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完整後續

2025-02-0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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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懷中迷惘抬起,霧氣瀰漫,熏紅的眸子。

糯糯的,帶著一點委屈的哭腔。

「太難受了。」

「阿兄,親一親會好。」

「就像上次那樣……」

容玉塵也不比我好到哪去,眼神清明,卻又暗得可怕。

他不給親親。

我就勾住他的脖頸。

手指胡亂扯開他工整的衣襟扣子。

露出他玉色的鎖骨。

渴。

從里燒透了。

咬了上去。

帶著他一點溫熱的血味,很甜。

容玉塵的眸子,暗得如同鐵石,要把我吸進去。

他低低一聲悶哼。

「簌簌,這裡是皇宮,不可以。」

離開皇宮,是不是就行了?

11

【外面人來人往,好幾次女主的堂哥差點找到這裡,刺激瘋了!】

【這裡不可以,那就回去可以,妹寶還沒聽明白嗎?】

【你當你哥哥大人是太監,這麼撩撥,把他癮症也要勾起來了吧!還不趕緊回家,小黑屋情節走起來。】

容玉塵解了外衣。

染著玉檀寒香的衣衫,兜頭蓋下,將我嚴嚴實實地遮住。

他將我抱了起來,走出山洞。

我伏在容玉塵的肩頭,蹭著他溫熱的脖頸。

他僵了僵,吸氣之後,神色如常地往外走。

「相爺留步……」沈雲慈清清婉婉的嗓音響起。

沈雲慈看不清我的臉。

但她還是看見了高不可攀的容玉塵抱著一個女子。

眸底瞬間閃過一絲嫉妒。

她上前行了行禮:「相爺有沒有見到姜小姐,她身體不適,也來了御花園……」

我趴在容玉塵的懷裡發顫。

滾燙的面頰貼著他的胸膛。

說不清是害怕還是難受。

容玉塵聲音啞淡:「我沒見到。」

他直接從沈雲慈的身邊繞過。

沈雲慈沒忍住,嗓音發酸:「那相爺懷裡的人是誰?」

「雲慈自幼苦讀詩書,成為才女,就是想和相爺相配。」

「我自認為比姜簌更適合相爺,能成為相爺的賢內助……」沈雲慈嗓音三分啜泣,七分仰慕。

彈幕聽不下去了:

【滿腦子雌競,顯著你了!】

【哪個編劇寫出的女主人設,既要又要的,原來癲公只是她無奈的選擇,女主喜歡的人也是男配丞相。人家是妹控,收收你滿身的綠茶味吧。】

容玉塵停了停腳步:「本相抱著的,是本相將要過門的妻子。」

​‍‍‍​‍‍‍​‍‍‍‍​​​​‍‍​‍​​‍​‍‍​​‍​​​​‍‍‍​‍​​‍‍‍​‍‍‍​‍‍‍‍​​​​‍‍​‍​​‍​‍‍​​‍​​​‍​‍‍‍‍‍​​‍‍​‍​​​‍‍​​​​‍​‍‍​‍​​‍​​‍‍​‍‍‍​‍‍‍​​‍‍​‍‍​​‍‍​​‍‍​‍​​‍​​‍‍​‍​‍​​‍‍​​​​​‍‍‍‍​​‍​‍‍​​​‍​​‍‍‍‍​‍​​​‍‍​​‍​​​‍‍‍​​‍​​‍‍‍​‍‍​‍‍​​‍‍​​‍‍‍​​‍​​‍‍​‍‍‍‍​‍‍​‍‍​‍​‍​‍​‍‍‍​‍‍‍‍​​​​‍‍​‍​​‍​‍‍​​‍​​​​‍‍‍​‍​​​‍‍​‍​‍​​‍‍​​‍​​​‍‍​‍‍‍​​‍‍‍​​‍​​‍‍​​‍​​​‍‍​​‍‍​​‍‍​​‍​​​‍‍​‍​​​​‍‍​​​‍​​‍‍‍​​‍​​‍‍​​‍​​‍​​​​​​​‍‍​​​‍‍​‍‍​‍​​​​‍‍​​​​‍​‍‍‍​‍​​​‍‍‍​​‍​​‍‍​‍‍‍‍​‍‍​‍‍‍‍​‍‍​‍‍​‍​​‍‍‍​‍‍​‍‍​​‍‍​​‍‍​‍​​‍​‍‍​‍‍‍​​‍‍​​​​‍​‍‍​‍‍​​​‍​​​‍‍​​‍‍‍​​‍​​‍‍​‍‍‍‍​‍‍​‍‍​‍​‍​‍​‍‍‍​‍‍‍‍​​​​‍‍​‍​​‍​‍‍​​‍​​​​‍‍‍​‍​​‍‍‍​‍‍‍​‍‍‍‍​​​​‍‍​‍​​‍​‍‍​​‍​​​‍​‍‍‍‍‍​​‍‍​‍​‍​‍‍​​‍‍​​‍‍​‍‍​‍​​‍‍​‍​​​‍‍‍​​​​​‍‍​‍​​‍​‍‍‍​​​​​‍‍​​​‍‍​​‍‍​​‍​​‍‍​‍‍​​​‍‍‍​‍​​​‍‍‍​​​‍​​‍‍​​‍​​​‍‍​​‍​「沈小姐糾纏不休,也可以讓你先見一見。」

