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放完整後續

2025-02-2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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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的手機一直接到陌生來電。

一會問我喜歡什麼車型,一會問我喜歡多大的房子。

剛開始我以為是電話銷售,只是拉黑了事。

直到助理拿來幾份買賣合同,我才知道周忱為了追我還真的是下血本。

不過就算他送我這些又怎樣,這也無法抵消他對我的傷害。

我洗了把臉,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好一點。

剛到地下停車場,我就被周忱攔住。

他小聲地向我道歉,樣子卑微又可憐,一副看起來快哭了的樣子。

我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聲音冷酷地警告他別跟著我。

「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周忱的聲音被帶上迴響,聽起來像一個絕望的囚徒。

可他當年欺負我的時候,我不也是這麼乞求他的嗎。

那天,我被周夫人叫去刷馬桶。

一進去,刺鼻的味道熏得我作嘔,我恨不得立馬跑出去。

可我還是蹲下來,把刷子伸向馬桶。

如果不能刷到許妍滿意,她就會用荊條抽我的手背。

我屏住呼吸,快速刷了十分鐘,最後實在受不了了。

我剛想站起身休息一下,身後的門就被人打開。

周忱進來,站在我的身後。

我本能地覺得危險,想要往外跑。

他抓住我的手臂往裡一扔,然後反手鎖上了門。

「你想幹嘛,外面都是人。」

「外面有人又怎樣,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敢來救你。」

他說完,一腳踢在我的膝蓋,讓我跪倒在地。

一隻手抓我的頭髮,另一隻掐上我的脖子,就這麼把我的頭往馬桶按。

污水和清潔劑不停地往我口鼻里灌,我感覺那些刺鼻的味道甚至鑽進了我的肺里。

我試圖張嘴求救,剛好讓污水鑽了空。

氧氣越來越少,我感覺我快要暈過去。

周忱掐著點,一把將我拎了出來。

我無力躺在地上,咳得快要把肺吐出來。

我問周忱,他要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

「永遠不可能。」

周忱咧開嘴笑的一臉燦爛,嘴裡卻說出最惡毒的話語。

「周忱,現在這句話我還給你。」

我轉身想上車,周忱拉住車門,低著頭看不清楚情緒。

「那我讓你欺負回來,你願意嗎?」

5

我開車去赴宴,副駕駛上坐著周忱。

剛才周忱的提問確實讓我動了心思,白送的機會不能不要。

車停到了萬華酒店門前,下車前,我問了周忱最後一遍。

「我做什麼,你都能受得住。」

周忱使勁點了點頭,沒有半天猶豫,生怕我怕後悔了。

包廂里,一群老總已經坐定,全都是這次周氏想要巴結的人。

我帶著周忱入座,眾人沒見過他,只當是我帶了助理。

「袁總這次特意帶了助理,莫不是想逃酒吧。」

人還沒坐穩,一個老無賴就開始向我發難,讓人把我的酒杯倒滿。

我皮笑肉不笑沒搭理他,老無賴立馬變了臉色,把酒杯重重擱在桌上。

「看來袁總心不誠,那這個生意還談個屁。」

我露了個禮貌的微笑,推脫說讓周忱替我喝。

那個老無賴擺明想要為難我,張嘴就把周忱噴了一頓。

「那來小雜種,也配敬我酒。」

周忱臉上一陣青紅,他站起來向那老無賴舉杯。

「周忱,周氏集團周永峰兒子,敬您一杯。」

說完,周忱不帶一點猶豫地喝完了滿滿一杯紅酒。

真太子都來了,誰還理我這隻狸貓。

一時間桌上的人,都轉向了周忱。

一杯又一杯,紅酒混著白酒下肚。

就算是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本來酒量就不好的周忱。

他額頭上直冒冷汗,整個人都泛著不正常的紅。

我打開手機,給他發了句,不能喝別逞強。

手機剛放下就震動,周忱很快回了一句「我沒事」。

