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頂級alpha丈夫提離婚後完整後續

2025-08-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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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男 beta,卻有一個頂級 alpha 丈夫。

他出身世家,溫文爾雅,知禮守節,唯一出格的就是和我結婚。

所有人都不祝福我們這場婚禮,我們不在乎。

直到第三年結婚紀念日,我受不了了。

我提了離婚。

畢竟再不離開,地下室的那一堆東西都該進我身體里了!

1.

「寶寶,說什麼?再說一遍啊。」

傅呈柏聲音很輕,好似真的只是沒有聽清楚一樣。

我下意識地捏緊手裡的筷子。

盯著滿桌子出自他的手早餐,那句我想離婚哽在喉間。

「我……」

「是不是昨晚的事?」

一提到昨晚的事情,我瞬間紅溫,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想把自己團起來。

可惜腰部的酸疼不允許。

傅呈柏專注地看著我,俊美溫潤的臉上帶著無奈。

半晌,他喉間溢出輕笑,起身走到我身邊,一把把我摟到懷裡。

我習慣性地把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喪氣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

「不要再提昨晚的事了。」

我摸著臉上的溫度,話語裡帶著請求。

傅呈柏一向是很好說話的。

例如此刻,面對我的請求,他一邊點頭,一邊搓熱掌心按摩我的腰眼。

「好,不提了。」

我聽到他的保證,鬆了一口氣。

腰間的力道很舒服,再加上吃飽了肚子,我有些昏昏欲睡。

理智被瞌睡吞噬,我迷迷糊糊地又開口了。

「我想離婚……嘶。」

腰間驀然加重的力道讓我瞬間清醒。

我要起身,傅呈柏按在我的敏感點。

我徹底沒了力氣,昨晚不斷痙攣的小腿此刻根本站直的力氣。

「周余。」

傅呈柏很少叫我的名字。

多半是寶寶、老婆、小余,用這種語氣直接叫全名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我同學聚會喝醉了,和之前的初戀聊了會兒。

結果一回頭看到了撐著傘站在陰影下的傅呈柏。

傅呈柏嘴角帶著笑,但語氣卻像是雨天,陰冷帶著潮濕。

S 級的 alpha 信息素強勢,我聞得都快窒息了。

更何況只是一個 beta 的初戀。

當時傅呈柏也是這樣帶著笑意,輕聲喊了一句周余。

我繃著身子小跑跑到傅呈柏傘下,侷促地給一臉遺憾的初戀介紹:

「這是我老公,傅呈柏。」

周圍壓死人的信息素瞬間消失了。

傅呈柏甚至摟著我的腰,溫和地和初戀告別。

晚上還做了一大桌子菜。

我天真地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直到那個退化的、在身體深處的生殖腔被強硬地撞開,我才明白,傅呈柏沒有消氣。

想到事後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我喉間害怕得都在發抖。

趁著人不注意,彎腰從他懷裡鑽出去。

「上班快遲到了,我先走了,你……好好考慮一下!」

傅呈柏考慮不考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在工位快焦慮死了。

2.

剛準備去倒杯茶,手機響了。

不是傅呈柏的消息,是一個大學舍友,現在在敲代碼寫程序。

他發來的消息就幾個字,接著是震驚的表情包。

「周余,你手機上有一個隱藏的定位軟體」

我靠在椅背上鬆了一口氣。

和我想的一樣。

想到前幾天傅呈柏讓我幫忙拿床頭櫃的東西,我卻無意間看到正對床面的微型監控,心裡湧現出很深的無力感。

「嗯,知道了,謝謝你,改天請你吃飯」

舍友猶豫:[不報警嗎]

