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你別回頭完整後續

2025-02-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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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你別生氣了,離婚協議我是一時氣昏了頭才簽的,謝鶯我送她出國,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我皺眉,甩開他。

「可我不是。」

「薛妙,你不在乎我,那公司呢,你一手成立的公司你也不在乎了嗎。」

裴時序提高音量,他篤定我會回頭。

可我沒有,我留給他一句話。

「裴時序,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裴時序為了逼我,連毀約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城北那塊地,本來說好了歸我,可裴時序臨時毀約,和敵對公司一起搶占市場。

他拿整個公司做賭注。這不要命的打法,我一時半會兒確實招架不住。

北城的公司都不敢和我合作,裴時序給我發來消息:

【妙妙,你回來,裴氏公司也是你的,我絕不為難你。】

我又把他拉黑了。

過了兩天,事情有了轉機。

10

從京城過來一個財大氣粗的合作商,聽說背景雄厚,不在乎這仨瓜倆棗,願意幫我。

談合作那天,我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是沈今越,他西裝筆挺,褪去青澀,氣質華貴金潤。

「姐姐,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我是京城沈家的二少爺。」

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惴惴不安道:

「姐姐,你不會怪我騙你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在你身邊多待一會兒。」

原來是那個能頂京城半邊天的沈家,我欣然接受了這個事實。

少了一個可挖掘的科研人才,但多了生意場上一個莫大的助力,不虧。

地皮的事情解決了,裴時序為難不了我,就喝得大醉在我的新家門口站著。

那天大雨傾盆,我像往常一樣關門,被裴時序攔下。

他抬起眼,情態脆弱,嗓音哽咽:

「薛妙,我為你擋過刀,沈今越呢,他為你做過什麼,他甚至還騙你。」

我笑著在他心口戳刀:

「他騙我我也不會生氣。」

裴時序走了,謝鶯又來找我了。

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嗓音很輕。

「薛小姐,明天下午三點,我們可以見一面嗎。」

「有什麼好見的,再給你一次暈倒在我懷裡的機會嗎。」

謝鶯被我噎了一下:「薛小姐,你就不想知道我和裴時序是怎麼認識的嗎,和裴時念有關。」

我提起點興趣,按照她給的地址如約而至。

是個廢棄的倉庫,我本來想走,但是謝鶯拿出來裴時念的日記本。

我還是跟著她走了,想著法治社會她也不敢做什麼。

沒想到她膽子那麼大,一進去,幾個黃毛混混虎視眈眈地盯著我,二話不說就把我綁了起來。

謝鶯憂愁地摸著自己的肚子:「薛小姐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讓時序看清自己的心。」

她微微仰頭,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喃喃自語:

「這麼危急的情況,他一定會選我的,這些天他不理我,不過是沒看清自己的心。」

真是瘋子。

那些混混把我和謝鶯綁在一起,一人脖子上架了一把刀,讓裴時序選擇。

我深深嘆了口氣,一言不發。

謝鶯淚流滿面,像是怕到了極點,捂著肚子柔弱地喊:

「時序,我害怕。」

趁裴時序猶豫的工夫,我悄悄解開了繩子,反手把身後的黃毛打到一邊。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混亂中,有人真動了手,眼看那刀就要插進裴時序心臟上的時候,我咬咬牙用肩膀頂了上去。

血流了一地,裴時序推開謝鶯,顫抖著扶住我,眼裡全是慌亂。

「妙妙!」

昏迷前我用最後的意識說:

