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一起穿進 ABO。
我 A 他 O,我狂笑,仗著精神力肆意欺辱他。
後來,清冷矜貴的男人掐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肩膀,狠狠頂撞我。
「寶寶,O 也有幾率異變成 A 哦。」
「欺負我那麼多天,現在,輪到我了。」
「夠深嗎,還吃得下嗎?」
我哭著爬走,又被拖回來。
草啊,不是說兔子獸人很短嗎?
怎麼到沈清淮這裡,給我一步到胃了?嗚嗚。
1
一覺睡醒,跟死對頭一起穿進 ABO 世界了。
好消息:我 A 他 O。
壞消息:我倆都在發情期。
此刻,窄小的山洞內,溢滿了信息素的味道。
沈清淮冷清的臉上泛著紅,眼眶濕潤,身後還有一團毛茸茸的小尾巴。
臥槽,有點萌怎麼回事?想 rua。
察覺到我的視線,沈清淮沉眸,嗓音喑啞:「管好你的眼睛。」
好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
讓我管好眼睛?我偏不!
都穿到 ABO 了,我還能怕你不成?
我不但要看你,我還要對你上下其手。
我嘿嘿一笑,伸手摸向他的兔耳朵。
「想不到啊,咱清冷校草竟然穿成了個兔子精。」
「哎喲,這信息素濃的,我聞聞。」
手心觸感柔順,兔耳朵軟軟的,配上沈清淮現在的表情,莫名很乖。
空氣中彌散著一股紅酒味,有點高級。
我仔細嗅嗅,臉色不對起來:「我靠,你都穿成小 O 了,憑什麼是紅酒味這種牛逼的信息素?」
「小 O 不應該嬌嬌軟軟,奶糖味嗎?」
沈清淮面色古怪:「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我:「???」
沈清淮輕喘了一口氣,報復似的勾唇,一字一頓地開口:「我說你,你的信息素,是奶糖味。」
「哦對了,還是草莓奶糖。」
2
奶糖味的 A?
誰?我嗎?
我把窄小的山洞看了個遍,確定沒有第三人了,這才不情願地接受事實。
多麼痛的領悟,我快惱羞成怒了。
除了惱怒,空氣中濃烈的信息素攪弄得我火氣上躥。
我一低頭,看見胯下有什麼東西醒了。
剛好沈清淮也看過來。
我:「……」
3
求助:不是 gay,但對死對頭起立了,怎麼辦 ?
ABO 里,解決發情期的辦法,是什麼來著?
好像叫什麼臨時標記和永久標記。
我磨了磨牙,視線在沈清淮的脖子上梭巡。
標記在哪兒好呢?後脖頸?鎖骨?喉結?
沈清淮察覺到我的想法,冷臉:「你想都不要想。」
我擺手:「哎喲,你別這麼古板。」
「咱都是新青年,思想先進,那什麼標記的,你就當被蚊子咬了一口。」
沈清淮還是不願意。
但此時此刻,仗著 A 對 O 力氣上的天然壓制,我輕而易舉地推倒了他。
俯身,在他的後頸咬了一口。
湊得越近,那股子紅酒香越濃。
我幾乎昏了頭,本能驅使我繼續親吻身下人。
下一秒,我被沈清淮踹了下去。
他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裴熠,你瘋了。」
他臉上的紅暈沒了,又恢復了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
反觀我自己,一點火氣沒降,更覺燥熱。
身下昂揚的某物憋得我想哭。
咋標記完沈清淮好了,我還是這副死樣?
我用最後的理智壓著自己,不情願地向沈清淮求助。
「為什麼……我還是好難受?」
4
沈清淮看著我,冷笑一聲:「難受就對了。」
「臨時標記是解決我發情期的辦法,你,只能用抑制劑,或者找個 O 上床。」
我沉默了,這荒郊野嶺的,有個屁的抑制劑。
找個 O 上床?找誰?沈清淮?
