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養男友,我「傍」上了大款完整後續

2025-02-2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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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養活我的男朋友,我「傍」上了大款。

大款臉帥人好,身高還一八九。

只是總愛問我。

我到底是愛我的男朋友,還是愛他。

有人錢嘛,都有點自己的癖好,我理解。

為了錢。

我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畢竟我男朋友又聽不到:

「喜、喜歡你……我男朋友怎麼能和你比。」

「是嗎?」大款問。

我點頭。

在開心自己又混過去了一天時。

我聽到自己耳邊傳來一道咬牙切齒的嗓音:「司郁!」

顯然是我的男朋友。

1

為了養活我貧窮又帥氣的男大學生男朋友。

我傍上了大款。

大款臉帥人好,出手更是闊綽得不行。

不僅不介意我有了男朋友。

見面時,還總愛蒙住我的眼睛問:

「小郁到底是愛我多一點,還是那個窮學生多一點?」

我沒有絲毫骨氣。

每次的回答都是「愛你」。

畢竟人傻錢多還長得帥的大佬,就這麼一個。

得好好抓住。

不然讓他跑了,我的清純男大男朋友,誰來養?

似乎是對我的這個回答很滿意。

大款笑著,像往常無數次一樣,輕吻了吻我眼尾處的小痣。

「好乖。」

與此同時。

手邊。

我的手機「叮咚」了一聲,到帳一百萬。

我眼前蒙著一層黑色綢帶,看不清面前的景色。

但只是聽著耳畔那道輕快的——「滴!」銀行卡到帳一百萬元的提示音。

心情就愉悅得要命。

如果可以的話。

我願意一直這麼乖。

大款緩慢擦去我眼角因金錢,而流下來的喜悅淚水。

不知什麼時候起。

蒙在我眼前的綢帶,已經被淚水洇濕。

我不適地轉過頭。

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見面,我都要蒙上眼睛。

又不是沒有見過對方的模樣。

卻只能將其歸結為有錢人的特殊癖好。

「小郁真的更喜歡我嗎?」大款突然問。

我茫然地想要看向他,卻只瞧見一片黑暗。

這個問題剛才不是回答過了嗎?

似乎是不滿於我的疑惑。

大款語氣溫柔地喊了一聲我的名字,指尖捏住我的後頸。

無聲的威脅。

我脊背微微顫了下。

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回答道:「真、真的……我男朋友那麼窮,怎麼能和你比。」

「是嗎?」大款問。

我點頭。

在開心自己又混過去了一天時。

我眼前黑色的綢帶突然被人解開。

大款咬牙切齒:「司郁!」

我茫然地聽著這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睜開眼,赫然看到了一張熟悉至極的臉——

我清純帥氣的男大學生男朋友,江清鍾。

「……」

心好像死了。

又好像早已入土。

2

我呆呆地看著眼前江清鍾氣到眼尾泛起紅暈的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手感還是那麼好。

回過神。

在確認手上的溫度屬實後。

想到自己剛才對江清鍾說了什麼話,我乾笑了兩聲:

「哈哈,好、好巧。」

說完。

我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土裡。

畢竟誰能想到。

我為了養男朋友,而找的大款,其實和我男朋友是一個人。

我後頸被江清鍾冰涼的指尖捏著,動彈不得。

「小郁喜歡誰?」他問。

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大腦還停留在,江清鍾突然變成了我費盡心思找的大款上。

如今。

江清鍾那張清冷又帥氣的臉,直直的出現在我面前。

令我想起之前無數個日夜。

我迷迷糊糊在大款一聲又一聲地詢問下,說出的話。

冷汗湧上脊背。

我想要笑。

但視線卻重新陷入了黑暗。

江清鍾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清冷淡漠的嗓音緩慢在我耳側響起:

「司郁,你到底有幾顆心?」

我呼吸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顫。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3

