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謙益迎娶名妓柳如是，引江南士林震動，柳如是用八個字點破將來

順治五年，錢謙益突然投身反清復明運動。他秘密聯絡鄭成功、張煌言等人，甚至親自前往金華策反清軍將領。

柳如是在這場反清活動中展現出驚人的勇氣與智慧。她變賣首飾資助義軍，利用 「河東君」 的身份往來於各抗清據點傳遞情報，甚至在清軍搜查時將密信藏於髮髻中。

黃宗羲在《柳如是傳》中記載：「乙酉之後，河東君數勸牧齋舉事，傾囊相助，無惜顏色。」

但錢謙益的反清行為始終帶著猶豫與算計。他既想通過復明洗刷降清污點，又怕事敗牽連家族；既與義軍聯絡，又暗中向清廷表忠心。這種首鼠兩端的態度，最終導致行動屢屢泄密。

順治十六年鄭成功北伐失敗後，錢謙益因 「通海案」 被捕入獄，柳如是冒死上書兩江總督郎廷佐，以 「牧齋年老多病，且降清後未有實職」 為由為其辯解，最終使錢謙益獲釋。

出獄後的錢謙益徹底心灰意冷，在常熟紅豆山莊度過餘生。康熙三年五月，這位 83 歲的老人在彌留之際，仍喃喃自語：「我負河東君，我負大明。」

而柳如是在為錢謙益辦完喪事後，面對錢氏家族的逼迫，從容自縊身亡，年僅46歲。

兩人的結局，恰如他們婚姻伊始的那場對話 ，一個終其一生在虛實之間搖擺，一個則以決絕的真實踐行了自己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