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羅曼史完整後續

2025-03-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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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 Po 文。

男主把我抵到牆角,剛拉開褲拉鏈,他就失憶了,他問我:

「你是誰?」

我臉不紅心不跳地把他拉鏈拉上:

「孩子,我是你媽啊。」

在我的教育下,男主白天成了乖巧聽話的好大兒。

夜裡,他頻繁爬上我的床,炙熱大手禁錮住我的腰。

我假裝睡著,嚇得不敢動。

他指尖從我臉頰劃至我睡衣弔帶處:

「你當老子傻?」

1

我穿成了和 po 男主春風一夜那個女的。

歡愉的地方還是酒吧廁所。

在書里,我連個名字都沒有。

薛瑾行把我抵在廁所牆角,溫熱的呼吸划過我耳畔,他急切地解開褲子拉鏈。

我緊緊貼著牆壁,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剛穿過來就要失身?

正當我驚慌無措時,薛瑾行解拉鏈的手頓時僵住。

他抬起頭,神色茫然問我:「你是誰?」

我愣了愣。

而後反問他:「你知道你是誰嗎?」

他抬手痛苦地扶住腦袋,狹長黑眸空洞木然。

他重複呢喃:「我是誰?」

我激動得雙眼豁然睜大。

破案了,他失憶了。

我開心地把他褲子拉鏈拉上。

他雙目猩紅,應激地一把掐住我脖子,怒氣質問:

「你是誰?」

我也不生氣,溫柔地安撫他腦袋。

用充滿母愛的口吻和他說:

「孩子,我是你媽啊。」

2

他皺著眉,面容俊冷地打量我:

「你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你是我媽?」

在現實社會,我可是影后。」

我眼淚瞬間湧出:「我和你爸早戀生下了你,你爸那死鬼和別的女人跑了,丟下我們娘倆。」

「從小我就教育你,要做個好男人,別和你爸一樣風流。」

「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天天往酒吧里跑,和一些女人亂搞。」

我邊哭訴邊偷瞄他一眼:「風流就算了,你怎麼和你那死鬼老爹一樣狠心,現在連娘也不認了!」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長大,我容易嗎我?」

他見我聲淚俱下,悲慟萬分,不像說謊,這才緩緩鬆開我的脖子。

薛瑾行掃視一圈,發現是廁所,他又疑惑起來:

「你是我媽,你怎麼會跟我進廁所?」

這點問題根本難不倒我。

我故作氣憤,雙手掐著腰,教訓他:

「你還好意思問?」

「老娘在酒吧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你,發現你喝多趴在廁所睡著了,我想把你扶起來,你就醒了。」

我瞥向他褲子:「別怪媽囉嗦,喝再多,拉鏈也要拉好,像什麼樣子?」

薛瑾行耳朵倏地紅了,眼裡閃爍著幾絲羞愧:

「對不起媽,看來我真的是個逆子啊。」

「媽,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亂搞了,我會做個聽話的好孩子。」

我欣慰地點頭:「媽就知道,你和你那死鬼老爹不一樣。」

「不愧是媽的好大兒。」

書里,薛瑾行的人設是個腿長一米八九的俊美霸總,擁有千億資產。

這下我直接成了皇太后,錢多到根本花不完,我不得爽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帶著我的提款機,不……是我的好大兒回到了豪華大別墅。

我每天都教育薛瑾行,要做個好男人,專情不亂搞才是男人最好的醫美。

薛瑾行也非常聽話,把我的話謹記於心。

我們過上了母慈子孝的幸福生活。

剛幸福沒幾天,我發現薛瑾行有點不對勁。

白天他是溫順聽話的好大兒,然而到了晚上……

3

他開始頻繁爬上我的床。

起初,我以為他是夢遊,我也沒放心上。

直到那天深夜……

4

原本被我反鎖的臥室門被緩緩打開。

我細思極恐,他竟然偷藏了把我房間的鑰匙。

薛瑾行掀開我被子,躺在我身旁。

和以前不一樣,這次他伸出修長的雙手禁錮住我的腰,把我撈到他懷裡。

我假裝睡著,嚇得一動不敢動。

他抬手撫摸我的臉頰,由上往下,指尖輕輕挑開我睡衣的肩帶。

我呼吸一滯。

他貼在我耳邊輕笑:「你當老子傻?」

我腦瓜子轟的一聲,他知道我在騙他?

