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宋以明把白蓮花帶回了家。
而我已經架好了攝像頭全程直播。
兩人是娛樂圈影帝和清純女星。
不到一小時,直播就爆了。
而我因為這次直播,卻爆火娛樂圈。
1
宋以明關掉攝像頭後摟著聶溪進門,我躺在床上微微抬了下眼皮。
在這之前宋以明為了博收視率帶著我參加《夫妻往前沖》的綜藝節目。
只是他不知,這個房間還有一個攝像頭,是節目組詢問後我同意的。
宋以明西裝革履的模樣顯得十分清俊,只是看向我時頗為不滿:「出去。」
聶溪拉了拉宋以明的衣袖,輕咬住了唇:
「以明哥,今天畢竟是你和溫姐姐結婚,我還是先回去吧。」
宋以明一手抓住了聶溪,輕言低哄:「都是權宜之計,乖。」
他們不知全程都在直播,此時彈幕已經爆了:
「臥槽,不是吧,我人沒了,哥哥。」
「是不是劇本?哥哥在拍戲吧?」
「無腦粉,今天節目組不是說是宋以明新婚夜?」
「溪溪怎麼會出現,她好單純,看起來好無辜,是不是被騙了?」
我只是看了眼評論,直接吐了。
宋以明嫌棄的表情清晰可見:「溫歲歲,你在這裡噁心誰?」
我拿紙擦了擦嘴:「不好意思,看見噁心的東西忍不住。」
聶溪聽著委屈地癟了癟嘴:「溫姐姐,我知道是你和以明哥先認識,可是真愛不分先來後到的。」
評論區炸了:
「這這這,什麼綠茶婊發言。」
「聶溪平時這麼清純,裝的吧?」
「溪溪和影帝真的好般配,我嗑了。」
「樓上的三觀我服了。」
「宋以明怎麼不說話?」
「大家別被騙了,肯定是劇本,我家哥哥不是這種人。」
「節目組故意博收視率的吧?」
我起身拿上整理好的行李箱:「聶溪,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們,千萬要在一起鎖死。」
宋以明看著我想出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溫歲歲,你別忘了,天亮還要繼續錄綜藝,你想去哪?」
我看著眼前的俊臉,真是覺得自己以前瞎了才會看上他。
我甩開他的手擦了擦:
「宋以明,你帶著她來,還有臉問我去哪?」
宋以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不能離開別墅,被拍到影響的是我上千萬的合約。
「你去書房待著。」
他說完搶回了我的行李箱。
「宋以明,你有病就去治,你帶著聶溪回家怎麼不怕被拍?你如果是個男人就向大家公開。」
聶溪臉上的不滿加劇,我的話像是宋以明根本不想承認她。
我微微側過身,給攝像頭足夠的空間,讓它可以拍攝到兩人的表情。
宋以明冷笑:「溫歲歲,你最好搞清楚你們溫家現在是誰說了算?」
我握緊了拳頭。
是我引狼入室。
宋以明你欠溫家的,我要讓你全部還回來。
他見我不說話便回頭哄著聶溪,問她要不要吃東西。
我徑直回到了客廳,就看見宋以明丟在門口的手機還有聶溪的包。
宋以明一向如此,喜歡隨手亂丟手機。
這樣也更有利於我的計劃。
我看著兩個手機上不停閃爍的電話,直接掛掉關機。
進娛樂圈後我在宋以明和聶溪的打壓下,被塑造成靠著宋以明的資源還十分囂張的惡女人設。
而宋以明溫柔體貼,多方照顧我,專情的形象圈了一堆粉絲。
我卻被他粉絲追著罵。
可他們不知,如果沒有我,宋以明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娛樂圈。
我看著直播里聶溪用最溫柔的表情逼迫宋以明儘快和我離婚。
她說著一手抱住宋以明的腰:「以明哥,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宋以明呼吸加重,直接把聶溪打橫抱起,吻了過去。
