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陰濕男老闆完整後續

2025-12-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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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濕男老闆是個慫包,我每天霸凌他。

工資五千,我跟他要五萬,他窩窩囊囊給我轉帳,備註:【自願贈予】。

我請假,他不給,我就把沒洗的內褲塞他公文包⾥惡⼼他。

他⽓的手抖,卻還是默默攥緊去了衛生間……

直到有⼀天,他哥說要把我調去分公司。

我歡天喜地收拾東西。

眼前突然出現彈幕:

【啊啊啊囚禁 play 終於要來啦,這才是我們尊貴的 VIP 該看的!】

【只要小秘書拎著⾏李出了這個⻔,暴躁小 cake ⻢上變成爆炸小泡芙!】

【⼩秘書真是⼜蠢又作,自以為在霸凌⽼板,其實一直在獎勵他啊,沒看到⽼板每次都爽得發抖嗎?這會兒還想跑?⽼板馬上掏出兇器乾死你!】

【雖⽆但立,爆炸爆炸爆炸爆炸爆炸爆炸爆炸爆炸爆炸爆炸爆炸……】

……

我收拾東西的⼿⼀頓,顫抖著回過頭。

陰暗⻆落⾥,⼀雙濕黏的眼睛正默默凝視著我。

有什麼金屬物品散發著陰寒的⽩光……

1

陸程澤從公文包里拎出那塊紅色包漿布料的時候。

修長慘⽩的⼿指明顯在發抖。

⼀雙⿊沉沉的眼睛透過厚重劉海朝我看過來。

怯生生的,像是詢問的意思。

我惡劣一笑,鋥亮的尖頭皮鞋一腳踹開他的老闆椅。

雙腿大敞著坐進去,鳩占鵲巢。

「這條內褲我穿七天了,你不讓我請假,我沒空洗,不如你給小爺洗了吧。」

陸程澤緩緩低下頭,靜靜盯著手裡的布料,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秒鐘後,他竟然略微勾了勾唇角。

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不會,給你假,永遠,都不給。」

靠!挑釁我?

誰給他的膽子?!

看來我的手段還是不夠殘忍,他飄了。

我氣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抓住他的手腕往他鼻尖上按。

「不給休假是吧?看樣子你是很想給我洗衣服呢。

「那你可要給我洗的香噴噴啊,好好聞聞,這上面可都是我的……」

「別,別說了!」他聲調難得提高了些,語速也比平常快。

白的有些病態的脖子瞬間染上緋色,連耳尖都透著粉。

哈,氣壞了吧,小慫包。

我揚著脖子瞅他,眼裡滿是高位者的肆無忌憚。

他喉結滾了滾,眼眶都紅了。

最終還是窩囊地抿著嘴唇低下頭。

默默把我的內褲折了兩折,往衛生間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這傢伙走路屁股撅那麼高幹嗎?

2

電話鈴突然響起,是我的狐朋狗友齊明。

「喂,哥們兒,嘛呢?」

「還能幹嘛,欺負老闆唄。」

齊明一下來了精神:「老闆?陸程澤?你又欺負他了?詳說。」

我添油加醋地把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

看了眼水聲嘩嘩的洗手間,嗤笑一聲:

「現在他應該躲在衛生間裡哭呢吧,還特意開大水龍頭不想讓我聽見,呵,窩囊廢。」

齊明發出讚嘆:「我靠!哥們兒,牛!那陸程澤陰森森的,他看我一眼我都害怕,你竟然能把人欺負成這樣?」

「他也就看著嚇人,其實就是個慫包,你來你也行。」

「真的嗎?正好我爸讓我明天跟他談個項目,這項目有點破,我還怕他不願意簽呢。」

「他敢!他不簽你就跟我一樣,弄點色香味俱全的東西扔他臉上,他保准被你鎮住,或者……」

我又給齊明出了幾個損招。

齊明醍醐灌頂,再次讚美我:

「言哥,不是我說,霸凌老闆這麼小眾的賽道你都能擠進去,是真的牛!」

我得意地挺起了胸脯。

沒注意到身後的水聲早停了。

半張陰帥臉正探出洗手間的門,靜靜地打量著我。

像偷看主人做手工的貓。

3

其實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擠進這個賽道的。

我高中跟陸程澤同校,那時候我也很怕他。

原因很簡單,他陰氣重,看著不像正常人。

皮膚白的像紙,劉海永遠蓋住眼睛。

衣服穿的嚴嚴實實,就算在盛夏,也從不露胳膊露腿。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周圍氣溫都像低了七八度。

最重要的是,他幾乎不和人打交道,也從來不笑。

總是喜歡站在陰暗的角落裡,窺探這個世界。

而我莫名感覺,他一直注視著的東西,是我。

但我每次回頭,卻只能看到他厚重的劉海和沒什麼表情的下半張臉。

直到有一次,我走在放學路上,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一回頭,看到陸程澤在我身後不遠處的街角,呲起瓷白的牙,朝我笑了一下。

他竟然……在笑?

他在朝我笑啊!

好恐怖!

他嚇唬我嗚嗚嗚……

我拔腿就跑,當晚就做了噩夢。

夢見一副烤瓷牙追著我的屁股咬,猩紅的舌頭還想鑽我的勾子。

驚醒後,我鑽進我哥被窩裡哭。

我哥問我怎麼了,我又不好意思說是被陸程澤嚇的。

那太丟人了。

於是我說我失戀了,想轉學。

我哥一向很寵我,第二天就給我轉到另一所高中。

我的生活才算平靜下來。

後來我大學畢業,不想找工作。

我哥說不想找就算了,他養我。

於是我徹底放飛自我,成了一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

每天除了抽煙喝酒燙頭,就是跟我哥一起欺負我那個私生子弟弟,江野。

幾乎都記不起還有過陸程澤這麼一號人。

誰知一個月前,我哥突然性情大變。

不僅開始護著江野,還說我不能繼續當廢物,得歷練歷練。

而歷練的方式,竟然是把我送給陸程澤當三年貼身秘書!

被綁上車的那天,我顧不上羞恥,哭的很大聲:

「哥,我錯了,我不想給陸程澤當秘書啊,他天天梳著個破劉海,看著就很陰間,我好怕啊……」

我哥流下兩滴鱷魚的眼淚,安慰道:

「陰濕男鬼多好啊,最近很流行的,哥也是為你好。

「到了陸家要多學習,好好工作,不准動不動就回娘家,哦不,回顧家,知道嗎?

「快走吧,別誤了吉時。」

不遠處,江野呲牙,朝我做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車開遠後,他還去拉我哥的小手……

媽的,有時候我真懷疑,我哥把我送走,根本不是為了讓我歷練。

而是想跟我弟在家裡鼓鼓秋秋。

4

那天到陸家已是傍晚,陸程澤不在家。

我坐在沙發上,又緊張又害怕。

以至於吃著薯片喝著 AD 鈣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熟悉的寒意逐漸在我周圍蔓延。

我緊了緊衣服,緩緩睜開眼。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帥臉近在咫尺,與我呼吸交錯。

男人剛洗完澡,頭髮濕濕的向後梳著,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冷峻中帶點陰柔的眉目。

下半身只圍了條浴巾,水珠順著他雪白又溝壑分明的肌理流淌、滴落。

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看見沒有劉海又裸露著的陸程澤……

太特麼驚悚了!

我條件反射給了他一耳光。

不小心擠到了 AD 鈣,乳白色的液體呲了我一臉。

我反應過來,心裡「咯噔」一聲。

我竟然打了陸程澤?陰森可怕的陸程澤!

我要死了吧?會怎麼死?

陸程澤咬著唇,緩緩抬手摸了摸自己泛紅的臉。

氣的瞳孔微張,手臂青筋暴起。

我抖成了篩子,以至於他的手朝我伸過來時,都忘記了躲閃。

結果他揉了揉我的手心,還細緻地幫我擦去臉上的穢物。

連唇角的一滴都反覆揉搓。

我驚呆了。

難道陸程澤是個慫包?

