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離婚後被老婆強制愛了完整後續

2025-02-1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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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 之間天性相斥。

我卻苦戀同為 Alpha 的林嶼霽多年。

突逢林家變故。

我砸錢幫其度過難關,還趁人之危地附加條件,逼迫林嶼霽與我聯姻。

數年妄念一朝成真。

但即便是摘下高掛枝頭的月亮,我亦不敢染指。

可被我視作雲端月的林嶼霽,卻在得知我因信息素紊亂,去找高匹配度的 Omega 尋求安撫後,

揭下假面,用一根鐵鏈將我拴在房間。

「喜歡 Omega?」

「那我努努力,把你變成我的 Omega,好不好?」

1

零點整,桌上的手機螢幕亮起,彈出結婚紀念日的提醒消息。

我擲出骰子,順手按滅螢幕,將手機收回衣兜。

鼻尖嗅到一點淡香,思緒回籠,一個漂亮乖順的 Omega 正端著酒杯往我嘴邊湊。

我明白過來,這局我是輸家,得罰酒。

就著少年的手喝下那杯酒,我微微偏頭,避開了他下一步的動作。

包廂門在此時被人推開。

我抬眼看去,來人長身玉立,正含笑與湊上去的壽星交談。

燈光明滅,描摹出他優越的側顏,矜貴漂亮得惹眼。

正是多日不見的林嶼霽——我名義上的老婆。

從小到大,這人到哪兒都眾星捧月。

哪怕落魄時,也多的是人想出手相助,算起來倒是我撿了個便宜。

與人交談間,他的目光似乎ṱûₙ越過人群,往我這移了一寸,但大部分落在了我身側的少年身上。

被這道目光刺了一下,我回過神,略略往前坐了坐,掩住了少年的身形。

結婚兩年,我們默契地維持著形同虛設的婚姻,互不打擾。

我能容忍他對我客氣疏離,但無法忍受他對旁人另眼相待。

2

林嶼霽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外地出差,按他的行程,回 A 市應該是明天下午。

此刻,卻不知何故,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

不待我深想,門再次被人推開。

「不好意思,飛機晚點,來遲了。」

我尋聲望去,見到了道熟悉的身影。

腦子裡嗡的一聲,伸向酒杯的手僵在原地。

難怪…

難怪向來是工作狂的林嶼霽會突然改變行程,匆匆趕回 A 市。

原來,今天還是他初戀——方知栩回國的日子。

……

方知栩很快成為新的焦點,和林嶼霽一齊被人群簇擁著。

漂亮又優秀的 Omega 退去了少年時期的青澀,顯得愈發俊美。

和旁邊只露出小半張側臉的林嶼霽,看上去十分般配。

兩人在另一方落座。

我收回視線,喝下了今晚的第二杯酒。

身側的 Omega 見狀,殷切地來為我添酒。

我這才正眼打量起他來——

柔順的栗色短髮,小巧ṱūₒ的漂亮臉蛋,動作間帶了點討好的意味卻並不諂媚。

確實比 Alpha 要討喜。

「沈總似乎對今晚這個 Omega 青眼有加啊 ?」

有不知道我和林嶼霽關係的人,笑著調侃道。

聲音不高不低,卻引來數道視線。

我抿了口酒,淡定地評價:「手腳利索,有眼力兒見。」

……

「收收你的職業病。」一旁的好友笑罵,「上我這兒面試來了?」

我但笑不答,話題很快跳轉了過去。

目光流轉間,我無意對上林嶼霽平淡無波的眼。

心頭沒由來地有點發慌。

3

散場後,林嶼霽與方知栩並肩離開。

偶遇久別重逢țû⁸的舊愛,自然是有很多舊要敘的。

我自嘲一笑,腳步虛浮地往另一邊走去。

方才的 Omega 期期艾艾地跟了上來。

我停下來,言簡意賅地向他表明自己對他並沒有存多餘的心思。

本該識趣走開的人,不知在哪裡添了幾分膽,開口糾纏:「沈總,我在其他方面也很乖的。」

輕微醉酒導致我的思緒有些遲緩,愣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話語中的隱晦。

我皺了皺眉,剛要開口再次拒絕,就Ṫüⁿ見到林嶼霽從轉角走出。

他眉目疏淡,開口時,話語間卻帶了幾分冷硬:「怎麼, 沈總今晚打算留在這兒?」

沈總……

見到林嶼霽去而復返的微妙欣喜,被這個疏離稱呼壓了回去。Ṭű⁸

我搖搖頭:「沒有。」

「那一起走?這個點不好找代駕。」

一起走?

我一愣,下意識開囗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方知栩呢?」

林嶼霽微微皺眉,似是有些不解,但還是如實回答:「我剛安排司機送他回去了。」

也對,以他的道德標準,應該干不出婚內出軌這事。

不過——

「你要自己開車?」我有些疑惑,「你沒喝酒嗎?」

「沒喝。」

答完,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身邊又沒人伺候我喝酒。」

被這抺笑亂了心,腦袋似乎又暈了幾分。

沒有深究他此刻的反常,我下意識地跟著他離開了會所。

4

剛上車就被熟悉的信息素包裹。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我難得縱容自己稍稍沉溺其中。

「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林嶼霽突然開口詢問。

以為是判斷我還是否清醒的方式,我愣了下,答:「應洵的生日。」

話音落下,空氣里浮著的那層淡淡的信息素陡然凌厲了幾分。

我被激得身體一僵。

難不成是想和我炫耀白月光今天歸國?