兩人一觸即燃。
2
這時的彈幕已經爆了:
「太刺激了...」
「宋以明娶的是那個惡女溫歲歲,面對聶溪也難怪把持不住。」
「我去,彈幕什麼三觀。」
「溫歲歲我見過啊,本人很白很漂亮,網友惡意好大。」
「就是,這還有人來洗?」
就在全場期待地看著直播時,直播突然停掉了宋以明的畫面。
看來節目組還是不敢往後放了,我勾唇笑了笑。
這時宋以明的經紀人高登直接衝進別墅,他看了我一眼去到房間叫宋以明,把今晚直播的事情和宋以明說了一通。
宋以明走出來時臉色鐵青,他一副恨不得要把我吃掉的表情。
聶溪更是嚇得臉色蒼白開始哭了起來。
高登本就心煩,看著哭哭啼啼的聶溪,低聲呵斥:「聶溪,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可你卻沒事找事,你真是自作自受。」
聶溪被罵得大氣也不敢出。
高登縱橫娛樂圈二十年,什麼綠茶婊白蓮花都是一眼識破。
宋以明擋在了聶溪面前:「高登,這事是我考慮得不周全,不怪聶溪。」
高登直接翻了個白眼,他轉頭望向我:「溫歲歲,這次參加綜藝本就是雙贏的局面,你知不知道這一折騰,得賠多少?」
我起身無所謂地聳聳肩:「高總言重了,宋以明吞了溫家這麼多錢,他賠得起。」
宋以明聽著手握緊了拳頭:「溫歲歲你個賤人,你敢算計我。」
聶溪在一旁氣極,她衝上來試圖抓我的頭髮,被我一巴掌扇了過去。
宋以明怒吼:「溫歲歲,你瘋了?」
我拍了拍手掌:「宋以明,你有這工夫還是想想如何解決這件事吧。」
高登拉住了宋以明,他對著我賠著笑臉:「歲歲,宋以明他確實混蛋,但是罪不至死,你爺爺的醫藥費他也一直在付。
「這次的事,我已經有了初步的解決方案,但是需要你配合。
「你也知道,這次的綜藝節目,宋以明參加了對賭協議,如果翻車可不止幾千萬的事。」
高登的話讓我更加噁心,如果不是宋以明,爺爺又如何會住院。
但我不得不承認,高登雖然見風使舵,卻是個厲害的角色。
短短的時間他已經看清了形式,明里暗裡,希望我配合他,幫著給宋以明澄清。
這正好達到我的目的。
宋以明這才明白過來,他放緩了聲音:「歲歲,這次是我對不起你,我混蛋,但是你沒必要為了我毀了自己。
「這次對賭協議輸了的話,你的日子也不好過。」
聶溪掛著眼淚死死地拽住了宋以明的衣袖,十分不滿他對我說出這番話。
我抬起眼,看著一臉討好的宋以明。
又沒忍住吐了出來。
高登臉色一黑,讓宋以明帶著聶溪先回房,他來和我聊聊。
3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宋以明,他穿著發白的球鞋,在街上發傳單。
那時我開著跑車停在路邊等朋友。
宋以明上前不卑不亢地朝我遞過來單頁,說店內有活動,我有空可以去試試。
現在想來可能從那一次開始,就已經是他的預謀接近。
又過了一周,宋以明總是若有若無地出現在我眼前。
我常去的咖啡廳,還有每周去福利院看望孩子們,總能碰到他。
一天夜裡,我從福利院回來的路上,車子被釘子扎破輪胎,打完電話,才知最近的修理師傅趕來最少得40分鐘。
漆黑的小路上,我越看越怕,宋以明這時出現了,他騎著電動車停在了我面前。
他話很少,在我同意後幫著我換了輪胎。
接下來接觸中,得知他品學兼優,來自一個小山村。
讀大學開始就是靠自己勤工儉學。
半年後,我過生日,宋以明來時,我把他介紹給了當時有名的經紀人。
宋以明從此開始兼職模特拍攝。
時不時也會參演一些劇組拍攝。
宋以明在拍攝完一個短劇的男主向我表白,我們正式在一起了。
爺爺起初是很不同意的。
但宋以明表現得很完美。
我為他投資過兩部劇,讓他小有名氣。
他一貫是會偽裝,說為了感謝我,片酬以後都給我。
一個偶然的機會,知名的娛樂博主說要放一個戀愛大瓜。
