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表里不一完整後續

2025-02-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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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是個裝貨,平時除了做恨,對我多一個字都沒有。

要離婚了開始燒起來了。

分手炮剛打完,他就摔失憶了,記憶停留在十年前,我們的熱戀期。

要不是聽見了他的心聲,我還以為他瘋了。

「寶貝摸我的頭了,我懂,晚上加一次。」

「寶貝看我了,加1。」

「寶貝牽我手了,加1。」

傻子前夫哥望著我不語,只是一味地的加1。

我忍無可忍要出門離婚,他卻死抱著我不撒手,一臉羞澀。

「寶貝想要戶外的話,我們可以在家搭帳篷......」

1

溫泉度假村。

謝奕將我抵在溫泉壁上親吻。

泉水升騰起的霧氣氤氳了我的雙眼,他的鐵臂摟著我的腰,表情很兇。

「柏瑜……」

謝奕抓住我的手,細密地在我修長的手指上流連。

泉水裡,他健碩的胸膛若隱若現,勾出性感的弧線。

劇痛中帶著愉悅,我們不約而同發出了一聲喟嘆。

今天是我們結婚十年的紀念日。

溫泉度假村是他公司新開發的項目,趁沒有開張,他決定帶我先來「嘗鮮」。

我咬著牙隱忍著,像往常一般一聲不吭。

「柏瑜,叫啊。」

謝奕煩躁地皺眉,反覆親吻我的眉心。

他的大手所到之處,仿佛天雷勾動地火,讓我止不住地渾身顫抖。

雖然周圍沒有人,但我向來不習慣叫出聲。

嘴唇被咬破了,我嘗到了鐵鏽般的腥味。

最應該酣暢淋漓的時候,謝奕忽然鬆開了我。

「一點勁兒都沒有,柏瑜,我們離婚吧。」謝奕盯著我道。

我急喘一聲,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我說離婚,十年了,沒什麼新鮮感了,你也覺得我沒勁兒吧?」

謝奕向後靠在泉壁上,深邃的雙眸里沒了情慾,只剩冷漠。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謝奕,別鬧了。」我冷了臉。

「究竟是誰在鬧?」

他兇猛地覆上來,「我說,離婚,沒聽見嗎?柏瑜,我不要你了。」

泉水波光粼粼,升起裊裊熱氣。

這裡明明溫暖得讓人忍不住紅了眼眶,我卻猶如置身冰窟。

十年前,謝奕明明當眾發誓這輩子只要我。

我們為彼此付出,為彼此奮不顧身。

出櫃、挨打、下跪,創業、到同性婚姻公布合法,再到結婚。

我們一起喝過最烈的酒,一起爬過最高的山,一手從小白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公司,成為了別人艷羨的總裁。

我們一路就這麼攜手,走過了十年。

人生有幾個十年呢?

他竟然說他不要我了。

我定定地看著他,試圖從他的神色中探出一絲玩笑的成分。

但是沒有,他是認真的。

「好,你說離婚那就離婚吧。」我點了點頭。

我一心如他所願,沒想到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走,我們現在就去辦手續。」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

我看著他離開溫泉的背影,呆了許久。

直到我聽到外面傳來砰一聲巨響。

我焦急地跑出去一看,謝奕竟然四仰八叉地摔下了樓梯。

地上的一攤血觸目驚心,我火急火燎地將人送進了醫院。

「腦後有淤血,但問題不大,可以辦理出院回家去觀察。」醫院的主任親自看過謝奕的情況後如是說道。

主任離開後,我徵求謝奕的意見。

「你是想等你腦後的傷恢復好點再去辦手續,還是現在辦?如果現在辦的話,我打電話

讓小張現在回家一趟將我們的證件送過來。」

「什麼手續?」謝奕愣愣地看著我。

「離婚手續。」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了?又為什麼要離婚?!」謝奕震驚。

我:「剛剛在溫泉那裡口口聲聲說沒勁兒,死活要離婚的人不是你嗎?」

「什麼沒勁兒?我才二十三歲就不行了?這不可能!」

謝奕掀開被子,死死地瞪著自己的某處。

2

我:「……」

我該怎麼說你好得很,剛剛還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

「不是你沒勁兒,你是說我沒勁兒。」我撫額道。

「你不行了?沒事,寶貝兒,我們不要諱疾忌醫,你還年輕,一定有得治的,就算退一萬步你真的不行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反正你也用不……」

