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人人都想包養我(上)完整後續

2025-02-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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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後,我被大佬包養,帶資進組一個職場真人秀。

第一天發現拍攝地是我初戀的公司?

第二天發現特邀嘉賓是我破產前一手捧紅的大明星?

第三天發現暗戀我的死對頭是節目合作方?

耳邊是死對頭的陰陽怪氣:「江夏你說這總裁和大明星長得這麼像,簡直是替身啊~太巧了吧!」

是啊是啊當然像了,我當初也這麼覺得,才去包養他的。

三個男人一台戲,更別提我還有個醋王domDaddy。

我還能活下來嗎?

1

家裡破產後,廢物到馬上餓死的我,決定找個人包養自己。

這個想法誕生於半小時前和前同事的閒聊,

「你還是不要上班了。」小晨真誠地勸說,「我覺得最適合你的工作,就是當個花瓶。」

我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畢竟我又瘋又窩囊又倒霉,每天都在捅婁子,前兩天甚至差點造成公司上億損失。

小晨語重心長到:「仔細看,你和神顏影帝沈元舟顏值差不多。人家有了金主爸爸能拿影帝名利雙收,你至少也能吃好喝好。」

我沒敢說,沈元舟的那個神秘金主就是破產前的我。

她又拿起咖啡廳里的商業雜誌。封面上穿著灰色西裝的男子戴著金框眼鏡,清俊儒雅。

「而且有錢人裡面還有周恪這樣的貴公子,如果能被他包養,也不知道是誰占了便宜。」

我也沒敢說周恪是我的髮小,更是我的前任。

我點開微信置頂聯繫人:沈元舟。電話接通。

那邊冷淡的:「有話快說,我很忙」

這個聲音已經讓我形成了泄氣反射,我的滿腔勇氣瞬間消失:「那個啥……我家破產了。」

那邊停頓了會,回了個:「嗯。」

「之前說要給你的那個資源,應該是給不了了……」

「我知道。」

我搜腸刮肚想要再說點什麼,腦子卻一片空白,我們從前見面的時候,也沒有多少話:「那你,以後好好的。」

那邊平靜地說:「嗯。」

完了,我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包養的事情,即使對方原本就是我包養的明星。

我一直把人當菩薩供著,除了拿錢拚命地砸資源,日常小心翼翼不敢冒犯,破產前的進度條,還停留在私下吃飯的時候,偷偷摸摸牽手。

只不過沈元舟向來對我沒什麼好臉色,現在破產了,我唯一的價值也失去了。

人家娛樂圈什麼俊男美女沒有呢,沒理由包養我這個煩人精。

最開始也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去捧著他罷了,在他眼裡我可能連陌生人都不如。

我的第二候選就是雜誌封面上的周恪。

對方是我的白月光竹馬,只是我從前為美色所迷惑,仗著喝醉酒告白強吻,轉天人家就出國讀書,兩人關係就這麼不尷不尬的直到現在。

我琢磨,以周恪的為人,包養肯定是不會包養的,但是只要我開口,他應該會出手幫忙。

只是受了周恪的恩惠,就要被他管教,他從來不吃虧。

方才的雜誌美照讓我的心有些死灰復燃,我美色上頭地打電話過去。

「喂?」那邊立刻接了。

「那個……好久不見。」我囁嚅著說。

周恪沉默一會:「缺錢?」

好直接!

我厚臉皮:「嗯呢。」

周恪手指放在辦公桌上敲了敲:「我有條件。」

我忍不住摳褲子接縫:「能不能,不要管得太嚴?」

「呵。」周恪輕笑一聲,「你覺得可能嗎?」

根據我這麼多年對他的了解,在他手下像軍訓,不死也得扒層皮。

「那,那我再考慮下吧。」我默默掛了電話。

一鼓作氣,再而衰,勇氣沒了,我焦慮地摳手指,手機突然震動,我嚇一跳誤觸接聽。

那邊傳來又野又囂張的聲音:「聽說你最近沒錢了,不然你來求求小爺,小爺心情好,把你包下來也不是不行。」

秦無咎,我原來做富二代時候的死對頭。

我買遊艇,秦無咎也買,我辦趴體,秦無咎也辦,我包養小明星,秦無咎去找小明星的麻煩。

事事找茬,把我貶得一無是處,見了面就是針尖對麥芒,嘴裡沒一句好話。

其實,我們倆原來是好朋友,至少我這麼覺得。

秦無咎在我的人生中算獨一檔,桀驁洒脫,愛玩會玩,長相也是帥的離譜。剛認識的時候,我很喜歡和他玩,不過他經常找我茬。

現在我對他已經形成了全自動抬槓機制:「你想都別想,我就是餓死也不求你。」

秦無咎暴怒:「你還有什麼可狂的?現在圈子裡還有誰敢跟你往來,自己什麼處境你不清楚?」

我胸口中箭,我腦子淺,不知道怎麼跟人深交,身邊都是有錢就來的酒肉朋友。

家裡破產後,剛開始還有人會問問我的近況,見我真的起不來之後,逐漸就沒人聯繫。

秦無咎聽我沉默,忍不住開口:「還是你指望包養的那個小明星能救你?老子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戳死他!」

