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完整後續

2025-03-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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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後,我一夜間從人人艷羨的江夫人淪為陸歧淵的舔狗。

放棄尊嚴成為他無名無分的情人。

人人都罵我不知廉恥,連父母都無法理解我的所作所為。

陸歧淵毫不掩飾對我的嫌惡。

當著我的面和我的表妹卿卿我我。

「你就這麼賤?老公才剛死,你就迫不及待找下家?」

沒有人知道,我從未愛過陸歧淵。

靠近他僅僅是因為我把他當成了老公生命的延續。

直到我發現了老公的真正遺囑。

我才知道。

老公死前指定的捐贈對象。

根本不是他!

1

陸歧淵摟著沈聽雪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蹲在路邊淋了一個小時的雨。

見到我的那一刻,陸歧淵的臉微微僵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不等陸歧淵開口,我的表妹沈聽雪就搶著嚷了起來。

「表姐,我和淵哥哥昨天就約好了過來聊一下公司的新項目呢!」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難道你跟蹤我們?」

聽到沈聽雪的話,陸歧淵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原本的一絲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棲棠,你敢跟蹤我?就你這樣的心性,還敢妄想進我陸家的門?」

陸家?

我輕輕哼了一聲,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如果不是趴在我們家身上吸血,如果不是我動用家裡的資源全力扶持。

陸歧淵現在還只是一個普通的窮小子。

哪裡會有什麼陸家。

或許是看到渾身濕透的我凍得瑟瑟發抖。

陸歧淵不舍地鬆開放在沈聽雪腰間的手,瞟了我一眼

眉間露出一抹厭煩與不耐,似乎是嫌我壞了他倆的好事。

三年來,即便我為他付出了一切,他卻從未對我有過好顏色。

反而是對我的表妹沈聽雪一片痴心。

為了討沈聽雪的歡心,他不惜無數次地當著眾人的面羞辱我。

我為他的公司上下奔走,在家裡以死相逼讓父母支持他時,他在與沈聽雪約會。

沈聽雪的生日宴會上,他讓我跪在沈聽雪面前為她切蛋糕。

就連我們雲雨之時,他也會不自覺地喊出沈聽雪的名字

在外人眼裡,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老公為了救我葬身火海,我卻在他屍骨未寒時就移情別戀。

對一個窮小子一見鍾情。

放下一切不顧顏面地死纏爛打,為了他放下了一切的尊嚴。

哪怕是被陸歧淵當成狗一樣對待,我還是賴在他身邊不肯離去。

沒有人理解我的所作所為,也包括我的父母。

而陸歧淵也一次次地揭開我的傷疤。

「林棲棠,聽說你那個老公活著的時候跟你可是恩愛得很,怎麼他一死,你就迫不及待往我身上撲了?」

「真是個不要臉的賤人,我都替你老公不值!」

「要不是你一直死纏爛打,聽雪早就接受我了!」

明明是沈聽雪在一次家宴時盯上了陸歧淵,後來者插足。

卻反而成了是我阻礙了他們的感情。

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以死相逼父母動用了家裡的資源,

全心全意為他鋪路,讓陸歧淵成為了上市公司的總裁。

他又怎麼會有今日的風光。

輕易得到的總是不會被珍惜。

他一邊迷戀著我的身體,享受著我對他的好。

另一邊卻又對我惡語相向。

嫌棄我不知廉恥,甘心做一個沒名分的情人。

恨我的存在讓他不能和沈聽雪有情人終成眷屬。

但是,沒有人知道,其實我從來沒有愛過陸歧淵。

我此生唯一深愛的,是我曾經的老公江墨。

我本以為我們會幸福地共度餘生。

可他卻在我們結婚紀念日那天,為了救我而葬身火海。

從那時候起,我的心就已經死了。

江墨死前留下了遺囑,將自己的大腦捐贈給了陸歧淵。

我拚命追求陸歧淵,只是把他當成了江墨生命的延續。

歡好之時,他額頭上的那道疤痕,似乎總是在迷惑著我。

江墨還沒死,他還陪在我的身邊!

「林棲棠,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你那個實驗室新出來的研究成果,必須署聽雪的名!」

「否則你就別想再呆在我身邊!」

聽著陸歧淵這近乎厚顏無恥的話,我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卻略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悲傷。

三年了,整整三年。

哪怕已經習慣了陸歧淵的無情,我的心中還是掠過一抹涼意。

我拼盡全力想讓他和我記憶深處那道身影重合起來。

他卻一次次地戳穿我的美夢。

我疲憊地閉上了眼睛,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見我一反常態地沒有乖乖聽話,陸歧淵眼裡慍色漸濃。