等我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包廂里已經擺起來十八龍。

十八杯白酒,擺成一條,周忱需要一口氣喝完。

我走到周忱身邊,他沒看我,只是一手悄悄抓住了我。

那隻手冷得不像人的手,手心全是汗。

我後背一下就冒出了冷汗,他們這根本就是想玩死周忱。

我不動神色地拿回手,在他耳邊警告他別喝。

又轉身對著那群無賴,虛假著說了聲抱歉,我和周忱要先走。

那個老無賴又跳了出來,大聲呵斥我不給長輩面子。

「剛剛周總打來電話讓我倆回去一趟,都是長輩,您說我該聽誰的呢?」

就算他再無奈,也不敢得罪周永峰,只能悻悻地撓撓頭。

我拿起包和周忱的手機,帶著周忱出了包廂。

夜深了,周忱的助理早就下了班,只能由我送他回去。

一路上我都踩著油門,硬生生將時間縮短了一半。

到了目的地,我剛想把他趕下車,就被安靜了一路的周忱嚇了一跳。

「你就那麼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我頭都沒回,徑直解開了車鎖。

周忱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見我半天不理他,悻悻地開了車門。

我長吸一口氣,一路上差點被他身上的酒氣熏死。

結果周忱有折回來,還關上了車門。

我屏住呼吸,不耐煩地瞪著他。

他倒是沒有自知之明,眼睛亮亮地盯著我,嘴角勾起。

「你是關心我才開這麼快,對不對。你怕我路上耽擱太久了難受。」

我徹底被他弄得無語,這麼會腦補怎麼不去寫小說。

他說完,又自己開了車門。

我喊住他,他立馬回頭看著我,帶著期盼的眼神。

我抬了抬下巴,周忱才發現他的手機不在身上,拿了手機就下了車。

「明天見。」

他醉醺醺地和我告別。

我沒回應他,一腳踩下油門。

?

6

隔天,周忱就請假沒來上班,說是胃潰瘍。

小助理一邊幸災樂禍,一邊為今天沒有下午茶而傷感。

「真是怪了,怎麼太子爺沒來,下午茶也沒了。」

我端起杯子往嘴裡送,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都怪他發神經,把這群人都慣壞了。

我在小助理期盼的眼神中,無奈地掏出自己的卡。

小助理剛出門,我的電話就響了。

我拿起按下接聽鍵,熟悉又刺耳的聲音立馬傳來。

「姓袁的,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兒子。」

講話的正是周永峰的老婆,周忱親媽——許妍女士。

「您有證據嗎。」

「還證據,我兒子病得快死了嘴裡還一直喊你名字。一定是你害了他,他才耿耿於懷。」

聽到袁女士的話,我徹底對這對母子無語了。

一個不講道理,一個戀愛腦成癌。

突然我有了一個惡毒的想法,要是一向孤傲的許妍知道他兒子向我求婚,會不會直接原地炸掉。

算了,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按照許妍的腦迴路,一定是我勾引的他兒子,他兒子只是個清純小白蓮。

我拉開電話,冷靜地回復。

「我很忙,你要是有證據可以去告我,勸你少發脾氣容易更年期。」

這話直接刺激得許妍女士一頓輸出,從我的祖宗十八代罵起,到我的一言一行。

「你還有沒有教養,周家養你不如養頭豬。」

我深表遺憾地回復袁女士。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爹沒媽,不然也不會被周家收養。」

這話成功地讓袁女士沉默了,留了一句你給我等著就掛斷了電話。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袁女士戰鬥力下降了,還是我變強了。

以前都是許妍打得我求饒,沒想到她現在還能被我氣到。

忙了一天,我讓司機開車去了luckyboy。

我推開那些男孩的手,徑直選了個安靜的位置。

其實我騙了周忱,我本人也不直。

剛坐下,周忱的簡訊發了過來。

「我替我媽道歉,她就是脾氣急。其實我身體沒事,你不要擔心我,還有我很想你。」

周忱的消息,成功讓我平靜的心情變得煩躁。

他媽罵我我無所謂,可他這個死樣子真的很煩人。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叫人送了一瓶烈酒上來,伸手解開了領帶。