我努力忍住,不讓自己發抖露出破綻。

幸好,他沒再做些什麼,躺在我身側抱住我睡著了。

次日一早,他又像往常一樣提前離開,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吃早餐的時候,他故意試探我:

「媽,昨晚你有聽見什麼動靜嗎?」

我故作鎮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我睡覺很沉的,打雷都叫不醒,我什麼都沒聽見。」

薛瑾行挑了挑眉,語氣意味深長:

「睡得沉好啊。」

吃完飯,薛瑾行去了公司。

我連忙把奢侈品和金條都拿出來打包裝好,明天拿去賣掉,換點錢趕緊跑路。

怎料晚上,薛瑾行又來了我房間。

可能是白天我說我睡覺很沉,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挑逗我。

5

我膽戰心驚,太過緊張,胸前睡衣被汗水打濕一片。

我也不敢睜眼,只要我醒了,謊言就被戳破了。

我想著,他可能和以前一樣,最多撫摸我的臉,再抱著我睡覺就過去了。

只要熬過今晚,明天東西一賣,我就可以跑路了。

怎知,他貼在我耳邊不停吹著熱氣:

「媽,胸口都濕了,隱隱約約真性感,也不知道你是真睡著了,還是在裝啊?」

我服了。

我耳根被他吹得滾燙。

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緊抓著床單閉著雙眼,提醒自己,忍住,千萬不能醒。

他見我沒有反應,在我身邊緩緩躺了下來。

我在心裡長長地鬆了口氣。

剛放下戒備,他翻身而上。

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腰,一把伸進我睡衣里。

6

我他娘的忍無可忍。

剛想一腳踹開他,他卻突然將手及時抽了出來。

只聽他輕聲自語:「萬一她真是我媽,我這樣做,豈不是畜生?」

我在心裡拚命點頭表示贊同,還算他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他能這樣想就對了,可是他光想,趴在我身上也不動,我急死了,在腹誹咆哮,你倒是快下去啊!!!

過了半晌,他直起腰,我以為他要下去,結果他又忽然彎腰湊近我,指尖在我臉頰上流轉:「真可惜啊,要不是我媽,像你這種尤物,我能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三天?

他是想玩死我嗎?

我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被他發現我沒睡。

薛瑾拿起我的手放在他心口跳躍處撫摸。

低沉的聲音夾雜著細微喘息:「真想聽你淚眼婆娑地求饒。」

我在心裡瘋狂嘶吼,真是夠了,逆子,不要再挑釁我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我身上慢悠悠翻下身去:

「算了,你要真是我媽,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不能做。」

我在內心深深鬆了口氣。

這驚心動魄的一夜,嚇死老娘了。

在書里,他可是一夜三十次的存在,牛也受不住啊,我這瘦弱的身體可經不得摧殘。

幸虧我是個演員,定力強得可怕,換作一般人早裝不下去露餡了。

薛瑾行在我身邊拉上被子安然入睡。

我暗思。

看來他已經懷疑我了,但他也不敢確定我到底是不是他媽。

為避免夜長夢多,熬到天亮等他去公司,我得趕緊跑路。

我徹夜未眠。

第二天,我瞧薛瑾行出了門。

我頂著黑眼圈,忙不迭地把裝著奢侈品和金條的麻袋扛到肩膀上就跑。

跑到別墅大門口時,對面停著的賓利車窗緩緩降落。

薛瑾行西裝革履坐在后座,他看都沒看我,慢條斯理地垂眸轉著手上戒指:「媽,您這是要去哪?」

他撩起眼皮望向我:「呦,扛著麻袋逃荒去啊?」

7

靠。

真是陰魂不散。

我以為他去公司了,沒想到隔門口堵我呢。

薛瑾行心機真是深得可怕,想都不用想,他肯定是猜到我今天會走。

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關係,他也不敢確定我是不是他媽,只要謊言還沒被戳破,我就還是他媽。

