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換身體後,校草哥暗爽瘋了完整後續

2025-03-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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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突然收到了一條匿名簡訊:

【你小腹上有顆硃砂痣,真的很可愛。狗狗搖尾巴.jpg】

沒署名,但是我知道他是誰。

幾天前,我的生日願望實現了,和校草段松陽成功互換了身體。

我頂著他的臉,模仿他的樣子,偷著他的生活。

我裝無辜,警告他扮演好見不得光的身份。

以為他會報復我,可意外的是,他乖乖地扮演著我。

甚至他對互換身體這件事,暗爽上癮。

一切都很順利,除了段松陽時不時拉著我發瘋。

「段松陽你是狗吧?對著自己的臉,你也能下嘴?」

男人啞著嗓子湊過來。

「汪!沒辦法的,總得給我點甜頭,我才能乖乖做狗啊。」

1

咔嚓

我睡眼惺忪地轉醒,一個碩大的手機鏡頭懟著我的臉。

順著白到發光的手指看過去,正巧對上「我」的視線,準確來說是對上段松陽的。

我幾乎是瞬間彈起,警惕的掃視著手機屏。

「你在幹什麼?」

「不好意思,沒關聲音。」

他低頭笑著道歉,臉上卻絲毫沒有懊惱的神色。

「我就是覺得第三視角看自己睡覺這件事還是挺新奇的。」

前兩天我和段松陽互換了身體,可這件事對段松陽並沒有什麼打擊,好像怎麼都噁心不到他。

從高嶺之花大少爺一朝互換成我這種陰暗老鼠,他不僅不著急,好像還很開心,我真的好奇他的腦迴路。

看到我走神,他突然手臂撐上桌子,俯身向我靠近。

我下意識往後靠,背後卻只有僵硬的板凳,無處可去。

他的鼻尖幾乎要戳上我的臉,真的很奇怪,同樣一張臉,段松陽穿進去就顯得很有壓迫感。

就在呼吸都快要停滯的時候,他把手機塞到我手裡,轉頭粲然一笑「怎麼這麼緊張?我還手機而已。」

「陽哥!打球…去…」

陳爍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打斷了我倆的對視。

我猛地站起身來,陳爍興奮的向我跑過來,大大咧咧地一把摟住我的脖子。

我屏住呼吸又一陣心虛,瞥了眼段松陽,他套著我的皮,正皮笑肉不笑。

手腕一緊,段松陽一把拉住我,將我那具身體許久未剪的劉海撩上去:「陽~哥~帶我一個唄?」

他喊得有點咬牙切齒,大拇指在背地裡不懷好意地用力摩擦著。

我心中一聲冷笑:就知道陳爍是你好兄弟,也就是他能讓你有點情緒起伏吧?

我假裝大氣道:「正好人不夠嘛,那一起吧。」

我模仿得...應該很像吧。

陳爍在我身邊嘰嘰喳喳,我一邊小心回應,一邊看著前面走著的段松陽。

2

我和段松陽從小學到高中都在一個班,認識多少年,我就崇拜了他多少年。

我的人生破破爛爛,父母病逝早,也沒有什麼朋友。

可是段松陽是個例外,他關心我是不是淋了雨,他會在我胃疼的時候,請全班喝熱奶茶。

他學習好性格好,長得也好看,我不敢和他搭話。

只敢每天最後一個走,偷偷把光榮欄上他的照片擦乾淨。

在他訓練很忙的時候,在課桌里偷偷放一瓶熱牛奶。

聽著他的隊友起鬨是不是那個妹子,

我低頭笑了,這是我的秘密,連段松陽都猜不到。神啊,我希望段松陽心想事成。

閱讀課讀《小王子》,同桌嘟囔著狐狸太傻,可我覺得,如果段松陽是小王子的話,我願意做那隻傻狐狸。

我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直到有次二選一組隊的體育課,就剩下我和段松陽,聽到了裡面的人在笑我。

「陶命打球是不錯,但是他那個性格誰能和他配合好啊?而且......」

那個人刻意壓低聲音:「人家說他陰沉噁心,段松陽玩他跟玩狗似的。」

我的拳頭攥緊,指甲在我的手掌劃出一道紅痕。

我默默不打擾都會變成別人的困惑嗎?

察覺到我的關心,覺得噁心,可以直接拒絕我,

為什麼要和別人一起輕賤嘲笑我呢?

