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被死對頭出櫃了完整後續

2025-03-0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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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事故丟了幾年的記憶。

死對頭辦公室濕身誘惑說他是我男朋友。

開什麼玩笑?

他男的,我也是男的。

直到後來,頸上的鈴鐺響個不停。

他一手撫在我發抖的後背。

「寶寶,快看啊,這完全適配呢,你怎麼可能不是我的。」

1

「蘇總,岑家的那位又來了。」助理敲開門後,露出一臉的戒備。

我正忙著理清楚手上的資料。

聽見助理的話愣了一下,「誰?岑家?」

是那個我家從祖輩開始就兩家不和的岑家嗎?

印象中我和他也沒什麼交集吧?

難道這幾年過去,我們兩家的關係更惡劣了?

我摸了摸下巴,尋思肯定沒好事。

李助理果然點頭,「對,您失憶之前,他便久不久地會來找您。」

具體是什麼原因,李奇表示也不清楚。

他猜測:「這次大概是因為咱們前兩天拿下的那個項目吧?」

「讓一讓,你擋道了。」

正說著呢,李助理口中的岑梓,抱著手臂,站在身後。

那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的辦公室。

李奇下意識讓了點道。

岑梓大步進了辦公室反手便順帶把門關上。

我眨了眨眼。

那人三兩步到了我面前,「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按李助理的說法,我和岑梓應該不怎麼融洽來著。

可他哭喪著臉,既傲嬌又怨懟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我哪裡記得他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

但他是我對家,父母特意叮囑要掩飾失憶的事實,那我更不能給他知道我失憶。

我故作鎮定,摸摸鼻尖,「手機不見了,那張卡還沒有補。」

這是事實,我掉海里,手機早不知卷哪兒去。

話又說回來,幾年過去,這人唇紅齒白,長得愈發水靈了。

但我是個男人,勢必不會成為另一個男人的顏狗。

何況眼前這個,是對手。

我穩穩坐在辦公椅,抬著下巴增添氣勢,公事公辦的模樣:「小岑總突然到訪,請問有什麼事嗎?」

「如果是為了渭海的那個項目,那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岑梓表情微僵,似是不解我的態度為何,「什麼?」

他皺起眉頭打量我。

我也不甘示弱瞪著他。

接著他像是靈光一現,恍然大悟中帶點驚喜,「角色扮演?寶貝你很會玩啊。」

2

「啊?」他在胡說什麼?

我還沒搞明白。

只見岑梓往沙發上一傾,雙腿交疊。

姿態變得懶散,不可一世的高傲。

那股岑氏少東家的氣勢,像是解開了某道枷鎖,瞬間便滿溢出來了。

他悠悠然道:「渭海的項目,我們岑家在兩年前就看著,蘇家橫插一腳,不合適吧?」

我一頭霧水,但有些話像是本能,脫口而出:「生意場上,公平競爭,沒有合不合適的說法。」

岑梓起身走進,雙手撐在桌沿,朝我俯身。

不知何時解開的幾枚紐扣,衣襟散開,露出了大片的白。

皮膚挺好,肌肉挺結實,練了不少時間吧?

記憶里我只到十八,還沒見過世面。

我眉心一跳,趕緊挪開視線。

該死的岑梓,有夠歹毒,竟然意圖勾引?

我難道像是什麼男女不分的人嗎?他腦子出問題了吧!

「那蘇總,要怎樣才願意將項目讓出來?」岑梓半個身要趴在我辦公桌上了,距離近得有點過分。

他指尖壓著文件的一角:「隨你提要求,什麼,都可以。」

一字一頓,結尾略上挑的調調鑽進腦海,羽毛般輕飄飄撓過皮膚。

那張臉似乎能把各種情緒表達到極致,比如此時此刻的誘捕。

沒有一個眉眼,卻源源不斷散播著容易令人呼吸急促的信息。

我攥緊手指,「岑家手裡是沒人了嗎?好歹派個女的來啊,少東家親自出馬乾這種活,算怎麼回事?」

話說得直白難聽,岑梓也不惱。

他伸出手指,在我繃緊的手背上蹭了下,「那得看是什麼人。比如,蘇總這樣的,就很值得啊。」

我猛一下抽手,握住了手邊的水杯,對準岑梓的臉一揚。

大半杯水將面前這貨兜頭淋下。

從下巴淌到脖頸流進衣襟,頭髮和襯衣濕了大半。

「......」我張了張嘴,暗暗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我告訴他,其實這水我是想潑我自己臉上,讓自己清醒清醒,你們說他會相信嗎?

