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暴露後,我成了我哥的血仆完整後續

2025-02-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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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流淌,我笑著飲下這杯毒酒,眼底的紅色愈發濃郁,黑色的羽翼豐滿的伸展。

初擁的條件,飲下對方的血,已經達成了。

我笑著,挖出了他半顆心臟仰頭咽下,感受著體內翻騰而起的力量。

他看著我,血液靜靜流淌,一言不發。

他的聲音也很輕:「我愛你。」

我只是俯下身,對準他的脖頸用力咬下去,咽下每一口暗紅的鴟酒。

沾著鮮血的十字架掉落在地,可惜無人在意。

7。

正常來說,喝了路爾納血的我應該變成子爵。

但現在,咽下了他半顆心臟的我是一位不完整的公爵,共享了路爾納的一半力量。

我的計劃很成功,路爾納重傷不得不強行沉睡,我趁此機會,藉助卡萊茵的力量合作發展了勢力。

如今誰見了我,都必須畢恭畢敬喊我聲公爵大人。

三年後,血夜。

血族們一年一度齊聚狂歡的日子。

卡萊茵推開我的房間門,笑得溫和:「親愛的,我們該走了。」

「不急,」我理好衣服,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下交給我的情報,「最近血獵們的動作有點頻繁。」

「呵呵,」卡萊茵笑了一聲:「那個叫唐海的血獵,他似乎以為你是被迫的呢,到現在還持之以恆的想從我手中救出你。」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不是你被我掌控,反而徹底相反啊。」

他伸手,略帶痴迷的撩起我的髮絲輕嗅,被我毫不留情的抽回警告。

他喜歡我,我知道。

我毫不猶豫的利用著這一點,就像我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

「抱歉,總是忘了你不喜歡親密接觸。」他自知失禮,退後一步:「我們該走了。」

他挽著我的手,從高處走下。

這場盛典並不歡迎所有人,但是總有人自以為是的妄想混入其中。

「有蟲子混進來了,人類,很多。」我道。

「我會派人清理的,你那個老熟人正在看著你呢,他也要處理嗎?」

我勾唇,饒有興趣:「我親自來。」

一下樓,我就如魚得水離開卡萊茵身旁,窗邊的男人外貌熟悉,眼神掙扎不已。

「好久不見,血獵先生。」

「要喝一杯嗎?」

唐海容貌滄桑了幾分,看著我的眼神微微發愣,嘴角勉強勾起一個笑容。

這麼多年過去了,唐海一直在堅持不懈到試圖聯絡我,想辦法帶我逃跑。

但,

「你是被迫的嗎?」

我喝了口紅酒,彎眉道:「你猜呢?」

直到此刻親眼看見了我的模樣,那麼顯而易見的答案,他還是不敢,不願意接受而已。

他偏執的看著我:「只要你說是被迫的,我就帶你走,我們可以逃到很遠的地方。」

「噓,」我伸出一隻手點在他唇上,笑容曖昧溫和:「獵人先生,」

「你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

他沒有言語,只是看著我,眼底有微弱的掙扎和希望。

我差點笑出聲。

為了生意,這些年我確實做了點損害了人類利益的東西,為此,不少人都對我心有怨念,計劃殺了我。

看起來唐海也很清楚,所以才這種態度,一邊希望我不是那種人一邊早就清楚答案。

不過出於當年收留我的情誼,我大發慈悲的不打破他這點可笑的希冀:「你覺得是就是吧。」

「嗯,我有不得不這樣的苦衷,是被迫的。」

「是誰?是那個卡萊茵,還是你那個哥哥路爾納!」他近乎驚喜的握住我的手。

「路萊斯,」銀髮的男人出現在了我的身旁,面色微沉:「有個壞消息。」

我毫不留情抽出手,「馬上來。」

8。

路爾納醒了。

這並不讓人意外。

但是他醒來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對我宣戰,要求我自己乖乖回去。

以至於這段時間我的那些下屬看著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本來不想管他,直到我名下的產業遭到了嚴重破壞,甚至我最喜歡的一座莊園都被入侵,留下了一個地址。

