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竊賊完整後續

2025-02-19     游啊游     反饋
1/3
我被痴漢變態跟蹤了。

他每天給我發騷擾簡訊,【寶寶你好香,好想舔。】

還附帶露骨照片。

朋友想替我報警,我拒絕了。

我看向操場上那個陽光燦爛的少年,嘴角一勾,回了過去:

【來舔啊。】

呵,誰還不是個變態呢?

1

第一次收到騷擾簡訊,是從進入話劇社團後開始的。

那天,我試了場小王子的戲,獲得了全員誇讚。

結束後,我脫下戲服正要往外走,手機叮叮叮傳來好幾條簡訊:

【你是我貧瘠沙漠裡獨一無二的玫瑰,我願用我的血液澆灌你。】

【馴服我吧,我的小王子。】

【我甘願做你的狐狸。】

我剛想這是哪個酸唧唧的文青表白髮錯了信息,下一秒,對面就發來了一張我的照片。

那是一張偷拍視角的我。

鏡頭聚焦在我彎腰翹起的後臀,和短褲在大腿上勒出的嫩紅印痕。

拍攝者的意圖昭然若揭。

我還沒組織好回敬的語言,對面又變本加厲發來了新的圖片。

一張揉皺的衛生紙,上面沾滿了濃稠的某種不言而喻的白色液體。

我內心震怒,氣得想直接撥打電話過去問候他全家。

可眸光一閃,我看到了拿著紙的那隻手。

修長的食指內側,有一道幾不可見的月牙形疤。

我認得那道疤。

2

我的柜子里,有一雙長著同款月牙疤的手。

那是杜若清的手。

沒有人知道,我這個校園榜上所有人票選公認最漂亮乾淨的乖小孩,背地裡其實是個瘋狂陰暗的變態。

我從半年前開始偷窺杜若清。

準確來說,見他第一面後,我的視線就再沒離開過。

我永遠忘不了那天,他站在迎新隊伍里,就像個被擺錯了展架的雕塑神祇。

渾身上下都是被精細雕琢出的鋒利輪廓,疏離,冰冷,又迷人。

那樣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還配了一雙撥亂人心的手。

青竹一般修長有力,就連每根青筋都恰好長在我的心上。

我迷戀那雙手,我熟知那雙手上的每一處細節,包括這塊隱秘的月牙疤。

因為我暗中窺視了千萬遍,熟悉到能徒手做出一比一還原的倒模,在每一個慾望瘋狂叫囂的夜晚,都是它們給了我慰藉。

而現在,那雙手出現在我手機里,同樣承載著它的主人對我的骯髒慾望。

這可……太有意思了!

我迷戀的人,也在病態的覬覦我,還有比這更好玩的遊戲麼?

我玩味的摸了摸照片里那雙手,然後將圖保存下來。

我並不打算找他對峙,我也不想玩什麼雙向奔赴的戲碼。

俗氣的戀愛,不如一場雙面遊戲來得好玩。

3

我關上手機,收拾好激動失態的情緒,走出換衣間。

社團的人都走光了,只有社長關軒還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外。

見我出來,他熱情的迎了上來,誇讚寒暄,大方友好。

除了那張過分白皙的臉上還透著些微不可查的紅,昭示著主人上一秒仍未平息的激動。

我挑了挑眉,有些好奇他剛在外面做了什麼臉紅心跳的事。

但為了維持單純天真的人設,我只能彎下眉眼裝沒察覺,捧著衣服連連道歉:

「不好意思啊學長,我動作慢,耽擱你時間了。」

關軒一如既往地體貼,一邊說著沒關係,一邊接過我手中的衣服。

他手指修長,不小心搭在我手背上,傳來乾燥的熱意,以及一點微末得幾乎能讓人忽視的疤痕突起。

我不自覺抖了一下,他立馬抽回手,臉上的緋紅轉移到耳根爆發。

像極了動漫里青澀純情的少年。

他輕咳一聲開口,聲音帶著潮濕的啞,「小狸今天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下次見。」

說完便轉身匆匆離開。

連外套都忘了拿。

我將衣服撿起來,口袋裡掉出一本小筆記和一包手紙。

筆記翻開的那頁,寫滿了潦草粗放的五個字:

