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查崗完整後續

2025-12-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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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眠一臉死樣:「我沒什麼好舒服的。」

眼神在我和周樾星之間來回掃射,最後死死瞪著我,用眼神傳遞著信息:你看!你看他這副樣子!純良無害!你小子怎麼下得去手的?啊?

我尷尬得腳趾摳地,清了清嗓子:「那個,許眠,你先……」

他指著周樾星,手指抖啊抖,又轉向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然後摔門而去。

18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周樾星。

他走過來,伸手碰了碰我的額頭,眉頭微蹙:「乾爹,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

他的手溫溫熱熱的,我心裡像是被撓了一下,癢酥酥的,好舒服。

仰頭閉眼任由他貼著。

周樾星笑了一聲,像是克制不住地低頭吻我:「乾爹,你好乖啊。」

我:「……」

這輩子頭一次被人說好乖。

「乾爹,吃飯。還是……你想先吃我?」

我拍開他的手,色厲內荏地瞪他:「吃、吃個屁!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他委屈地皺眉:「啊?可你是我男朋友誒,男朋友也不能這麼說嗎?」

我噎住了,是哦,我們在談戀愛。

當爹當習慣了,身份還沒適應過來。

他不再追問,慢條斯理地開始解我襯衫的紐扣。

我抓住他作亂的手,聲音有點啞:「周樾星,這是辦公室……」

「嗯,」他應著,動作卻沒停,反而就著被我抓住的手,低頭,在我手背上輕輕啄吻了一下,「我知道。所以,乾爹小聲一點。」

我被他一把抱起,放在辦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也無人顧及,仰頭重新吻住我。

唇舌勾纏,難捨難分。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推了他一把:「別在這裡,去裡面的休息室。」

「好。」

休息室的床很大,躺我們兩個不會很擠。

我的手在他身上遊走,扯著他的衣擺。

他配合地抬起手臂,任由我把他的衣服脫掉扔到一邊,又順勢脫掉褲子。

年輕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肌理分明,線條流暢。我的目光落在他緊實的腰腹,再往下……

嘖,是長大了。

視線猛地頓住。

在他左側大腿根靠近胯骨的位置,紋著一行花體英文——Lu Zhao。

我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間衝上頭頂,又在下一秒涌回心臟,撞得胸口又脹又疼。

「什麼時候弄的?」我的聲音乾澀得厲害,手指懸在那紋身上方。

周樾星順著我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語氣平淡:「你把我推開,讓我自己去上學之後。確實挺疼的乾爹,你當時也這麼疼。」

我俯下身,虔誠地親吻那個紋身。

嘴唇緩緩上移,停在他的腿間。

我從未為任何人做過這種事,但看著他因為我而意亂情迷的樣子,一種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和憐愛感充斥了我的心腔。

我其實一直都是挺瘋的一個人,我需要明目張胆、暴烈瘋狂的愛意來填滿我所有的不安。

周樾星吸了一口氣,手指插入我的髮絲,沒有用力,只是輕輕撫摸著。

「乾爹,你能每天多喜歡我一點點嗎?我不會很貪心。」

我抬頭看他,沒有任何籌碼,許下承諾:「可以。」

他斷斷續續地喘息著,一聲聲撩人的低吟從他喉間溢出。

「乾爹,到我了嗎?」

這世上當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越發覺得我這爹當得窩囊,連在床上都要被周樾星壓一頭。

「乾爹,衣服叼著。」

他故意一邊挺腰一邊在我耳邊喊:「乾爹,乾爹……」

我羞恥得不行。

「人都讓你壓了,你能不能閉嘴!」

他不依不饒問:「為什麼不能叫啊乾爹?」

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將我淹沒,我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卻換來他更用力的壓制。

「乾爹,我給你做老婆好不好?」

「我好喜歡你啊路昭。」

「你好香啊老公。」

理智徹底繳械投降,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我下意識地弓起身體,迎合著他撩人的探索,破碎的嗚咽再也壓抑不住。

「周樾星,周樾星……」

「我在,乾爹,我在。」他喘息著回應。

19

和周樾星在一起一年了,他管我管上癮了。

【乾爹,查崗。】

下一秒,視頻電話來了。

螢幕里,周樾星那張臉極具衝擊力。

皮膚白皙,鼻樑挺直,眼睛尤其漂亮,特別招人。

我朝他點了點下巴:「下課了?」

周樾星點點頭,不動聲色地在我臉上和身後的背景掃了一圈:

