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換身體後,校草哥暗爽瘋了完整後續

2025-03-04     游啊游     反饋
3/3
我終於知道奇怪之處在哪裡了。

自從知道我一直看著的人對我也有不太正常的想法,一切都爽起來了。

前幾天就被奇怪的滿足感包裹。

這一刻更是爽到神經一點點從腦袋傳到四肢。

我輕咳了一聲:「我覺得沒什麼。」

「什麼。」

我繼續往前走:「反正我也是神經病。」

段松陽跟上來,堵住我的出路:「那你喜歡我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對於段松陽的嫉妒是出於真的嫉妒,還是過於喜歡。

我不知道我認為的喜歡是不是喜歡。

於是我沉默了。

段松陽似乎也沒有一定要聽到我的回答的想法,他捧住我的臉,再一次落下一個吻。

我愣了一下,看著段松陽瞳孔里倒映的自己,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段松陽被自己咬的快要破皮的下唇。

段松陽的呼吸急切起來,我幾乎要溺死在他的吻里。

無所謂了,都無所謂了。

13

我依然沒去段松陽家裡打工,原因很簡單,我覺得那就是個賣身契。

不過我的心裡其實不太安穩,總有點堵得慌。

因為孫某已經很久沒有來騷擾我了。

我給他的錢他也不收,這不太正常,一定有人做了點什麼。

而要說還有誰能為我做點什麼,只能是段松陽了。

我挑了個周末做了些餅乾,打算去段松陽家給他個驚喜。

然後再提錢的事給他個驚嚇。

他的屋子已經錄進了我的指紋,我走進去。

客廳的燈白晃晃地在頭頂亮著,說明屋子裡有人。

我卻沒看到段松陽。

二樓似乎有人在拍門大喊,嘴裡說著「聽話」「不許鬧」。

我衝上去,剛做的餅乾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段松陽臥室門前杵著兩個人,大概是他父母。

兩個人都皺著眉狠狠地拍段松陽臥室的門,嘴裡的話都很兇。

我走過去抓住段爸爸繼續拍門的手:「叔叔,這算擾民了。」

「你是哪位?」

他的爸爸看上去溫文爾雅,言語確實如此。

可以看出他很不耐煩,卻還是沒說髒話。

「我是他…朋友。」

「哪個朋友?沒見過。」

我如鯁在喉,確實,段松陽的朋友太多。

屋內突然有了動靜,那動靜慌慌張張地,由遠及近。

我身後的門突然被拉開,段松陽伸手攬住我的腰,將我抱進屋子裡。

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房間裡沒開燈,窗簾的縫隙處只能擠進一點點光。

他將頭埋進我的頸窩,深吸了一口,像是活了過來:「你怎麼來了。」

討伐你。

現在他估計不想聽這些,我還是將話咽下去:「想…你了。」

「真的嗎……」

段松陽開始親我的脖頸。

「那和我一直待在這裡,我們不能出去,外面的人要分開我們。」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要送我出國。」

