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遺產跑路失敗後,被金屋藏嬌了完整後續

2025-02-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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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名狐媚子,嫁給了前任那年過五十的爸爸。

好不容易熬到他歸西,葬禮上我本想攜帶錢財跑路。

沒成想反被下藥送進繼子二少爺房間。

人人都說他冷麵冰山,我也以為自己難逃一死。

可他現在失智般隱忍嘆息著:「你好香,給我個孩子好不好?」

我們都是男人,到底香在哪???

1.

我一睜眼,身處陌生的房間,鑽心的癢又讓我忍不住磨蹭著冰涼的地面。

不出意外的話,我現在應該帶著老頭的遺產跑路,而不是現在這幅滿面潮紅褲子濕透的狼狽樣。

聽到不遠處有人叫嚷,我艱難地控制著,不讓自己喘息出聲。

「老頭死了財產都落不到我們頭上,偏偏落在了這小賤人和二世祖手裡。」

二世祖是靳澤,那這小賤人指的是我?

一陣難以言說的感覺捲來,剛想彎腰抑制,卻被人單手抱了起來。

除了我還有一個人?!

英俊風流的男人睨著桃花眼把我打量了個遍。

我忍不住發抖,這目光讓我體溫更燙,我剛剛的一舉一動肯定都被他看在眼裡。

「所以小媽跑我房間裡搔首弄姿是想幹嘛?」靳澤嘴上冷冷質問我,手上卻很誠實,把我抱到床上。

我也正在迷糊,是誰給我下藥,還將我丟進靳二少爺的臥室。

這時屋外敲門聲突然噼里啪啦響個不停:

「二少爺,太太失蹤了,老爺的葬禮上可不能少了他呀……」

靳澤逗弄著我,並不管外面的絮語。

有僕人的議論聲做加持,我一點都不敢反抗,變成了令人滿意的玩具,靳澤玩得不得樂乎。

雖然我死死咬著手,可靳澤技術太好,我嘴巴里還是泄露出了一絲聲音。

這時外面喊話的人沉默了下來,靳澤冷浸的嗓音讓我再次緊張起來。

「人丟了去找,安靜點。」

僕人們連聲應和著,嘴裡你來我往地罵自己打擾了少爺的好事。

我咬牙拍開了靳澤的手,裹進被子裡縮成一團。

脫了上衣的靳澤腹肌胸肌都極其飽滿,褲子裡鼓囊囊的形狀更是比我好太多。

這小子比我年齡小,但其他地方卻很大。

靳澤好像比我更興奮,下一秒我嘴裡的空氣就被靳澤攪動了起來。

「啪」地一聲靳澤臉上浮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我可是他小媽啊!

靳澤似乎清醒了幾分,又好像心滿意足地回味了一下嘴裡的味道。

「你手打疼了沒?」說完還在我手心下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這簡直是禽獸,怎麼打罵都清醒不了。

「有人給我們下藥,我不聰明中計了,你也蠢嗎?」

我是一個打算卷錢跑路的小老婆,靳澤更是老爺子的兒子,被人抓到,我們都得死。

我氣得捶床,恨恨地望著他。

沒成想下一秒他突然扮起了可憐,活脫脫一副雨中的流浪小狗。

「哥,你不讓我喜歡你,連現在心疼你都不行嗎?」

這絕對是美人的綠茶計,可我還是忍不住盯著他的臉發愣。

他太懂利用自己的美貌來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了,軟得硬的都能來。

可現在真發生點什麼,就中計了。

不停推搡的動作激怒了靳澤,手臂和脖頸處的青筋不停暴起。

他掐住我的肩膀,委屈道:「鄭鯉,你寧願喜歡老頭,都不願意看看我。」

他手勁大,一下子激怒了我心裡的火。

使出渾身的力氣給了靳澤一拳,在情熱的催化下我們扭打得不分上下。

他腳下生軟沒了力氣,讓正在扭打成一團的我們滾在了床上。

我一整個人騎在了他的身上,肌膚之間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甚至身下的槍還互相對了火,這糟糕的姿勢,我僅剩的意識也要快要燒完了。

屋外再一次響起來的叩門聲讓我又一次緊張起來,

「小澤,開門!」

遭了,是大少爺靳柯宇,家裡的閻羅王來抓人了。

2.