結果臨時被錢收買,把我和宋以明戀愛的事給爆了出來。
他爆出宋以明開著豪車接我吃飯。
宋以明卻因為帥氣的長相和體貼的性格吸了一波女友粉。
網上紛紛猜測,宋以明是富二代。
他的經紀公司,藉機包裝,公開了我們的戀情,認下了他富二代的人設,把我家的別墅說成是宋以明的。
宋以明為此事給我道歉了一個月,說沒辦法拒絕公司的人設安排。
我那時候根本不在意網上說什麼。
爺爺知道此事很是不滿,宋以明上門道歉,說以後結婚願意做上門女婿。
他的收入和孩子的姓氏都可以隨我。
爺爺這才鬆口,答應我們繼續在一起試試。
我父親為了自己的愛情,很早就和母親離婚,定居國外。
母親從此消失。
從生下我後就是爺爺把我養大。
從小在我心裡爺爺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宋以明借著苦肉計博取了爺爺的信任,開始和我一起學著管理公司。
他的演藝事業也在這時達到了巔峰。
憑藉我幫他挑選的劇本,獲封影帝。
溫家公司卻在這時出現內部糾紛,宋以明借著想辦法的名義,單獨去見了我爺爺。
不到一小時,我就收到爺爺突然舊病復發,昏迷不醒。
溫家一時陷入困境。
我那時因為爺爺的事傷心欲絕。
宋以明表面陪著我解決官司,還私下聯絡公司董事,順利當上了董事長。
之後他就慢慢露出了真面目。
為了長期獲利,用爺爺的生命威脅我。
為了他們公司的計劃,逼我進娛樂圈,給我裝上惡女人設。
而他的粉絲和網友在網上爆出一系列胡編亂造的黑料,說我在小山村長大,靠著宋以明才過上了現在的日子,還說我貪心不足地進娛樂圈撈錢。
可惜那時我還不懂,宋以明苦心積慮做著一切,只是為了讓公司董事徹底放棄讓我回公司的想法。
畢竟一個臭名昭著的人,對公司百害而無一利。
4
高登給我倒了杯水:「歲歲你和宋以明的事我都知道,你鬧這一出,是為了溫家的公司?」
我毫不避諱地承認:
「沒錯,除了我配合宋以明,他沒有任何辦法解決這件事,我的條件是他讓出溫家董事長的位置。」
高登笑了:「就算宋以明讓出,目前溫家的情況,也撐不了多久了。」
我冷漠地抬起眼:
「這就不勞煩高總費心了,還是儘快勸勸宋以明,耽誤越久,就越難說清。」
我說完從包里拿出協議推到了高登面前。
協議是要宋以明卸任溫氏集團董事長和簽下股權轉讓協議。
我設這個局,就是知道集團現在被宋以明折騰得搖搖欲墜。
他開設了娛樂公司,專挑一些空有其表的人簽約,四處陪酒,接爛劇,瞎投資虧了不少。
早已沒有足夠的現金流,每況日下。
還有他背信棄義的作風,拖欠合作方款項,讓不少合作夥伴心寒。
這時候他是絕對不可能為了溫家,而放棄他的演藝圈的大好前程。
高登嘆了口氣:「歲歲,真可惜你不是我公司的藝人,不然我還真挺喜歡你的,你比宋以明那個王八羔子有潛力。」
我揚唇:「高總,來日方長。」
高登去了不過十分鐘,就帶回了宋以明簽字的合同還有協議。
我掃描了一份發到了郵箱。
高登安排好節目組打開了攝像頭,在宋以明和聶溪熱吻時,安排的導演在一旁喊卡。
兩人立刻停下,保持了距離。
我進去給宋以明遞水,他溫柔地朝我笑了笑。
宋以明笑著給觀眾打招呼。
說最近除了綜藝在拍一部電影。
是由溫歲歲和聶溪我們三個人主演。
他的話一出。
網友熱議:
「宋以明不是把我們當傻子,這怎麼可能是在拍戲。」
「是真的,我哥哥是工作人員,他們這場戲準備蠻久,宋以明的吻戲還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可是剛剛宋以明叫的就是聶溪的真名。」
「試戲啦,剛好忘記關攝像頭。」
「是的,我們粉絲群早就發劇透了,就是在拍戲。」
「但….…今天不是宋以明和溫歲歲的新婚夜?」
「好像還沒登記,只是宋以明求婚了,節目組的噱頭寫的新婚夜。」
「狗血。」