「林棲棠,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

「乖乖地把研究成果讓給聽雪,我就讓你繼續跟在我身邊。」

「否則,你就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腦中迴響起來之前私家偵探跟我說的話。

「陸歧淵,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要一樣東西。」

2

我盯著他的臉龐,那裡似乎還殘留著沈聽雪的唇印。

似乎沒想到向來聽話的我竟然敢提條件,陸歧淵詫異地看了過來。

「陸歧淵,我要看三年前,你接受大腦移植的捐贈協議!」

陸歧淵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茫然,似乎沒想到我會問出這個問題。

「什麼捐贈協議?什麼大腦移植?林棲棠,你是在詛咒我嗎!」

他低沉的聲音里似乎透出深深的不悅。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雙手也不自覺地緊握起來。

我死死的盯著陸歧淵,眼中透著無比的震撼和難以置信。

「你說什麼!」

「三年前,你不是動了一場手術嗎!」

我猛地撲了過去,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領。

陸歧淵眉頭緊皺,將我一把推倒在地。

他煩躁地扯了扯衣領,眉宇間夾雜著怒氣和一絲疑惑。

「林棲棠,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在這裡發什麼瘋?」

「三年前我是做了一場手術,那次我出了車禍,額頭被撞傷了,去醫院做了縫合。」

「我額頭上這道傷疤,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

「大腦移植?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用別人的大腦!」

聽著陸歧淵的話,我踉蹌著坐倒在地。

儘管私家偵探已經告訴了我。

經過他們暗中調查,三年前江墨的大腦捐贈對象似乎不是陸歧淵。

但是聽著陸歧淵親口說出的話,我還是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靈魂。

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周圍的一切已經失去了色彩。

三年來,我以為陸歧淵就是老公的大腦捐贈對象。

即便陸歧淵對我百般羞辱,我仍低聲下氣地黏在他的身邊。

就是為了欺騙自己,幻想老公依然還活著。

「我答應你。」

不等陸歧淵的眉頭展開,也不管旁邊沈聽雪雀躍的輕呼,我繼續說道:

「還有,我不會在攔著你和聽雪了,希望你們能夠幸福。」

聽著我淡漠的聲音,陸歧淵呆呆地楞在原地。

三年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和他說話。

「表姐,你又想耍什麼花樣?想玩欲擒故縱是嗎?」

「我都說了我和淵哥哥是在談正事,你能不能別搗亂了,淵哥哥已經很累了,沒精力陪你玩!」

聽著沈聽雪的挑撥,我卻再也沒有了反駁的慾望。

這樣的人,我又怎會再去在意他的看法呢?

「夠了!」

或許是我的冷漠讓陸歧淵感到了一絲恐慌,他打斷了沈聽雪的喋喋不休。

走到我身邊,狠狠地抓住了我的雙肩,抓得我有些生疼。

「林棲棠,我知道你生我和聽雪的氣,但我們真的是在談正事。」

明明平時巴不得我趕緊消失,此時他卻莫名感到一絲不安。

「不要再說氣話了,你淋了這麼久的雨,我先送你回去吧」

他總是這樣,每次都在我瀕臨崩潰的邊緣又給我一點希望。

偏偏過去的我總是被他拿捏得服服帖帖。

看到陸歧淵轉身去開車,沈聽雪眼中閃過濃濃的怨毒。

突然,她猛地向路邊倒去,與一輛路邊開過的汽車擦肩而過。

「好痛!表姐,你幹嘛!」

陸歧淵猛地回頭,映入眼中的是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沈聽雪和站在一旁的我。

「聽雪!」

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緊張,三步並作兩步沖了過來。

沈聽雪倒在陸歧淵的懷中,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咪。

「淵哥哥,不怪表姐,是……是我自己摔倒的。」

我張開嘴剛想說話,卻被一巴掌甩在臉上。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陸歧淵惱怒地瞪了我一眼,將沈聽雪從地上抱起。

「你自己回去吧,我得先送聽雪去醫院。」

3

醫院裡,沈聽雪一臉柔弱地躺在病床上。

我剛走進病房,迎面而來的是陸歧淵父母的指責。

「林棲棠,你怎麼還有臉來這裡的,你看你把小雪害成這個樣子!」

「她可是你表妹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周圍沈聽雪的閨蜜們也開始起鬨,無休止的惡意似乎要將我淹沒。

「就沒見過這麼賤的女人,明明是個大小姐,整天這麼不要臉!」

「不要臉倒貼就算了,還跟自己表妹搶男人,真是丟盡了她們林家的臉面!」

「咱們聽雪這麼嬌弱單純的人兒,怎麼斗得過這麼狠毒的賤人喲!」

我面無表情地聽著她們的嘲諷,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自從知道了陸歧淵跟江墨沒有關係後,他在我眼中已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

「你們不用在這裡陰陽怪氣的,陸歧淵,我讓給她了!」

我的話讓病房裡瞬間陷入了安靜。

沈聽雪撇了撇嘴,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林棲棠,你當我們第一天認識你嗎?」

「要不是你整天纏著淵哥哥,我們早就在一起了。現在還厚顏無恥地在這裡說什麼讓給我!」

沈聽雪的話頓時引來了周圍眾人的聲聲附和。

一個水杯向我砸來,砸到了我的額頭上,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沈聽雪的閨蜜們說著愈發惡毒的話語。

