廚房做飯。
我坐在沙發上,逃跑的念頭不斷在我腦海閃爍。
環顧四周,整個別墅像一個富麗堂皇的籠子,將我困在裡面,無法逃脫。
廚房內有說有笑,他們似乎在討論我會先吃傅延做的小籠包,還是傅庭做的豆花。
看來,只能從這兩個變態身上下手了。
飯菜豐盛精緻,桌上還放了一束嬌艷的玫瑰。
傅延站在桌前,利落乾淨的襯衫外,套了條不合時宜的粉色圍裙。
就在昨天,我還沉浸在愛情的幸福喜悅中。
覺得自己簡直前輩子積福,今生才能遇到這樣的好男人,沒想到他卻將我拉進深淵。
他們把我圍在中間,爭相給我加菜。
不一會,我面前的碗很快被堆的小山一樣。
吃的差不多,我穩穩心神,裝出興奮模樣:「哇,這花太好看了,能不能把手機還我,我想拍照發朋友圈。」
我一邊假裝被鮮花吸引,一邊偷瞄傅延的神情。
他一臉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也對,是該發朋友圈秀一下的。」
傅延把我的手機給我了!
但他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手機,只要我有多餘舉動,他就會搶走手機。
「不是要拍照嗎?」傅庭忽然湊過來。
或許是太心虛,這突然的聲音讓我一個哆嗦,手機差點脫手而出。
在兩道審視的目光下,我乖乖拍照,發圈。
發布的按鈕剛一落下,傅延不給我任何機會,將手機搶走,裝在圍裙口袋中。
失望是難免的,但我沒有就此放棄。
我故作鎮定,眼神時不時飄過那件搭在椅子上的圍裙。
很快便被我抓住機會。
飯後,傅庭去刷碗,傅延手機響了,去陽台接電話。
6
我躡手躡腳移動,從圍裙中夾出手機,緊緊握在手中。
「我,我先去個洗手間。」留下這句,我抱著手機大步逃離。
將洗手間門鎖上,我心臟砰砰直跳,雙手也抑制不住的顫抖。
解鎖手機,迅速打開撥號鍵盤,重重按下報警電話。
「嘟……」
我一邊警惕的盯著屋外,一邊焦急等待接線員。
接通那刻,我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喂,我遇到危險了,請過來……」
可電話那頭的聲音卻讓我如墜冰窟。
「月月,你不乖哦。」
是傅庭!
我明明撥打的報警電話,為什麼?他們竟然監控了我的手機?
怪不得,怪不得他們敢把手機留下。
一陣鑰匙轉動的聲音,洗手間門一下被打開。
兩道眼神冷冷注視著我。
我被嚇得一個踉蹌,被傅延眼疾手快的攔腰扶住。
「阿月,你聽好了。」他臉上的表情無比陌生:「只此一次,若阿月下次再不乖,就不止罰一罰這麼簡單了。」
傅庭看著我的手腕,用一種心疼的語氣:「這樣美的手,要是被鎖起來,我會心疼的。」
溫熱的氣息在我臉上游離著,我卻冷得快要窒息。
我知道,他們能做出來這種事。
但我又憑什麼被他們這樣隨意玩弄!
我徹底發飆,拿起身邊的剃鬚刀,對準他們。
「你們快放我出去!」
顯然,我的裝腔作勢於他們而言沒什麼威脅。
他們笑著朝我靠近。
我心一橫,大叫著不管不顧的朝他們划去。
可還沒碰到他們,我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傅延有力的手指緊攥著我的手腕,輕鬆的往外一掰,剃鬚刀「噹啷」一下落到地上。
身體被翻轉,我被困在洗漱台上。
傅庭埋在我後頸。
「阿月不乖,要好好教育一下呢~」
我連那片布料都守不住,像木偶一樣沒有反抗的力氣。
我緊閉雙眼,雙手扣著洗漱台的大理石台面,咬著牙不肯出聲。
身後的傅庭聲音低柔:「阿月,要給我反饋。」
去你爹的反饋!
