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絲雀是大佬完整後續

2025-02-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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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這段時間總是出神,沒人知道為什麼。

除了我。

因為我用二十萬包養了他。

宿舍里、話劇舞台上,甚至是無人的後巷。

只有我想要,他就得蹲下。

他不掙扎,也不惱。

只會在被嗆到嗚咽時,抬頭用帶著霧氣的雙眼望著我。

而這時的我只會按住他的後腦勺,到達更深處。

我心疼他體弱,一直沒到最後。

直到他把二十萬丟在我面前,不裝了。

甚至把手按在了我那裡,揉了一把。

「是我going的不夠賣力,還是你不行?」

1

話劇社的後面是塊荒地,我靠在後門,手裡的煙灰過長,隨著動作掉進了林忬的襯衫里。

他悶哼一聲,掀起眼皮瞪我。

那雙眼蒙著霧氣,飽含憤怒與屈辱,嘴唇被摩擦的嫣紅,連耳根都泛著血色。

我笑了一聲,惡劣地按著他的後腦壓向自己,等他開始嗚咽掙扎,才鬆開了手。

林忬咳得厲害,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嫌惡地皺起了眉。

「給。」我好心地遞過去一塊手帕。

他沒接,看著我的眼神充滿警惕。

「給你就拿著。」

我捻滅了煙,捏著他的下巴拉向自己,口中的煙霧漫上他泛紅的眼尾,惡劣道:「還是你想就這副模樣,直接回去?」

林忬垂下眼,接過了我的手帕。

陽光從他頭頂掃過脖頸,那一塊的皮膚白得發亮。

我盯著那一小截脖頸,磨了磨後槽牙。

抽走他手裡的手帕,把人按下去,貼在剛系好的腰帶上。

「繼續,它說你沒吃飽。」

2

南城大學有兩個校草,一個是林忬,另一個是我,排名不分先後。

也許是出於男性的好勝心,我並不喜歡他。

我想弄髒他。

而我也這麼做了,在他走投無路之際。

那天,我站在路邊,看著林忬被一群混混圍堵。

他站在中間,前後左右都沒出路,額前的碎發垂下來遮了小半張臉,看不清表情。

我迫切地想探尋那雙永遠冷寂的瞳孔里,此刻是不是浸透了無助的淚水,又或是隱藏不了的恐懼。

那樣的林忬,應該被關起來,供我獨自欣賞。

後來,我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穿過馬路,又怎麼揍出了一條由我通向林忬的路。

直到林忬從後面走過來,扯住我再次舉起的拳頭。

「夠了。」

這是我第一次和林忬有肢體接觸。

他身高比我矮半頭,抿著嘴角抬眼看我,我才發現他眼睛長得也好,眼尾狹長還帶著點上挑,就是眼神太冷,差點意思。

「告訴他,欠他的錢我會想辦法,再寬限我幾天。」

混混的臉色像是被雷劈了,而我從中聽出些內情,回頭看他。

林忬一如既往的冷淡,說出來的話卻石破天驚:「我會去輟學打工。」

林忬靠獎學金生存這件事,在南城大學不是秘密。

這樣的人,居然說要輟學打工。

我好奇得厲害。

宿舍里,我看著林忬用棉簽蘸著消毒酒精,清理我手背上的傷口。

「欠了多少?」

捏著棉簽的手頓了頓,林忬囁喏出聲。

「我的親人受了傷在醫院,我借了二十萬......」

我心跳得有點快,林忬在我手背上貼創口貼,他指甲修剪的乾淨整潔,白皙的指腹因為用力而泛粉,像剛從貝殼裡撬出的珍珠。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不受控制的飄出了嘴唇。

「求我。」我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和我對視:「我幫你還債。」

3

林忬最後還是答應了我。

他被我捏著下巴,一向冷淡的眸子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變深了幾分:「什麼條件?」