當視線再次恢復光明時。

我已經從大款的私人別墅里,回到了狹窄的學生宿舍。

四人間的寢室,只住了我一個人。

我躺在上鋪。

凌晨。

江清鍾在我耳邊說得話還歷歷在目。

少年乾淨的嗓音里含著對我的怨恨。

活像是。

我是在他死後,頭七還沒過,就投奔了情夫的小寡夫一樣。

我遇見江清鍾是在大二剛開學的時候。

那時,生活費拮据的我跟著朋友步入食堂。

恰巧看到。

身為新生的江清鍾打了一份免費的米飯,和不到三塊錢的菜。

我端著餐盤,站在江清鐘的餐桌旁。

因他那張過於優越的臉,不由想要與他認識。

自此,每每和江清鐘有關的課程,我都會跑去蹭課。

從朋友做起,包攬了江清鐘的午飯。

更像無數個追求者一樣,用心追求著他。

直到半年後,我向江清鐘錶白。

才終於明白自己當時的行為,其實是見色起意。

半年的了解。

讓我知道江清鐘的家境並不好。

生病在床的母親、家暴酗酒的父親、還需要上學的妹妹。

簡直是現實版「破碎的家庭,破碎的他」。

於是自從在一起。

江清鐘的日常花銷,基本都是我強行買的單。

畢竟是我見色起意,率先將人掰彎的。

但同樣身為一名窮學生的我。

日常靠打零工維持自己的生活,已經十分艱難。

同江清鍾談了戀愛後。

我一天打兩份工。

努力負擔著我們共同的花銷,過了一段還算幸福的時光。

可好景不長,不過半年。

我就從江清鐘的朋友口中得知——

江清鐘的母親病情加重,急需用錢的消息。

那段時間。

我眼睜睜地看著江清鍾本就清瘦的身體,因長時間找兼職,變得憔悴不堪。

焦急之下。

我動了歪念頭。

給自己找了位「金主」。

只談錢,不談感情。

可我怎麼都想不到。

江清鍾竟然是我找的那位大款。

一個是窮到每天只敢打食堂免費午飯的人。

一個是揮金如土的富家子弟。

怎麼看怎麼沒有關聯的兩個人。

卻偏偏是同一個人。

那我所得知的「困境」,對於江清鍾來說,是什麼呢?

4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

視線空茫地望著上空。

昨晚江清鍾在我耳畔說得那些話,哪怕到了如今,仍舊一清二楚。

他飽含怨恨地問我,在外面究竟有幾個「金主」。

是不是也像我在他面前這樣乖。

我在甩了他一巴掌後,什麼都說不出來。

思緒更是混作一團。

直到此刻,才終於能夠理清一點。

出身在距離繁華海市,十萬八千里的一個小山村裡的我。

光是從彎彎繞繞的山路中走出來,就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如果不是那時,江清鍾望向我的眼睛實在無力。

我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走向「找大款」這條路。

可江清鐘不知道的是。

從他藉由別人的口中,告訴我,他母親病重這件事情時。

為此焦急到整夜睡不著的我——

意外在他人的朋友圈裡,發現了他「有錢人」的身份。

找大款,只不過是我按照他的想法,主動踩入的陷阱。

想看看,他究竟要戲弄我到什麼程度。

5

如今。

江清鍾主動挑明了,他貧困破碎的身世是假的。

那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也就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