我要真敢對他動手,他能直接給我那玩意兒剪了。
我痛苦地抱住腦袋,想哭。
沈清淮修長的手伸過來,拎著我的後衣領將我拽出了山洞。
風吹過,濃郁的信息素散了幾分。
我好受了些,長長鬆了口氣。
一抬頭,又瞄到了沈清淮的後頸。
那白皙脆弱的皮膚上,染著幾點嫣紅,分外扎眼。
配著沈清淮那張矜貴的臉,莫名有幾分色氣。
我不自覺地舔了舔唇,想再咬一口。
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我又抱住了腦袋。
草啊,我真的是鐵直男。
該死的 ABO,該死的發情期,這是在逼良為娼。
5
沈清淮憑藉強大的方向感帶我下了山,找了家醫院,給我買了抑制劑。
我看他從兜里掏出手機付款,也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打開餘額一看——0.18。
探頭一看沈清淮的,一連串的數字數都數不過來。
都穿越了,怎麼還搞區別對待啊?嗚嗚。
沈清淮照著手機里購物的收貨地址,找到了他名下的公寓。
無家可歸的我覥著個臉就跟在了他屁股後面。
「沈哥,看在都是老鄉的份上,收留我吧。」
沈清淮沒說拒絕,我動作麻利地進了屋。
雖說用了抑制劑,但我總還是覺得不得勁。
我把自己在床上癱成死狗模樣,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沈清淮來叫我吃晚飯,剛進房間,他就蹙了眉:「裴熠,你能不能收收你的信息素?」
我委屈:「我也想啊,這不是沒辦法嘛。」
我爬起來,湊近沈清淮一些,感覺好受了些。
「沈哥,我晚上能不能抱著你睡?」
6
沈清淮的兔耳一顫,直言拒絕:「不可以。」
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可是我真的很難受。」
沈清淮:「……」
「你是在跟我撒嬌嗎?」
我尷尬地咳嗽一聲:「算是吧。」
實在是太難受了嗚嗚,只有靠沈清淮近一點才能緩解。
面子什麼的,先放一放吧。
沈清淮轉身,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先吃飯吧,回頭再說。」
我管他啥時候再說,洗完澡,我就躺在他床上了。
沈清淮走進來,面色一頓,似乎對我有點無語。
我理直氣壯:「我幫你做了臨時標記,禮尚往來,你也應該幫幫我。」
7
沈清淮無奈,在我的道德綁架下,對我一些貼貼、抱抱的舉動沒有太大的抗拒。
半夜,我嗅著他的味道,越發睡不著。
「沈哥,你好香。」
「沈哥,你的嘴唇看起來好好親。」
「沈哥,你體內冷不冷?我有個東西熱熱的,幫你暖暖?」
沈清淮咬牙切齒:「裴熠,你不要得寸進尺。」
8
為了防止我每天在家沒事幹,對他做出一些禽獸行為。
沈清淮給我安排了一份工作。
他手底下的公司數不勝數,給我找了個距離最近的。
我每天起床,出門左拐過個馬路就到。
在簽好一個月五萬塊的工資協議後,我美滋滋地上工了。
結果第一天,剛到公司,就有人想草我。
「你看起來很美味。」
一個長得高大,一身肌肉的男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舔了舔唇角。
我:「……」
不是,老弟,這年代,男人也能遇到性騷擾了?
我試圖解釋:「我是個 alpha。」
他猥瑣地掃視我:「是嗎?這倒是沒看出來,不過 AA 結合也可以的,我不介意。」
「你看起來……很美味,很對我的胃口。」
說著,他就想對我上下其手,我大驚:「不要哇,我們是沒有結果的。」
猥瑣男毫不在意,甚至釋放信息素開始騷擾我,我被一股孜然味加臭味嗆得咳嗽。
「臥槽,你這是信息素?狐臭吧你。」
「滾啊,離我遠一點。」
9
因為情緒波動,我還沒學會控制的信息素就這樣逸散而出。
奶糖味把那股揮之不去的孜然味驅散了一些。
猥瑣男使勁聞了兩口:「你是在勾引我?」
說著他一舔嘴唇,撅起嘴來就要親我。
我:「???」
你神經病啊?