門房打開的那一刻,靳澤和我很默契的開始演戲。

「你就是我爹的小老婆,有什麼資格管我?滾出去。」

「好啊,今天我就替你爹好好教訓一下你……」

靳柯宇狐疑地看著我和靳澤,手指不停敲著桌子。

一旁的三叔開始了煽風點火,賊溜溜的眼珠子轉悠個沒完。

「大少爺,剛剛進來時太太分明在勾引二少爺啊……」

靳柯宇臉上的煩躁又添了幾分,他眼裡是濃濃的厭惡。和靳澤的暗戀不一樣。

他是真的討厭我,當初他爸將我帶進宅子的第一天就用淬毒的語氣警告我,作妖的話就讓我死得悄無聲息。

身後的冷汗冒得急,靳澤面對他哥也是一副不敢吭聲的模樣。

我柔聲說道:「三叔,沒證據的事不要亂說,今天還是老爺子的葬禮,這麼造謠是何居心。」

怎知這個三叔是個心懷鬼胎極其難纏的主,還是死咬著我不放。

怒斥我是個不要臉的貨色,以前勾引老的現在勾引小的,更過分的是還揚言要收回留給我的遺產。

擼起袖子就是干,和老傢伙講道理就是無用功。

「既然打人就是勾引的話,三叔我可要好好勾引你一下了。」

靳柯宇冷聲呵斥我倆:「都夠了,大家都點到為止,誰再多嘴就出去。」

平息完戰爭還沒高興完的我,靳澤又開始作妖了。

「哥,不是鯉魚勾引的我,是有人下藥。」

剛剛敗下陣來的三叔臉上的笑容一下子遮掩不住,直接揚起兩個大鼻孔俯視我。

我急匆匆地去捂住靳澤的嘴,咬牙解釋都是誤會。

靳柯宇這次是真發火了,靳澤被拖走還把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趕走了。

「我說夠了聽不到嗎,劉管家看不到少爺醉了嗎還不帶走。」

剩我一個人直直地站在門口,靳柯宇按著額頭似乎很頭疼我這個大麻煩。

這場葬禮讓人看盡了笑話,靳柯宇那不屑的神色一次次踩在我的臉上。

「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離彼此遠點,接下來你在房間裡反省,我和小澤搬去另一個宅子住。」

我毫不退讓地反擊:「實在是多慮,我也很討厭二少爺,所以管好他。」

說完後心臟卻不由自主地揪在一起,手又控制不住地發抖。

靳澤宇冷聲發問:「聽到了吧,我親愛的弟弟。你心心念念的人,可是個人盡可夫的件貨,」

門後失魂落魄的靳澤面無血色。

3.

看來得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和這群狗東西耗下去我連命都沒了。

老爺子離世的當天,我興奮到精神恍惚。

精神恍惚我來到了天台,靳澤誤會我要為他爸殉情,不要命地將我拉了回來。

他苦澀地問我值得嗎?就這麼喜歡這老頭。

其實是我的病又發作了,這幾年一直在吃控制精神類的藥物。

但是我不能明說,只能一口咬死老爺對我有恩。

一些親朋好友紛紛都誇讚我和靳澤老爸的情意。

因為我分到了點遺產,人人都盼我去死,

只有靳澤他怕我再殉情,緊盯著我一舉一動。

傻屌,我和他爸沒有情,我只是個拿錢辦事的木偶。

成為他父親的小老婆是條件,拿相應的錢是我的酬勞。

甚至在靳澤面前和他父親扮演恩愛夫妻也是我的工作。

我能明白靳澤對我的愛與恨,因為一開始,我先勾搭的是他。

初入大學的時候,靳澤出了名的難伺候,我卻可以為他鞍前馬後。

隨叫隨到就連他的所有壞脾氣都可以包容,就連他也會偶爾開玩笑要把我娶回家。

我不需要他娶我回家,我就需要他給我一筆分手費。

靳澤少爺的分手費都能讓我還完欠款半輩子衣食無憂,甚至能給自己買一個足夠好的墓碑。

可就在靳澤父親找上門來後一切都變了。

就在靳澤準備表白的當天我成了他的小媽,他紅了眼眶摔在寧西公路上生死未卜。

我也有些分不清對他的感情,或許真的戀愛了,我就捨不得和他分手了。

這段感情讓一貫拜金的我慌了神,而我當時不認識的靳老先生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淋了冷水讓我體內的浴火熄滅了不少,躺進被窩裡的溫暖懷抱讓我心下一驚。

「別動,就讓我抱一會。」

剛剛還那麼失望的靳澤又貼了上來,而且不是鎖門了嗎?

嘴裡渡來了苦澀的藥,接著舌內裹來我喜歡的酸梅湯。

「吃完藥身上就會好受很多,鯉魚你就厭惡我嗎,為什麼我走進你一步,你要退後十步。」

這麼煽情的氛圍里,你身下的灼熱還在狠狠頂撞我合適嗎!而且咯得我好難受。

我捂住了他的心臟,使勁壓了兩下:「吵死了,不要再跳了。」

想到即將離開的計劃,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引誘靳澤一次:「這麼喜歡我的身體,滿足你一次好不好?」

4.