手機螢幕滅了又亮。

我抱著不知怎樣的心情,在螢幕上敲敲打打,最終發出了一句,「我們分手吧」。

隨後一鼓作氣,將江清鐘的兩個微信號拉黑刪除。

弄完這一切。

我將被子拉過頭頂,不管不顧地睡了過去。

可當再次醒過來。

「醒了?」一旁,有人嗓音沙啞地問。

我心臟猛地一跳,轉過頭。

宿舍里昏暗一片。

江清鍾那張精緻又清冷的臉出現在床邊,隱隱綽綽地看不清楚全部。

只剩下一雙漆黑的眼睛,在昏暗的環境里,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醒來。

他扯唇笑了下,怎麼看怎麼生硬。

「司郁,我是死了嗎?讓你這麼害怕?」他咬著牙說。

宿舍里沒有開燈,靜悄悄的。

我一動不動地望向江清鍾,只覺得此刻的他,比鬼還要嚇人。

至少鬼不會直接把手伸進我的被子裡,生生將我從中扯出來——

從跟江清鍾談戀愛的那天。

我便深刻的體會到了他病態的占有欲。

小到我上課時和誰說了一句話。

大到我今天為什麼沒有和他接吻、擁抱。

這些都在江清鐘的占有欲範圍內。

他總在忐忑、不安,覺得我會離開他。

於是我每天不僅需要時刻注意著不要與人交流過多。

還要一直記得,今天要和江清鍾見面、接吻。

像是瘋了一樣。

但因我愛江清鍾。

對於這些,向來都是持著縱容的態度。

有時實在受不了。

也只敢小心翼翼地背著江清鍾,發一個僅自己可見的朋友圈,默默吐槽。

但大都不到半個小時,就會主動刪除。

只因我害怕江清鍾會檢查我的手機。

那樣,抓住我一個「把柄」的江清鍾就會更瘋。

我受不了他一邊喊著我「哥哥」,一邊紅著眼眶問我,「我就那麼討人厭嗎」時的模樣。

心軟得厲害。

於是只能換來江清鐘的變本加厲。

6

如今。

身為始作俑者的江清鍾站在床邊,蒼白的手指抓著我的衣角,生生將我從床上扯進他懷中。

被子在這過程中滑落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我驚恐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聽到。

「為什麼要刪除我的聯繫方式?」

江清鍾帶著些許薄荷味的懷抱縈繞著我。

耳邊輕啞且含著陰鬱的嗓音,還在繼續。

「是找到下家了嗎?哥哥。」

「還是覺得我的錢給得太少了?」

話語中飽含著對我的恨與惡意的揣測。

我被其衝撞的反應不過來。

當反應過來時,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已經在宿舍里出現。

面前。

江清鍾那張清冷英俊的臉龐上,多了一道掌印。

可他卻在笑。

我掙扎著站在地上。

眼尾被嚇得有些濕潤,想要逃離,卻又覺得如今該離開這裡的人是江清鍾。

於是強撐著,與他對視。

可江清鍾卻說:「學長……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他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踉蹌著退了退。

地板上的涼意透過腳掌湧上身體。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驚恐,到底是個什麼感受。

江清鍾抱住我。

不容許我有半點掙扎。

7

我重新回到了江清鐘的別墅里。

只不過這次,我的眼前不再蒙上黑色的綢帶。

房門推開。

我被江清鍾扔在沙發上。

呼吸凌亂間,我抬頭看向面前居高臨下望著我的人。

室內昏暗。

江清鍾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無端的寒意順著我的脊背,蔓延到四肢百骸。

片刻後,一聲輕笑出現。

江清鍾幾乎一字一頓地說:「哥哥,你怕什麼?」

我閉口不言。

江清鍾在我地注視下,緩慢俯身。

他冰涼的手指順著我的眉眼,一點點滑到鼻樑處。

「為什麼要分手?」

「哥哥,」江清鍾紅著眼眶說,「給我一個理由,好不好?」

我滾了滾喉結,剛要張口說話,就因江清鍾突然的動作,失了聲。

他冰涼的指尖壓在我的唇上。

好整以暇的等待著我將要說的話說完。

我皺眉想要咬下去。

卻被他察覺到般,抬起下巴。

我被迫仰起頭。

從未這麼清楚的感受到,江清鐘的體溫這麼的低。

像是躲藏在陰冷洞穴里,鱗片光滑的蛇類。

「哥哥,」江清鍾輕輕道,「說啊。」

我不明白江清鍾究竟想要我說什麼。

分手就是分手。

有什麼好說的?