想到沈元舟剛有些起色的事業,我連忙說:「你敢動他!我拼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

放完狠話我立刻掛電話拉黑一條龍,背後滿是冷汗。

還沒找到金主,就惹怒了瘋狗,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我思來想去,給小晨發了個微信:【晨晨,你上次說可以在網上賣二手衣服和包,可以下教我嗎?】

幾分鐘後小晨發來教程,我笨手笨腳地註冊,然後去小房間裡準備清理下自己留存的奢牌潮牌,小晨說拍照好看,價格能報的高些。

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嚇一跳,我居然在衣服的口袋裡找到好些零錢,還有被我遺忘的各種卡。

我激動地查詢,發現有些被凍結了,有些裡面還有錢,零零碎碎加起來也有個五位數,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我有種挖寶的快樂,細心地搜尋每件衣服的口袋,然後在一件超貴的禮服裡面,發現一張名片。

記憶瞬間回籠,我猛地站起來:是大佬的名片!

我爸有次花了大價錢買了幾張宴會邀請函,帶著我去結識人脈,誰知我只有臉拿得出手,多說兩句話就要露餡,被江爸趕去花園放風。

我閒逛的時候,發現個仙品Daddy。

極品西裝暴徒的身材,紳士dom感,混血的五官像是上帝的畢業建模。

我本來的微醺被美色硬生生提到了迷醉,忍不住上前勾搭。

Daddy明顯很喜歡我這一款,像是逮著自動送上門的小貓咪,揉搓猛吸。

離開的時候,對方給我的衣服里塞了張名片,讓我有空聯繫他。

我回去大睡一場,忘了這事。

此時看到這張名片,我忽然意識到:身份不凡的大佬,且對我有好感!賭一下!

忐忑地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喂?」那邊是矜貴低沉的聲音。

「我,我是……」我絞盡腦汁,不知道怎麼介紹自己,當時只顧著按著親,根本沒報過名字,笨嘴開開合合,終於蹦出一個字。

「喵。」

那邊傳來低沉的笑聲:「Kitty。」

怎麼會有人說英文這麼性感,聯想到對方的超絕Daddy款身材,我吞了吞口水。

那邊沒有廢話,問清地點,定下時間,讓我在家等著。

黑色轎車駛入莊園,停在了宴會廳的門口。

我想打扮的簡單點,所以挑了白襯衣和黑色長褲,可沒想到這裡在辦宴會?這次我又變成顯眼包了。

重回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我發現就算是端酒水的侍從,也比自己穿得好看,好歹人家還有個黑馬甲。

我自我安慰:幸好選了襯衫長褲,沒有穿什麼齊〇小短褲,或者是透視襯衫,不然是真的丟人。

「你怎麼在這!?」有人從人群中走出,粗暴拽住我的手腕,像是私藏寶物被人發現的惡龍。

我靠!!!秦無咎怎麼在這!?有什麼辦法能三次元拉黑人嗎!急!求!

「你別碰他,他是來找我的。」沉穩溫潤的聲線,和本人一樣無懈可擊。

我轉頭,周恪出現在身邊,為我掙開秦無咎的手。

不過這還沒完,沈元舟竟然也在這裡,他將我整個人護在身後。

「不好意思,他應該是來找我的。」

三個又高又帥的人對峙,瞬間成為宴會的焦點,我178的身高不太夠用,抬頭驚疑地看著他們,覺得他們是不是私下有聯繫,要不怎麼會我剛打了電話,就一起出現在眼前。

眾人灼灼的目光讓我頭皮滾燙,有個聲音解救了我。

「各位,對我的人禮貌一點。」

我抬頭看去,發現是西裝大佬,我未來的長期飯票!