正想詢問,卻見林嶼霽微微側過身,擺明了不願再與我交談。

我心頭一澀,腦海中暮名地浮現出了剛才那條消息提示。

今天,其實還是我和林嶼霽結婚兩周年的紀念日。

如果從此刻算起的話。

5

一路無言。

回到家後,我們進了各自的房間。

由於生活作息的差異,加上 Alpha 對同類信息素的排斥——婚後,我主動提出了分房睡。

當時林嶼霽靜靜看了會兒我,漠然地接受這個提議。

此後兩年,我們雖住在一起,卻更像只有點頭之交的鄰居。

……

洗漱完,剛躺下沒一會兒,房門被人敲響。

我打開門,就見身著家居服的林嶼霽端著個碗站在門口。

走廊的燈光柔柔地撒在他的身上,為他平添了幾分往日少見的柔情。

「給你煮了點醒酒湯,小心明早頭疼。」

眼前的人彷若夢中幻象,輕柔的話語也似妖類的蠱惑。

我伸手接過,愣愣地捧著:「謝…謝謝。」

林嶼霽又彎了彎唇:「不趁熱喝嗎?」

「哦…喝的。」我回過神,順從地將那碗醒酒湯一飲而盡。

林嶼霽接過空碗,含笑的眼中似乎多了幾分深意:「很乖。」

我被這句評語砸得腦子一空,等回過神來,林嶼霽早已走遠。

連對待名義的伴侶都如此貼心負責。

我躺回床上,在心中將林嶼霽的善意與我的小人行徑反覆比較,不堪又煎熬。

只是還不待我深想,眼前逐漸迷離,不多時就迷迷糊糊昏睡了過去。

6

意識浮沉間, 我夢見了許多往事。

高中時,林嶼霽成績優異,模樣也十分出眾,走到哪兒都眾星捧月。

作為一直屈居於他光芒之下的千年老二,我常常被父母拿來與他比較。

次數多了,我也對他生出幾分在意,目光下意識地追逐著他。

仰望久了,不知何時起,也成為了他眾多愛慕者中的一員。

彼時我們都已分化,我自知兩個 Alpha 之間不會有結果。

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個方知栩。

兩人家世相當,興趣相投,外形更是相配。

聽說他們信息素的匹配度也很高。

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所以我只不遠不近的關注著他,不敢有半分越矩。

高中畢業後,我和他本就不多的聯繫徹底斷了個乾淨。

再次見面,天之驕子一朝跌落神壇,曾經的戀人也不知所蹤。

嘲諷的有,支以援手的也有。

我無疑是後者中最貪得無厭的——

借著對他家的資助,挾恩索報讓他和自己結了婚。

自已是喜歡同類的變態,還起了貪念將對方也拉入深潭。

真是…太無恥了。

7

思緒還沉浸在往事中,模糊間,似乎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

那人埋上我的頸窩,似乎在輕嗅我的信息素。

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頸側,有點癢, 我不自在的動了動。

那人箍住我的手腕,微微偏過頭,略帶警告意味地輕咬了一口。

鼻間縈繞著的味道有熟悉,明明是 Alpha 的信息素,卻讓我止不住的發昏。

我下意識地順從他。

那人動作輕挑,像在玩弄著什麼物件。

我被他弄得喘不上氣,但又實在舒服,不自覺得輕哼出聲。