我心一提,趕忙打字:「不用不用!這是我和愛人之間的……嗯,你懂的」

舍友發了一個猥瑣的表情包。

我和他又簡單聊了幾句,就匆匆下線。

我盯著電腦壁紙想,相比於監控和手機里的定位,地下室的那些東西才是真正可怕的。

可怕到和傅呈柏整個人都不相符合。

這又讓我想起和傅呈柏結婚的原因。

當時我大學剛畢業,沒找到工作,暫時住在家裡。

說是家也不嚴謹。

我媽是一個強勢的 omega,在我十歲那年車禍去世。

老實了一輩子的 beta 父親在我媽葬禮的一個月後就新娶了一位 beta。

不久後,beta 生下一個患有基因病的 omega 兒子。

後媽對我不算差,只是不在乎。

父親把我送到寄宿學校,每個月按時打錢。

逢年過節回家,我就像個外人。

長久的忽視,再加上我 beta 的身份,漸漸地我也變成了像父親那樣沉默寡言的人。

畢業回家後,後媽見我遲遲找不到工作,又開始張羅著給我相親。

她說弟弟病情加重,需要緊急手術。

而家裡付不起醫藥費,如果我結婚,那一筆彩禮能夠緩解燃眉之急。

我不願意拿自己的婚姻去換錢。

可是看著父親佝僂的背影,還有指尖明滅了一晚上的香煙,我妥協了。

我接受了相親,後媽找的每個相親對象都嫌棄我的沉默寡言,以及我老土的穿搭。

在提到不給彩禮時,我緊張又結巴地理論,搞砸了每一次的相親。

在我第四次相親失敗之後,我遇到了傅呈柏。

他是 S 大的學神校草,也是我整個大學時期最欽慕的一個人。

沒人不想成為像傅呈柏那樣的人,就連我也不例外。

待在角落陰影里的人會渴望光。

這樣的天之驕子,如果不是金融與計算機聯誼,我們這輩子都可能不會認識。

但認識也只是互相留了聯繫方式。

如今畢業這點微不足道的聯繫堪比於無。

但我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他,而且他還主動和我打招呼。

我侷促的說我這裡的目的,藏在半長發下的耳朵紅的發燙。

傅呈柏聽到我是因為相親失敗而難過,他很驚訝。

接著,他一臉善意地說:「不如和我結婚吧,剛好我家裡也在催婚。你幫我應付家裡的催婚,我幫你解決金錢的窘迫,怎麼樣?」

我聽著男人尾音上挑,帶著慵懶意味的怎麼樣,捂住加速的心跳,倉皇告別逃離。

剛回到家,就聽到父親沉默的嘆息,他說:「你弟弟病情加重了,急需手術。我和你沈阿姨決定把房子賣掉,湊手術費。」

這間房子是我家唯一的財富了。

我看著門口那道佝僂的人影,給傅呈柏發了消息。

他回復的很快,內容是:[我很高興,合作愉快]

婚禮很快進行,傅呈柏支付的那一筆彩禮讓弟弟獲得了新生。

也讓我們一家人從懸崖走回平坦的大路。

我很感激傅呈柏,所以不管有多少人說我配不上傅呈柏,我都裝作聽不到。

在和平鴿被放飛的那一刻,他主動吻住我的唇。

這一次,我明白什麼叫作腿發軟,什麼叫作腦子裡放煙花。

婚後傅呈柏克己復禮,不經過我的允許從來不對我做過界的事情。

但我幾乎沒有不允許的時候。

漸漸這段婚姻越來越真實。

而我和傅呈柏的心也越來越近。

如果不是前幾天我闖入地下室,可能這樣幸福的日子還能維持很久。

3.

想到這,我又深深呼出一口氣。

身邊的同事拍上我的肩膀:「周余,今晚我生日聚會,你要不要來?」

聚會會有很多人的。

我生理性抗拒,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同事有些遺憾:「每次叫你你都不來,我生日也不來啊,我請了全工作室的人,就差你了。」

我心裡咋舌:「幾點結束?」

同事一看有希望,瞬間變臉,喜笑顏開:「八點就可以結束,到時候直接把你送回家,不耽誤你的門禁。」

我反擊:「我沒有門禁,只是……」

不想回去太晚,因為傅呈柏下班早。

我不想讓他一個人在家。

「好了,放心,八點準時結束,我親自把你送回家。」

我猶豫糾結,最後點頭。

同事剛離開,傅呈柏就發來了消息。

[寶寶,幾點下班]

我手指扣扣打打半天,剛打出來一行字,就被組長叫走。

直到下班,我才得空看手機,看著傅呈柏的十幾條消息和電話,我突然有些逃避。

就在我猶豫回不回消息時,同事走了過來。

「走啊,趕緊上車。」

我立馬關掉手機,上了同事的車。

一場聚會,所有人都玩得很盡興,除了我。

我發現我還是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看著同事們喝酒歡呼的場景,我有一下沒一下地扒拉著碗里的菜,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這裡的飯還沒有我老公做的好吃。

想完我頓住了。

周余你在想什麼,你都要和他離婚了,還想他幹嘛?

惡毒地譴責完自己,我開始全身心投入吃飯。

等到一頓飯吃下來,我一看手錶已經八點半了。

頓時著急地要起身離開。

同事帶著歉意,要送我回去。

我看著滿屋子的人搖頭,拒絕了:「沒事,你玩吧,我打車回去。」

最後成功打到車,回到家已經接近九點半。

我看著燈火通明的屋子,心裡有些瑟縮。

抬起袖子聞了聞,確保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後,我拿出鑰匙擰開門進去。

「回來了?」

我像是被貓嚇到的老鼠,汗毛瞬間立起來。

看著倚在餐桌邊的傅呈柏,我心虛得滴水:「啊啊,回來了。」

他幾步走過來,臉上依舊帶著溫潤的笑:「今天晚上加班了嗎?我給你發消息怎麼沒有回?」

我含糊地點頭,轉身才看到餐桌上擺的菜。

「你做飯了?」

傅呈柏伸手取下我的外套,抱在懷裡:「嗯,7 點飯就做好了,我一直在等你。」

我不經意地摸了摸飽得快吐出來的肚子,任由心裡的愧疚把我淹死。

怎麼就不和他說一聲呢?