「別多想,這一刀算我還你,你我真的沒關係了,裴時序我下次不會留情了。」

我醒來的時候,沈今越守在床邊,謝鶯頂著一個巴掌印跪在地上哭。

裴時序低垂著頭,眼底全是淚。

「妙妙,是我的錯,我以為她是為了救我才這樣。」

原來是見了血,把那幾個混混嚇得全招了,順便把幾個月前那件事也招了。

謝鶯那個孩子,不是裴時序的。

謝鶯是裴時念同學,她暗戀裴時序,就想讓那幾個混混給裴時序下藥,生米煮成熟飯。

結果裴時序中了藥寧肯把自己撞得鮮血淋漓也不碰她。

情急之下她和一個混混妄圖生米煮成熟飯,再假裝成替裴時序喝了下藥的酒。

謝鶯也是聰明,如果孩子真是裴時序的,大機率裴時序會讓她打了,再打發走她。

可是如果她是為了救裴時序才被人玷污有了孩子,裴時序這輩子都會對她愧疚。

11

知道了真相以後,裴時序消沉了很久。

謝鶯倒是又哭又鬧,裴時序去哪兒,她就鬧到哪兒。

最近的一次是在我的生日宴上,我沒有請裴時序,他卻不請自來。

來了也不說話,就坐在旁邊看著我,眉眼蕭瑟又陰鬱。

我能忍,沈今越卻忍不了,他舔去唇瓣上的酒液,語氣冰冷惡劣:

「姐姐,姓裴的真是不識好歹。」

他提了瓶酒氣勢洶洶,我連忙把他拉回來,溫聲哄勸:

「他願意來就來,你別理他就是了。」

眼看他還要過去,我摸了摸他的臉,舉了一杯酒,笑意明媚: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祝我生日快樂嗎。」

沈今越蹭了蹭我的手,就著我的手喝了那杯酒,眼尾搖曳出的一抹淡紅,耳根都紅透了。

餘光瞥見了裴時序陰沉的臉,更開心了。

生日宴一半的時候,謝鶯沖了進來。

她比以前更瘦弱了,滿臉的淚,哭著撲進裴時序懷裡:

「時序,我知道錯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裴時序遙遙看了我一眼, 冷漠地推開她。

「滾開。」

謝鶯不依不饒, 又哭著給我下跪:

「薛妙, 算我求你, 你把裴時序還給我好不好?」

比我動作更快的是裴時序,他猛地拉起謝鶯, 眼裡凝著戾氣:

「我再說最後一次,別來煩她。」

裴時序頭也不回地走了, 任憑謝鶯絕望地痛哭, 直到暈倒, 他都沒有回頭。

謝鶯與那幾個混混結了仇,被打了一頓, 不慎撞上了路邊尖銳的石塊,剛流產的身子更弱了。

她去求裴時序庇護,被趕了出來, 心灰意冷離開了北城。

三天後, 我收到了一份沒有署名的禮物。

是一條天藍色的鑽石項鍊, 剛在拍賣會上以八千萬的價格被一私人買家拍下。

沈今越靠著我的肩膀,懶散地輕嗤:

「不會是裴時序送的吧。」

我沒回答,只是拜託宋律師幫我賣了捐給山區的孩子。

沈今越猜對了,確實是裴時序送的。

十八歲那年我們一無所有, 偶然在網上看見了這條項鍊,也不是說多好看,就是和我媽留給我那條有點像。

那時裴時序見我喜歡, 笑著說婚禮的時候親手為我戴上。

兜兜轉轉, 這項鍊還是到了我手裡, 不過都過去了。

我和沈今越訂婚前夕, 許久未出現的裴時序來了。

他身形消瘦, 眉眼間是掩蓋不住的疲倦, 伸出的手傷痕累累。

他遞給我一張護身符, 嗓音嘶啞:

「妙妙, 這個給你。」

是靈光廟千金難求的護身符,要所求之人一步一叩首登三千台階,再在廟前長跪三天三夜。

我拿起那張護身符, 抬眼看了看沈今越。

他會意, 接過去在裴時序眼前點燃了。

沈今越挑眉, 隱晦的倨傲囂張。

「不好意思了裴總。」

看著我平靜無波的神情,裴時序猛地吐出一口血, 整個人都在顫抖:

「妙妙, 你是不是不會再回頭了。」

我點了點頭, 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對。」

裴時序失魂落魄地走了, 再聽到他消息的時候是裴氏公司破產,裴時序車禍昏迷。

他的好兄弟給我打來電話:

「薛妙,時序他傷得很重,三天只醒了兩次, 他說想再見你一面,你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你就去看看他吧。」

我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拒絕了。

後來裴時序沒死成, 雙腿卻癱瘓了,不過這些和我沒什麼關係了。

我薛妙,從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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