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那人輕笑出聲:

「對我的碰觸這麼敏感,真的會對 Omega 有感覺嗎?」

這場夢境荒誕又真實,但因為夢境的主人公,我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8

一覺醒來。

我揉了揉昏脹的太陽穴,抓起一旁手機看了眼。

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從少年時期起就養成的嚴格的生物鐘,不知為什麼在今天失了效。

簡單洗漱過後,我下了樓,打算去廚房給自己弄點吃的。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站在客廳中央低頭整理腕錶的林嶼霽。

我緩慢地眨了眨眼,判斷著眼前一幕是否是幻覺。

林嶼霽似有所感地抬頭看向我

「醒了? 」

迎上他的目光,我無措地抓了抓睡衣衣擺:「嗯。」

簡短地對話後,氣氛又凝結起來。

「我待會兒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林嶼霽再次開口。

剛才看到林嶼霽在家的喜悅慢慢被沖淡。

雖然我們不可能會過什麼所謂的結婚紀念日。

但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就算只是和他「一起」待在家裡,也足以讓我竊喜很久。

但是我的期待似乎總會落空。

想喊住他的,但不知道以什麼理由,什麼立場。

於是,我只能幹澀地回了句:「好的。」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我強迫自己壓下心中的酸澀。

別得寸進尺,別抱有期待。

我再一次在心底警告著自己。

9

沒了吃早飯的心思,也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

我呆呆地坐在沙發怔愣出神。

剛才起床的頭暈又蔓延上來。

模糊間,我只覺渾身燥熱,應該是發起了高燒。

我有嚴重的信息素紊亂症,這樣的高燒對我而言只是家常便Ṫũ̂⁹飯。

翻出先前的藥吃了兩粒,但這次不知為何沒有以往那般有效。

在吃下三倍劑量的藥仍沒有好轉後,我給我的好友兼醫生打去了電話。

他匆匆趕到,發現暈死在客廳的我,將我送到了醫院。

10

再次清醒不知道過了多久。

見我醒來,許琛湊上前探了一下我的額頭。

昏倒前的記憶浮現眼前,我出聲向他道謝。

「一次性吃這麼多藥,難為你還有力氣給我打電話。」

他譏笑一聲,「下次直接給殯儀館打唄,這樣走流程還快些。」

我勾唇笑笑:「要不你給我推薦一個?」

他白我一眼:「不開玩笑,你這病再拖下去,我不保證你能活過三十。」

我在心底算了算。

或許等不到我滿三十,我和林嶼霽這場形同虛設的婚姻便要走到盡頭了。

「也好。」我語氣輕鬆:「這樣也能少痛苦兩年。」

許琛斂了笑,攥住我的衣領,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你 tm 胡說八道什麼呢?!」

吼罷,他頓了下,直起身,沒頭沒腦地問了句:

「阿弋,聽說方知栩回國了?」

我喉間發澀:「嗯。」

許琛一頓,又緩緩開口:「他倆…如果再續前緣的話,你也為自已考慮一下,行嗎?」

連自己的好友都覺得他們會復合……

心臟處傳來悶悶的鈍痛感。

我穩住心神,垂眸繼續聽他講。

「我知道我許琛在你沈弋心裡算不上什麼,沒本事讓你留戀。」

「但就算我求你,能不能有一點,心疼心疼你自己?」

收起臉上故作輕鬆的笑。

我嘆了口氣:「許琛,你是我多年至交,沒有算不上什麼。」

僵持半晌,我妥協道:「行吧,我接受你的治療方案。」

總歸是要活下去才能再言其它。

看到因為我的回答,肉眼可見地變得興高采烈的許琛。

我開始想,這大概是個正確的決定。

11

像是怕我反悔,許琛很快替我約見了與我有著高匹配度的 omega。

Omega 的步履輕緩優雅,身形清瘦如竹,眉眼舒和,眼角微微上翹,盛著幾分淺談的笑。

待走近了,他主動開口介紹自己:「沈總,您好,我是溫酌。」

不卑不亢,溫潤的氣質中藏著點久居高位的傲氣。

我不動聲色地打量完來人,回道:「幸會。」

這樣的人顯然不會是因為錢而答應替我治療。

被一個不知意圖的人知道自已的隱疾……

我眼皮一跳。真是好大一個麻煩。

我斜了許琛一眼。

許琛顯然明白了我的顧慮,心虛地輕咳了一聲:「先做檢測,先做檢測。」

簡單做個了檢測後,我們開始談論治療的相關事宜。

治療內容很寬泛,主要是需要接受 Omega 信息素的安撫。

包括但不限制於擁抱,接吻甚至標記。

溫酌淺笑:「我都能接受,就看沈總的需要了。」

我也輕笑:「不標記,只用通過簡單的肢體接觸進行治療就好。」

「至於報酬……」我輕敲杯壁,「溫先生還是直言吧。」

我向來不喜拐彎抹角。

「方知栩回國了。」溫酌也不扭捏:「想借沈總在方家站住腳,不至於被趕走。」

我這才記起。

對方似乎是方家的繼子,方知栩名義上的哥哥。

聽說兄弟二人不和,難怪他會有此顧慮。

方知栩一國就纏上了林嶼霽,他哥卻找上了我……

真是,有趣得很。

我垂眸抿了口茶,應了下來。

把一切都談妥後,我先開車把溫酌送回家,才驅車往家裡趕。

12

到家時已經將近凌晨十二點。

不確定林嶼霽是否也回家了。

但想到他平常在家的作息習慣,我還是放緩了動作。

我換好拖鞋,輕手輕腳的往裡走。

摁亮客廳燈,我被眼前的景象弄地恍了恍神。

方才在意的人,此刻斜倚在沙發邊上,連衣服都沒有換。

與白天的場景重疊,區別似乎只是從白晝到了黑夜。

仿佛他一直在那兒,從來沒有離開過。

還是有區別的——他的腳邊多了一大捧玫瑰。

花朵不再新鮮,甚至隱隱有些枯萎了。

應該是幾個小時前收到的。

我停在原地,在心裡做出判斷。

他側頭掃了我一眼,主動開口詢問:「回來了?」

我點點頭,竭力去忽視那捧曖昧的玫瑰,

像平常一樣簡短的回答:「嗯,我先上樓了。」

心裡卻不住地去猜測他今天見了誰。

是宋淮嗎?

