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戀的男神偷看了完整後續

2025-02-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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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團聚餐時,手機突然收到了一條匿名簡訊:

【寶寶小腿上的痣好可愛,想舔。】

我抬頭看了眼對面一臉高冷禁慾擺弄手機的校草。

嘴角一勾,舉起手機,悄悄對著腿間拍了張照發回去:

【來。】

咚,角落裡,某人的手機掉進了碗里。

1

這不是我第一次收到騷擾簡訊。

從我進入話劇社團第一天開始,那個人就盯上我了。

那天,我試了場小王子的戲,獲得了全員誇讚。

結束後,我脫下戲服正要往外走,手機叮叮叮傳來好幾條簡訊:

【你是我貧瘠沙漠裡獨一無二的玫瑰,我願用我的血液澆灌你。】

【馴服我吧,我的小王子。】

【我甘願做你的狐狸。】

我剛想這是哪個酸唧唧的文青表白髮錯了信息,下一秒,對面就發來了一張我的照片。

那是一張偷拍視角的我。

鏡頭聚焦在我彎腰翹起的後臀,和短褲在大腿上勒出的嫩紅印痕。

拍攝者的意圖昭然若揭。

我還沒組織好回敬的語言,對面又變本加厲發來了新的圖片。

一張揉皺的衛生紙,上面沾滿了濃稠的某種不言而喻的白色液體。

我內心震怒,氣得想直接撥打電話過去問候他全家。

可眸光一閃,我看到了拿著紙的那隻手。

修長的食指內側,有一道幾不可見的月牙形疤。

我認得那道疤。

2

走出換衣間,社團的人都散完了。

只有角落裡的杜若清還沉迷在他的遊戲里·。

十指骨節分明掃琴一般打得飛快。

我們新團員試戲,他全程就這樣捧著手機,幾乎沒抬眼瞧過。

跟傳聞中一樣孤僻冷傲。

沒人知道他這麼冷僻的人為什麼會加入話劇社。

大概是因為社長是他唯一交好的朋友。

而他長著這樣一張臉,只需要往舞台一站,不用台詞都能讓人為他尖叫。

他似乎沒聽見我的動靜,也可能是不想搭理我。

我就在原地站著,等聽到遊戲結束,主動走到他跟前輕聲開口:

「學長,要關門了,你還不走嗎?」

他這才抬頭看我。

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他的眼睛,深邃得像落入了一口不見底的井。

我有些失神,直到聽到他冷淡的回應:

「嗯,走了。」

說完他一把抓起書包起身就走,像生怕我追上去糾纏。

連外套都忘了拿。

我望著他走遠的背影,將外套撿起來,湊到鼻尖深吸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梔子香,混雜著肌膚殘留的溫熱氣息。

是他的味道。

那味道由鼻尖直達心底,攪了個翻天覆地。

呵~我的阿清啊,原來你也是個瘋子呀~

3

我無比確認,那雙手是杜若請的。

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那道月牙疤了。

它是那麼的隱蔽,隱蔽到不盯著手指仔仔細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而我盯著那雙手看了不知道幾千幾萬遍。

在每一個慾望瘋狂叫囂的夜晚,都是它們給了我慰藉。

我從柜子深處翻出來手模拿到燈下,只一眼就找到了那道等比例復刻的月牙疤。

就是他。

我輕輕吻了上去。

想到這隻手就在幾小時前因為我而瘋狂顫動,第一次,我在獨自撫慰的快樂里,也似乎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參與。

哈,學長~阿清~

在我意識飄飄然飛上天時,手機里的特別關心提示音響了。

我連忙擦乾淨手,打開手機一看,杜若清發了一條動態。

仍舊是那隻好看得要我命的手,半握著拳頭,對著一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椅子。

不知所云的照片,配著千篇一律的文案:

【我的。】

我偷偷關注了他半年多,依舊看不懂他在表達什麼。

每一條動態都是一張照片,一隻似乎拿著什麼東西的手,對著一個沒有任何寓意的場景。

等等,場景。

我突然覺得那把椅子眼熟。

那好像是我下午在社團活動室用來放衣服的那把。

有什麼東西靈光一閃,我立馬翻出來下午穿的外套仔細翻看檢查。

果然,有顆扣子不見了。

再翻看他之前的動態,每一個場景都很日常,但也都是我出現過的地方。

而我身上弄丟各種小零碎已經成了常態。

原來如此……

哈哈哈,我的好阿清啊,原來你看著好像對什麼都不屑一顧,剝開那層皮,也跟我一樣見不得光。

你的,當然都是你的。

只要你想,我連人都可以給你。

可誰能讀懂你的隱晦呢?我都看不出來。

就像永遠也沒有人能明白我的窺私慾。

你也不懂。

4

我從半年前開始偷看杜若清。

準確來說,見他第一面後,我的視線就再沒離開過。

我永遠忘不了那天,他站在迎新隊伍里,就像個被擺錯了展架的雕塑神祇。

渾身上下都是被精細雕琢出的鋒利輪廓,疏離,冰冷,又迷人。

那樣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還配了一雙撥亂人心的手。

青竹一般修長有力,就連每根青筋都恰好長在我的心上。

我窺視了千萬遍,熟悉到能徒手做出一比一還原的倒模,以此來撫慰我的心癢難耐。

我跟蹤他,尾隨他,報了他所有的公開課,在每一個他出現的地方蹲守。

沒錯,參加話劇社也是因為他。

我恨不得在他身上裝上定位器,竊聽器,甚至攝像頭。

我想要窺視他的一切,他的身體,他的靈魂,他的骯髒慾望。

可惜沒人知道。

畢竟在大家眼裡,我就是個長得漂亮活潑可愛又陽光的乖小孩。

不過現在,我想我找到了知音。

我瘋狂迷戀的愛人,同樣也在病態的覬覦我。

這可……太有意思了!

我才不要找他對峙。

直白剖析的愛意有什麼意思,獵物,當然要一步步踏入陷阱才有趣。

不然哪來的墜入情網一說呢?

杜若清,我要你從窺視的陰暗角落爬出來,一步步走向我。

5

我從社團群里加了杜若清,告訴他我幫忙把外套撿回來了。

同時給那條匿名簡訊回了過去:

【這點量不太夠啊,我能吃下更多。】

杜若清的對話框輸入半天卻一個字也沒發過來。

而簡訊沉寂了三秒後立馬回了一個忍無可忍的【艹!】

我幾乎能想像到他被刺激得青筋勃起的模樣,呼吸粗重雙眼潮紅,越想越帶勁。

我必須要立馬見到他,於是我跟杜若清約了個咖啡廳見面。

帶著外套到達時,杜若清雪雕似的坐在窗邊,渾身散發著剛被涼水澆透的濕氣。

桌面上已經點了一杯我最愛的摩卡。

我彎了彎嘴角,拿出最天真乖巧的笑容上前打招呼。

杜若清眼神明顯晃了一下。

客氣寒暄了幾句,我把衣服遞給他,碰到冰涼指尖時,我對著那道月牙疤似有若無的勾了一下,隨口問道:

「對了,學長你用什麼香水嗎?衣服聞著好香。」

邊問邊撩起領口湊到鼻尖輕嗅了一口,抬頭對他笑:

「我很喜歡。」

杜若清抓著衣服的手指一下收緊了,青筋頓顯,望著我的眼珠也濃稠起來。

好一會兒,他艱澀的滾了一下喉結,才輕聲道:「我不用香水。」

「哇,那是學長自己的味道咯?」

我說完才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低下頭。

桌下正好能清楚看到杜若清伸到我身體兩側的長腿。

192的身高,腿長得輕易過界。

運動鞋簡約內斂,小腿上的肌肉卻粗碩張狂,仿佛只要輕輕一夾就能將我圈禁在身下。

我竭力壓住微微喘息,抬起頭時一臉無措,對著滿臉克制的杜若清道:

「其實特地約學長出來,除了還衣服,還想請你幫個忙。」

「那個……我被變態騷擾了。」

6

我很想看看當他的陰暗面被突然曝露在自己面前會怎樣?