我打他都不敢還手,還幫我擦臉?

真舔。

我開始九淺一深地試探他。

剛開始只是從他嘴裡搶吃的,他陰沉沉地看著我,沒敢搶回去。

後來我命令他剝荔枝給我吃,他送到我嘴裡時,我故意咬了他的指尖。

他疼的放在自己嘴裡緩了好久,都沒敢咬回來。

原來他真的怕我!

明明高中的時候還偷窺我,跟蹤我,嚇唬我。

難道因為我大學學的是體育,現在一身腱子肉,他怕我打他?

哼,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我也要讓他嘗嘗害怕的滋味!

我徹底猖狂起來。

工資五千,我跟他要五萬,他窩窩囊囊給我轉帳,備註【自願贈予】。

我上班不想幹活,就坐他腿上吃薯片打遊戲。

他屁股都不敢動一下,還得一手辦公,一手扶著我的腰。

早上我不想起床,只需一抬手,他便諂媚地幫我穿好衣褲和長筒小白襪。

我大爺似的往他身上一靠,他就老老實實把早點喂進我嘴裡。

……

拜陸程澤的窩囊所賜。

我在陸家的日子爽的一批,甚至都不想走了。

就一點不好,不能出去玩。

5

不遠處,我哥派的六個保鏢跟兵馬俑似的杵著。

我煩躁地踢了兩腳花壇的石頭。

我哥說了,想出去玩,必須拿陸程澤的假條。

可這慫包不知怎麼,竟在這事上犯起了倔。

無論我怎麼威脅,他就是不簽字。

甚至隱隱有挑釁我權威的趨勢。

在我兩次翻牆未遂後,他竟跑去跟我哥告黑狀。

搞的我歷練期三年變五年,五年又變十五年。

再這麼下去我特麼以後要跟陸程澤合葬了……

「想啥呢,兄弟?」

肩膀猝不及防被拍了一下,是齊明。

「想跟誰合葬。」

他臉一紅:「早,早了點吧?」

我翻了個白眼,點了點他手上的文件:「來簽合同?」

他點點頭,搓了搓手心的汗:「言哥,這樣……真能簽成嗎?」

我一臉鄙夷:「瞧你那慫樣,你就照我說的做,陸程澤保准乖乖簽字,以後還給你當小弟。」

「行,信言哥,不掛科。」齊明找到點自信,整了整領帶,雄赳赳氣昂昂地上去了。

兩分鐘後,樓上傳來悽厲的慘叫。

只見齊明,見鬼似的跑出來。

頭髮也亂了,衣領也髒了,精神也恍惚了。

我攔住他:「怎麼回事?」

他這才回過神,眼圈紅了。

「言哥,你騙我!姓陸的根本不好欺負。

「我照你說的把茶水淋了一脖子,跟他說不簽合同就給我舔乾淨,他跟看傻逼似的看我。

「我就往他桌上扔橘子皮,結果他不但沒有窩囊地收起來,還按著我的頭讓我吃進去,他還說,還說要把我的手指一根根掰斷了做成風鈴,他還,還……

「總之他好變態好可怕,根本就是個惡魔!你這個大皮燕子嗚嗚嗚……」

我:「呃……咱倆說的是一個陸程澤麼?」

6

我顧知言不是個騙子!