我算是知道昨天自己對沈清淮有多過分了。
好噁心嗚嗚。
我一邊崩潰,一邊拿出了前幾年學的武術技巧,梆梆給了他兩拳。
「滾啊,草泥馬,老子純爺們。」
猥瑣男「嘶」了一聲,拇指一抹出血的嘴角。
我以為他要知難而退了,結果他邪肆一笑:「好爽,小美人,再打哥哥兩下。」
媽的,揍他兩下還讓他爽到了。
好想扇他巴掌,又怕他舔我手。
道理講不通,揍他也不頂用。
我無計可施,搬出了沈清淮。
「我跟你們沈總是一對。」
10
猥瑣男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什麼?沈總?」
他上下打量我,嗤笑一聲:「你要是跟沈總是一對,那我就是沈總他爹。」
好熟悉的裝逼名句。
我不會遇上什麼降智男配了吧?
他還在繼續:「我一個主管,在沈氏乾了三年,都沒見過沈總,你上來就說是他的配偶,你口氣不小啊。」
「你要是沈總的 alpha,他能讓你在前台工作?」
「再怎麼樣,也得給你分幾個公司管管吧?」
「你不會因為這是分公司,沈總不怎麼來,你就可以隨便造謠吧?」
他娘的,前台怎麼了,前台招你惹你了?
沈清淮還真想給我幾個公司管管,但是!我為什麼要答應?
天天起早貪黑地批文件很爽嗎?
當個前台,整天摸摸魚,還一個月五萬,這才爽好吧!
我掏出今早剛簽的合同給他看:「我一個月五萬,你見過哪個沒後台的一個月拿五萬?」
他湊過來,看了一眼:「假的,你要是一個月五萬,那我一個月十萬。」
我:「……」
跟降智男配真的說不清。
我給沈清淮打了個電話,秘書接的,說他正在開會。
我木著一張臉:「那你幫我轉告他,再不來,他老鄉我就要在分公司被人草了。」
一邊說,一邊把湊來的猥瑣男踹開:「滾啊,你沒事兒幹嗎?」
「一整個上午啥事兒不幹,就精蟲上腦想著上我?」
11
沈清淮趕來的時候,我外衣已經被猥瑣男扒了。
我反抗了,但是力氣沒他大,揍他他又一點痛感沒有,揍多了他直呼爽。
我生無可戀地躺著,看向進來的沈清淮,眼淚汪汪。
「救……我。」
沈清淮面色冷沉,上手直接把人從我身上拎了下去。
奈何此人已經慾望上頭,看見沈清淮後也沒有收斂。
「哪來的小 O,好辣,我喜歡。」
他轉頭,嫌棄地對我說:「你欲擒故縱得太過了,現在我不要你了,我看上他了。」
我 :「哦。」
看上就看上唄,說得好像你看上就能上一樣。
他不再搭理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沈清淮身上。
「就喜歡你這種強勢的小 O,來,強了我。」
沈清淮冷臉甩了他一個巴掌。
我都沒來得及阻止:「別扇……」
別扇他巴掌,他會爽。
果然,下一秒,肌肉男露出銷魂的表情:「啊~好爽!」
「小 O 的手就是不一樣,軟軟香香,好喜歡。」
沈清淮:「……」
12
沈清淮沒慣著猥瑣男。
對方說爽,他就大巴掌一個接一個地扇。
直到把人扇成豬頭,打得口水直流。
沈清淮向來進退有度,極少動怒,此刻卻徹底沉了臉,眸若寒冰:「還爽嗎?」
豬頭捂著臉,哭得像燒開了的水壺:「不爽了,不爽了,再也不敢爽了。」
我不忍直視。
沈清淮的手,骨節分明,手背上的青筋一看就很有力量。
手又大,打起人來不用想都知道力道很大、很疼。
那死豬頭還說什麼香香軟軟,簡直瞎了眼了。
我聽著豬頭的號叫胡思亂想。
沈清淮的手那麼大,那麼有力,
扇在屁股上,應該也會很疼吧?