走的時候我已經快醉了,腳步都是虛浮的,差點撞到別人。

還好那人手疾眼快地扶了我一下,我抬頭,一張精緻的混血臉映入眼中。

我禮貌地道謝,趕緊上了車。

車上,周忱還不死心地給我發消息,我剛想拉黑轉念給他回了一條。

「周末團建,你來不來。」

「你去嗎?」

「廢話。」

「那我一定到。」

7

這場團建,純粹是公司幾個老傢伙,為了滿足自己的控制欲搞出來的。

打著讓員工鍛鍊的旗號,周末喊人家出來爬山,無非就是服從性測試。

凡是那些「表現不佳」的員工,回公司後基本與升職加薪無緣。

早上六點半,大家聚集在山腳。

我一到場,部門的幾個員工就開始和我小聲吐槽。

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承諾給他們申請調休。

我剛從他們的歡呼聲中脫離,周忱一把就把我拉到旁邊。

他一臉期待地舉起手,手裡的是一個保溫盒。

「張姨做給你的。」

張姨是周家唯一對我好的人,每次許妍和周忱欺負我,都是她在背後安慰我。

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跑出了周家,是張姨冒著大雨找到我。

她把我摟在懷裡,像媽媽一樣撫摸我的背。

「離我遠點。」

我推開他的手,徑直走到人群里。

周忱站了一會兒,也回到了人群中。

那群老傢伙沒想到周忱也會來,一個個地把他圍在中間,我只能獨自站在一旁。

大家原地活動了一會兒,就準備往上爬。

那群老古董這個時候想起我了,紛紛提議我代表高層和他們一起爬。

「袁總年輕又能幹,還是公司高層,你去最合適。」

一群老傢伙各有各的鬼主意,紛紛附和提議我去。

我壓根不給他們眼神,站在原地叉著腰。

「論起年輕能幹,還是周總比我更勝吧。」

話說到這裡,周忱自然明白我的暗示。

沒等那群老傢伙出聲,自己就抬腳往上爬。

太子爺都親自爬山,其餘人還不敢推辭,最後一群人都開始爬。

周忱的身體其實還沒有恢復,剛剛拉著我的時候,我看到他慘白的臉色。

剛開始他爬得很快,慢慢地一個人落在最後面。

有人想來扶他,全被我打發走了。

周忱弓著腰,扶著一塊石頭休息。

額頭的汗水不停地滴落,他右手按在胃部,大口喘著粗氣。

「你要是病沒好,就別來拖後腿。」

「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他虛弱地對我笑了笑,臉色更加慘白,聲音也有氣無力。

我懶得理他,轉身趕上其他人。

山頂的風景很美,要是沒有早上起這麼早的話。

我們一群人集體修整了一會,才發現周忱不見了。

一群人趕緊打電話,沒人接聽。

這下老傢伙們慌了,坐在原地叫喊著讓我們快找人。

大家心裡有氣,但還是分散去找周忱。

我坐在原地,擺弄著手裡的手機。

沒一會兒,一聲虛弱的喘息傳來。

我抬頭,周忱手腳並用地爬了上來。

他的額頭還有嘴上一片血紅,不知道是在哪磕的。

周忱看到我的方位,拖著腿朝我走來。

剛走兩步,周忱雙腿一軟,跪在我面前。

嚇得我趕緊彈開,我可不想折壽。

「你跪上癮了是吧。」

周忱張嘴,一個勁地咳嗽,我都怕他咳出血了。

「我去給你...求了個護身符,半路沒力氣...摔了。」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色物件,顫顫巍巍地遞給我。

我接過東西,才發現他手上被割了一個口子,正往外冒血。

我打量著手裡的東西,這玩意從前我媽也給了我一個。

我把它當寶一樣,只是後來還是不見了。

「我不喜歡。」

我鬆手,護身符就這樣掉在地上。

周忱伸手把他撿起來,小心放回了口袋。

「好,那我下次再送別的。」

「周忱,你還沒明白嗎,只要和你有關我都不喜歡,包括你。」

角落,一個鏡頭閃了一下。

8

內網被匿名帳號傳上一段視頻。

視頻做了處理,雖然模糊但是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

助理打來電話問我怎麼處理,我讓她先等等,有人比我們更著急。

我翻著下面的評論,不禁被他們的想像力雷倒。

「周總不會被袁總pua了吧,像只狗一樣這麼跪舔。」

「不好說,看起來也像小情侶吵架。」

「樓上的,不會吧,倆大男人搞對象?」

「倆男人怎麼了,說不定人家是真愛呢!羨慕袁總成功馴服太子爺。」

「誒,你們猜誰是1,誰是0啊!」

......

我繼續往下翻,突然網絡一陣卡頓,刷新的時候所有帖子都沒了。

座機響起,我放下手機接聽。

「來我辦公室。」

我進周永峰辦公室的時候,裡面坐了一個生面孔。

周永峰看到我,立馬站起來向我介紹他。

「魏林,魏氏集團獨子。」

我這才看清楚,他就是那天酒吧的那個人。

我和魏林打了招呼,在他對面坐下。

我以為周永峰想和魏家合作,可是說著說著我發現這似乎是個相親局。

而主角就是我和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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