「剛下課,乾爹,你在哪兒呢?聽著有點吵。」

我自覺地抬手,把手機拿遠,鏡頭對著後面那群憋笑憋快要內傷的混蛋們。

「哦,談點正事呢。剛結束一個合作意向,大家放鬆一下,聊聊天。」

我對著螢幕里的周樾星無奈地搖搖頭。

帶著點家長里短的親昵:「你看,忙起來都這樣,爭分奪秒的。」

又語重心長地補充:「周樾星,沒課的時候多和朋友們出去玩兒,別總惦記我,一天打八百個電話查崗,我還能飛了不成。」

周樾星不疾不徐地點頭:「惦記你的人太多了,我要時時刻刻看著才行。乾爹很乖,我就放心了。」

視頻掛斷。

我捏著手機,後知後覺地咂摸過味兒來。

什麼叫我很乖他放心,倒反天罡。

忍不住笑了一聲,順手抄起面前那杯烈酒,仰頭就灌了一大口。

和周樾星的事,我沒刻意瞞著身邊的人。我的愛大大方方,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最初坦白的時候,場面堪稱災難片現場。

但架不住周樾星實在太會來事兒。

他不知道說了什麼,慢慢地,這群人的口風就變了。

從最初的「兄弟你禽獸啊」,最後演變成「我兄弟有本事啊」。

21

今天周五,周樾星晚上會回來。

我心情頗好,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準時下班。

電梯門一開,腳步輕快地往外走,盤算著直接回家等那小崽子再一起去買菜。

和他在一起後,我特別喜歡逛超市,總覺得那是特別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介入對方的生活,討論著添置共同的生活用品,在柴米油鹽里找到歸屬感。

剛出公司大門,腳步頓住了。

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車旁站著的人,是我的父親,路向平。

他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眼神銳利,帶著久居上位的壓迫感。

幾年不見,他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只是看我的眼神,依舊像看一堆不堪入目的垃圾。

我面無表情,直接無視他,繞過車頭往前走。

「路昭。你媽媽去世的時候,留了話給你。不想聽聽?」

媽媽。

我轉頭盯著他:「你說什麼?」

他拉開車門:「上車,找個地方說話。」

我心裡翻江倒海,明知他大機率沒安好心,但「媽媽」這兩個字,是我這輩子都無法冷靜的字眼。

最終,我還是沉著臉,坐進了車裡。

他帶我去了一家他很熟悉的茶室包廂。

服務生上好茶退出後,我直截了當:「我媽留了什麼話?」

路向平慢條斯理地品了口茶,眼皮一抬,打量著我,眼神像是在評估一件商品還有沒有回收的價值。

「你和周家那個小子的事,我聽說了。」他放下茶杯,命令我,「斷了。」

「你哪位?」我嗤笑一聲,喝了一口茶,身體向後靠進椅背,姿態放鬆,「我的事,輪得到你指手畫腳?」

路向平的臉色沉了下來,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握緊:「路昭!我是你爸!」

「爸?」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誇張地笑了兩聲,「我記得我好像……早就沒爸了。在你帶著外面那些女人把我媽氣死的時候,在我被你趕出路家大門的時候,咱們不就斷乾淨了嗎?」

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呼吸都重了幾分。

我懶得再跟他虛與委蛇,站起身:「看來我媽也沒留什麼話,浪費我時間。」

說完,我起身就要走。

然而,剛邁出一步,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

眼前的景象開始旋轉模糊,手腳瞬間發軟,差點直接栽倒在地。

我勉強扶住桌沿,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向路向平。

他氣定神閒地坐在那裡,甚至又端起了茶,吹了吹熱氣,眼神冷漠地看著我掙扎。

「你……你給我下藥?」我的聲音開始發顫。

噁心感湧上心頭,但身體的力量流失得太快,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黑暗徹底吞噬了我。

20

我醒的時候,沒穿衣服,沒有力氣。

拚命想掙扎,可藥力讓我軟得像灘泥,連抬起手指都困難。

像塊爛布一樣被扔在床上,好多雙眼睛無所顧忌地打量我。

我沒有尊嚴。

不像個人。

「……真的要這樣嗎?」

「拿了錢就辦事,別多問。路先生吩咐的。」

「懷上路家的孩子,這輩子都不愁了。」

「長得真好看,但是聽說是同性戀。」

「同性戀的話和我們能行嗎?」

「路先生說了,不行就喂顆藥。」

……

我很快就反應過來她們要做什麼。

路向平在外面養了那麼多女人,卻始終沒有別的孩子,路家絕後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他厭惡我離經叛道,厭惡我挑戰他的權威,厭惡我到骨子裡。

可我偏偏是他唯一的血脈。

所以,他把算盤打到這種地步,用這種下作的方式,想要流著路家鮮血的孩子。

或許我一直都沒有尊嚴。

小時候,我是他完成的一個任務,摸爬滾打地長大了,又成了傳宗接代的工具。

我的尊嚴,我的意志,我作為一個獨立的人的所有一切,在我親生父親眼裡,都一文不值。

身體控制不住地開始發抖,我喃喃自語:「我是個人啊。」

聲音淹沒在她們關於「誰先誰後」、「怎麼開始」的低聲議論里。

無人在意。

周樾星。

我混亂的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名字。

我很確定我有多害怕,我該怎麼面對周樾星,我怕配不上他赤誠滾燙的愛。

他眼裡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嫌棄或失望,我受得了嗎?