不對,我在想什麼?!
臥槽,完了,我才來這世界第二天,就要被同化了嗎?
沈清淮扇完人了,回頭看我,笑容偽善:「你呢?你想不想爽爽?」
我連忙搖頭:「不敢不敢。」
沈清淮:「那還看什麼?拿上東西跟我走,晚上再收拾你。」
收拾?怎麼個收拾法?
我遲疑了一下,被沈清淮看出來了。
他冷笑一聲,嗓音清洌,語氣森冷:「裴熠,你知不知道,O 也有幾率異變成 A?」
「你不是想干那檔子事嗎?今晚我跟你試。」
「敢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斷,直接鎖在床上。」
我:「!!!」
13
我不知道沈清淮經歷了什麼。
怎麼這一個早上沒見,就說什麼異變成 A 了?
想起昨夜我對他的過分舉動,再加上今天猥瑣男的一言一行,我心裡惴惴。
沈清淮,不會來真的吧?
本來我跟他就是死對頭,在學校里天天拌嘴,偶爾還動手。
不過這人總是一副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模樣,只有我被他氣得跳腳的份。
除了昨天剛穿來,我仗著自己是 A,給他做了個臨時標記。
其他的衝突,都是他贏得多啊。
我悄悄看沈清淮的臉色,討好地笑:「沈哥,就昨天那一回,你就是再氣,也不至於草我吧?」
「咱倆都是男的呀,你看這事鬧的……」
沈清淮薄唇輕啟,面帶譏諷:「現在知道都是男的了,昨晚騷擾我的時候怎麼不說?」
14
嗚嗚,那不是只顧著出氣沒想後果嗎?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心裡哭得都快成淚人了,但我的尊嚴不允許我在死對頭面前這樣懦弱。
於是我板著一張臉,跟著沈清淮到了總公司。
公司里的人看見我和沈清淮一起進來,免不了打量我。
有一道目光尤其惡劣,我對惡意很敏感,一眼鎖定。
是個長相很清俊的少年,他看起來很嬌小,身體柔弱似水。
一雙兔眸在我看過去時,惡意盡斂,一瞬恢復了清澈。
他手上拿著文件,朝著沈清淮遞出:「沈總,您去哪裡了呀?陸總還等著呢。」
「這位就是……電話里的那個老鄉嗎?」
「沈總,他看起來身份卑賤,就連精神力等級也很低呢。」
「您離這樣的人遠一些才好……」
沈清淮嗓音淡淡,說出的話卻透出幾分不悅:「羅秘書,你的話太密了。」
「我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指點。」
爽!就要這樣!就得這樣直白!
死綠茶,有病一樣,剛見第一面就挑撥離間。
我跟沈清淮的交情,是你能比的?
等等,我跟他有什麼交情?整天吵架的交情嗎?
我突然驚恐起來。
不對啊,沈清淮啥時候對我這麼寬容,還幫我講話了?
他難道也被這個世界影響,看上我了?
15
沈清淮對羅秘書的斥責,大家都看在眼裡,沒人敢再對我指手畫腳。
我心事重重,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沈清淮似乎也有些煩躁,扯鬆了領帶:「裡面有房間,你去休息吧。」
我:「???」
費老鼻子力氣給我帶來這兒,就為了讓我休息?
見我沒動,他捏了捏眉心,問:「怎麼了?昨晚你不是沒睡好嗎?」
我揪了揪衣角,扭捏:「你咋突然對我這麼好?」
求求了,千萬別說是饞我身子。
我尊嘟還是個直男,不想搞同。
沈清淮的唇線拉直,毫無情緒地說:「我要處理公務,你在這裡影響我的工作效率。」
哦,原來是嫌我礙眼。
行叭,有點失望是怎麼回事?
沈清淮盯著我看了兩秒,似笑非笑:「你不是一向崇尚躺平嗎,怎麼這次讓你去休息還要問原因?」
「還是說,你不想睡,想在這裡跟我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