我顛顛地湊上去,對方見我自來熟的樣子,勾起嘴角,如同獎勵般,手指撓了撓我的下巴。

另外三人看過來,幾乎是同時開口:「他是誰?」

我只有顏值沒有智商的腦子停轉了,誠實地說:「是我金主。」

我意識到自己好像找到真·金主了。

因為周恪和秦無咎想要上前說什麼,都被身邊的人拉住,耳語幾句後,就站在原地。

沈元舟回到經紀人身邊,眼神複雜地看他一眼,而後挪開視線。

方才進來時不懷好意的目光統統消失,金主帶著我旁若無人地離開宴會。

坐進車裡,他對我說:「莊園太亂,怕你住得不習慣。」

沒什麼不習慣的,一層36戶的商場公寓正在住,現在是個很好養的小咪。

Daddy正襟危坐,像個等待面試的員工。

「我的中文名叫易衡。」車內沒有開燈,窗外路燈閃過,如同老式膠片機,為他混血五官拓下光影。

我忍不住看他,越看越著迷。

他長得好像3d遊戲的男主建模。

大佬的中文標準,黑髮黑眸但混血感很強,帥的很客觀。

他看過來,眼神沉靜無波,卻莫名讓人緊張起來。

我攥緊手:「易先生你好,我叫江夏。」

易衡笑笑:「我知道。」

我心裡琢磨自己這是通過面試還是沒通過?他的話太少了,判斷不出來。

可能是平時周圍的人都會主動揣測大佬的想法,但我的腦子幹不了這個。

易衡伸手將我指頭分開,一根根地嵌入到自己的指間。

十指相扣,膚色大小對比鮮明。

我猛地回神,通過這親密的動作,感覺到對方的善意。小心翼翼地開口:「我,通過面試了嗎?」

易衡眉毛忍不住挑了下:「面試?」

我:「嗯呢,就是那個…金絲雀的面試?」

易衡笑了下,反問:「那我通過面試了嗎?金主的面試。」

啊?長相身材地位幾乎都是滿分,脾氣意外地很好,這不是通過面試,這是直接爆燈。

我傻乎乎地點頭,易衡捏了捏我的手:「那就好,謝謝寶寶。」

成為金絲雀的第五天,我還沒成為正式工,最讓人忐忑的是,好像連試用期都沒開始,就先領了工資。

那天晚上易衡沒有像小說里寫的那樣,跟他簽包養合同,只是問他現在有什麼需要的。

金主的辦事效率高得離譜,他火速解決我一切問題,就在我覺得自己需要做點什麼的時候,易衡要出國處理一些事情。

「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等我回來。」溫柔的金主親親我的發頂。

我忐忑地抓住他的衣角:「那個,昨天沒來得及問,你結婚了嗎?」

易衡像個完美情人,所有的行為都不像是第一次包養金絲雀:「我不會是……金絲雀國內分雀?」

對方愣了下,忍不住笑:「別擔心,我未婚且絕對單身。」

金主離開後,我特意查了下「絕對單身」。

絕對單身,指在感情上完全獨立的狀態。沒有曖昧對象、沒有睡眠對象、沒有相親對象、沒有暗戀對象、甚至連前任都完全不來往。

我:比起單身,金主居然會刷小綠書這件事更奇怪!

易衡不在家,我除了吃吃睡睡,沒事可干。

從戰戰兢兢到逐漸放肆,日夜顛倒起來。

我大大咧咧趴在床上玩遊戲,六個小時後,太陽升起來了。

遊魂到廚房,抬頭就見寬肩白襯衫和窄腰黑西褲,被廚房圍裙系帶包裹,背對我站在島台前的易衡。

「金……易,易先生,你回來了!」我瞌睡都嚇沒了。

完了完了,金主回來,正是我該營業的時候。

可我現在臉色蒼白頹廢,雞窩髮型,睡衣皺巴巴,整個人狀態差到了極點。

我手足無措地站著,阿巴阿巴蹦不出一句機靈話。

「熬夜了?」易衡伸手牽他坐下。

「啊,嗯。」我不會說謊,老老實實地交代,「打了一晚上遊戲,一直輸,我就想著贏一盤。」

「這麼難?」易衡說,「我也不會打遊戲。」

我沒想到對方順著話往下說,忍不住炫耀:「但是我還是贏了一次!所以獎勵自己吃了早飯再睡!」

易衡慢條斯理地喝了口黑咖啡,看著我真誠地說:「寶寶好厲害。」

我很少被人直接夸,興奮地說:「對吧!我也覺得我好厲害!之前都是一直輸的!」

易衡的襯衫袖子挽到手肘,修長的手指撐著側臉,饒有興致地聽我說了半個小時。

「啊,你不玩遊戲。」我後知後覺,「對不起啊,我有點太興奮了,聽得很無聊吧…」

易衡把空了的碟子收起來:「很有意思。」

他走到水池邊,我便眼巴巴地跟在後面,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易衡的手放在他頭頂,像抓娃娃機裡面的爪子,把手下的玩偶調轉方向:「去睡吧,等你醒了,帶你吃好吃的,慶祝打贏遊戲。」