從那一刻開始,陰暗的種子生根發芽,到現在變成參天大樹。

三天前是我的生日。

我在我打工的地方對著那塊一塊五的紙杯蛋糕,許下了一個願望。

我想要代替段松陽。

沒想到第二天醒來,我真的躺在段松陽的家裡。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激動又驚恐「你好啊,段松陽,得不到你的目光,那就代替你吧。



一聲哨響,回憶被打斷,比賽開始。

段松陽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拍拍我的肩膀。

「這具身體用得還習慣嗎?」

我咬了咬牙,艱難地贏了比賽。

周圍的人將我圍住歡呼,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我的靈魂勝利了,但是大家都在為這具身體喝彩。

遠處的段松陽走過來堵住想要離開的我。

身後的陽光透過段松陽的髮絲。

如果不是這個鬼扯的願望,我這輩子都不敢正大光明的直視段松陽的眼睛。

段松陽的靈魂在哪裡都會發光,哪怕是我這具只剩枯骨的干殼,也會打磨漂亮。

我居然在我的那具身軀上看出一點超然脫俗的意味,又開始心酸起來。

「還得是陳爍才能讓你有反應啊,怎麼?看見陳爍和我走得近,終於著急了?」我算什麼東子啊?就算和他互換身體也不值得讓他多看一眼。

段松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笑了笑「你說我因為陳爍急,那就是吧,不過你得陪我剪個頭髮。」

段松陽勾上我的肩頭,在我耳邊低語,另一手搓著劉海處被汗水打濕的髮絲。

「這樣要怎麼看清黑板啊。」

我的嗓子難受地緊,抬了下肩膀甩開他:「你自己去吧。無所謂的,只要不缺胳膊少腿,我都不在意。」

「陶命。」

段松陽叫住我,聲音懶洋洋的:「可是我在意啊,而且怎麼感覺,變成我你一點都不排斥呢?」

我抓著書包帶子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抿唇過了好一會。

「當然不排斥,對我來說,這不是一件壞事。」

「是嗎?」

段松陽笑笑:「那太好了,我對你也不排斥,但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裡,我晚上睡哪裡呢?」

「那你早上是從哪裡來的。」

「快餐店。」

我的話到嘴邊,哽住了。

3

為了方便打工,每逢周五我都會住在快餐店的員工宿舍,直到周日結束。

「你受得了?為什麼不問我?」

「我沒那麼金貴,能住。」

段松陽笑起來:「行了,陪我去剪頭髮,然後帶我回家。」

跟了我許多年的長劉海,就這麼被段松陽一聲令下地剪掉了。

後來段松陽又借著我衣服太醜他穿不慣的理由,拉著我去商場裡買了些衣服。

刷的是我口袋裡屬於他的那張卡。

奇怪的是他都沒怎麼試穿也沒問我的尺寸。

似乎只是用了幾天,我的身體就對我的身體了如指掌。

我的屋子是居民房的頂層,雖然小小的很潮濕,但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最後的東西。

段松陽在我的屋子門口皺了皺眉頭。我猜他可能是有點嫌棄,勸說他回家住。

段松陽帶著笑意看了看我:「比快餐店好,能睡。」

我從他的書包里掏出鑰匙,不情不願地打開門。

門被推開的瞬間,我猛地又把門關上,差點撞到段松陽。

我的臉在他不解的目光下,逐漸漲紅。

我想起來,我的床上還有段松陽曾經丟掉的球衣,桌子上還壓著段松陽不要的照片。

「那個,,家裡有點私人物品,我先進去收一下。」

在他似笑非笑的打量里,我逃一樣跑進去,將那兩個東西塞進背包里。

再開門請他進來,和他一一介紹。

「不嫌棄就住吧。我走了。」

段松陽拉住我的手,手指有意無意地勾了一下我的掌心,帶著一絲癢意的酥麻感從我的手心蔓延開來。

他將我拉近,將我控住在他的身前。

「陶命,你不想看看自己穿新衣服是什麼樣子嗎?」

4

段松陽的語氣有一股迷惑性,眼睛帶著一絲水汽,似乎我不答應他就要委屈到哭了。

神使鬼差地,我跟著他坐了下來。

他對著我房間裡那面貼著鏡子的牆開始解衣服的扣子。

眼睛卻一直對著鏡子裡坐在他身後的我。

他的手指擦過我的鎖骨,將衣服撩上去脫掉,低頭輕笑了一聲,伸出手指戳了戳肚子上的腹肌。

「看不出來,身材不錯。」

我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撇過視線沒理他。

段松陽勾住我的褲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喘了一下。

我的腦子裡莫名其妙地出現了段松陽在他自己的身子裡,俯身脫我衣服的場景,耳朵便不受控制地紅起來。

這種感覺太過不對勁,於是我衝上去摁住他的手。

「一定要試褲子嗎?」

「我買了褲子呢。」

段松陽的眼神有些迷離。

我那雙眼睛本來就生地往上翹,他的靈魂住在那裡,倒是顯得我不太正經了。

說話間,我的褲子已經被他褪下扔在一邊。

真是太奇怪了,明明他是在脫自己的衣服,但是破防的卻是我。

段松陽盯著鏡子,我能感受到他根本不是在看靈魂為他的陶命,而是我。

他在欣賞我的身體。

不明白段松陽在想什麼,我也控制不住我的腦子。

居然開始播放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加上濕悶的空氣,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果然你生得很好看。」