我臉都憋紅了,惡狠狠地打斷他:「閉嘴!」

謝奕無辜地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發誓:我真不嫌棄你。

我將主任喊了回來,指了指用亮晶晶的眼睛到處亂瞟的謝奕,一本正經地說:「你確定他這樣真的正常嗎?十分鐘前他自己說要跟我離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甚至他連我們結婚的事都不記得了。」

主任拉著謝奕又將所有的檢查重新做了一遍,最後道:「柏總,謝總各方面都很正常,但是貌似,他現在的記憶停留在了十年前,也就是你們二十三歲的時候。

「在他的記憶里,你們甚至還沒有結婚,所以你跟他說要離婚,他根本沒有辦法接受。」

我狠狠捏了捏疼痛的太陽穴,「所以我是喜提了一個實際年齡三十三歲心理年齡二十三歲的謝奕嗎?」

「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說,是的,這應該跟他腦後的淤血有關,我建議你先觀察觀察,暫時不要提離婚的事,等他恢復正常再說。」

我瞥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憨批男人,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氣和信心。

要是能知道謝奕那奇怪的腦迴路一天天到底在想什麼,或許我們就不會越走越遠了,我嘆了一口氣。

我們為什麼會走到離婚這一步?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到底對我有什麼誤會和不滿?

難不成,他出軌了?

果然,男人心海底針,難以捉摸。

「起來,回家去。」我對謝奕道。

謝奕麻溜地站起來,傻乎乎道:「哦,哦。」

下一秒,我聽到了一道奇怪的聲音。

【柏瑜不高興了,為什麼?我該怎麼辦?】

【是因為怕我在意他不行嗎?其實真沒什麼的,我真不在意。」】

這分明是謝奕的聲音,我抬頭瞪了他一眼,「閉嘴。」

他用手打了個叉,「我沒說話。」

謝奕確實沒說話,嘴巴也沒動,可我剛才分明聽到了他的聲音。

難不成是……

鬧鬼?

可緊接著,我又聽到了更多。

【柏瑜到底怎麼了?他的臉色為何這麼難看?】

【是因為我受傷了嗎?他雖然不說,心裡肯定在擔心我。】

【他真好,我好愛他。】

我終於在謝奕一句接一句的彩虹屁中明白過來,我好像莫名其妙能聽見謝奕的心裡話了!

是因為剛才的許願嗎?

進電梯的時候,謝奕高大的身形踉蹌了一下。

我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腰。

緊接著,我又聽見了謝奕的聲音。

【大庭廣眾之下,柏瑜抱我了!他好愛我!他向來害羞,從來不會在外面對我動手動腳的!救命!我該怎麼辦?能握住他的手嗎?】

我:「……」

不至於吧?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貌似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有外人在的時候,我確實比較冷淡,不會輕易碰觸他。

電梯里前頭的兩個人回頭瞥了我們一眼,我飛快地收回了手。

【好可惜,都怪你們非要回頭看!要不再裝一下柔弱不能自理?】

原來是裝的!

三十三歲的男人為何能夠如此幼稚?

3

叮——

電梯到了。

我率先出了電梯,謝奕老老實實跟在我身後。

回家路上,他一路沉默。

不,是表面沉默,他心裡戲還挺多。

【怎麼回事?這輛車沒有兩百萬都盤不下來,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了?】

【難道柏瑜被金主爸爸包養了,卻又捨不得英俊的我,所以用金主的錢包養了我?】

我被這亂七八糟的包養關係整得哭笑不得。

我很想告訴他現在不是十年前,但直覺告訴我,說不定謝奕的短暫失憶會讓我知道他為什麼要離婚。

「你走錯路了,是南泉路才對。」謝奕突然提醒道。

嗯?

南泉路?

難道他說的是我們十年前住的那套六十平米複式小公寓?

那套房子倒是還留著,每周請了專人搞衛生,但是自從我們搬到別墅後,就很少過去了。

謝奕總說那邊太小,不利於他施展。

我打了轉向燈,駛入了南泉路。

【柏瑜為什麼不說話?他是不是不高興了?】

謝奕看向了窗外的大螢幕,上面打著關於七夕的表白廣告,他陷入了深思。

【原來明天是七夕,完了,沒來得及給柏瑜準備驚喜,怪不得他不高興了。】

我不高興是因為你丫的提出離婚好嗎?

三十好幾的男人突逢婚變,伴侶還變得莫名其妙,試問誰能高興得起來?

「柏瑜,今晚想吃什麼?要不我們去趟超市,買點東西做火鍋吃?」謝奕躍躍欲試。

火鍋?