這句話的殺傷力極大,靳澤的荷爾蒙味道一下子重了起來。

更嚴重的是還流下了鼻血,居然讓沒臉沒皮的我紅了臉。

奇怪的是他又避開我的引誘,拒絕我的撫摸。

甚至滾到了床的另一邊睡成一道筆直的線條。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不喜歡就不做。」

一聲嘆息後,我拿他沒辦法只能互相干瞪眼。

不一會他又來捂住我的眼睛,極其隱忍地咬住我的耳朵:「我克制力很差的,你光看著我都受不了。」

脖頸處的癢讓我在他懷裡東倒西歪,很少這麼開懷地笑了。

本想調笑一下靳澤,他的回答又讓我啞口無言。

「靳澤你的公主脾氣現在全部轉移給了我,我脾氣那麼壞都怪你!」

「沒關係,被我喜歡的話理應有一些特權,發脾氣也好,討厭我也好,我都心甘情願。」

我想起了之前動搖的時候在紙上劃破的無數個「否」,那是提醒我的暗示,也是我快要喜歡上靳澤的信號。

理智戰勝不了本能,我還是只能繼續逃走。

推開他的手沒控住勁,我聽到了靳澤痛苦的吸氣聲。

蒙住的被子裡還是抵不過操心,貓著腰偷偷跑到身後偷看他的傷勢。

「出來看吧,就是怕嚇到你。」

原來他從另一個宅子裡翻進了我的臥室,刮傷了這麼多。

睡意襲來,我終於問出了多年前的疑惑。

為什麼在曾經的聚會上,你要說出分手不給我分手費這種話。

是不是也沒那麼喜歡我,如今這幅深情的模樣又是什麼意思。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不知道是故意沉默還是已經睡著了。

睡不著的我提前了離開的計劃,看了眼窗外。

既然你負傷爬牆來見我,那我也以同樣的方式離開好了。

估計是靳澤來的時候處理過安保人員了,我爬走的過程竟然如此順利。

可惜腳還是沒站穩,摔了個狗啃屎崴了腳。

正要痛呼,反方向的樹蔭處多了許多的白光。

眾人都在大聲呼喊我的名字,其中靳澤的聲音最大。

才剛爬到樓下靳澤就意識到了,這也太難纏了。

一路匍匐終於躲過了靳澤一行人,在我一瘸一拐奔向前方時,靳澤的車攔在了前方。

我急忙上了計程車加錢讓師傅快點,可還是擋不住靳澤這個瘋子。

車輛碰撞的尖銳摩擦嚇得我哆嗦,靳澤讓人和司機協商賠償。

一旁石化的我看著搖下的車窗口,他骨節分明的手擺了兩下,像命令走丟的小狗回來一般。

我完了,這次過去自己真的會被靳澤弄死。

「過來,還是你更喜歡在大街上進行懲罰,原來我們小鯉魚喜歡這麼狂野的玩法。」

5.

下意識地逃跑讓我的腳腫得像個大桃子,摔過的臉也破了相很是狼狽。

不過幾秒靳澤就像扛麻袋一樣將我丟回了車裡。

到底是年輕體力好,竟然能把近一米八的我給扛走。

一路不配合的我惹得靳澤在車上發了好大的火。

「靳澤放我走吧,你這樣糾纏賤不賤?」

靳澤收起調笑的神色,冷漠道:「自從喜歡上鄭鯉就是賤命一條。」

很快靳澤脖子上就出現了好幾個血印。

「靳澤別讓我恨你,大發慈悲饒過我吧。」

靳澤的血印在他吞雲吐霧的神色顯得更加性感。

「恨比愛長久,你恨我吧怎麼樣我都可以,唯獨不能放過你。」

車內溫度逐漸升高,我身上的衣服全成了碎片,靳澤的懲罰也毫不留情。

臀上的一道道紅痕很是誘人,我卻實打實地疼出聲。

早年喪父的我從來沒受過這等奇恥大辱,眼珠子斷了線地落到了靳澤手上。

這下子換他慌了神,試圖側身接吻安撫我。

可他忽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的理,不一會我倆嘴裡混合了血腥的鐵鏽味。

「打也不能打,吻一下也要咬我,那我今晚真干點啥鯉魚你不得變成水龍頭?」

我急切地捂住自己僅剩的布料,趴在他肩上:「別人打就算了,你憑什麼打我,你干啊今晚你做不到就跟我姓。」

說完淚失禁的我憋不住眼淚,流了靳澤一身。

偷偷瞄到靳澤心疼的眼神,就知道他今晚肯定捨不得動我。

洋洋得意的我在他身上四處揩油,就應該讓他憋死,我也要懲罰一下他。

可誰知靳澤不按套路出牌,掰住我的雙腿往身下一拉……

心裡暗道不好,這次他來真的啊!我還能活著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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