我的手指不由收緊:「還沒想好。」

林忬似乎笑了一下,他嘴唇偏薄,水粉色,那麼一點弧度,轉瞬就消失了。

「那你想。」

他說:「想好了告訴我。」

這個態度我不可能滿意,皺著眉往後靠了靠,看他妥善地把醫藥箱收好,襯衫在腰線處被收緊,像被人攏了一把。

喉嚨有點發乾。

「林忬。」

我叫他。

林忬回頭,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眼神,總之他和我對上視線後明顯一愣,猶豫片刻還是走過來,低聲問我:「秦鈞,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好問題。

我眼皮跳了跳,突然就想好了自己的條件。

「是啊。」

我恬不知恥地順著他地說,指了指自己下半身。

「所以你幫我,我就幫你還債。」

林忬的表情又變了,他明顯被我這副流氓樣震撼到,甚至往後退了半步。

林忬抿緊了嘴,他應該在內心掙扎,掙扎了半天才問我:「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自由?」

我嗤笑一聲:「等我膩了的時候。」

4

雖然我這麼說,但我不覺得自己會輕易覺得膩。

林忬很聽話,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大多數時候我看著他那雙微微上挑的眼尾,就能直接登頂。

但我沒做到最後。

不是不想,是每一次把人壓在床上,我都有點下不去手。

皮膚太白了,還沒開始就一身青紫紅印,真做到最後,我怕他受不住暈過去。

「你們倆怎麼才回來?」

話劇社的學姐對我們招手,我剛解決完,一身舒爽,心情都格外明媚。

「怎麼了?」我問。

「布景畫有點問題,演出時間太近,只能找你補救一下。」

我抬頭看了一眼,點點頭。

等我畫完,話劇社的人都走完了,只剩下林忬拎著兩個食盒在下面等著。

林忬的人和他外表一樣講究,帶回來的三菜一湯色香味俱全,我風捲殘雲般吃完,他還在小口小口地喝粥。

霧氣在他眉眼處氤氳成一小片,平時看著對比鮮明的皮膚和睫毛,現在像一幅暈開的水墨畫。

我沒忍住,掰過他的頭吻了上去。

在這方面,林忬一向不如我,他的掙扎被我悉數按下,侵略和攻占是我的強項。

「秦鈞!」

我聽見林忬的怒吼,細密的吻落在他喉結,偏頭不輕不重地咬上了他的脖子:「嗯?」

「……你屬狗的?」

他喘了一聲:「放開我!」

沒有男人會在這時候聽話,我也一樣,我把他的手腕按在舞台上,僅用一個吻,就吞沒了他所有的聲音。

照例,我還是沒做到最後。

林忬的衣服被我扒差不多了,他捂著眼躺在舞台上喘氣,我惡劣地抽了張紙巾在他面前擦手,故意問:「今天怎麼這麼快?」

林忬聲音一頓,拿開手瞪了我一眼,算是回過了神。

「秦鈞。」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聲問我:「你就沒想著,去找個女朋友。」

我的笑容立刻淡了下來。

「我有你能用,還找什麼女朋友。」

他皺了皺眉,似乎還想說什麼,被我矢口打斷了。

「至少到畢業之前。」

我踢開了礙事的梯子:「林忬,你都別想擺脫我。」

從小到大,我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我一向認為,只要我願意付出精力,事情都會按照我預想的發展,直到我遇到林忬。