感覺有點久遠了。

自從我跟謝奕結婚後,兩個人的重心都在工作上,時常出去應酬,很少在家做飯吃。

難得回到家裡,兩個人都懶得做,基本也是點外賣。

印象中上一次在家裡吃火鍋是在南泉路的小公寓里,謝奕開的公司辦好了所有的手續,為了慶祝,我們弄了一次火鍋。

那次我們買了很多海鮮和肉,兩個人擠在小小的廚房裡將食材洗好切好,期間有說有笑,像小學雞一樣互相打鬧。

弄好調味料等鍋里的湯沸騰後,我們將新鮮的蝦倒進鍋里,吃得不亦樂乎。

那時候我們沒有很多錢,創業初期總是最難熬的。

可那時候我們陪伴著彼此,現在回想起來竟覺得都是甜蜜。

思及此處,我點了點頭。

車停好後,我們去了公寓附近的超市。

我下意識拿了大蝦、毛肚、羊肉卷、牛肉卷、金針菇……

回頭一看,謝奕巴巴地看著我,眼裡亮晶晶的。

「怎麼了?」

【怎麼了?他居然問我怎麼了?還不是因為他對我太好?隨手拿的都是我喜歡吃的東西,上哪兒去找這麼好的男人?真想將他綁回家裡藏起來不讓他出門……】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匆忙解釋:「如果我說我也愛吃這些,你信嗎?」

【欲蓋彌彰!天啊,他好可愛!】

此時謝奕在我眼裡仿佛變成了一頭大型犬,身後的尾巴討好似的搖啊搖。

我懶得再說,抓著他買了一堆東西,催促他趕緊走。

【他不好意思了!他害羞了!太可愛了吧!】

我:「……」

謝奕,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戀愛腦?

4

付款的時候,謝奕趁我不注意,偷偷拿了一大盒東西。

在收銀員曖昧的目光下,謝奕爽快地掃了碼。

前不久還鬧著沒勁兒要離婚的人,捧著那一大盒東西傻笑,跟中了大獎的二百五似的。

但看他興致勃勃的傻樣,我也無端有些期待這個七夕情人節了。

或許平淡的婚姻偶爾也需要一點激情。

晚上,我們回到久違的小公寓,東西還沒來得及放下,謝奕就將我抵在門板上親。

「唔……」

他好久沒有這麼熱情過了。

漆黑的玄關,曖昧的空氣里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謝奕解開我的襯衣紐扣,靠在我的脖頸上低喘。

「柏瑜,柏瑜,我們真的結婚了嗎?」謝奕不確定地問。

我點了點頭,「真的。」

我的腦海里頓時聒噪起來。

【他嫁給我了?他居然真的嫁給我了?】

【這不可能!我這麼窮,他為什麼嫁給我?】

【難道是因為……】

【我英俊瀟洒、風流倜儻,氣場兩米八,我靠臉和身材征服了他……】

我適時打斷他心裡的想法,「餓了,要不先吃個火鍋?」

謝奕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我的唇,又隨手拍拍我的臀部,樂滋滋地提著菜進了廚房。

大概忙活了四十分鐘後,我們坐在小白桌前吃火鍋。

謝奕還放了輕音樂,點了一支蠟燭,開了一瓶紅酒。

我邊吃邊聽謝奕說起十年前的事,我才知道,原來當年有些苦,謝奕從沒說過。

吃飽喝足後,我進浴室洗澡,謝奕收拾餐桌。

十分鐘後,鬼鬼祟祟的他推開了玻璃門。

「柏瑜,一起洗吧。」他從身後抱住了我。

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地問我:「喜歡嗎?」

我正想像往常一樣回一句「別廢話」,結果立馬聽見了他委委屈屈的心裡話。

【柏瑜從來不說喜歡,也從來不說想要,他到底喜歡我,還是礙於我的強勢追求,才嫁給我的?】

【我都那麼努力了,為什麼他從來不會誇誇我?】

【周開總跟我炫耀說他家男人最喜歡親親抱抱撒嬌嬌,還說撒嬌才是表達愛意的最高境界,柏瑜從來不撒嬌。】

【也許他根本不喜歡我,怪不得我一醒來他就要跟我離婚!】

【我哪裡不好?我又高又帥,年輕力壯,持久力好,他到底哪裡不滿意?】

停停停!