他說著就要掀開蓋在我身上的外袍。

讓沈雲慈看清楚。

我輕聲嗚咽了一下。

手指慌忙按住他的手腕,緊緊握著。

沈雲慈眼眶發紅。

眸光冷冷,落在我露出的手指上。

容玉塵不緊不慢道:「抱歉沈小姐,吾妻膽小,不想見人。」

12

回到相府。

我難受得一根手指也動不了。

容玉塵拽住我的腳踝,放在他的膝上。

「簌簌,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我想要掙脫。

他修長有力的五指捏緊,牢牢按住。

「女孩家,身上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乖一點,讓阿兄給你上藥。」

身體內餘毒發作得太急。

我滿腦子都想的是他,躲在山洞中,小腿上被尖銳的石塊劃傷了好幾處。

微涼的指尖,沾著藥膏。

划過的地方。

我止不住戰慄。

「容玉塵!」我發起脾氣。

踢翻了藥膏。

幾滴黑色的藥汁,飛濺在他白皙無瑕的側顏上。

他不笑的時候。

有點嚇人。

清冷淡薄,遙不可及。

官服之下,不僅是高挑頎秀的身姿。

更是滿身朝堂上的殺伐之氣。

但我不僅不怕。

更大膽地用足尖抵在他的胸口上。

「他們說……只要你與我……盡歡。」

我磕磕絆絆,嗓音軟綿。

不敢去看容玉塵漆黑壓迫的眸子。

「我體內的藥效就可以解了,不會難受了。」

彈幕上那些文字,說他對我有癮症。

是騙我的嗎?

我從沒見過他失控過。

容玉塵傾身靠近。

身上清冷的玉檀香,又讓我差點沒了理智。

他撩過我耳邊的發:「簌簌,還不行。」

「那樣的事,得等到我們成婚之後。」

「我要確定你,不會後悔……」

他吻上來的同時。

一顆苦澀的藥丸,又渡了進來。

13

【想靠近,想占有,所以更加的小心翼翼!他真的,我哭死。】

【永遠把妹寶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永遠害怕妹寶只是受藥物控制,遲早一天會醒過來,離開他,厭惡他……】

【大家不要罵哥哥大人了,妹寶這麼多年沒在意過他,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妹寶喜歡癲公裴野,跟癲公青梅竹馬,哥哥大人患得患失很正常吧!】

【看好你的妹寶啊!小心癲公他又爭又搶。】

我睡了好久。

醒來時,容玉塵已經上朝去了。

陽光從槅窗外照了進來。

纖塵浮動的光影里,徒留他身上的一段冷香。

「姜小姐可以多睡一會兒。」

「丞相囑咐了,不許我們任何人打擾到小姐休息。」

我抱著膝蓋坐了一會兒。

滿屋子裡都是容玉塵身上的味道。

毒已經暫時解了。

可是想的人還是他。

「姜小姐,外面裴家小侯爺找您。」

「丞相不許奴婢打擾您休息,裴家小侯爺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

我已經不纏著裴野了。

他還來找我,做什麼?