很顯然,他錯愕到了極點,他不信。

既然如此,不該潑的水也潑出去了,我不能浪費啊。

我先把那個作案工具——杯子,偷偷藏到抽屜里。

「那個,額,其實岑家想搶項目,大可以光明正大來搶,」我磕磕巴巴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就,不要用這種手段,會教壞小孩子,呵呵,不怎麼好。」

水珠從發梢掉落幾滴。

他一言不發。

我竟然從他的沉默里看出了「傷心」二字。

好一會兒,岑梓緩緩抬起頭。

白皙的皮膚像張紙,眼眶是紅的,仿佛隨時要碎掉,「得到了,玩膩了,不愛了,要和我分手了,是嗎?」

3

當然不是。

什麼愛不愛的,都沒在一起怎麼分手。

上流圈子不大,剛才我偷摸給共同好友發了信息去問,對方同樣很是疑惑,根本不知道我和岑梓有什麼關係。他擺明了就是想趁我失憶騙我。

這麼深情地控訴,他受得了不吐,我都忍不住要起雞皮疙瘩!

岑梓的眼淚說來就來,「寶寶,對不起。」

「誰是你寶寶,」我,「這麼噁心的稱呼你怎麼說得出口。」

「?」岑梓抬腿往前,一下壓住了我肩膀。

該死的男人!

說不過就撲上來就咬我嘴巴。

雖然感覺還不錯,可他是男的,男的啊!

而且,這是我守了十八年的初吻......

也不知道到底是我體質問題還是他體質問題,他一靠近,我就動不了,再被啃一啃,我腿都軟了!

我氣惱,狠狠踢了兩下桌腿。

都賴那岑家,好端端生了個這麼好看還會掉珍珠的兒子。

誰家的死對頭不是見面就干架的!

他倒好。

上一秒質問我是不是要分手。

下一秒像只淋雨的小狗,耷拉著尾巴和耳朵,一雙眸子黑白分明又可憐巴巴,「我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對,讓你生氣了?別不要我,好不好?」

眨一下眼皮掉一顆眼淚,「寶寶,是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嗎?」

幸虧我意志堅定,及時醒悟過來那是鱷魚的眼淚。

作為直男,首要的功能就是絕不會被另一個男人的眼淚迷惑。

即使他像只無害的淋雨小狗,讓人想要抱一抱、揉一揉安慰安慰。

我趕緊按住座機,「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岑梓定定看了我兩眼,感覺還要再做點什麼更過分的。

【叩叩......】

剛好到準備開會的時間,李助理來敲門,不然我大機率得小命不保。

沒想到失憶後才沒幾天,就遇到這麼大挑戰。

我捂著紅腫的嘴,癱在辦公椅上大喘氣。

餘光瞥見桌上有隻望遠鏡。

就放在隨手可以拿到的位置,好似經常會用上。

能幹什麼,盯梢嗎?

我疑惑,拿起往窗外掃去。

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麼特別。

正要取下,對面大廈的落地窗,辦公室走進個人影。

那人解開了濕的上衣,流暢分明的線條,正要解皮帶。

!!!

我呼吸一窒,立刻把望遠鏡丟下。

晦氣,怎麼哪哪兒都有岑梓那傢伙。

4

家裡就我一個兒子,父母希望我早日恢復記憶,又怕將我逼得太急更想不起來。

於是他們派了人來給我打下手處理工作。

沒有因我的失憶造成太大影響,公司穩定地運營著。

而我閒著沒事幹時,就愛抱著個望遠鏡,仔細地觀察對面那辦公室里的人。

不是顧著看臉啊手啊身材之類的哈。

我是尋思著,說不準能窺探出對家的重要商業機密呢。

嗯,死對頭他還挺忙的樣子。

屋子裡進進出出了幾批人。

最後一個離開前給了他份文件,他翻著翻著便擰緊了眉頭。

似乎裡邊的內容讓他的心情變得不太好,他緩緩靠在辦公椅,仰著頭,發獃。

......喉結還怪好看。

然後他坐直,拿起了手機,不知道在發什麼信息。

也許是重要信息。

可惜了,我在側邊看不到啊。

「嗡嗡——」

這麼巧,我手機在響。

一個備註是「小狗」的好友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想不起是哪位:「你好。有什麼事嗎?」

對方靜了兩秒,說:「你失憶了,所以把我也給忘了?」

這語氣,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啊?