【把你關起來】

密密麻麻,寫了滿頁,有些字跡力道重得劃透紙張,可見寫字人落筆時有多失控瘋狂。

而那包紙,也只剩下最後一張了。

包裝上還沾著一點不小心濺上的黏液。

我把手放到鼻尖下,濃郁的味道讓我一下子就分辨出那是什麼東西。

我抬頭看向那個遠去的高大背影,心裡湧出一股震驚,而後,這震驚轉為詭異的興奮。

原來我們的好好社長,也會偷偷幹壞事啊。

還就在這種公共場合,堂而皇之,是有多饑渴難耐。

我將那件被主人遺落的外套舉到頭上,輕輕鬆手讓它落下來,覆蓋住我的臉。

鼻腔里湧進衣服殘留的皂香,混合著濃郁的荷爾蒙氣息,讓人不自覺深吸沉醉。

腦子裡像煙花炸起,我整個人興奮得微微顫抖。

看來,這世上的變態還挺多的。

有意思了。

4

我給那條匿名簡訊回了消息:

【這點量不太夠啊,我能吃下更多。】

簡訊沉寂了很久,而後回了一個忍無可忍的【艹!】

我幾乎能想像到對面的人被刺激得青筋勃起的模樣,呼吸粗重雙眼潮紅,越想越帶勁。

尤其是這麼帶感的神情出現在一向冰山高冷的杜若清臉上,就更讓人心癢了。

我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他,於是我給他發了信息,告訴他我撿到了關軒學長的衣服,但聯繫不上人,想讓他幫忙轉交。

他答應了,沒有像拒絕別人那樣拒絕我。

我們約在了咖啡廳,帶著外套到達時,杜若清雪雕似的坐在窗邊,渾身散發著剛被涼水澆透的濕氣。

桌面上已經點了一杯我最愛的摩卡。

我彎了彎嘴角,拿出最天真乖巧的笑容上前打招呼。

杜若清眼神明顯晃了一下。

客氣寒暄了幾句,我把衣服遞給他,碰到冰涼指尖時,我對著那道覬覦已久的月牙疤似有若無的勾了一下。

杜若清抓著衣服的手指一下收緊了,青筋頓顯,望著我的眼珠也濃稠起來。

我立馬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低下頭。

桌下正好能清楚看到杜若清伸到我身體兩側的長腿。

192的身高,腿長得輕易過界。

運動鞋簡約內斂,小腿上的肌肉卻粗碩張狂,仿佛只要輕輕一夾就能將我圈禁在身下。

我竭力壓住微微喘息,抬起頭時一臉無措,對著滿臉克制的杜若清道:

「其實特地約學長出來,除了還衣服,還想請你幫個忙。」

「那個……我被變態騷擾了。」

6

我很想看看當他的陰暗面被突然曝露在自己面前會怎樣?

於是我刪掉了回信,把那張污穢不堪的照片連同簡訊遞給他看。

杜若清接過手機時指尖輕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掩飾住了。

我勾著嘴角,看他皺眉盯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期待他的反應。

沒有多慌亂,也沒有多震驚,他對著那幾條簡訊反覆看了許久,忽然抬頭盯住我,平靜開口:

「為什麼找我?」

我一臉天真:「因為覺得學長是好人啊。」

杜若清嗤了一聲:「可咱倆不熟。你怎麼沒找關軒?他不是挺照顧你?」

我倒是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突然提到關軒。

關軒平時確實很照顧我,也有些照顧過了頭。

我瞄到他脖子上隱忍的青筋,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懊惱的嘆了口氣:

「其實,實不相瞞,我有點懷疑這個號碼就是社長。」

杜若清捏緊了手機,有些驚訝:「為什麼?」

「因為……社長對我,好像有點過分親近……」

我一邊看著那些青筋膨脹,一邊火上澆油:「他私底下總跟我說『我要是女孩子就好了』,還總對我動手動腳,我有些害怕……」

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我急忙抓住青筋欲爆的手,可憐求助:「學長,我知道你們是朋友,但我也只相信你了,所以,你會保護我嗎?」

我眨巴著一雙大眼,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杜若清眼神複雜的盯著我,良久終於點頭:「可以。」

很好,他願意陪我演這場雙面遊戲。

即便他從那條回信里就能知道我並不是什麼可憐的受害者,而是遊戲的發起方。

可他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如果我們有同樣的占有欲,他就絕不會允許我求助他人。

7

杜若清答應替我找出那個變態,也自覺承擔了護送我的職責。

他把我送回宿舍,路上正好遇到打球回來的關軒。

關軒被一群男生簇擁著,比杜若清還高兩厘米的身高讓他在人群里格外耀眼。

見到我們,他神情一頓,而後揚著笑容走過來,一把就將杜若清攬到一邊,動作絲滑的擠到我倆中間。

他剛打完球,渾身散發著熱氣,靠過來的身體侵略感極強,我不由得抬頭看他。

而他也正好垂眸看我。

髮帶下濕漉漉的眉眼和發梢,配上明媚張揚的笑,簡直是讓無數女生尖叫的運動系天菜模板。

而我一想到那天換衣間外的發現,再看這陽光少年樣,就多了幾分玩味的樂趣。

關軒剛問完我倆怎麼在一起,,杜若清直接將那件外套甩到他身上,趁機換了站位再次擋在我身側,聲音也冷了幾分:「給你拿衣服,你這一身汗離我們遠點,臭死了。」

他倆平時關係不錯,關軒似乎也沒在意他的話,只是被擠到一邊皺了下眉。

然後他又看向我,撩起衣領聞了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別介意啊小狸,我剛打完球,正要回去洗澡呢。」

我笑著說不介意,還順帶誇了幾句他打球真厲害。

關軒笑得更開心了,而我身旁的空氣卻瞬間冷了幾分。

在關軒說要一起回宿舍時,杜若清扣著我的手把我拉走說有私事要談。

身後的關軒沒再跟上來,只是站在陰影里,臉上的笑容似乎消失了。

我仰頭看杜若清側臉,他嘴角抿成了一條下垂的線。

走了好遠後他才鬆手停下,看著我皺眉嚴肅道:「既然懷疑他,以後就離他遠點。」

我內心暗笑著看他賊喊捉賊,假裝為難道:「只是猜測,不一定是他,同學一場也不好做得太明顯了。」

杜若清聽完眉頭皺得更緊,我趁勢繼續:「再說了,他還是我話劇社的社長,每天都要見面,我也不敢得罪他。」

說完我靜等著看他的臉色越變越沉,最後他抬起漆黑的眸子看著我,「行,我去社團陪你。」

8

我帶著杜若清的承諾回到宿舍,匿名簡訊又發過來了:

【寶寶,你是我一個人的,不要看別的男人,只看我好不好?】

我透過窗戶看把我護送到樓下還沒離開的杜若清,也是沒料到他居然能這麼迅速自如的切換瘋子和常人的狀態。

有意思。

我給簡訊回到:【不讓我看別的男人,那不如先給我看看,你有什麼資本?】

發出去後抬頭一看,杜若清已經不在原地了。

五分鐘後,照片發了過來。

衣服下擺撩開,塊壘分明的腹肌極具衝擊力的襲來。

線條緊緻,雄渾勃發,蜿蜒的溝壑間甚至還帶著幾滴熱汗,正沿著人魚線往下流,將人的視線勾向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