段松陽的語氣惡狠狠的:「從小到大沒管過我,為了讓他們的小王子有個更好的環境還要把我搭進去,噁心,太噁心了。」

屋外的段爸爸還在拍門。

「不走可以,你自己找地方住,自己賺錢,自己供自己讀書。」

「自己就自己!」

段松陽大喊了一聲:「反正我從來都是自己!」

屋外沉寂了下來。

段松陽將我也包進他的被子裡,我的下巴被抬起,被迫看著段松陽。

「看著我陶命…只有你會一直看著我……」

我安撫性地抱住他,片刻後,段松陽問我。

「你會一直看著我嗎?」

「如果命運允許,我當然會,我會一直盯著你,從光進入我的眼睛到黑暗降臨,但是很顯然,命運不允許。」

我將他抱得更緊。

「其實出國也好。」

「哪裡好?」

他將我拉開些,睫毛脆弱地眨了一下:「你也要趕我走嗎?」

「我知道你想自由,段松陽。」

我的手指摁上他的眉梢,看著他這張我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的臉。

「但是經濟不獨立就沒辦法自由,你看我,我天天躲債,根本不自由。」

「我已經幫你還清了。」

他說出口之後眼神有些飄忽:「你已經知道了嗎?」

「是啊,你以為你藏得很好嗎?」

我笑起來。

「不過這些是你的家庭帶來的,沒有他們我們只是野鴛鴦。」

段松陽的手緊緊地挎著我。

「是不是沒有我顯赫的家世,你就不會注意到我?」

「如果是以前,那或許吧,但是現在的話,就算沒有那些,你也是個值得我注意的人。」

段松陽吻住我的額頭:「我想一直在你身邊。」

「等我們都自由。」

我湊上去親吻他。

「等我們都學會愛自己,就一直一直,永遠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和更深的桎梏。

14

話說得很容易。

段松陽真的離開我的那一天,我將他的照片黏滿了我的整間屋子。

抱著他的衣服,用著和他同樣味道的洗衣液才能入睡。

我就是個神經,裝什麼大氣。

早知這樣死都要把他留在這裡。

他就該和我一起擠在這骯髒的小屋子,和我一起還債,一起打工。

他出國的那幾年,我刻意地降低和他聊天的頻率。

我擔心我太依賴他,也擔心我會影響段松陽。

段松陽起初會不開心,後來或許是因為時差,我們都心照不宣地安靜下來。

那幾個月像是夢,我靠著這些夢去過現實。

如此三年過去,我們都沒見面。

雖然我不確定段松陽有沒有偷偷跑過來見我。

但是我幾乎每次放假都會去他的城市,遠遠看他一眼,也很開心。

我大學快要畢業,也搬出了那間破舊的屋子,認了個師父去學了攝影。

再過了兩年,厲害了一些,便去拍模特。

直到有天,在某個攝影棚。

我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說的那個新晉模特,眼睛卻突然被遮住了。

身後貼上一具溫熱的身體,熟悉的味道蓋住我。

被刻意隱藏的回憶翻起,我的心臟像是要跳出來。

猛地抓住那雙手扯下,往後看。

那個人長著一張和段松陽一模一樣的臉。

眼睛裡的情緒翻湧,我看不太清。

我突然有點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見他的時刻過去太久,我甚至已經不太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了。

「段…」

話還沒說完,卻被一個吻堵住了嘴。

「終於自由了。」

他的話含在唇齒中。

「陶命,這次你的攝像機,可以正大光明地對準我了。」

我的攝像機或許還來不及對準他,他就要因為和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吻而涼了,我想。

他的氣味於我而言,像是丟進平靜湖面的一塊碎石。

我的多巴胺瘋狂分泌,腦子一團漿糊,我想不了其他的。

忍不住抬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隨便吧,大不了世界爆炸。

番外

陶命嫉妒我,我是知道的。

他的恨意太過強烈,強烈到無法忽視,我不明白我哪裡得罪了他。

但是不得不承認,我享受這種恨意。

我明白這種病態源自哪裡,縱使我有個看上去不錯的家庭,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屬於我的。

我的童年和陶命一樣破破爛爛。

到了初中的時候突然擠進了一個富裕的男人,後來來了一個生來就該幸福的小孩。於是我在某種程度被關在門外了。

從來沒有人的視線能夠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我試過改變自己的觀念,可是陶命出現了。

或許是因為晚上來接我的車太過豪華,或許是我的外在演得太好,朋友太多,成績太好。

他看向我的眼神逐漸從羨慕變成了嫉妒。

有人向我表白的時候,我內心的第一反應是:「你會一直看著我嗎?你的愛會比陶命的恨更長久嗎?」

他的視線滿足了我的需求。

我更加努力是為了感受到他更加強烈的視線。

甚至在某種時刻強烈的占有欲充斥著我。

他一旦看向別人,我的心臟就會跳得很快。

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從看玻璃窗外的朝陽,到看玻璃上打著的白熾燈。

我置頂的兩個家人都沒說過一句話。

朋友圈裡卻有著兩分鐘前她們剛發的,一家三口爬泰山的視頻。

明明是該習慣的,但還是很難過。

淚水混著蛋糕擠進我的嗓子裡。

那一刻不知道是壓力還是什麼充斥著我,不想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心,達到了巔峰。

我打開背包去找我的安眠藥,卻在書包的底端看到了一顆很小很小的棒棒糖。

糖的外面貼著張紙,上面畫著一個生日蛋糕。

不過那張紙上又隨後用紅筆打了個巨大的叉。

陶命那支紅筆的墨比一般紅筆的要深,我不會認錯。

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我的生日,但是陶命卻知道。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從那天開始,我開始看向陶命。

我在他的面前越演越起勁,越來越脫離我自己,越來越害怕他看不到我。

直到兩年後的那天,我的心裡居然響起了陶命的聲音。

「我想要代替段松陽。」

在那一刻我居然開始劇烈地興奮起來。

當然好,當然好,如果交換了身體,羈絆便更深了。

「好啊。」

交換靈魂的那天晚上陶命或許睡得很香,但是我一直在失眠。

我清晰地感受到我的靈魂在上升,飄到了陶命打工的那家快餐店。

我看著陶命那張熟睡的臉,又看著自己的靈魂飄入他的身體。

我不受控制地笑出聲,睜開眼睛輕輕啃咬著陶命的手腕。

彼此糾纏吧陶命。

請一直,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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