為了證明這一點,我拉著齊明的手直接衝進陸程澤辦公室。

上去就踹了他桌子一腳。

陸程澤從筆電後緩緩抬起頭。

看到我和齊明牽著的手,黑沉的眼睛眯了眯。

齊明瞬間抽回自己的爪子,躥到牆角發抖。

我真無語:「他應該只是眼乾眼澀眼疲勞,你怕什麼啊?」

陸程澤蹲下來抓住我的腳踝輕輕揉了揉,仰頭問我:「腳,疼嗎?」

他眼神清澈,濃密的睫毛在陽光下很慢地眨了眨。

有點小乖……

我指著他對齊明道:「這就是你說的惡魔?」

齊明一臉不可置信。

我嘆了口氣,決定上點難度。

於是迅速把上衣和褲子都脫了,身上只留條短褲,敞著腿往椅子上一坐。

拿了瓶 AD 鈣從脖子直接澆下去,朝陸程澤勾勾手指:「過來,給我擦乾淨。」

他目光幽深,喉結滾了滾,站在原地沒動。

我攥著扶手的指頭緊了緊。

我靠,他不會真要造反吧?

畢竟我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羞辱他,一時也沒了把握。

兩秒後,他低頭從抽屜里抽出一條毯子,蓋在我身上。

又抽了兩張紙,跪到我雙腿中間。

我鬆了口氣,原來他只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哈哈!

我惡劣一笑,拍了拍他的臉:「讓你用紙了嗎?用,嘴,擦。」

他屈辱的臉都紅了,卻還是鑽進毯子,滾燙的舌尖掃了掃我的小腹。

我忍不住一抖,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好奇怪……

「夠了!」齊明突然發出尖銳的怒吼。

「顧知言,咱倆從光屁股的時候就認識了,你要想拒絕我,不能明說嗎?

「你先是讓你男人羞辱我一頓,又在我面前秀你倆擦來擦去的來暗示我。

「我齊明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你這招兒也太傷人了吧!」

我皺眉,他在巴巴什麼玩意兒?

陸澤程突然牽起我的手,還挺起了小胸脯,哦不,大胸肌。

齊明好像更破房了:「你,你們……我要回家找我爸嗚嗚嗚……」

他捂著臉跑了。

我起身要去追,陸程澤卻抓的我更緊。

我甩了幾下都沒甩開,仰著脖子凶他:「鬆手!」

他直直盯著我:「你,要他?」

眼看甩不開,我只得耐心道:「齊明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不能失去他,你讓我去追他吧,我哥那邊我自己解釋行不行?」

「那,我呢?」

「你?愛上哪上哪啊。」

關我啥事?

陸程澤眼中水波流轉,垂落長長的睫毛,像淋雨的小狗。

看得我心臟一小撲通。

他盯著我的右手,突然勾唇一笑,溫柔地來回碾著上面的奶漬,低聲呢喃:

「先,擦擦,擦擦……」

7

時隔一個月,我再次窩在被子裡給我哥打電話哭:

「哥,我想回家嗚嗚嗚,陸程澤他,他……」

「啪」,電話被掛了。

臥槽無情!

他在剛剛的三小時里,按我的要求,用嘴子擦凈了我全身的奶。

尤其是右手,都快被他舔禿嚕皮了。

中途我想爬走,卻發現我竟然沒他力氣大,又被抓回椅子上繼續擦。

後來我都有點被他擦傻了,似乎還主動按過他的頭……

直到最後一滴擦完。

他把我像破布娃娃一樣抱起來,丟進午休間的床上。

溫柔地揉著我的頭髮:「不去,找他了,好不好?」

我強忍著淚水點點頭。

原來齊明說的是真的,陸程澤真的是惡魔!

他之前一直蟄伏,只是為了不動聲色地離間我的朋友兄長,讓我孤立無援。

今天又假意服從我的命令試探我的力氣。

發現我徒有腱子肉之後對我進行服從性測試。

現在他發現我很好拿捏,下一步肯定就是把我對他的欺辱十倍百倍報復回來。

此人居心之毒,可以想見!

我也想回家找我哥嗚嗚嗚……

8

我本來想向齊明求援,可他的電話直接關機了。

為了多活幾天,我不敢再觸怒陸程澤。

每天小心翼翼看他臉色。

再也不敢坐他腿上打遊戲。

不敢讓他給我穿小白襪子。

不敢在他喂我荔枝的時候咬他的手指。

走路都沿著牆邊,像躲貓的耗子……

可陸程澤的臉還是肉眼可見地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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