於是我刪掉了回信,把那張污穢不堪的照片連同簡訊遞給他看。

杜若清接過手機時指尖輕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掩飾住了。

我勾著嘴角,看他皺眉盯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期待他的反應。

沒有多慌亂,也沒有多震驚,他對著那幾條簡訊反覆看了許久,忽然抬頭盯住我,平靜開口:

「為什麼找我?」

我一臉天真:「因為覺得學長是好人啊。」

杜若清嗤了一聲:「可咱倆不熟。你怎麼沒找關軒?他不是挺照顧你?」

我倒是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突然提到關軒。

關軒是我們社長,平時確實很照顧我,也有些照顧過了頭。

我瞄到他脖子隱忍的青筋,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懊惱的嘆了口氣:

「其實,實不相瞞,我有點懷疑這個號碼就是社長。」

杜若清捏緊了手機,有些驚訝:「為什麼?」

「因為……社長對我,好像有點過分親近……」

我一邊看著那些青筋膨脹,一邊火上澆油:「他私底下總跟我說『我要是女孩子就好了』,還總對我動手動腳,我有些害怕……」

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我急忙抓住青筋欲爆的手,可憐求助:「學長,我知道你們是朋友,但我也只相信你了,所以,你會保護我嗎?」

我眨巴著一雙大眼,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杜若清眼神複雜的盯著我,良久終於點頭:「可以。」

很好,他願意陪我演這場雙面遊戲。

他知道我的話唐突又毫無邏輯,也知道我別有所圖,可他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如果我們有同樣的占有欲,他就絕不會允許我求助他人。

7

杜若清答應替我找出那個變態。

可剛把我送回宿舍,匿名簡訊就發了過來:

【寶寶,你是我一個人的,不要看別的男人,只看我好不好?】

我透過窗戶看仍舊站在樓下的杜若清,低頭的姿態還真有點卑微的滋味。

看來這監守自盜的戲碼他玩得也挺樂意。

挺好,我給簡訊回到:【不讓我看別的男人,那不如先給我看看,你有什麼資本?】

發出去後抬頭一看,杜若清已經不在原地了。

五分鐘後,照片發了過來。

衣服下擺撩開,塊壘分明的腹肌極具衝擊力的襲來。

線條緊緻,雄渾勃發,蜿蜒的溝壑間甚至很有心機的撒上了幾滴水珠,堪堪要往更低處引人遐想的地方流去。

舌尖不自覺舔了一下,我立馬點了保存。

隨後才注意到,拍攝的背景就是某間宿舍的衛生間。

也不知道他這麼一會兒溜到誰宿舍去了。

杜若清不住校,他自己在學校旁邊有房。

我跟蹤他去過一次,視野很好,大落地窗。

簡訊又發了過來:【寶寶喜歡嗎?我其它地方也很厲害!要看的話……也可以拍。】

嗯……從之前的照片來看,應該是挺厲害。

不過,【算了,有些地方,我要親眼看,才知道厲不厲害。】

而且,要在你家落地窗前看。

這條發出去後他就沒再回信,想也知道現在忙著幹嘛。

我十分貼心的等了半小時,才換到杜若清號上問他到家沒有。

很快,杜若清拍了張他家落地窗回了過來。

室內視野果然更好。

不過,半小時就完事還到家了?這速度……

我沒來得及細想,手機又響了一下,是關軒。

【辛狸,明天來社團,有事跟你說。】

8

我沒騙杜若清。

關軒,確實對我好得不一般。

我想進話劇團是因為杜若清。

可能進去,卻完全是關軒破例。

社團面試那天,我連嘴都還沒張,他就笑盈盈宣布錄取。

給出的理由是,我好看。

而因為這個理由,他甚至給了我不止這一個特權。

……

我到活動室時,關軒已經等在那了。

見到我立馬捧著杯奶茶遞了過來,還有一盒我喜歡的抹茶布丁。

他笑得格外陽光燦爛,讓我一下想到某隻見到主人就撒歡往上撲的大狗。

只是我沒想到,他會真的像狗一樣撲上來。

我措不及防被他一把摟住,緊貼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

他盯著我,眼裡似有火苗在翻騰,仿佛在下什麼重要的決心。

我挑了挑眉,沒有掙扎,靜靜等著。

我還挺想看看他會說出什麼不一樣的話來。

我知道關軒喜歡我。

喜歡我的人太多了,他們的眼神都一樣直白。

捧著一廂情願的心意,湊到我跟前小心翼翼地說些俗套又無聊的表白。

我都聽煩了。

但我願意給關軒一點耐心。

畢竟,他也很帥,跟杜若清不一樣的帥。

杜若清像個陰鬱孤高的王子,天生自帶疏離感,人們會為他的美貌臣服,卻無人敢靠近覬覦。

而關軒簡直就是株被陽光浸透的太陽花,活潑開朗,熱情真誠,任誰跟他相處三分鐘都會喜歡上他。

這樣的人仿佛生來就在聚光燈下,但對我來說,太過透明就沒意思了。

我喜歡跟我一樣的變態。

我還挺喜歡,讓關軒這樣的人知道我的變態。

所以我耐心等著他的表白,再慢慢設計一個新的玩法。

可關軒醞釀了半天,終於攢足勇氣開口時,活動室門被砰一下砸開了。

杜若清沉著臉走了進來。

9

他一進來我立馬擺出無助的表情,裝出一副可憐小白兔的模樣,乖乖等著被他拯救。

關軒卻突然發力,把我攬得更緊了。

他戒備地盯著杜若清,不像在怪他打擾,倒像野獸遇到了前來搶食的勁敵。

杜若清也不甘示弱,一手拉住我,一手抓住了關軒放在我腰上的手。

我不知道他使了多大力,但我能看到他手背驟然突起的筋,脈絡分明。

那些筋只應該在掐著我的腰時出現,怎麼能是因為別人呢?

我輕哼了一聲,露出疼痛的表情。

關軒立馬放了手,我順勢倒在杜若清懷裡,被他半側身擋住。

他倆對視了好一會兒,關軒才抬起手在杜若清肩膀捶了一下,又露出了平時一貫的開朗笑容。

「幹嘛呀你,我跟小狸玩呢,你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是鬧啥?」

杜若清沒理他,依舊沉著臉,卻被關軒突然捏住下巴,湊上來賤兮兮地調笑:

「不會是吃醋哥哥拋棄你找別人玩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攬杜若清肩膀,強力將他和我分開。

杜若清終於被他惹急了,手肘毫不留情給他肚子來了一下,然後再次擋在我身前,冷冷警告:「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

關軒揉著肚子,表情痛苦沒說話,只能怒瞪他一眼。

那一肘看來不輕。

據說他倆是髮小,關軒平時也沒少在人前招他打鬧。

但這次,明顯兩人都夾帶了私心。

我這個私心禍首看完了熱鬧,終於站了出來,一臉擔憂的去扶住關軒。

關懷了幾句,又轉頭對杜若清解釋:「學長你誤會了,社長沒對我做什麼,他只是有事要跟我說而已。」

關軒聞言扯了下嘴角,然後乖乖就著台階下了。

「對,就是想跟你說一聲,周末社團搞個迎新聚會,記得提前空出時間。」

杜若清冷哼一聲:「這種事不會群里通知嗎?要一個個當面交代?」

他那張冰山臉少見的要崩,我越看越可愛,又補了一句:「社長就是這麼認真負責的人呀。」

果然,杜若清聽完表情裂了,看向我的眼裡全是被背叛的火。

他捏緊了拳頭,甩出一句冰冷的「行」轉身就走。

小貓惹急了,我趕緊追上去,關軒卻一把拉住我,垂著一雙狗狗眼巴巴道:

「小狸,我肚子好痛。」

這小心機還挺有我的風範。

可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溫柔笑道:「好的社長,我去給你叫校醫來哦。」

說罷甩開他就大步離開,走得有些急,恍惚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像是什麼東西被砸到了牆上。

10

杜若清壓根沒走遠,就靠在樓梯口,緊繃的身體看起來更加冷冽逼人了。

我靠過去,輕輕點了點他的背,他卻沒轉身,邁起長腿就走。

我乖乖跟在後面,看他走了沒兩步又停了下來,我故意撞上去,假裝不小心撞疼了。

他立馬急得垂頭來看我鼻子,睫毛羽扇一般撲扇撲扇。

凌亂的呼吸噴到我臉上,灼熱又好聞。

檢查完鼻子,手指往下摩挲到嘴唇,我感覺到他在克制力道,卻還是加重了幾分。

他揉得好舒服,乾燥的指尖帶點微微的粗糙感,我差點沒忍住伸出舌尖。

氣氛有幾分膠著,他卻突然收回了手。

皺著眉看我,終於壓抑著怒氣質問:「不是懷疑他是變態嗎?怎麼還敢跟他單獨見面?」

那當然是為了引真正的變態出來啦。

沒有刺激,我怎麼看到你為我失控。

我內心暗笑,面上卻裝出一副無辜表情:「他畢竟是社長,我不敢得罪。」

杜若清氣極:「那為什麼不叫我一起?你一個人萬一他對你做什麼……」

他頓住,像怕嚇到我。

「做什麼啊?」

在你心裡,你想對我做些什麼過分的事,才會想到別人也有同樣心思?