「打死這個賤人!」

「把她的衣服扒了,反正她也不要臉,讓大家都來欣賞欣賞林大小姐的身體!」

病房的門打開,是陸歧淵。

他驚異地看著病房裡的眾人,目光落到了我的臉上。

看到我額頭上的傷口,陸歧淵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林棲棠,聽雪都已經被你弄進醫院了,你還來這裡鬧什麼!」

聽到陸歧淵的話,沈聽雪更來勁了。

「淵哥哥,表姐剛才突然衝進來,衝著我就是大罵,說我勾引你。」

「我閨蜜她們氣不過,才不小心打傷了她的。」

聽完沈聽雪的話,陸歧淵的眼神也變得危險起來。

不過不是對我,而是對著沈聽雪的那群閨蜜。

「誰幹的,自己站出來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是我的女人,誰允許你們碰她的!」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竟然破天荒地為我撐腰。

而且還是當著沈聽雪的面。

或許是昨天我的話讓他產生了危機感。

陸歧淵拉著我離開,走廊外,他幫我擦著額頭上的血跡。

我仍是一臉淡漠地看著他,輕聲說道:

「你不用管我,去陪沈聽雪吧!」

陸歧淵搭在我肩上的手猛地握緊,死死地盯著我。

「林棲棠,我陸歧淵的情人不是你想當就當想走就走的,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女人!」

4

三年來我傾盡所有想要得到陸歧淵的心,他對我惡聲惡氣。

如今我對他已無半分留戀,他反倒不肯放手了。

我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笑得意味深長。

陸歧淵還想再說些什麼,他的爸媽突然從病房裡沖了出來。

「歧淵,你快進來陪陪聽雪,她剛才被嚇到了,哭得停不下來了。」

陸歧淵聞言不由自主地就想向病房衝去,剛邁出一步,又猛地停下。

轉頭為難地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尷尬。

「棲棠,聽雪畢竟是你弄傷的,我得去看看她,就當替你照顧好你表妹了。」

「等晚點安頓好了,我再來陪你。」

我輕輕地擦著臉上未乾的血跡,心中不由的冷笑。

嘴裡卻漫不經心地說著:

「我沒事,你去陪她吧!」

一如我往日的卑微和討好。

陸歧淵仿佛鬆了一口氣,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好像是在獎勵我的懂事,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往病房裡走去。

聽著病房裡傳來的他溫柔地安慰著沈聽雪的聲音。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陸歧淵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棲棠,我今天就去找你了,在這裡陪一陪聽雪。」

「明天是你們實驗室的發布會,聽雪會上台接受提問,你也得過來參加,幫她回答一些專業問題,免得露餡!」

我看著手中剛訂好的晚上的機票,嘴裡敷衍地回應著。

「好,我明天會到的。」

明天,我已經在倫敦,去找我真正要找的人了。

陸歧淵,我糾纏了你三年,你也玩了我三年,我們就算扯平了。

往事不可追,以後,你就去陪你的聽雪妹妹吧。

第二天的發布會,陸歧淵和沈聽雪在現場等了又等,卻始終等不到我的身影。

沈聽雪本來就是個冒牌貨,根本回答不了現場專家提出的問題。

發布會變成了一場鬧劇。

會後,沈聽雪在現場大吵大鬧,哭哭啼啼。

說我是故意敗壞她的名聲。

陸歧淵聽著沈聽雪的哭鬧,卻沒有像往日一般去安慰她。

他的眉頭緊皺,心情十分煩躁。

我從來沒有錯過與他的如何約定,更別說故意騙他了

想起我這幾天的反常,陸歧淵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他再也顧不上現場的一地雞毛,開車就往我家裡趕,卻被管家攔在門外。

「陸先生,小姐不在,她昨天晚上就已經離開了。」

「她走前吩咐過了,以後不許你再進林家的門,還特地讓我轉告你。」

「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5

前往倫敦的航班上,我閉著眼睛,將身體徹底放空。

腦中不停回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那天我本來怒氣沖衝要去酒店找陸歧淵,卻突然接到了私家偵探社的電話。

當年,江墨將我從火場救出,自己卻因吸入了過多有毒氣體搶救無效去世。

他死後,我的心也徹底死去,整個人仿佛行屍走肉一般。

整天渾渾噩噩的借酒消愁。

直到一個月後,我才知道江墨死後,將大腦捐贈給了一個姓陸的男子。

我仿佛感覺昏暗的生命里出現了一縷光芒,找到了新的寄託。

他的大腦還活著,我要找到他!

我找來私家偵探,調出了醫院的就診記錄。

卻將因車禍而傷到頭部的陸歧淵誤認為被捐贈人,從此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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