我淡然道:「逃什麼荒?我是準備去找閨蜜們打麻將。」

薛瑾行長腿邁下車,他緩緩走到我面前,把我肩上的麻袋往地下一倒。

金條、項鍊還有一些奢侈品嘩嘩落地。

他挑了挑眉:「打什麼麻將要帶這些啊?」

我緊張地咽了咽唾沫。

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慌。

要是讓他知道我不是他媽,他現在就能把我拽到車裡狠狠折磨,車子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反正我肯定是受不了。

我想了想,鎮定地回他:「孩子,我為什麼帶這些黃金首飾,你心裡沒數嗎?」

薛瑾行說:「沒數。」

我說:「都怪你不給我錢用啊,媽我只能拿這些東西去打麻將。」

我吸了吸鼻子,裝可憐地哭訴起來:

「孩子,媽不怪你,是媽連累了你,媽這個年紀正是闖的時候,媽不應該找你要錢,媽明天就去找個班上。」

薛瑾行面無波瀾,嘴角卻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原來是這樣啊,」他低頭擦掉我眼角硬擠出來的淚,捧著我的臉,不動聲色地道,「媽,那真是都怪我,其實我準備把我的資產轉讓一半給您呢。」

我雙眼發光。

轉讓一半給我?

他有千億資產,轉讓一半給我,那我不就發了?

我眨了眨眼,激動地問:「什麼時候轉?」

「擇日不如撞日吧?你看呢?」

薛瑾行面露苦惱,幽幽長嘆一聲:「哎,這段時間我一直被一件事煩惱,沒心情處理轉讓財產的事。」

我連忙問:「什麼煩心事?媽給你幫忙。」

8

薛瑾行說,他公司里新來一個秘書天天勾引他。

開會的時候不僅腿往他身上勾來勾去,進入他辦公室還故意把外套脫掉,露出豐滿的身材往他身上蹭,嚴重影響他工作。

他想把她開除,但她又是合作方的女兒,怕打合作方的臉。

「該怎麼做才能讓她知難而退呢?」薛瑾行捧著我的臉,神色認真地問。

在書里,薛瑾行雖然是種馬,但對待工作極為認真,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成為資產千億的總裁,他討厭工作不認真,在他雷區上蹦躂的女人。

我甩開薛瑾行的手,爽快地拍著胸脯:「交給你媽我處理。」

「這點小事簡單,你媽我可是影后,等會我去你公司演惡毒婆婆。」

薛瑾行雙眸微眯,心存疑惑地凝視我:「影后?」

差點說漏嘴。

我慌忙解釋找補:「我的意思是,我從小就想當演員,我雖然善良,但是為了你,媽媽可以去演惡毒婆婆,讓她以後絕對不敢再纏著你。」

我內心 OS,處理完他秘書這件事,老娘就發財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和薛瑾行說:「你先去公司等我吧,媽出去改造一下。」

兩個小時後,我到了薛瑾行公司。

薛瑾行看見我的裝扮,震驚地瞪大眼睛,嚇得差點從真皮椅子上摔了下去。

9

我出去燙了個泡麵卷,買了套老土到極致的黑色連衣裙,手腕和脖子戴滿了黃金,還特意畫了皺紋,像極了江浙滬的富婆。

我戴著墨鏡,大搖大擺進入薛瑾行辦公室。

剛進去就瞧見那個女秘書蘇妙妙正撅著個大腚,拿著文件,彎著個腰,露著勾,眉眼如絲在薛瑾行面前晃來晃去。

我嘖嘖幾聲。

不愧是 Po 文,秘書身材都這麼頂。

蘇妙妙看見我進來,瞬間變臉,她怒指我:「你個老女人你誰啊?」

「你不知道找薛總要提前預約嗎?」

「滾出去。」

我走到她面前,怒氣拍桌,氣場駭人。

「你真是老母豬喝井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我誰嗎?也敢叫我滾?」

我霸氣地摘下墨鏡,倨傲地和薛瑾行說:

「告訴她,我是誰?」

薛瑾行被我的裝扮嚇到了,他怔愣地看著我。

過了好一會兒,他有點丟人又有點尷尬地說:「她是我媽。」

蘇妙妙驚愕得手裡文件夾猝然墜地。

她變臉比翻書還快,立馬換上笑臉,嬌嗔地喊我:「原來是阿姨啊,都是妙妙有眼不識泰山。」

她連忙去給我倒水:「阿姨看起來真年輕真有氣質,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十八呢。」

我冷哼一聲,剛剛還喊我老女人呢。

我故意刁難她:「我看起來有什麼氣質?」

蘇妙妙面色犯難,她轉了轉眼睛,憋出一句:

「您看起來有種少走 20 年彎路的氣質。」

切,說我土唄。

我對著薛瑾頤指氣使,讓他起來,讓我坐。

我坐到真皮椅上,像個大爺一樣,雙腿沒素質地翹到辦公桌上。

我抿了口茶,上下打量蘇妙妙,擺出一副惡毒婆婆的架勢。

我直入主題:「你喜歡我家瑾行吧?剛才進來就看見你對他搔首弄姿。」

被我說得這麼直白,蘇妙妙臉不好意思地紅了。

我吐了口茶葉渣,直言:「你不配。」

蘇妙妙一驚。

她沒想到我這麼沒素質。

我說:「爸了個根的,我最討厭你這樣的女人,他爸就是你這種到處搔首弄姿水性楊花的人。」

「後來皮革廠倒閉,他把我們娘倆丟下,帶著他小姨子跑了。」

薛瑾行站在我旁後忽然笑出聲。

我翻他一眼:「你個小兔崽子,你笑個登?你老子跑了你笑屁啊?」

罵完薛瑾行,我轉眸眼神兇狠地瞪向蘇妙妙:「所以,我薛家找兒媳婦,那必須是乾乾淨淨,清純懂事,要是正經人家的女人。」

「你看看你,和他爸一個吊德行,穿個襯衫扣子就差解到肚皮眼了,你那點心思,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老娘當綠茶那年,你還沒出生呢。」

「爹了個登的,我含辛茹苦把瑾行拉扯長大,難道就是為了找你這種女人?」

蘇妙妙被我說得臉色十分難看。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著裝失儀,連忙把胸前襯衫扣子扣上。

她解釋:「阿姨,我是真的喜歡瑾行,而且我是正經人家姑娘,我爸爸也是做生意的,我不介意瑾行有別的女人,我喜歡他,當他情人也行。」

小刀扎屁股開眼了,他有別的女人她還不介意,不愧是 Po 文,三觀壓得粉碎,三班小母牛真的不是一班的牛。

我氣憤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拍:

「情人也不行,說什麼都沒用,沒我的允許,你看瑾行敢和你在一起嗎?」

蘇妙妙期待地望向薛瑾行,她咬著唇:

「你說句話呀。」

薛瑾行雙手插著兜,漫不經心地倚靠著牆壁:

「你看我幹什麼?我媽讓我喜歡誰我就喜歡誰,我是媽寶男。」

蘇妙妙嫌棄地嘴一努,憤怏怏地跺腳:「什麼?」

「你居然是媽寶男?」

「真晦氣!」

讓一個女人上頭是他的身材和外貌,讓一個女人下頭,一句媽寶男就足夠了。

蘇妙妙自己主動提了離職,罵罵咧咧地走了。

薛瑾行起身,轉動我的椅子面對著他。

他微微俯身,把我固在他懷抱中間,目光帶著挑逗上下打量我,他抬起膝蓋抵著我的腿心。

「媽,我看你這樣打扮也是風韻猶存啊。」

他湊近我耳邊:「我辦公室很隔音。」

他什麼意思?

10

反應過來,我一巴掌甩他臉上:「逆子。」

「爸了根的,和你爸一樣風流,連你媽你也敢調戲?」

「我平常怎麼教育你的?做男人就要守男德,要有正經男人樣,你這副死德行以後哪個正經女人能看上你?」

「我他媽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合適的兒媳婦,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你王姨,人家兒子和你一樣大,人家都抱上孫子了,我呢?」

「我愁你愁得整夜整夜睡不著。」

「現在你還失憶了,說句難聽話,你和傻子有什麼區別?」

用力太猛,薛瑾行被我打懵了。

他捂住紅腫的臉,不敢置信地凝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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