舌尖不自覺舔了一下,我立馬點了保存。

隨後才注意到,拍攝的背景就是某間宿舍的衛生間。

牆上掛著的球衣還有幾分眼熟。

他不會剛嗆完關軒又跑到他宿舍去借地方拍照去了吧。

畢竟他自己不住校,又沒什麼別的朋友。

簡訊又發了過來:【寶寶喜歡嗎?我其它地方也很厲害!要看的話……也可以拍。】

嗯……從之前的照片來看,應該是挺厲害。

不過,【算了,有些地方,我要親眼看,才知道厲不厲害。】

這條發出去後他就沒再回信,想也知道現在忙著幹嘛。

就是不知道那間宿舍的正主對此作何感想。

我十分貼心的等了半小時,才換到杜若清號上問他到家沒有。

很快,杜若清拍了張他校外房間的落地窗回了過來。

落地窗視野絕佳,很適合玩一些快樂的遊戲。

不過,半小時就完事還到家了?這速度……

我沒來得及細想,手機又響了一下,是關軒。

【辛狸,明天來社團,有事跟你說。】

9

我之所以拿關軒當餌釣杜若清,是因為我清楚這一定會讓他產生危機感。

因為,關軒確實對我好得不一般。

我能進話劇社完全是關軒破例。

社團面試那天,我連嘴都還沒張,他就笑盈盈宣布錄取。

給出的理由是,我好看。

而因為這個理由,他甚至給了我不止這一個特權。

他對我的偏心,偏得小心翼翼但卻有目共睹。

……

我到活動室時,關軒已經等在那了。

見到我立馬捧著杯奶茶遞了過來,還有一盒我喜歡的抹茶布丁。

他笑得格外陽光燦爛,讓我一下想到某隻見到主人就撒歡往上撲的大狗。

只是我沒想到,他會真的像狗一樣撲上來。

我措不及防被他一把摟住,緊貼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

他盯著我,眼裡似有火苗在翻騰,仿佛在下什麼重要的決心。

我挑了挑眉,沒有掙扎,靜靜等著。

我還挺想看看他會說出什麼不一樣的話來。

我知道,關軒喜歡我。

喜歡我的人太多了,他們的眼神都一樣直白。

捧著一廂情願的心意,湊到我跟前小心翼翼地說些俗套又無聊的表白。

我都聽煩了。

但現在,我願意給關軒一點耐心。

畢竟,這樣一個看似完美的人,那層皮下似乎也不是展現出來的那麼乾淨。

我喜歡窺視別人那些不可告人的陰暗面。

帶著人皮偽裝,剝下人皮瘋狂。

就像我一樣。

在此之前,關軒在我眼裡就是株被陽光浸透的向日葵,活潑開朗,熱情真誠,任誰跟他相處三分鐘都會喜歡上他。

這樣的人仿佛生來就在聚光燈下,但對我來說,太過透明就沒意思了。

我沒空搭理他的喜歡。

但現在我發現了他完美人皮下漏出的一點端倪。

這一點端倪透露出來的隱秘瘋狂,比他那些殷勤討好都讓我覺得有趣多了。

我不介意分點時間給他。

所以我耐心等著他的表白,再期待一個新的玩法。

可關軒醞釀了半天,終於攢足勇氣開口時,活動室門被砰一下砸開了。

杜若清沉著臉走了進來。

9

他一進來我立馬擺出無助的表情,裝出一副可憐小白兔的模樣,乖乖等著被他拯救。

關軒卻突然發力,把我攬得更緊了。

他戒備地盯著杜若清,不像在怪他打擾,倒像野獸遇到了前來搶食的勁敵。

杜若清也不甘示弱,一手拉住我,一手抓住了關軒放在我腰上的手。

兩隻手暗自較勁,不讓分毫。

我不知道他們使了多大力,但我能看到手背驟然突起的筋,脈絡分明。

那些筋應該在掐著我的腰時出現,而不是在這樣的狀況下,浪費了。

我輕哼了一聲,露出疼痛的表情。

關軒立馬放了手,我順勢倒在杜若清懷裡,被他半側身擋住。

他倆對視了好一會兒,眼中各自暗流涌動。

我幾乎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觸即發,但最終,關軒抬起手在杜若清肩膀捶了一下,又露出了平時一貫的開朗笑容。