杜若清不回答了,他沉下眼眸,對我不容拒絕的命令:「以後無論什麼情況,你都叫我一起,不要一個人去見他。」

他這語氣,好像關軒真是那個變態。

該說他入戲太深,還是占有欲強到連我的正常社交都想把控了呢?

無論哪樣,都讓我沉溺著迷。

11

杜若清再次把我護送回宿舍,匿名簡訊也緊隨其後而來。

【寶寶,我真想把你關起來,只看我一個人,只跟我一個人說話,只屬於我一個人。】

【不要看別人好不好?寶寶不是說好只看我一個人嗎?你對上次的照片不滿意?你想親自看我給你看好不好,全都給你看。】

【我快要瘋了,寶寶,我要忍不住了,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幾條簡訊連續轟炸,噴涌而出的瘋狂愛欲快把我也擊瘋了。

杜若清,明明上一秒還裝得人模人樣,下一秒卻像個瘋子一樣搖尾乞憐。

假如我現在就在他跟前,大概會被他捏碎了骨頭一起吞下去吧。

極致的占有,就是忍不住想把對方融入骨血。

我也一樣。

可占有之前,我們得先互相撕下人皮。

【你愛我?你知道你愛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這條發出去後,簡訊沒再回過來。

我笑笑收起手機,爬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腦袋,開始細數這一天下來我收到多少愛意。

而我又是怎麼把他們踩在腳底。

很無聊的日常,哦,今天多了一個關軒,托他的福,我又看到了杜若清不一樣的一面。

杜若清,他多麼特別啊,只有他才能讓我感覺到一點樂趣。

我越想越想他,於是又拿出手機,點進那個偷偷關注的主頁。

他果然又更新動態了。

不過這次跟以前不一樣。

照片不再是無意義的某個空場景,畫面主體很鮮明。

——我的背影。

配文也不再是簡單的一句【我的】,而是一段話:

【我知道你是荊棘叢生的玫瑰,妖艷、迷人,尖刺歃血,我不介意被你劃傷,我喜歡看你高揚著頭顱藐視人間,可這座花園裡卻闖進了另一個竊賊,我不能容忍他覬覦你的目光,我要把你私藏起來,因為你註定是我的。】

12

那條簡訊一直沒回應。

倒是杜若清在自己號上格外殷勤。

一天三次來審查關軒有沒有繼續騷擾我。

我不明白他說的另一個竊賊是什麼意思,畢竟關軒在這場遊戲里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npc,只是我用來刺激他而胡謅的替罪羊。

我們都心知肚明,關軒不是那個變態。

但現在看來,他倒是成了杜若清的一個好藉口。

他以保護我為由,每天到宿舍樓下親自接送,除了休息時間幾乎跟我形影不離。

不過幾天,校園輿論就風生水起。

直到社團聚餐時,同學們見到我倆一起出現都瞭然的笑笑然後避開,我才回味過來杜若清所謂「私藏起來」的小心思。

他在給我做標記。

像最普通的戀愛那樣,告訴別人,【我是他的人】。

很甜蜜,但我覺得不滿足。

為什麼只是告訴別人?我又不在乎別人眼裡我們是什麼關係。

他應該告訴我,像簡訊里那樣,抑制不住的想要占有我,囚禁我,剖開我。

他甚至連我的面具都沒撕開。

這樣的愛算什麼完整的愛。

我不要,我要他今夜就向我撕開皮囊,然後,我會奉上我的心,任他主宰。

我要讓他知道,變態就該用變態的方式相愛。

13

聚會開始後我就刻意避開了杜若清。

我做得相當明顯,所以大家都看出來了我表明跟他沒關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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