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他不裝了完整後續

2025-02-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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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有兩個校草。

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的下鋪,排名不分先後。

也許是出於男性的好勝心,我並不喜歡他。

我想弄月莊他。

而我也這麼做了。

二十萬,我把品學兼優的清貧校草妥回了家。

他乖的很。

最大的反抗就是deep時,抬頭不滿的瞪著我。

我玩心大起,用他的底線測試我的惡劣,他照單全收。

直到我聽見他語氣凶戾的警告我的好友。

「不想破產就離他遠點!」

1

「這次校慶我們的話劇是壓軸場,排練一定要用心……林忬,林忬?」

話劇社的學姐皺了皺眉,在林忬面前擊了下掌。

林忬注意力被吸引回來,垂下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的影子:「抱歉。」

「我知道你們臨近考試,學習有壓力,但也要注意身體。」

學姐看著他的臉,說話都變得溫柔。

林忬點點頭,陽光從他頭頂掃過脖頸,那一塊的皮膚白的發亮。

我嚼了嚼口中的泡泡糖,盯著那一小截脖頸,興味盎然。

林忬這段時間總是出神。

沒人知道為什麼。

除了我。

2

話劇社的後面是塊荒地,我靠在後門,手裡的煙灰過長,隨著動作掉進了林忬的襯衫里。

他悶哼一聲,掀起眼皮瞪我。

那雙眼蒙著霧氣,飽含憤怒與屈辱,嘴唇被摩擦的嫣紅,連耳根都泛著血色。

我笑了一聲,惡劣的按著他的後腦壓向自己,等他開始嗚咽掙扎,才鬆開了手。

林忬咳的厲害,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嫌惡的皺起了眉。

「給。」我好心的遞過去一塊手帕。

他沒接,看著我的眼神充滿警惕。

「給你就拿著,」我捻滅了煙,捏著他的下巴拉向自己,口中的煙霧漫上他泛紅的眼尾,惡劣道,「還是你想就這幅模樣,直接回去?」

林忬垂下眼,接過了我的手帕。

3

我和他走到今天這種關係,純粹是個巧合。

話劇社的學姐很照顧後輩,開學的時候指點了我不少,作為回報,她自己的工作室缺人做模特時,我偶爾會去幫忙。

那天也是一樣,我被學姐臨時叫過去,剛一下車,就看見了本該在圖書館的林忬。

他被一群混混模樣的人圍在中間,前後左右都沒出路,額前的碎發垂下來遮了小半張臉,看不清表情。

那混混帶著大金鍊子,頭髮染得五顏六色,我從馬路這邊走到那邊的時間,他一直在滔滔不絕。

林忬不習慣和別人靠近,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腳跟退到牆根的時候,我出聲叫了他的名字。

「林忬。」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我身上。

林忬的臉色明顯不太好,我垮著耳機走到他身邊,伸手攬過了他的肩膀。

「學姐在工作室等,你跑這兒來幹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和林忬有肢體接觸,他身高比我矮半頭,抿著嘴角抬眼看我,我才發現他眼睛長得也好,眼尾狹長還帶著點上挑,就是眼神太冷,差點意思。

「你誰?」混混頭子看看我,又看看我搭在林忬肩膀上的手,「你們……什麼關係?」

「你猜,」我壓根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笑得放肆,「猜不出來磕一個,我也告訴你。」

那混混氣得臉色鐵青,帶著他的小弟就沖了上來,我把林忬拉到身後,一拳打在了對方臉上。

從小到大我打架就沒輸過,這一次當然也一樣。

那些混混瘦的像火柴,隨便一點就著,一拳就倒,我三下五除二把這些人干翻在地,拎著為首那人的衣領,開始審問。

「你們纏著他做什麼?打劫?」

混混頭子的一頭彩毛被我打的東倒西歪,捂著半邊臉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麼。

我沒聽清,支著頭靠近了些:「什麼?」

「夠了,」林忬從後面走過來,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告訴他,欠他的錢我會想辦法,再寬限我幾天。」

混混的臉色像是被雷劈了,而我從中聽出些內情,回頭看他。

林忬一如既往的冷淡,說出來的話卻石破天驚:「我會去輟學打工。」

4

南大每學期有一次獎學金評選,一個專業兩個人,林忬總是其中一個。

他一節課不落,不遲到不早退,社團活動都做的一絲不苟,堪稱模範好學生。

這樣的人,居然說要輟學打工。

我好奇的厲害,一腳踹開那些混混,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林忬沒說話,看了一眼我剛剛不小心劃破的手背,帶我回了宿舍。