讓人等了那麼久。

「抱歉啊,我今晚加班,忘記和你說了,然後同事買了夜宵,我也順便買了一份。」

我低著頭,把自己藏在陰影里,不敢看傅呈柏的神色。

傅呈柏輕笑,大手落在我的頭上,很輕地揉了幾下。

「沒關係,既然已經吃飽了,就去洗漱吧,我把這些菜放冰箱裡。」

傅呈柏如此善解人意。

我心裡的愧疚更重了。

就連離婚的念頭都變淡了。

我拉著傅呈柏的手,踮起腳很輕地抱了一下他。

「對不起。」

傅呈柏一頓,抬手摟著我,嘆息響在我的頭頂:「沒關係,但是下次再出現這種事情要提前和我說,不然食材會被浪費。」

「好嗎,寶寶?」

我點頭,心裡酸酸澀澀的。

「嗯。」

4.

洗漱完畢,我躺在大床上,看著二人巨大的結婚照,心情複雜地攪著手指。

傅呈柏這樣天之驕子的一個人,卻在婚後那麼遷就我。

說不定地下室的東西不是他的呢?

監控也有可能只是為了防止小偷。

畢竟家裡那麼多貴重的物品。

手機里裝定位器不一定就是監視,也有可能是保護。

畢竟傅家家大業大,仇家一定很多。

萬一我被綁架勒索,那這個定位就是能找到我的最好工具。

我穿著真絲睡衣不斷開解自己,離婚的念頭越來越淡薄,幾乎快要消失。

「寶寶,這件外套我給你洗了。」

傅呈柏喊了一聲,我立馬起身去浴室:「哪一件?」

傅呈柏舉著我今天剛穿的那件駝色大衣。

「這一件,上面有很難聞的味道,什麼東西撒在上面了嗎?」

我撓撓頭,想了半天:「沒有啊。」

傅呈柏嘴角的笑落了點:「那應該是信息素的味道吧。」

我點頭:「應該是吧。」

傅呈柏湊近聞了聞,優越的側臉面對著我。

我花痴的毛病又開始犯了。

「味道挺重的,是離得很近嗎?」

也沒有吧。

反正我一個 beta,我聞不到。

「是不是你聞錯了?我今天沒怎麼和別人距離很近。」

「這樣啊。」傅呈柏笑了笑:「洗完澡了嗎?」

我點頭,有些濕的發尾甩出水珠。

傅呈柏把衣服放進洗衣機里,加了很多洗衣液。

我疑惑著還沒來得及詢問,他已經站起身走到我跟前。

骨節有力的手撩起我的黑髮。

帶著笑意和慵懶,又有些無奈的嗓音響起:「怎麼又不吹乾頭髮?」

我剛想往後一躲,一隻手攬上了我的腰。

緊接著我被傅呈柏打橫抱起。

「乖,先去把頭髮吹乾。」

我本想掙扎,後來又想算了。

舉著吹風機胳膊很累,既然傅呈柏願意還是讓他來吧。

我習慣性地被傅呈柏放在洗手台上。

吹風機溫熱的風和傅呈柏溫柔的手指不斷撩撥著我的髮絲。

我看著鏡子中一高一矮、膚色分明的兩個人,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剛剛他加了很多洗衣液的這個舉動。

似乎不太正常。

雖然傅呈柏也洗衣服,但一般洗的都是我身上小件的衣服。

而且那件大衣好像不能機洗。

想到這一個念頭出現在我腦海里,我沒過腦子地就把它說了出來。

「傅呈柏,你是吃醋了嗎?」

傅呈柏穿梭在我髮絲間的手一頓,接著關掉吹風機。

清淺的吻落在我的發頂。

「作為你的丈夫,我認為吃醋應該是正常的,因為我愛你,所以才會產生占有欲。」

我腦子有點暈乎,全部都在那一句我愛你上面。

傅呈柏和我表白很多次了。

但大多數都在床上,二人都不甚清醒的時候。

像這樣面對面清醒地表白,還是第一次。

我手腳瞬間有些侷促,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可我也愛你啊,但我就不會對你產生占有欲。」

傅呈柏掐著我的腰,突然吻上我的唇。

一吻結束,我喘著氣,癱倒在他懷裡。

「如果我這樣對別人,你會開心嗎?」

我混沌的大腦急速處理這一句話。

傅呈柏和別人接吻?

想到那個畫面,我的心臟就傳來悶悶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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