「幹嘛呀你,我跟小狸玩呢,你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是鬧啥?」

杜若清沒理他,依舊沉著臉,側著身子擋著我。

關軒眼底閃過一瞬晦暗,然後往前邁了一步,依舊噙著笑意開口:

「別擋了,你什麼都擋不住,因為,你根本不懂……」

不懂什麼?他沒說完,然後就突然出招將杜若清推開,讓我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

我措不及防撞進他眼裡,驀然看到裡面無盡的深邃。

杜若清被一招偷襲,反應迅速回首就是一拳,正好砸在關軒小腹上。

關軒當即悶哼了一聲,同樣反手還他一拳。

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掛不住,露出眼底的陰狠。

打鬧即將升級為鬥毆。

我這個罪魁禍首看夠了熱鬧,終於站了出來,攔在兩人中間。

各自關懷了幾句,轉頭對杜若清解釋:「學長你誤會了,社長沒對我做什麼,他只是有事要跟我說而已。」

關軒聞言扯了下嘴角,然後乖乖就著台階下了。

「對,就是想跟你說一聲,周末社團搞個迎新聚會,記得提前空出時間。」

杜若清冷哼一聲:「這種事不會群里通知嗎?要一個個當面交代?」

他那張冰山臉少見的要崩,我越看越可愛,又補了一句:「社長就是這麼認真負責的人呀。」

話一說完就聽到關軒在我身後低笑一聲。

而杜若清徹底裂了,看向我的眼裡全是被背叛的火。

他捏緊了拳頭,甩出一句冰冷的「行」轉身就走。

小貓惹急了,我趕緊追上去,關軒卻一把拉住我,垂著一雙狗狗眼巴巴道:

「小狸,我肚子好痛。」

這小心機還挺有我的風範。

可我現在更想看看小貓。

我溫柔笑道:「好的社長,我去給你叫校醫來哦。」

說罷甩開他就大步離開,走得有些急,恍惚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像是什麼東西被砸到了牆上。

10

杜若清壓根沒走遠,就靠在樓梯口,緊繃的身體看起來更加冷冽逼人了。

我靠過去,輕輕點了點他的背,他卻沒轉身,邁起長腿就走。

我乖乖跟在後面,看他走了沒兩步又停了下來,我故意撞上去,假裝不小心撞疼了。

他立馬急得垂頭來看我鼻子,睫毛羽扇一般撲扇撲扇。

凌亂的呼吸噴到我臉上,灼熱又好聞。

檢查完鼻子,手指往下摩挲到嘴唇,我感覺到他在克制力道,卻還是加重了幾分。

乾燥的指尖帶點微微的粗糙感,壓得我唇肉有些發疼。

氣氛有幾分膠著,他卻突然收回了手,皺著眉看我,終於壓抑著怒氣質問:「不是懷疑他是變態嗎?怎麼還敢跟他單獨見面?」

那語氣里的擔憂和焦灼分外真切,好像他真的把關軒當成了那個騷擾我的變態。

我都有些佩服他的演技了,明明真正的變態就站在我面前。

我挑了挑眉,也開始飆戲:「我可能弄錯了,關軒學長很好的,他沒有騷擾我。」

杜若清氣得深吸了口氣:「他剛才那樣摟著你,還不算騷擾?」

我一臉單純:「不算吧,他只是扶了我一把。」

杜若清似乎被我氣笑了:「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繼續刺激,「我看社長挺好的啊,跟學長你一樣好。」

杜若清不說話了,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捧住我的臉,認真看著,眼神有些痴迷懇切:

「小狸,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乾淨美好的人,你把每個人都想得很好,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的,答應我,離他遠點好不好?」

他說得很動情,很溫柔,很真誠,而我也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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