我飄飄然被溫柔哄睡了一整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還沒清醒,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易衡穿著家居服和圍裙準備晚餐,聽到電話聲,看向我的螢幕。

」。

「現在出來,立刻馬上。」周恪從未主動聯繫過我,語氣嚴肅,「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我沒聽過周恪這樣急切的語氣,掛斷電話後看向易衡。

易衡聽到電話聲,也看向我,手中備菜的動作停了下來。

我:「有朋友約我見面,我可以在外面吃嗎?」

易衡:「可以,我讓司機送你。」

金主的脾氣實在是太好了,好到和他本人的霸總臉毫無關係,我內心惴惴,總覺得哪裡奇怪,可又說不上來,回房間去換衣服,出來後易衡還站在島台前。

我沒有注意到易衡姿勢動作從剛才就沒變過,揮揮手推門出去。

易衡低頭看了眼檯面上的昂貴的食材,打開垃圾桶,把所有東西都掃了進去。

6

周恪約見的地方是個私人會所,助理在門口等著,我下車之後就被一路帶到包廂。

剛剛坐定,周恪便遞上了一沓文件。

「這是你家公司被拍賣的一部分資產,我買下來了,這幾個子公司在業內算比較有價值,中規中矩地做也能賺錢。」他遞筆,「你簽字,這些就是你的了。」

嗯?啊?我愣住。

周恪像剛從公司過來,班味十足的黑灰色西裝三件套和精心打理的髮型,猶如永不出錯的精細樂譜,上流且優雅。

我翻看了幾頁合同,腦殼開始痛,「不行不行,我做不好……」

「你可以。」周恪打斷他,「我個人會出資金扶持,職業經理人也找好了,你只需要等著收錢就好。」

我看著周恪認真的臉,忽然覺得有點陌生:「白送我?」

周恪:「作為資本方,我需要你好好經營這個公司,讓我的投資有回報。」

就是白送,我不可置信,周恪不會精準扶貧,他從來都是向上看的,怎麼會忽然低頭看他這個破產的笨蛋呢?

見我怔愣,周恪放柔聲音:「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什麼不求助我,反而去找別人呢?」

我心重重地跳了一下,他沒想到周恪突然提起這件事。

他看著周恪說:「可是要配上你的喜歡好難,我努力了十年,已經放棄了。」

周恪是富二代圈內的清流,小小年紀就接受精英教育且效果拔群,出了名的聰明優秀。

我第一次見周恪是在小提琴老師的家裡,當時江爸逼著我學一門裝逼的樂器。

當時我像個即將上燒烤架的小豬仔,吱哇亂叫,手腳亂舞,被頭朝下扛到小提琴教室。

站在窗邊拉小提琴的周恪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陽光清澈綠葉透亮,落在周恪精緻的五官,身板筆挺端正,禮服貼合,小提琴架在肩膀上,和音樂會上萬人之中的首席一樣,自帶光芒。

小王子!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孩子!優雅矜貴,像是從出生起就沒玩過泥巴。

我決定學小提琴,發誓有一天要和小王子一起站在舞台上演奏。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人家拉的《柴可夫斯基D大調》,我拉的是《指甲劈叉在玻璃上畫個符》。

但未來的憧憬讓他有使不完的牛勁,明明兩人上的不是一個課程,他還是抓住短短十幾分鐘的休息空檔去找周恪交流。

我幼兒園級別的樂理,也虧周恪每次都能不失禮貌地回幾句。

可練琴枯燥又辛苦,每天歪脖子站好幾個小時,我天賦有限,照著譜子勉強練熟一首曲子,像是有節奏的鋸木頭。

手上長了水泡,肩膀隔的紅腫,雙腿酸痛,一身小肥肉這輩子從來沒肩負過這麼沉重的東西,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不學了,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我特意找到周恪。

「哥哥,我以後不來學琴了,我能去你家找你玩嗎?」「我會可多遊戲了,我們一起玩!」

周恪看著他:「為什麼不學了。」

我委屈地說:「拉琴太辛苦了,我的手和肩膀都好痛,都是為了和你見面我才堅持這麼久的……」

周恪不等他說完:「學琴是為你自己學,不是為我學。」

他以為說完這隻肥崽會號啕大哭,都做好了捂耳朵的準備。

他從未遇到過我這樣沒心眼的肥崽,居然在聽完他說完後,滿臉崇拜地說:「你好厲害!我爸也說過這句話!我更喜歡你了!」

周恪朋友很少,從小家裡就告訴他,圈層憑藉利益維繫,當價值觀和目標趨同的時候,朋友自然會出現在身邊。

對上江夏亮晶晶的眼睛,他心底莫名生出些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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