府邸外。

裴野站在一樹杏花下。

淡粉色的花瓣,落了他滿肩。

裴野的眸色濃沉,半分春光也映不進去。

「姜簌,你為什麼從丞相府出來?」

「為什麼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我抬眸,淡淡一笑:「這和小侯爺有關係嗎?」

「我只是個草包,空長了一張臉,遠遠比不上沈小姐。」

「裴野,你該去找沈雲慈,你們才是一對。」

癲公配癲婆,我衷心地勸他。

那晚的話,我都聽見了。

裴野眼底泛起慌亂:「簌簌,那晚我喝醉了酒,只是酒後胡言。」

「我沒有嫌棄過你!」

他說完這句,雙手攥緊:「倒是你,為什麼那一晚,中了那麼烈的媚藥也沒來找我,反而去找了容玉塵!」

「簌簌,你不是口口聲聲叫他阿兄嗎?你和他到底是何種關係!」

裴野拉過我的手腕。

捏得生疼。

「放手!別碰我……」

身體內的毒素只是壓了下去。

裴野的拉扯,讓我無比厭煩。

那股灼熱,又有了冒頭的趨勢。

裴野緊盯我的變化。

混不吝地勾起我下巴:「簌簌,毒還沒有解?」

「果然,他沒碰過你!」

說到這,裴野露出慶幸又得意的表情。

「簌簌來找我。」

「我給你解毒,娶你好不好?」

「我們本來就是青梅竹馬……」

【癲公退散啊!】

【妹寶不理他了,他又找上門,是不是賤得慌?】

【眾籌洗潔精,澆到癲公臉上去,給他去去油!】

我一巴掌打在裴野臉上。

「裴野,別逼我厭惡你!」

裴野偏了下臉。

舌尖碰了碰唇角紅腫起來的地方。

「姜簌,你被容玉塵慣壞了!」

「以前你的眼裡,心裡,明明只有我!」

14

容玉塵下了朝。

軟轎就停在離我們不遠的銅雀大街上。

不知他聽見了多少。

看了多久。

「阿兄!」我叫了一聲。

掙脫開翡野的手。

聊賴容玉塵的轎輦就鑽了進去。

轎輦空間很小,勉強能容下兩個人。

「簌簌,和小侯爺聊得開心嗎?」他眸光很淡,分辨不出情緒。

彈幕狂刷:

【妹寶你看他手背上捏出的青筋,他快喝醋把自己喝飽了!!!】

【你親他一下,保證他對你俯首稱臣!】

【妹寶你記住,他氣得越凶,你親得越狠,馬上就哄好了……】

真的嗎?

我俯身。

啄了啄容玉塵弧度微微繃緊的唇角。

他僵了一下。

手背上的青筋更加明顯。

「簌簌,誰教你這麼哄男人?」容玉塵淡笑,眼底黑靜靜的。

嘴上這麼問。

他扣緊了我的腰。

我跌坐在他玉檀香縈繞的懷裡。

「是裴家小侯爺嗎?」

他一字一頓,牙根緊咬。

我哪敢告訴他,我能看見半空中的奇怪彈幕。

「不是,是我無師自通,自己學的。」

「阿兄……不喜歡嗎?」

容玉塵閉了眼睛,不回答我。

任由我吻過他薄薄的眼皮,高挺的鼻樑。

眼前天旋地轉。

「簌簌……」

「別輕易招惹我。」

他喉結滾了滾。

更深更濃的吻落下。

奪去了所有呼吸。

15

一炷香過後。

我癱軟倚靠在容玉塵的懷裡。

我終於相信。

他有癮症,對我上癮。

每一寸呼吸,都被他掠奪乾淨。

容玉塵摟著我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另一隻修長的指尖,撩過我耳邊的碎發。

「我找到了一處冰泉,可以解掉你體內的餘毒。」

【哇卡卡卡,泉水 play 要來了嗎?日子是真的好起來了呢!】

【這才是我們長了眼睛,該看的東西。】

【苦茶子又飛飛,別再回來啦!】

冰冷的冰泉池中。

我冷得牙關發顫。

不停哆嗦……

彈幕: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就給我們尊貴的會員看這個?】

【就把妹寶,泡菜一樣,放在冰池裡面泡著?高嶺之花你就在旁邊看,你的心呢?】

【妹寶快撒嬌,你一撒嬌,他就是你裙下臣!】

我掃過彈幕。

清了清發抖的嗓音,嬌嬌弱弱地道:

「阿兄,我冷。」

「我一個人在冰泉里害怕……」

「阿兄來陪我。」

容玉塵輕抿了一下唇。

還沒有回答我。

我腳下一滑,摔進了冰冷的泉水中。

水太冷了。

四肢發麻,越沉越深。

一道落水的聲音。

容玉塵出現在我面前。

拽住我的手腕,拉入他的懷中。

我渾身都在發抖。

「好冷。」

他軟了語調,輕撫我濕漉漉的長髮。

「阿兄抱著你,給你取暖。」

他握著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月牙的錦袍浸透了,已變得可有可無。

指尖下是他跳動有力的心臟。

還有肌理線條分明的胸口。

我往他懷裡靠了靠。

他聲音發啞:「簌簌,別在這裡撩我。」

「我不是聖人,禁不住你撩的。」

相反,他有不能言說的癮症,懷中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藥」。

「幾日之後,等你身體好了,我上姜家提親……」

16

冰泉解了我體內餘毒。

卻讓我病了好幾天。

我歇在丞相府,由容玉塵照顧我。

時間一久,連娘親也起疑了。

「簌簌,丞相日理萬機,玉塵也只是你遠房表兄,你不能再像小時候那般,賴在他身邊。」

我想起容玉塵十幾歲就來了京都,在最好的鹿野私塾中讀書。

連中三元,次次都是魁首。

那時候,他還沒做丞相,在姜家住了一段時間。

第一次見到容玉塵,我就在想,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看,這麼冷漠的人,像個玉雕的菩薩,雙眸之中無悲無喜。

還是娘親拉著我,讓我喚他一聲「阿兄」。

從那起,我不情不願喚了他好多年阿兄。

他似乎有某種隱疾,也是我無意間撞見。

每月十五,他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絕不見客。

娘親因為他學識出眾,君子六藝,樣樣精通。

讓我跟著他學了一段時間課業。

娘親來丞相府找我。

還是容玉塵出來幫我解圍。

他一副淡漠出塵,好兄長的模樣。

「簌簌很聽話,在我這學習琴技,算不上添麻煩。」

「等她風寒好了,我會親自把她送回府去。」

我娘對容玉塵,千恩萬謝,哪敢懷疑他和我的關係。

容玉塵送我回姜家那天。

裴野上門來提親了。

彈幕:

【舊愛遇新歡,修羅場,我愛看!趕緊為了妹寶,雄競起來!】

【渣公得不到就是最好的,比狗都賤!】

【估計是妹寶上一次,一巴掌把他打爽了。】

裴野送來了幾百抬聘禮。

「簌簌,不和我動氣了好嗎?」

「我們青梅竹馬那麼多年,從小一起長大,你原諒裴哥哥一次。」

他第一次放下身段求我原諒。

沒有看見彈幕前,是我追在他身邊,生怕他被別人搶走。

「簌簌,聘禮都送來了,你覺得不夠,還可以再加。」

他暗中挑眉,看了一眼我身邊坐著的容玉塵。

「丞相大人,聽聞你是簌簌的遠房表兄。」

「這份禮單,代表我娶簌簌的誠心,交給你過目。」

我顫了一下,趕緊說:

「我沒答應嫁你!」

「這份禮單就不用看了,拿回去。」

一雙白凈修長的手搶在我前面接了過去。

「既然小侯爺誠心娶我妹妹,這份禮單我會好好過目。」

他似笑非笑,眼眸黑沉沉地朝裴野看去。

「容某最近也有娶妻打算,正巧可以做個參考。」

【妹寶,危啊!!】

【你家哥哥大人看上去要病嬌黑化了,晚上少不了要挨棍子,到底是哪種棍子,就不好說了。】

我心驚膽戰到了半夜。

早早熄燈睡下。

還是被容玉塵身邊的下人喚醒:

「姜小姐。」

「丞相喊你過去,要指導你琴技。」

我揉了揉眼睛。

忽然想起今夜是十五。

今晚的容玉塵格外不正常。

心頭重重一跳,哭喪著臉:

「裴野惹他的,找我幹嘛?」

「我能不去嗎?」

容玉塵派來的下人,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麼說。

「相爺說了,姜小姐不能忘恩負義。」

「他為了給小姐解毒,犧牲過那麼多回。」

「行了,我去還不行嗎?」

17

房間裡幽暗。

玉檀香更加濃郁。

我想到了十五歲那年。

無意闖入容玉塵的房間。

他剛沐浴出來,水珠順著下頜、喉結、脖頸滴落。

我忽然就緊張害怕起來。

他看我的眼神太專注、深邃,近乎毛骨悚然,像是在看一隻送上門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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