「親愛的弟弟,我等你來談判。」

「注.你一個人來噢。」

看到情報那天,我砸了一牆的酒,氣的夠嗆。

但思索了良久,我最後還是去了。

熟悉的古堡,我推開了門,黑色長髮的男人優雅的坐在桌前搖曳手中酒杯。

「好久不見。」他笑著道。

我優雅的坐在長桌對面,燭光搖曳,他溫和的看著我,只是眼底帶著偏執。

「你想要什麼?」

我率先開口,作為談判對象,甚至體貼的打算讓利:「當年的事就當它過去了,我可以給你想要的補償。」

「我想要的你不是很清楚嗎?」

他離開桌子,玫瑰淺淡的香氣順著氣息擦過我的唇,還有淡淡的血氣。

畢竟是剛重傷醒來,難免顯得有些蒼白,艷麗的眸子晃的我眼睛疼,不免有些分神。

不滿我的開小差,他拇指用力,我的唇被摩擦的充血,泛起腫紅。

我皺眉:「那看起來我們沒得談了?」

「不一定,」

他輕笑,垂下的黑色長髮映襯的那雙眼睛妖艷詭異,玫瑰的香氣愈發濃郁。

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光若有若無看向我被遮蓋的脖頸,帶著侵略的眼神。

為了目標,一點小犧牲不重要。

我於是道,「好啊。」

我直接拽住他的衣領把我往下拽,順便自己解開了領口的衣服。

尖牙刺破皮膚,疼痛伴隨著血仆標記帶來的歡愉,我視線迷離著喘息。

玫瑰的香氣達到了頂峰,

「既然來了,就要有再也走不了的覺悟。」路爾納摩擦著我的下巴道。

我瞬間清醒,才發現自己被按在桌上,活化般的鐐銬鋪天蓋地往我的位置爬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冷聲道。

「如你所見。」

我才發現身體變得無比柔軟無力,很明顯,玫瑰的香氣里有毒。

「你奪走了我半顆心臟,就不該對我做點補償嗎?」路爾納語調陰森又委屈。

「弟弟,為什麼你就是不肯乖乖待在我身邊呢?」

他的眼神那麼複雜,停留在我脖頸的手頓了又停,我忽然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危險感。

他打算做什麼?

心臟劇烈跳動,神經都在顫抖。

香氣還在更加濃郁,我的神志開始模糊,指甲掐的自己掌心出血也無法阻止。

意識消散前,我忽然笑了。

「你以為我是會真的不做任何防護就來找你?等著被你再次囚禁嗎?」

拜託,我又不是傻子。

我看著窗外道:

「血獵先生,麻煩了。」

持槍的獵人於是走了進來,遙遙的看著我,黝黑的槍口對準了那位血族。

我只知道他們大概是打了一架,原諒我吧,畢竟我最後因為藥效完全睡死過去了。

再度醒來時我被捆在地下室,面前是低頭對著神父雕像懺悔的血獵先生。

我挑了挑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先天被囚禁聖體,怎麼一個兩個都喜歡囚禁我。

「獵人先生,你什麼時候開始信神了?」

他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的起身從書架上遞給我一本書。

「看吧。」

我沉默的看了看身上的繩子,

「?」

解放了雙手的我草草看完那本書。

當年我捅了路爾納半顆心臟共享了他一半力量的秘法記錄並不完整。

但這本書更為詳細,

被挖走心臟的血族會更加虛弱,更加渴望靠近挖走他心臟的人,渴望擁有,渴望占有,渴望殺死那人。

我沉默了。

我想起路爾納撫過我脖頸的手,顫抖的眼神,無比確信他知道如何奪回力量了。

所以,他當時想殺了我。

我抿唇,大腦居然一片空白。

他居然真的想殺了我?

無數感情複雜,我居然甚至感覺憤怒,像是被背叛般氣憤,甚至還有點委屈。

「還有個消息,」唐海半晌才開口道:

「血獵上層因為你的威脅實在太大,打算集合所有力量不惜一切殺了你。」

兩面受敵。

我忍不住氣笑了:「看來我這條命惦記的人還不少呢。」

「我可以把你藏起來,藏一輩子,但是你……」

「我不習慣坐以待斃。」我道。

他的眼眸里有很多話,但是他最後只是打開門:「走吧。」

「我們以後從來沒有見過。」

離開後,我迅速發了封信,給路爾納,也給那些血獵,邀請他們共聚一堂。

借刀殺人,

要麼死,要麼活。

我看著那張紙,抿緊了唇。

如果你真的想殺了我,那就來吧。

我也會殺了你的。

10。

霧很大。

卡萊茵臨行前問我要去做什麼。

我轉了轉手中匕首,沒有說話。

兩幫人都想殺我,我並沒有多大把握活下去,但是我必須去。

路爾納看到我時彎了眸子:「弟弟,你來啦?」

裝的挺好。

我發給他的信很簡單,我說我發現了自己原來愛著他,所以邀請他來見面約會。

我笑了笑,「哥哥,你真的愛我嗎?」

路爾納永遠那麼得體,他偏執,傲慢,又高貴,優雅。

「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我愛你。」

此刻,他牽起我的手落下一吻,動作虔誠,眼底卻滿是侵略的占有欲。

我於是抓住他的衣領,強迫報復般落下一吻,

暴雨傾數落下,掩蓋住酸澀的眼淚。

路爾納頓了片刻,緊接著他掐住我的腰,近乎暴力的想把我融化在他的懷抱中接吻。

他吻的那麼深情,那麼柔和

我近乎以為他是真的愛我了。

我環抱住他的腰,踮起腳。

我難得的回應讓他愈發主動,我開始呼吸不穩的喘息,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心跳,也聽到了他的心跳。

它跳的是那樣快,

你也在渴望聚合嗎?

遠方有槍響,路爾納挽著我的腰瞬間調轉方向,眸色冷冽的看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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