誰知他動作的同時,又用了一件冰涼的圓柱,我沒有防備,沒忍住出聲。
他滿意的笑:「對啊,就是這樣反饋。」
「你們兩個變態!混蛋!殺了我吧!」我大聲吼罵。
傅延抱起我的頭,強迫我睜開眼睛看著鏡子:「阿月,好好看清楚,你是如何討好我們的。」
「夠了!」我拚命掙扎,卻終究無濟於事。
沒人能救我。
7
再醒來時不知是幾點,黑色窗簾緊閉,只窗簾的星星燈閃爍著柔和的光。
我覺得壓抑,起身扯開窗簾,透過點點縫隙看天上月光。
「很美是嗎?」不知何時,傅庭出現在我身後。
他從背後摟住我,將頭搭在我肩膀,深深嗅了一口。
我沒理他,自言自語著:「我出生時,也是這樣的滿月,所以父母為我取名月月,團圓幸福之意。」
「可是命運一次次捉弄我,我並不覺得月亮又多美了。」
他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可我不喜歡天上的月亮,看得到卻得不到。」
「誰管你喜歡不喜歡,月亮又不是圍著你轉。」我回擊。
「我要阿月圍著我轉。」他抱起我原地轉圈圈,幼稚又歡脫。
也勾起記憶中那個總是圍著我笑的「傅延」。
很難得,這還是我第一次,與雙胞胎其中一個單獨相處。
「傅延呢?」我有些好奇。
「阿月就是偏心,總想著哥哥。」他把我身體轉過來,用著撒嬌語氣:「阿月,我要你說愛我。」
我眼睛閉了閉,不願理他。
他附到我耳邊,像說什麼秘密般低聲道:「今天哥哥加班,我們偷偷去約會吧。」
約會!出門!
聽到這話的我心裡瞬間奔騰,胸口好似有一團火在燒,努力控制自己因激動而發抖的雙手。
傅庭指指天空:「我帶你去山頂看月亮,好不好啊。」
只要能出門,我就有機會逃跑!
「好!」我當即表露出欣喜。
「那月月說愛我。」
他纏我好久,最終在我說了好多遍愛他,叫了好幾聲老公後,才換衣服帶我出門。
8
傅庭開車帶我上山,車廂里格外寂靜。
我按下車窗,冷空氣呼地一下湧進來,吹得我眼淚止不住的流。
這樣自由的空氣,不應該成為奢侈的啊。
「阿月,你怎麼了?」傅庭注意到我。
我如實回答:「被關太久,好久沒呼吸過這樣自由的空氣了。」
他摸上我的手:「阿月,我和哥哥一樣愛你,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的加入?」
我反問:「在暗場裡欺負過的人是你的親嫂子,你又為什麼非要親嫂子接受你呢?」
不知道是暗場還是那句「嫂子」刺激到了他,車子突然加速,我還沒反應過來,就重重摔進靠背。
車子最終停靠在山頂。
我意識到危險,正想開口解釋,耳朵先一步捕捉到安全帶解開的聲音。
我還沒想好說什麼,他已經欺身壓過來,一手解開我的安全帶,另只手握住我的後腦勺,埋進我頸間。
「說起來還要感謝你那幾個不成器的叔伯呢,要不是他們把你賣了,我和我哥怎麼能遇到月月這樣的極品?」
我氣急攻心,一耳光抽了過去。
他放開我,不怒反笑:「不想車裡?是想在車外嗎?月月膽子真大。」
打開車門,傅庭直接將我橫抱起,放到一塊平坦的石頭上。
寂靜的山頂,耳邊偶爾傳來蟲鳴和樹葉隨風作響的聲音。
「傅庭!」我低聲呵斥:「你瘋了嗎?這是野外,會被人看到的!」
他:「阿月放心,這裡不會有人來的。」
突然,我看到了一旁的車,剛剛下車的時候,傅庭並沒有拔鑰匙,他的手機也在座位上。心中微動,我主動抱著他說自己很冷,傅庭果然心軟了。
強壓著內心的緊張,我攥緊了發抖的雙手,快他一步走進車子。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進到副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