「娛樂圈真真假假,相信哥哥的人品。」
「就是,嚇死我了,溪溪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想都知道是拍戲。」
我看著螢幕上高登派人在評論區帶節奏,還讓人P了假的劇透來證實這件事就是拍戲。
早幾日就發了官宣圖,大家討論的聊天記錄。
看著一切結束後宋以明和聶溪鬆了口氣的表情。
網上對這件事的討論也被節奏帶偏,在罵節目組為了博收視率無下限。
也不知這次高登給了多少好處,才讓節目組吃下這個啞巴虧。
宋以明還是有些擔心叫住了高登。
高登告訴他,就算網友會懷疑也沒事。
過不了多久就會忘記這件事。
圈內一瓜壓一瓜是常事。
5
讓我出乎意料的是,高登為了讓這件事蹭熱度,真的讓我們三人拍了一部電影。
劇本為了給宋以明洗白,還給他設定是發現自己得了癌症,才故意找聶溪來讓我誤會他後離開的狗血劇情。
電影的成本並不高,拍攝周期也不長。
上映的時候恰逢我和宋以明的綜藝節目播完。
網上討論熱度極高。
電影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而我獲得了最佳女主角,搜索詞條直接爆了。
聶溪是最佳女配。
宋以明再次獲得最佳男主角。
一個小成本的電影和綜藝的收視率,為對賭協議中創造的收益讓高登很滿意。
在高登的控評下,宋以明渣男的事很少被提起。
這幾個月,我回到公司,安頓好爺爺後把溫氏集團旗下娛樂公司里宋以明留下的人全部開除。
找了我的經紀人楊虹來管理,她入圈多年,人品有目共睹,挑人的眼光不錯,打造了不少新人出圈。
因為和前公司不合,出來單幹遇上了我。
楊虹主要負責簽約有潛力的新人和挑選劇本。
她來這幾個月已經簽了幾位新人。
量身定製,根據他們的形象性格通過短視頻或者短劇出圈,也接了一些代言。
而我把溫家別墅抵押,換取資金來給宋以明之前用公司簽下的爛帳都結算完,向合作公司保證。
只要我溫歲歲在一日,就絕不拖帳。
近幾日我為了公司拉投資,得知頂級豪門霍氏集團的太子爺霍域要回國了。
他正好會去參加一檔珠寶活動的酒會。
我讓楊虹聯繫後,卻在後台化妝間碰上了聶溪。
圈內人都知聶溪是影帝宋以明的心頭肉,和公司老闆關係極好,人脈廣。
幾名女星圍著聶溪拍著馬屁,見到我進化妝間,紛紛冷嘲:
「溪溪,我最近才得知什麼阿貓阿狗也能得最佳女主。」
「就是,心機婊故意設計,走了狗屎運,也好意思上台領獎。」
「你們不知道,她那丁點粉絲還說是什麼破公司的千金,笑死了。」
聶溪聽著心情不錯笑出了聲:「誰知道呀,我朋友說之前當評委多的是不靠實力拿獎的人。」
我坐在化妝鏡前,對聶溪的話非常認同地點了點頭:「聶溪你不愧是進圈多年,這都知道某影帝、某男主都是走後門的。」
聶溪臉色一轉:「溫歲歲,你少胡說八道,你自己怎麼得最佳女主靠的還不是以明哥?」
「我何止靠宋以明,還靠你了,多虧你們兩個給了我這個機會。」
一旁的女星見聶溪生氣,直接對著我甩臉:「溫歲歲,你真是給臉不要臉,要不是影帝,誰認識你?」
「就是,你走不走後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溪溪的人脈圈內誰不清楚,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就騙騙你那幾個粉絲。」
聶溪對一些人捧她幫她很是受用,臉色逐漸紅潤。
其中最囂張的叫丁菲,之前是模特,最近因為拍了網劇剛打開知名度。
另外兩個是聶溪同一個公司的後輩叫葉茵和廖靜靜。
我懶洋洋地回過頭看向三人:
「既然聶溪的人脈這麼廣,你們馬屁可要拍好點,說不準下次最佳女主就是你們。
「對了,馬屁拍好了應該也輪不上你們,畢竟聶溪這麼廣的人脈也只拿了最佳女配。」