他總想著離開我。

5

夜裡下了一場雨。

我沒回宿舍,乾脆約了兩個發小去酒吧。

都是一起玩到大的,乾了兩杯他們就發現我情緒不對。

面對他們,我用不著隱瞞,往後靠了靠,低聲說:「我強迫了一個人。」

周揚和劉越臉色立刻變了。

雖然我一向臉皮厚,但此刻也多少不好意思,含糊地說:「我強迫了個男人。」

周揚和劉越雙雙沉默了。

他們越是沉默,我越是有無形的壓力,到最後我乾脆罵了一聲,破罐破摔:「什麼意思吧?還是不是兄弟?」

「兄弟歸兄弟。」周揚攬著我的肩膀:「別激動,我就是想問你,什麼時候喜歡上男人了?」

「誰說我喜歡了?」我當即炸毛:「我就是看他那樣不順眼……」

周揚點點頭:「不順眼到想和他上床的程度?」

我無言以對。

劉越也湊過來,給我倒了杯酒:「來,細說。」

我就把我和林忬如何變成這樣的事說了一遍。

「二十萬。」

周揚嘖嘖搖頭:「你可真出息,連朋友都沒當上,就先給人家砸錢。」

「砸了還沒落個好。」

劉越也跟著搖頭:「估計人家現在最不待見的就是你。」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戳人心窩子的話,我越聽越煩,胡亂扒拉了一下頭髮:「那你們說,怎麼辦?」

他們對視一眼,給我出了個餿主意。

6

林忬趕過來的時候,我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周揚給他打電話,我在一旁沒太聽清,只記得沒說兩句就掛了,還以為他不會過來。

結果他來了,不僅來了,還來得飛快。

周揚和劉越正在侃大山,見人進來,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

「林忬?」周揚和他確認。

林忬點點頭,徑直走向我。

他好像淋了雨,摸我臉的手指冰涼,我突然覺得這主意不怎麼樣,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該回去了。」他低聲說:「能站起來嗎?」

我點點頭,男人不能輕易說不行。

「沒事。」

我忍著頭暈強裝鎮定:「你……你穿我外套走。」

林忬動作一頓,一言難盡地看了我一眼。

他實在好看,證據就是周揚和劉越那倆王八蛋已經看呆了,排練好的台詞一句沒有,傻呆呆地看著我被帶走。

我也懶得嘲諷他們,半掛在林忬身上出了酒吧。

夜雨連綿,林忬身上有股冷香,我把頭埋在他肩膀,說什麼也不肯站直。

林忬沒辦法,只能打電話叫車。

車來得格外快,我被林忬塞進車裡,對他離我這麼遠的事極其不滿。

「熄燈了。」我強調。

林忬淡淡地掃了我一眼:「然後呢?」

我加重了語氣:「我要開房!」

車子明顯晃了一下,我皺了皺眉,還不等開口,林忬就往我嘴裡塞了一塊薄荷糖。

「聽話點。」他說:「就帶你開房。」

7

林忬沒錢,選的地方卻很闊綽,是個五星級的酒店。

司機是個好心人,一路要幫他扶我,都被林忬拒絕了。

他帶著我到我們的房間,剛拿房卡刷開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提起他的腰壓在了門上。

薄荷糖還剩一點,被我用舌尖抵進他口中,我擠開他的腿逼他環著我的腰,除了我身上,哪裡都不讓他扶。

林忬被我親的直喘,他揉揉我的後腦,嘴唇貼上了我的耳朵。

「秦鈞,做嗎?」

我僅剩的理智搖搖欲墜,艱難地搖了下頭。

林忬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揪著我的頭髮,盯著我看,眼神少有的銳利,還帶著點煩躁。

我在他鼻尖親了一下。

又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周揚和劉越就是兩個傻帽。」我呢喃著說:「我哥說了,喜歡一個人第一步,就是要給他花錢。」

8

意識再回籠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陽光從窗簾縫隙中透進來,蓋住了地上鋪的亂七八糟的衣服。

我在床上愣了一會兒,猛地坐了起來。

林忬還沒醒,大半張臉埋在被子裡,呼吸均勻。

我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又輕手輕腳的拉開被子看了看我倆。

沒衣服。

我倒吸一口冷氣,開始拚命回憶。

周揚說,我可以裝醉試探林忬的心意,他來接我,代表他不討厭我,他不來,代表我沒有希望。

為求真切,我啤酒洋酒交雜著喝了不少,結果真喝多了。

然後林忬就來接我了。

之後的事情無論我怎麼回憶都回憶不起來,正發獃的時候,林忬悶哼了一聲。

他好像冷,拉著被子頭埋得更深,我順勢躺下,猶豫再三,把他往懷裡攬了攬。

他找到了熱源,枕著我的肩膀睡得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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