我恍惚意識到,原來我已經這麼愛他了。

21

老天還是眷顧我的,沒真逼死我,我念著的人出現在了門口。

周樾星眼睛赤紅,平日裡濕漉漉的狗狗眼裡此刻全是駭人的戾氣和瘋勁。

「你們還不滾?」

他抄起旁邊沉重的實木椅子,狠狠砸在牆上,巨大的聲響和飛濺的木刺嚇得幾人往外跑。

下一秒,他把我撈起來,脫了外套裹住我,替我穿上衣服褲子,一點一點撿起我丟掉的尊嚴。

我被他抱在懷裡,他的手臂箍得死緊,身體在發抖,我知道他是怕的。

我在他懷裡極小幅度地蹭了蹭,委屈後知後覺地湧上來,鼻子很酸。

看到我的眼淚,周樾星慌亂不已,手足無措地擦拭著,我從不在他面前表露出脆弱的。

他小聲哄我:「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

我攥緊了他的衣角,急切地想解釋:「她們……我沒有……」

他知道我想說什麼。

周樾星打斷我,捧起我的臉,強迫我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拇指輕輕揩掉我眼角又滲出的濕意,語氣溫柔:「我知道。錯的是他們,不是你。你沒有任何錯,明白嗎路昭?」

我這才注意到他有多狼狽,臉上有擦傷,手上也有。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周樾星眼眶紅了一圈:「你嚇壞我了,我聯繫不上你,去公司他們都說你早走了。我查監控查定位,跑太急了摔了一下。」

我心疼壞了,往他臉上吹了吹。

沒吹幾下,他的眼淚就落了下來,伸手捂住眼睛,但還是有水珠從指縫裡鑽出來,泣不成聲。

我愣住了,有些怔忡地看著他。

他心疼我。

我伸手擦去他臉上泛濫的淚水。

擦了兩下,覺得不夠,乾脆伸出雙臂,用力地把他整個人圈進了懷裡。

貼了貼他的嘴角:「都過去了,我好好的。」

他的下巴搭在我的肩上,胸腔狠狠地抽動了幾下,重重喘息,每個字都是咬碎了吐出來的:「路昭,我好心疼,我好難受。」

22

我要吞併路家。

路向平老了,我還年輕,時間問題而已。

結果根本不用等我的報復,我接到了通知,路向平得了絕症。

我恍然大悟,難怪那麼急,但很可惜,他只能斷子絕孫了。

我去了醫院,路向平躺在病床上,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被病痛折磨得形銷骨立,身上插著不少管子。

看到我,他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響,似乎想說什麼,卻只能劇烈地喘息。

我目光平靜地掃過他,刻意地抬起與周樾星十指相扣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揚起一個無比燦爛又帶著惡劣挑釁的笑容。

路向平看著我喘粗氣,氣得發抖,儀器滴滴作響,罵我:「畜生……不知……廉恥……滾……」

我側過頭,輕輕拍了拍周樾星的手背:「寶貝,先去外面等我一小會兒。」

周樾星擔憂地看了我一眼,我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他點點頭,順從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病房裡只剩下我和目眥欲裂的男人。

我慢條斯理地拖過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床邊。

「路總,別激動啊,氣大傷身。雖然您這身子……傷不傷的,好像也沒太大區別了。」

他瞪著我,像是恨極了。

我俯身靠近他:「當年,你帶著那些女人回家,在我媽病床前耀武揚威……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路向平的呼吸驟然停滯了一瞬,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極其複雜的情緒,快得抓不住,隨即被更大的憤怒淹沒。

「讓我猜猜?」我自顧自地說下去,指尖輕輕點著床沿,「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得意?她死了,就沒人再礙你的眼,攔著你尋歡作樂了,對吧?」

「你……閉嘴……」他嘶啞地低吼。

「憑什麼閉嘴?」我笑出了聲,「路向平,你和我媽也算青梅竹馬吧?她那麼愛你,拿所有嫁妝甚至外公家的資源支持你,才有了後來的路家。你呢?功成名就了,帶著一個個比你兒子還年輕的女人回家挑釁她,看不起她,也厭惡流著她血脈的我。」