我的話堵得幾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特別是聶溪因為我說她是最佳女配的事耿耿於懷。
她當時本就不願意給我做配角。
要不是為了她自己的形象,哪裡肯參演。
在拍攝現場,白眼只差翻到天上。
聶溪的神情逐漸失去控制,一手揮開了桌上的化妝品,她起身站到我眼前惡狠狠道:
「溫歲歲,你真是給臉不要臉,你那個破公司怎麼折騰都沒用,還有那幾個新人,只要有我在,休想接代言。」
聶溪的背景我大概聽楊虹說過,她入圈火得非常快,不少圈內人說她和他們公司老闆不清不楚。
可是這位老闆有位妻管嚴老婆。
聶溪這才從老闆那裡獲得資源後,轉頭傍上了宋以明。
「這樣嗎?作為清純形象的你,要放下身段去搶我公司新人的網劇?
「大可不必搶,你想拍網劇,我讓楊虹介紹點資源給你。」
聶溪聽完直接控制不住,宋以明不在她連裝也難得裝了,一手抓住我的頭髮,我用力踩了她一腳,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其他三人上前幫忙,我冷著眼:「丁菲,你身上的禮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借的吧,市值在80萬左右。」
丁菲因為我的話愣住了,她猶豫一下直接退後兩步。
葉茵和廖靜靜看了聶溪一眼,罵罵咧咧:「溫歲歲,你這個潑婦,你敢打溪溪,你就等著退圈被封殺。」
「今天這個事,我們老闆一定不會放過你。」
聶溪看兩人只罵不動手,一把推開她們:「葉茵,廖靜靜你們還想在公司混,給我抓住溫歲歲,今天我就要好好教她做人。」
葉茵和廖靜靜穿的禮服並不貴,卻也看得出是精心做了裝造,這時候動手,稍有不注意就沒辦法參加酒會了。
但聽著聶溪的話,還是朝著我惡狠狠走了過來。
我挑眉看著兩人:「儘管來,我頭上的髮飾是今年秋冬火爆單品,鑽石髮夾180萬一對,掉一顆我都要你們照價賠償。」
葉茵和廖靜靜聽著氣得牙痒痒,又怕我說的是真話回頭看著聶溪:
「溪溪,還是不要和溫歲歲這般不知廉恥的潑婦計較,不划算。」
「就是,到時候直接封殺她,看她還神氣什麼。」
聶溪罵了句廢物推開兩人:「溫歲歲今天別說你是180萬的髮夾,不管你戴什麼,我都要撕了你的臉。
「你也別想去參加酒會。」
十分鐘後。
聶溪臉腫成饅頭,哭哭啼啼地蹲在地上。
而我慢悠悠地在化妝鏡前補妝。
其餘三人都在哄著聶溪,又急又氣。
化妝師來的時候一臉蒙:「那個,酒會就要開始了,各位姐姐可以出去了。」
我滿意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件修身連衣裙襯得纖腰細腿。
被聶溪扯散開的頭髮,整理成大波浪別有一番風味,微微一笑雙眸似水。
我對化妝師說了句謝謝便走了出去。
房間內其餘三人也安慰了幾句聶溪就匆匆出來。
7
這次酒會有霍域在,不少人擠破頭都要來。
她們三人再巴結聶溪,也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
我到時大家都在陸續走紅毯,霍域被主持人請到了紅毯中央和國際著名的影星和合影。
他一身高定黑色西裝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形,五官清冷,臉部線條幹凈利落,清冽的眼眸有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
這霍域果然名不虛傳,他還好是靠智商吃飯,要是靠臉,圈裡宋以明這些人,怕是得失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