「岑梓?」

我順著望遠鏡看過去,還真是他在打電話。

他讓我看手機。

未讀信息的備註還是「小狗」。

看吧,我連備註都在罵他,得有多討厭他。

我點開他剛給我發的消息。

幾張截圖,清一色的,一個與我頭像一樣的人,在稱呼對和岑梓頭像一樣的那位:老公。

對話很日常,也很親密。

最後是我被抱在他懷裡拍的合照,背景是床。

岑梓問我:「現在相信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嗎?」

我抿了抿嘴唇。

沒來得及發表意見,又聽到他道:「蘇爺爺身體不好,所以我們一直瞞著。約定好等年底,你就答應我的求婚。」

不得不佩服,他挺厲害,編得天衣無縫。

問題是,我手機丟了之後帳號里的聊天內容全沒了,這也沒法證明他說的是真是假啊。

恐怕他就是看準了這點吧?

我小聲地戳穿:「你功夫做得挺足,找的人P圖能力挺強。」

壞在他不應該說自己是我老公。

如果他說他是我老婆,可能我就勉為其難信了。

因為不論怎麼看,我都不可能是下邊那個。

對方被氣笑,很快又沉默。

過了好一會,像是做了什麼決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我找電腦里名叫「小狗」的文件夾。

我驚疑,居然真的有。

「密碼是我的生日。」

「我怎麼知道你生日是什麼時候?」

「......」他忍著暴躁,報數字時,從緊咬的牙縫裡擠出一個個音節。

嗤,隔著手機誰怕他啊。

氣死了最好,岑家絕後我還能找我爺爺邀功。

我點開那個文件夾,下一秒,笑得眯起來的眼睛漸漸瞪圓。

好多張,全是岑梓。

顯然是一個對岑梓非常滿意的人在拿著相機拍攝。

各種角度下漂亮的肌肉紋理。

只入鏡一角,卻仿佛能窺見屬於兩個人的風光。

我甚至能想像到,拍攝者很有可能經常忍不住口水滴在岑梓皮膚,因為我的正滴在手機上。

「看夠了嗎?信了沒有。」岑梓忍耐地問,估計自己也臊。

我嘖嘖感嘆:「還可以,不過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把這種時候的這種照片發我。」

「你該不會,有什麼致命的把柄在我手上吧?」

5

岑梓破防了。

他問我:「我能知道你的文件密碼還知道裡邊的內容,不足以證明我們之間的關係嗎?你失憶是不是把智商也一併丟了?」

罵人?

看他把慣的,我直接掛斷順帶拉黑。

果然宿敵就是宿敵,宿敵連好好溝通都學不會,更不可能會想結婚!

這應該是岑梓的底牌了吧?

總該放棄了吧?

可第二天他又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口,徑直走來,往我桌上放了個袋子。

裡邊是看著很精緻的早點。

我好奇:「你這是什麼招式?」

他沒好氣地說:「追妻。」

「???」我還沒罵他有病,他很識相,頭也不回走了。

接連幾天岑梓都準時報到。

早點和牛奶,換著造型和口味送。

我愈發覺得詭異,詭異到心跳會突然加快。

如果不是早餐全給了助理吃,我肯定得懷疑裡邊是不是被加了東西。

我依舊對他防備。

能躲就躲,不能躲就趕,抱著死也不能讓他得逞的心態。

他倒是平靜了很多,「我等你想起來了再和你算帳。」

謊話連篇,演久了連自己都信了?

誰怕誰。

欺負死對頭就是很爽。

甚至開始有點期待他還有什麼後招了。

6

房間的暖色燈光,柔和溫馨。

我掌心下是起伏的胸膛。

男人仰著頸,喉結不住滾動,「寶貝,動一動。」

我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畫面一旋,腰上的手臂將我翻轉,坐瞬間變成了躺。

「想玩又不肯動,那可就換我了哦。」

「?」啊啊啊啊!

救命,這什麼情況!!!

我羞得面紅耳赤,控制著視線不敢往下看,「你你你你是誰!」

男人發出陣悅耳的低笑。

他抓住我亂蹬的腳踝,輕輕一拽。

好不容易逃到床邊,又被錮回了原位。

「你問我是誰?」近在咫尺的臉,他抵著我的鼻尖蹭了蹭,「睡懵了嗎?怎麼這就把我給忘了。」

我預感不妙,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果然,下一秒,男人抬起手,

那條蒙在眼上的三指寬絲帶被一把扯下。

!!!

我猛地彈起,睜開眼大口呼吸。

那張臉,怎麼會是岑梓!

為什麼會夢到他,還那麼真實那麼清晰!

瘋了......

我和一個男人!

一定是最近他陰魂不散,我又餓昏了頭,不然怎麼開始做這種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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