段松陽扯了條新褲子套上,穿衣服的時候手腕一轉,把段松陽自己的外套拿走了。

他在我的身子上套上他自己外套的時候,我的整個人都是怔愣地。

我的骨架比段松陽小一些。

他的外套套在身上,裡面又沒穿衣服,胸前的那處若隱若現。

看上去太不正經。

我來不及思考更多,不由分說地從他身上把那件衣服扯下來。

他被我扯的往後仰。

屋子本就小,隨便一倒便倒在了床上。

一時間,我們的呼吸交織著。

「神經。」

我的手指虛虛地摁在他的腹肌上。

我的意識告訴我段松陽也是個神經病,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

潮濕的空氣在屋子裡蔓延,段松陽的存在讓一切都存有曖昧的氣氛。

「我走了。」

我直起身子,煩躁地將被子壓在他的臉上,沒忍住罵了一句。

「有病。」

外頭的風隨著門的拉開一股腦地灌進來,吹起了我桌子上放著的紙張。

走之前我最後看了一眼段松陽,他將臉上的被子扯開。

他的視線一點點移動,最後停在那面鏡子上,似乎在笑。

他沒有看我,他在看「我」。

我落荒而逃。

5

後面的幾天,段松陽和我走得很近。

在我費勁巴拉的裝著他的樣子和大家打交道的日子裡。

他完全沒有要演我的意思。

反而是跟著我,將「我」融入他的朋友中去。

有一天陳爍打完球來找我,不自覺道:「看不出來,陶命這小子還挺有魅力嘛。」

我握著礦泉水瓶的手一緊,額前碎發積了汗,流進我的眼睛裡。

頭髮長了。

段松陽從我的身後跳上我的背。

「段松陽,走吧放器材去,放完回家,拜拜陳爍。」

最近幾天這樣的時刻太多,陳爍已經見怪不怪,只是說了句路上小心。

我甩開他,自顧自地往前走,看了一眼段松陽的新消息,瞬間惱羞成怒。

器材室的燈光很暗,我費了好大的勁兒壓下火氣。

「你生氣了。」

段松陽跟上來,器材室的門被他有意無意地關上。

他將臉湊得很近,瞳孔劇烈地收縮著,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為什麼。」

「是因為你覺得現在的我和真實的你不一樣嗎?」

「還是我的簡訊讓你害羞了?」

周圍被吹得沙沙作響的樹葉仿佛都噤了聲,我側過頭,打量著他眼中的自己。

良久,我笑了一聲:「你不是很清楚嗎?」

「為什麼不安分地演好我?」

我自暴自棄地靠近他,扯住他的頭髮,他被迫昂著頭,毫不在意地吞咽著口水。

「作為陶命,你不應該和段松陽走得這麼近,你應該表現得像一隻老鼠一樣,就應該一直藏起來。」

「你吃飯的時候會有什麼表情,開傘時會有什麼動作,甚至你打球的方式,你的成績,我都相差地八九不離十,我能夠安分地代替好你,你也應該演好我。」

「你這麼驕傲,變成我這樣的人就是在懲罰你!你是在可憐我嗎!」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的那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段松陽被我推到放籃球的框子邊,放在最頂端的籃球晃了晃,搖搖欲墜。

6

「只是因為這樣就生氣嗎?」

「不然呢?」

「從初中到現在,都是這麼觀察我嗎?」

我死死盯著他,胸腔上下起伏著:「你怎麼知道…」

「你以為你藏得很好嗎?」

段松陽非但沒有害怕,嘴角也愈來愈往上揚

他摁著我的胳膊將我倆翻了個個兒。

「因為我也在看你啊,你看著我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表情,知道你每天都把我的照片擦乾淨,知道你經常偷偷送我牛奶,就連你拿走的那個球衣我也是我故意的,我都知道,但是啊陶命……」

我的背撞上鐵絲網,生疼。

他的雙手捧上我的臉。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可憐你而不是有別的心思呢?」

「報復我嗎?你實在是…太可愛了。這不是報復,這是對我的獎勵。」

段松陽將臉越靠越近。

我看著本屬於我自己的那張臉幾乎快要貼上來,一把將他拉開。

「你是狗吧,對著自己的臉也能下嘴,你是不是真有病?」

「汪汪汪。」

段松陽越笑越癲狂。

「讓我聽話乖乖演你,該給點甜頭吧。」

「更何況你怎麼知道我是要親你?其實你也發現了一些端倪吧,你也疑惑過,我被偷窺了這麼久卻沒有感覺吧?」

他不由分說地拉住我的衣襟。

唇齒被段松陽撬開,他將水漬抹在我的下唇。

眼睛裡的痴狂快要湧出。

「準備好了嗎陶命。」

根本來不及思考他在說什麼,繾綣的吻急切地蓋了上來。

器材室的燈光忽明忽滅,我的身體感到一陣恍惚。

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的面前不再是「陶命」,而是段松陽。

我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了。

我掙扎著想要擺脫他,但是段松陽的身子骨比我高上半個頭,力氣也比我大些,我推不開他。

7

比起親,段松陽更像是在咬我的嘴唇。

他的手掌托著我的腰,我整個人被迫往上提,腳下站不太穩,沒有安全感。

不知道親了多久,段松陽總算捨得鬆開我。

我捂著嘴往後退了一大步,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那一刻空氣很安靜,我不敢多留,轉身去拉器材室的門。

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暴雨。

我在門口只是愣了一秒,還是決定衝出去的時候腰就被人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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