「問你話呢,」我坐在椅子上看他擺弄醫藥箱,嘖了一聲,「那些人什麼意思?你欠了誰的錢?」

「你不用管,」他用棉簽沾著消毒酒精,清理我的手背上的傷口,「今天的事謝謝你,你就當沒發生過,以後不要再參與進來了。」

「姓林的,」我捏住他的手腕,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我幫你打架,還受了傷,你就這個態度?」

林忬掙了掙,掙不開我的鉗制,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們是追債的,」他低聲說,「我的親人受了傷在醫院,為了診療費,我和他們的老大借了一筆錢。」

這和我的猜想差不多,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他的回答,總覺得心裡發癢:「借了多少?」

林忬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問這個幹什麼,但還是乖乖回答了:「二十萬。」

二十萬。

對於一個普通大學生來說,這筆錢算得上是天價,但對於我來說,也不過就是過年時候的壓歲錢。

我心跳的有點快,林忬在我手背上貼創口貼,他指甲修剪的乾淨整潔,白皙的指腹因為用力而泛粉,像剛從貝殼裡撬出的珍珠。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不受控制的飄出了嘴唇。

「求我,」我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和我對視,「我幫你還債。」

5

林忬最後還是答應了我。

他被我捏著下巴,一向冷淡的眸子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變深了幾分:「什麼條件?」

我的手指不由收緊:「還沒想好。」

林忬似乎笑了一下,他嘴唇偏薄,水粉色,那麼一點弧度,轉瞬就消失了。

「那你想,」他說,「想好了告訴我。」

這個態度我不可能滿意,皺著眉往後靠了靠,看他妥善的把醫藥箱收好,襯衫在腰線處被收緊,像被人攏了一把。

喉嚨有點發乾。

「林忬。」我叫他。

林忬回頭,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眼神,總之他和我對上視線後明顯一愣,猶豫片刻還是走過來,低聲問我:「秦鈞,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好問題。

我眼皮跳了跳,突然就想好了自己的條件。

「是啊,」我恬不知恥的順著他的說,指了指自己下半身,「所以你幫我,我就幫你還債。」

林忬的表情又變了,他明顯被我這副流氓樣震撼到,甚至往後退了半步。

「我不會告訴別人,」我不想一次把人嚇走,架著胳膊挑眉,「這件事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林忬抿緊了嘴,他應該在內心掙扎,掙扎了半天才問我:「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自由?」

我嗤笑一聲:「等我膩了的時候。」

6

雖然我這麼說,但我不覺得自己會輕易覺得膩。

林忬很聽話,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大多數時候我看著他那雙微微上挑的眼尾,就能直接登頂。

但我沒做到最後。

不是不想,是每一次把人壓在床上,我都有點下不去手。

皮膚太白了,還沒開始就一身青紫紅印,真做到最後,我怕他受不住暈過去。

「你們倆怎麼才回來?」

學姐對我們招手,我剛解決完,一身舒爽,心情都格外明媚。

「怎麼了?」我問。

「上面的布景有點問題,」學姐指了指舞台上面的布景畫,「完成度太低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幕是夕陽布景,學校的舞台沒有電子屏,背景都是話劇社的人自己畫的。

風景畫重在色彩,那幅背景只畫了個太陽,潦草的塗了點黃色。

學姐比劃了一下:「背景太大,放下來畫就很難了,這樣高的地方更不好操作,我記得你以前做過壁畫,能不能……」

我心情很好的一點頭:「拿梯子,林忬也別走了,幫我遞東西。」

林忬瞪了我一眼,又不能拒絕,只好過來幫忙。

三角梯很穩,我拎著一桶色漆爬上去,盯著那太陽看了半天。

「不會畫就下來,」林忬站在梯子旁,面無表情的說,「別耽誤我時間。」

我勾著嘴角看了他一眼,林忬的耳根還有點沒散去的血色,比這布景畫好看。

「看好了,」我選好了位置,動手開始鋪色,「讓你見識見識。」

林忬可能覺得我在吹牛,但一幅布景畫對我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最好。

所以我散打得過省級冠軍,籃球進過青訓隊,畫畫也參與過展覽。

我的愛好廣泛。

如今最感興趣的,就是林忬。

7

一幅壁畫需要的時間不短,話劇社的其他人做完了手裡的活兒,都過來看我畫畫,可惜這樣的梯子只有一把,操作只能我一個人。

有兩個學妹在下面竊竊私語:「你覺不覺得學長這樣有點帥?」

「何止有點,」另一個顯然更激動,「你過來,這個角度能看見他腹肌!」

然後她們兩個挪著位置,挪到了林忬身邊。

我覺得好笑,林忬的臉色簡直稱得上精彩,於是我對兩個學妹笑了笑,以示鼓勵。

她們兩個說得更加起勁,林忬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這份吵鬧,乾脆放下東西,換了個位置。