按照我之前的設想。

江清鍾對於這件事情,應該是無所謂的。

畢竟一出手就是上百萬起步的有錢人。

願意放低身價跟我這麼個窮學生在一起。

只不過是尋樂子、享受戲弄一名蠢貨的快感而已。

不然也不會編出什麼「貧窮的家、生病的媽、破碎的他」,這種拙劣又狗血戲碼。

但江清鍾此刻卻像是付出了真心,卻慘遭背叛的痴情人一樣。

連最起碼的平靜都保持不了。

我為自己腦子裡想的東西笑出了聲。

8

在江清鍾看過來時。

我明知道此刻不能激怒對方,卻還是道:「江清鍾,你賤不賤啊?」

語罷,我能夠清楚感受到江清鍾起伏劇烈的情緒。

在我以為他會失控到想要掐死我——

耳畔卻突兀的傳來一聲輕笑。

江清鍾眼尾泛起一層薄紅,低頭輕吻著我的唇角。

「不然呢?」

「司郁,我要是不賤,會這麼費盡心思的接近你?」

我大腦一片空白。

甚至不明白,江清鍾為什麼會在我罵了他之後,變成這樣。

可思緒卻停滯在他話中的「費盡心思」上。

不知過了多久。

我回過神,偏頭,躲避過江清鍾地親吻,借著這絲空隙,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推開。

心臟跳得很快。

說不清是驚懼還是慌張。

但當我從沙發上踉蹌起身,跑向門前時——

門鎖卻不管我怎麼弄,都無法打開。

身後的黑暗中。

江清鐘的腳步緩慢靠近。

「學長,跑什麼?」

我脖子僵硬地轉過頭。

江清鍾高大的身影將我籠罩。

莫名的驚恐感再次涌了上來,我幾乎是本能的想要逃,卻動彈不得。

江清鍾之前在我面前表現出的病態占有欲,讓我清楚的知道——

我完了。

9

整整一個月。

我都在江清鐘的掌控下,很多時候都是混亂又糟糕的。

連記憶都是。

更別提找到脫身的機會。

甚至許多時間裡。

這樣的江清鍾讓我恍惚的覺得,他是愛我的。

只因我在江清鐘的臥室中,發現了一面貼滿了我的照片的牆。

每一張的右下角,都被人細心寫下了當時拍下來的時間,與簡短的愛語。

江清鍾告訴我。

這些都是他親手拍的。

他暗戀了我很長時間。

在我大一,在校外的咖啡廳里兼職的那段時間。

他便注意到了我,並對我一見鍾情。

為此不惜和我考入同一所大學。

可理智又會在下一秒,將我從虛妄的幻想中抽離。

我已經分不清。

江清鍾說得這些話,究竟是真實的。

還是他重新戲耍我的手段。

終於一日。

我將一直縈繞在我心底的疑問,問出口——

「為什麼要騙我?」

浴室里。

渾身濕漉漉的我被江清鍾從浴缸中撈出來。

顛簸的視線內。

江清鍾沉著張臉,死死地抱著我,像是恨不得將我擠碎。

「你找死嗎?司郁?」

我被江清鍾放在床上,抬眸望向他。

將江清鍾僵硬的肢體與滿是後怕的神情,映入眼底。

許久。

「哥哥……」江清鍾半跪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喊我。

我應了一聲。

這是幾天來,我第一次主動和他說話。

江清鍾像是沒有想到我真的會應答,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我看著這副模樣的江清鍾。

心底。

那個一直在我心中盤旋的問題,終於宣之於口,「為什麼要騙我?」

我嗓音輕到微弱,「江清鍾,我始終不明白。」

「你說你暗戀我,為什麼又在我們在一起了後……騙我?」話到最後,我趨近於失聲,像是想不明白。

可江清鍾聽到了。

許是我剛剛意外滑入浴缸中的動作,嚇到了他。

江清鍾盯著我,良久,才聲線微顫地說:「因為……我不相信,你會真的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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