我看著他灰敗的臉上肌肉抽搐,看著那強撐的傲慢一點點碎裂,露出裡面的不堪。

監測儀器的警報聲越來越急促。

我站起身,像是突然想起,恍然大悟地敲了下手心。

「哦對了,醫生說你沒多少日子了。你就帶著斷子絕孫的遺憾,好好下去給我媽磕頭謝罪吧。」

「你……你不孝……噁心……」

我歪了歪頭,提議道:「我噁心?要不這樣,我也試試看,能不能把你氣死?讓你也體驗體驗我媽當年是什麼感覺。怎麼樣?公平吧?」

路向平胸口劇烈起伏,手指死死攥著床單,儀器警報聲越來越急。

我不再看他一眼,轉身,毫不留戀地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他拼盡全力的一聲嗚咽。

護士和醫生很快衝了進去。

周樾星立刻迎上來,緊緊握住我的手,擔憂地看著我的臉色。

我疲憊地倚靠他,淺淺勾唇:「沒事,我們回家吧周樾星。」

23

路向平沒熬過冬天。

聽說他走得不太平靜,眼睛都沒閉上。

但我沒去看最後一眼。

我小時候也渴望過和他親近,只是沒有緣分。長大後我恨他,他噁心我,更不像父子了,像仇人。

許眠後來偷偷告訴我,路家那些遠房親戚為了爭產差點在靈堂打起來,場面極其難看。

我聽了只是笑一聲。

該我的,我早就一點點拿到了手裡,剩下的,他們愛怎麼搶怎麼搶,與我無關。

公司上了正軌,我漸漸沒那麼拼了,反而周樾星開始接手周藺留下的一些產業,忙得腳不沾地。

但他還是很黏人,一天八百個電話查崗。

周樾星大學畢業那天,穿著學士服,青春洋溢,在人群里閃閃發光。

他撥開人群朝我跑來,一把將我抱起來轉了個圈。

「路昭,我畢業了。」

我老臉掛不住,拍他胳膊:「放我下來!像什麼樣子!」

「你答應我的,你忘記了?」

我裝聽不懂的樣子問:「答應什麼啊?畢業禮物嗎?那輛車和大平層不喜歡啊?」

他嘴角那點笑意瞬間斂了回去,抿著唇,眼神幽幽地看著我,不說話了。

我憋住笑, 小祖宗不高興了。

24

晚上睡覺, 我剛沾枕頭, 他就覆了上來。

動作比平時兇悍得多,吻又急又重,手也不老實, 到處點火。

我被他弄得氣喘吁吁,推他肩膀:「周樾星……你慢點……今天怎麼了這是?」

他埋在我頸窩裡, 聲音悶悶的,還有點咬牙切齒:「想不起來?那就做到你想起來。」

「輕點!混蛋!」

他顯然是憋著氣,格外賣力,變著花樣地折騰我。

我失神地攀著他的肩膀, 斷斷續續地求饒。

「停……停一下, 周樾星, 我不行了,真的……心跳太快了……要壞了……」

他裝聽不見,動作反而更重, 在我耳邊喘息著逼問:「想起來了嗎寶貝?畢業了, 然後呢?嗯?」

我腦子糊成一團, 支支吾吾:「想……想起來了, 結婚,你畢業……我們就去……去國外結婚。輕一點啊!」

混蛋終於滿意地哼了一聲,動作放緩了些,一下一下, 磨人得要命。

他低下頭,嘴角似乎輕微地彎了一下, 等我仔細看, 又沒了。

俯身, 細細密密地吻我, 語氣得意:「還是這樣能想起來。」

我脫力地癱軟在床上, 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他精神抖擻地翻身下床,然後單膝跪在了床邊。

絲絨盒子打開,裡面一枚戒指閃著溫潤的光。

我躺在床上,氣喘吁吁, 渾身汗濕。

他跪在床邊, 眼神虔誠又明亮。

這求婚場景, 未免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但我看著他眼裡的期待和緊張的神情, 忍不住笑了一下, 然後伸出手。

「行吧……答應你了,我們結婚。」

周樾星小心翼翼將戒指套進我的無名指,我拿著另一枚給他套上。

小小的一枚將我們聯繫起來, 一種奇異的安定感隨之落下,我不會再是一個人。

他抱住我, 在我耳邊滿足地嘆息:「套牢了,路昭, 你是我的了。你要一直戴著,不要摘下來。」

我心裡一軟,低頭親親他發頂:「戒指都戴了,跑不了。」

「路昭, 我愛你,好愛你,最愛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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