「秦鈞,」學姐在下面叫我,「到晚飯時間了,畫不完明天畫吧?」

我的畫還差一點,夕陽絢麗的顏色已經能看出大概。

「不急,」我晃了晃刷子,「林忬會給我帶飯的,你們先走吧。」

學姐就看向了林忬。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林忬不會表露什麼,只淡淡的點了下頭。

學姐道了個謝,留下話劇社的鑰匙,和大家一起走了。

林忬沒好氣的看著我:「要吃什麼?」

「不想吃,」我沾了一點紅色在畫布上做點綴,「一會兒回去點外賣。」

林忬似乎有點頭疼的捏了捏鼻樑,一言不發的甩門走了。

我料想他不敢真把我甩在這兒,繼續畫我的畫,果不其然半小時後,林忬拎著兩個食盒回來了。

「下來,」他說,「我給你帶了飯。」

我笑了一聲,把東西放在一邊,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

就這麼一點高度,林忬卻像是被嚇了一跳,眼睛微微睜大,我去拎他手裡的東西時,還一動不動。

「愣著幹什麼?」我揉了把他的頭髮,「一起吃。」

他抿抿唇,跟著我坐到了舞台邊。

林忬的人和他外表一樣講究,帶回來的三菜一湯色香味俱全,我風捲殘雲般吃完,他還在小口小口的喝粥。

霧氣在他眉眼處氤氳成一小片,平時看著對比鮮明的皮膚和睫毛,現在像一幅暈開的水墨畫。

我沒忍住,掰過他的頭吻了上去。

在這方面,林忬一向不如我,他的掙扎被我悉數按下,侵略和攻占是我的強項。

「秦鈞!」

我聽見林忬的怒吼,細密的吻落在他喉結,偏頭不輕不重的咬上了他的脖子:「嗯?」

「……你屬狗的?」他喘了一聲,「放開我!」

沒有男人會在這時候聽話,我也一樣,我把他的手腕按在舞台上,僅用一個吻,就吞沒了他所有的聲音。

照例,我還是沒做到最後。

林忬的衣服被我扒差不多了,他捂著眼躺在舞台上喘氣,我惡劣的抽了張紙巾在他面前擦手,故意問:「今天怎麼這麼快?」

林忬聲音一頓,拿開手瞪了我一眼,算是回過了神。

「秦鈞,」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聲問我,「你就沒想著,去找個女朋友。」

我的笑容立刻淡了下來。

「我有你能用,還找什麼女朋友。」

他皺了皺眉,似乎還想說什麼,被我矢口打斷了。

「至少到畢業之前,」我踢開了礙事的梯子,「林忬,你都別想擺脫我。」

從小到大,我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我一向認為,只要我願意付出精力,事情都會按照我預想的發展,直到我遇到林忬。

他總想著離開我。

8

夜裡下了一場雨。

我沒回宿舍,乾脆約了兩個發小去酒吧。

都是一起玩到大的,乾了兩杯他們就發現我情緒不對。

「怎麼個意思?」周揚和我碰了一下杯,「今天叫我們是買醉?」

面對他們,我用不著隱瞞,往後靠了靠,低聲說:「我強迫了一個人。」

周揚和劉越臉色立刻變了。

「兄弟,」劉越說,「從小到大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但強迫女人的人,算不上男人。」