怕自已失態,我有些狼狽地想快步上樓,遠離這兒。

「我很好奇,是什麼工作能讓沈總在周末還忙到這麼晚?」

林嶼霽有點反常地多問了一句。

我不可能不回答他的話,也不會向他坦白今天去了醫院。

於是我答道:「不是工作,是去赴了朋友的約。」

他起身,微微湊近我,似乎在辨別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問:「很重要的朋友?」

愈發覺得今天的他有些反常,但我還是順著他的問題點了點頭。

「呵。」林嶼霽輕笑一聲,眼中極快划過一抹慍色。

沒有再多發一言,他轉過身大步流星的上了樓。

我壓下心中的困惑,緊跟著回到房間。

熟睡時,昨晚怪異的夢境再次降臨。

只是這次對方的動作兇狠了幾分,帶了點懲罰的意味。

「身上沾著陌生的 Omega 的信息素。」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位『重要的朋友』?」

13

再醒來時,置頂聊天框里躺著一條安靜的信息。

「出差,三天後回。」

很公式化的報備,不知情的人看到聊天記錄,可能會認為我們是同事關係。

然而實際關係也並沒有比這親密多少。

……

最近林嶼霽愈發忙碌,出差次數也直線增加。

上次在好友生日宴上,是我們近一個月以來的第一次碰面。

又看了一遍那條消息,我忽然就想,是為了擺脫我才這麼拼嗎?

當初林家的公司瀕臨破產,靠著我的資金與合作才得苟延殘喘的維持下去。

如今到林嶼霽手上不過兩年,已經有隱隱重現當年輝煌之勢的勢頭了。

這場以金錢維持的關係,大概也快結束了。

正想著,許琛給我發了張圖片——是方知栩朋友圈的截屏。

「來找叔叔阿姨告狀了,讓林嶼霽平時壓榨我,現在老實了吧。」

配圖是他和林家人一起吃飯的合照。

桌上的菜肴十分豐盛,是我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剛結完婚時,林嶼霽也曾出於禮貌將我帶回過林家。

飯桌上,雖然林父林母面上不顯,但我仍然能隱隱感受到他們的不喜。

臨走時,我不小心聽到林母詢問林嶼霽是否有離婚的打算。

林嶼霽平靜地答:「等公司穩定下來後會考慮的。」

「那就好。」林母放下心來,又補充道,「唉,他到底幫了我們林家一把,到時侯記得多補償人家一點。」

「我會的。」

我不想要補償,只想要林嶼霽的愛。

可這樣的念頭,大概這輩子都只能是妄想吧。

那天,我落荒而逃。

此後碰到節假日,我都以忙碌為由,再也沒去過林家。

14

收回思緒,我垂眸繼續看著手機里的照片。

照片上的幾人熱熱鬧鬧地圍坐在一起,氛圍很溫馨。

就連向來對我冷臉以待的林嶼霽,眉眼處也染上了淺淡的笑意。

許琛緊接著發了句:「給你提個醒哈,都見家長了,這兩人說不定快和好了,你及時止損吧。」

及時止損嗎?

我好像總是在得寸進尺。

但及時止損似乎是更佳的選項。

看著照片上的其樂融融的一群人,結婚兩年,我頭一次有了想離婚的念頭。

以前想賴到林嶼霽想離婚的那天再結束這段關係。

現在,我也想給自己留幾分體面。

……

我不是個喜歡拖延的人。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我立馬找了律師草擬了一份離婚協議。

下午,我把擬好的電子版協議給林嶼霽發了過去。

「我找律師擬了一份離婚協議,你過目一下,有任何附加條件可以直接提出來。」

「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我把紙質版給你寄過去,麻煩你抽空在上面簽個字。」

一整天都在強振精神,消息發出去後,我疲憊的躺回床上,等著對方的消息。

可是等了幾個小時,林嶼霽都沒有回覆。

大概是佳人在側,無暇顧及吧。

15

我關掉手機,打算上床睡覺。

易感期卻在此時匆匆來襲。

迅速又兇猛。

我給許琛發去消息,讓他提前治療時間。

然後強撐精神,披上衣服匆匆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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