我磕磕絆絆道:「喜……喜歡。」

「真的?真的嗎?柏瑜,你沒有騙我?」

「真的。」我這麼說後,他更興奮了,我難以承受地發出哽咽。

我從未想過,不出聲和不誇讚在謝奕的心裡就是我對他不滿意、不喜歡。

浴室里溫度逐漸升高,他拉著我,攀上了頂峰。

直到我疲憊地歪倒在他的身上,他才將我抱起離開浴室。

半夜,我被謝奕親醒。

5

謝奕將我抱起來,在我耳邊道:「七夕快樂,我的寶貝。」

我有些迷茫。

記憶中謝奕很少膩歪。

因為我比他大三歲,總是自詡比他成熟穩重,所以我們之間很少有什麼甜言蜜語。

當年謝奕喊我「寶貝」,只因為我下意識皺了眉頭,他便再也沒喊過。

其實我那時候並不是排斥這個稱呼,而是覺得一個大男人被叫「寶貝」感覺怪難為情的。

【叫他「寶貝」他不喜歡嗎?該死的周開,明明說他老婆很喜歡的!】

我失笑,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回了一句:「七夕快樂,別胡思亂想。」

謝奕的尾巴似乎又翹起來了。

我這才發現,床頭放著一個小蛋糕,上面畫了一個小小的愛心,還有兩個牽著手的男人。

整個房間都布滿了氣球和蠟燭,落地窗前貼了一個巨大的「520」。

原來謝奕這麼浪漫。

我詫異地看著滿房子的驚喜,他將下巴抵在我的肩窩上,問道:「喜歡嗎?」

「喜歡,很喜歡。」我看著他的眼睛,直接坦率地說了出來。

同時,我也想起了十年前的七夕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我完全忘了七夕情人節這個節日。

謝奕早早下班,說訂了旋轉餐廳帶我去吃飯,結果因為項目突發問題,我放了他鴿子。

第二天回到家後,我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小塊蛋糕,我也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七夕後的十天是謝奕的生日,我依舊因為工作太忙忘得一乾二淨。

為了一個百萬合同,我出去應酬喝酒到深夜。

半夜他將我背回家後,帶著怒氣往死里折騰我,我說了什麼?

我朝他發火,說:「我很累,你能不能成熟點,不要鬧?」

他眼裡的光一下子熄滅了,不再歇斯底里地質問我,而是說:「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後來小張提醒我,我想給謝奕補過一個生日。

他卻冷漠地說:「過了就是過了,沒什麼好補的。」

可是我的生日,他從來沒有忘記過。

只是他給我的驚喜,我從來沒有好好接受過,總是淡淡地點點頭。

原來誇讚和表達喜歡,才是他想要的安全感。

我卻一直覺得,相愛就夠了,儀式感都是虛的。

但在謝奕眼裡,那或許是他重視我、愛我的方式。

而我的不回應,一次又一次澆滅了他的主動和熱情。

「蛋糕是你做的嗎?」我用手指蘸了一塊奶油,送進嘴裡。

謝奕點頭,「甜嗎?」

「你試試?」我又蘸了一塊,送進他的嘴裡。

他眼裡閃過了一抹驚喜。

【他是在暗示我嗎?】

【難道剛在浴室里還不夠?】

【蛋糕好甜,今晚的柏瑜更甜,好想將蛋糕塗抹在他的身上,將他吃干抹凈!】

【害羞的柏瑜我好愛,大膽主動的柏瑜我更愛。】

「我都沒有給你準備七夕禮物,怎麼辦?」我懊惱地道。

謝奕喂我吃蛋糕,「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我將蛋糕抹在身上,頭一回大膽地問他:「那你現在要拆禮物嗎?」

長夜漫漫,落地窗上一直倒映著我們糾纏的身影。

在無盡的快感間,我說了很多平時絕不會說的話。

6

翌日我清醒的時候,腰像是要斷掉。

謝奕將臉埋在我的臉頰邊,以獨占的姿勢摟著我。

原來,結婚十年,我們竟許久未曾這麼盡興了。

不是一個人出差,就是另一個人有應酬,我們試過一周都不做一次。

昨晚,我倒是感覺回到了戀愛的時候。

沒睡多久,謝奕的新助理打電話過來。

由於我們的鈴聲一樣,我錯接了電話。

「奕哥,十一點有個會議,咖啡已經泡好了,等你來哦。」

電話那頭是個男人,聲音非常年輕稚嫩,我頓時起了警覺心。

我驀然想起謝奕跟我說過,新來的助理好像對他有意思,但我沒放在心上。

我似乎篤定謝奕絕不會離開我。

以至於他突然提出「離婚」,我雖然表面淡定,內心其實方寸大亂。

「知道了。」我淡淡地回應,而後掛斷了電話。

謝奕皺著眉問我:「一大清早的,誰啊?」

「你的新助理,提醒你十一點有會議,並且為你泡好了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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