「別扯淡,」我嗤之以鼻,「你看老子是那種人?」

劉越鬆了口氣:「那你這話什麼意思?」

雖然我一向臉皮厚,但此刻也多少不好意思,含糊的說:「我強迫了個男人。」

周揚和劉越雙雙沉默了。

他們越是沉默,我越是有無形的壓力,到最後我乾脆罵了一聲,破罐破摔:「什麼意思吧?還是不是兄弟?」

「兄弟歸兄弟,」周揚攬著我的肩膀,「別激動,我就是想問你,什麼時候喜歡上男人了?」

「誰說我喜歡了?」我當即炸毛,「我就是看他那樣不順眼……」

周揚點點頭:「不順眼到想和他上床的程度?」

我無言以對。

劉越也湊過來,給我倒了杯酒:「來,細說。」

我就把我和林忬如何變成這樣的事說了一遍。

「二十萬,」周揚嘖嘖搖頭,「你可真出息,連朋友都沒當上,就先給人家砸錢。」

「砸了還沒落個好,」劉越也跟著搖頭,「估計人家現在最不待見的就是你。」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戳人心窩子的話,我越聽越煩,胡亂巴拉了一下頭髮:「那你們說,怎麼辦?」

他們對視一眼,給我出了個餿主意。

9

林忬趕過來的時候,我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周揚給他打電話,我在一旁沒太聽清,只記得沒說兩句就掛了,還以為他不會過來。

結果他來了,不僅來了,還來得飛快。

周揚和劉越正在侃大山,見人進來,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

「林忬?」周揚和他確認。

林忬點點頭,徑直走向我。

他好像淋了雨,摸我臉的手指冰涼,我突然覺得這主意不怎麼樣,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該回去了,」他低聲說,「能站起來嗎?」

我點點頭,男人不能輕易說不行。

「沒事,」我忍著頭暈強裝鎮定,「你……你穿我外套走。」

林忬動作一頓,一言難盡的看了我一眼。

他實在好看,證據就是周揚和劉越那倆王八蛋已經看呆了,排練好的台詞一句沒有,傻呆呆的看著我被帶走。

我也懶得嘲諷他們,半掛在林忬身上出了酒吧。

夜雨連綿,林忬身上有股冷香,我把頭埋在他肩膀,說什麼也不肯站直。

林忬沒辦法,只能打電話叫車。

車來的格外快,我被林忬塞進車裡,對他離我這麼遠的事極其不滿。

「熄燈了。」我強調。

林忬淡淡的掃了我一眼:「然後呢?」

我加重了語氣:「我要開房!」

車子明顯晃了一下,我皺了皺眉,還不等開口,林忬就往我嘴裡塞了一塊薄荷糖。

「聽話點,」他說,「就帶你開房。」

10

林忬沒錢,選的地方卻很闊綽,是個五星級的酒店。

司機是個好心人,一路要幫他扶我,都被林忬拒絕了。

他帶著我到我們的房間,剛拿房卡刷開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提起他的腰壓在了門上。

薄荷糖還剩一點,被我用舌尖抵進他口中,我擠開他的腿逼他環著我的腰,除了我身上,哪裡都不讓他扶。

林忬被我親的直喘,他揉揉我的後腦,嘴唇貼上了我的耳朵。

「秦鈞,做嗎?」

我僅剩的理智搖搖欲墜,艱難的搖了下頭。

林忬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揪著我的頭髮,盯著我看,眼神少有的銳利,還帶著點煩躁。

我在他鼻尖親了一下。

又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周揚和劉越就是兩個傻帽,」我呢喃著說,「我哥說了,喜歡一個人第一步,就是要給他花錢。」

11

意識再回籠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陽光從窗簾縫隙中透進來,蓋住了地上鋪的亂七八糟的衣服。

我在床上愣了一會兒,猛地坐了起來。

林忬還沒醒,大半張臉埋在被子裡,呼吸均勻。

我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又輕手輕腳的拉開被子看了看我倆。

沒衣服。

我倒吸一口冷氣,開始拚命回憶。

周揚說,我可以裝醉試探林忬的心意,他來接我,代表他不討厭我,他不來,代表我沒有希望。

為求真切,我啤酒洋酒交雜著喝了不少,結果真喝多了。

然後林忬就來接我了。

之後的事情無論我怎麼回憶都回憶不起來,正發獃的時候,林忬悶哼了一聲。

他好像冷,拉著被子頭埋得更深,我順勢躺下,猶豫再三,把他往懷裡攬了攬。

他找到了熱源,枕著我的肩膀睡得更熟。

林忬的皮膚一如既往的細滑,我看到他脖子上有個清晰的牙印,喉結滾動了一下。

做了吧?

我在腦中自我懷疑,這牙印一看就是出自我口。

看了半晌,沒忍住,我又上去印了個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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