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被攻略後,我跟反派HE了完整後續

2025-08-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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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溟目光微凝,停住腮幫子。

「你不信任我,為什麼要找我幫忙?」

我又捏了一顆爆米花塞進嘴裡。

「因為我賭,你不會把到嘴的肥肉拱手讓人。」

「我要是死了,沈凌雲可沒我這麼好對付吧?」

霍之溟的聲音聽起來像在意料之中,但又帶著幾分意料之外。

「說吧,需要我怎麼幫你。」

「陪我玩一場瓮中捉鱉的遊戲。」

14

沈凌雲把蘇安安招進他的公司做秘書,這個舉動似乎是在故意氣我。

他知道以我現在的處境肯定離不開他,只能死乞白賴地留在他身邊。

而當晚,我回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黑了他。

隨後停掉了所有為他公司服務的融資項目。

關掉手機,這一夜,我睡得出奇的香。

果然沒過幾天,他因為聯繫不到我,自亂陣腳,原本藏好的狐狸尾巴逐漸露了出來。

霍之溟發消息。

「你的車被改裝了,司機也換了,最近小心點,我會加強保鏢安保。」

我盯著螢幕會心一笑。

「不用,相反,撤掉保鏢吧。」

下一秒霍之溟的電話就打來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電話里他不方便多問,怕被竊聽,一個勁催著我見面。

掛了電話,我收到他的信息。

「你等著,我現在過去。」

沒想到彈幕先炸了。

【不對勁啊姐妹們,以我多年來的鑒茶經驗來看,反派對女主比對她的錢上心多了呀,他倆要是成了,男主有的哭了。】

【但我覺得,蘇安安還留有後手,畢竟她這次攻略失敗的話,會被系統抹殺的。】

15

霍之溟出現在我別墅門口的時候,家裡監控直接拉響了警報。

原來是沈凌雲設置的自動面部識別系統,只要發現霍之溟出現,就會上報到他手機上。

門還沒出,沈凌雲的電話就到了。

「小蓉,你別緊張,是有人觸發了報警系統,我現在就過去處理。」

當晚,我取消了門禁系統,重新換了一套,順便把沈凌雲的門禁權限刪除了。

沈凌雲進不來,站在院子裡就差砸窗戶了。

「小蓉,我知道你在家,我真的是關心你才這麼做的。」

「我調查過霍之溟的信息,他故意接近你,是另有所圖,你千萬別信他的花言巧語啊!」

霍之溟倚在沙發上,烏黑濃密的頭髮遮住了雋秀的丹鳳眼。

「他挺了解我哈。」

我斂眸喝茶。

「明天一切照舊,不需要增加保鏢,也不需要更換路線,我就想知道他們要怎麼對付我。」

我遞給他一枚晶片。

「這個是視頻傳輸器,我會把隱形攝像頭別在衣服上,你遠程幫我把視頻加密上傳到雲端吧。」

「如果明天我死了,麻煩你一定要把視頻公之於眾;如果我僥倖逃脫,這個視頻就是他們殺人未遂的證據了。」

霍之溟沉默了半晌,微微嘆了口氣。

「你不怕我趁亂把你的集團都吞了嗎?我可是有這個實力的。」

我輕笑。

「前有狼後有虎,我沒得選,但如果一定要選,那我選你,你起碼比外面那個人渣強點吧。」

霍之溟拱了拱手道:

「多謝抬愛。」

隨後他正視我的眼睛。

「我是個商人,無利不起早,但是這次幫你,完全是出於我個人意願,希望你能活著,我還期待跟祝老闆合夥做生意呢。」

「好說好說。」

16

半月後的股東代表大會,因為大暴雨臨時更改了開會地點。

偏偏那天我常坐的那輛公車去檢修,換了另外一輛。

原本既定的路線也因積水變更了行程。

臨出門前,秘書忽然請假要回老家奔喪。

我隱約覺得這些巧合都湊一起了,看來有些人終究是坐不住了。

車輛剛出發,就被蘇安安攔了下來,她撐著傘站在車窗外。

「小蓉姐姐,雲哥聽說你的秘書請假了,專程讓過來幫幫你,你看方便...」

我不假思索打斷了她。

「上來吧。」

我的秘書是半小時前口頭給我請的假,沈凌雲消息這麼快,他一定是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

蘇安安渾身淋濕了,她沒有坐前排,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我身邊。

「你不介意我補個妝吧,雨太大了,妝都花了。」

我沒有回她,扭頭看著車窗上白花花傾瀉下來的雨水。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跟蘇安安獨處。

說實話,她挺漂亮,長相甜美,性格外向,像個活力充沛的小太陽。

可偏偏面對我時,我總能看到她身上那些不為人知的陰暗面。

或許是她故意為之,不然同一個人,怎麼會人前人後落差這麼大呢。

「小蓉姐姐,我知道你跟雲哥生氣是因為我,其實我們真的只是朋友。」

「雲哥經常跟我提起你,說你雖然是豪門千金,但從小因為臉盲症受過很多苦。」

她甜甜一笑,朝著我眨眼睛。

「你現在能看清我的臉嗎?」

說實話我看不清,但依舊不影響我硬著頭皮撒謊。

「當然。」

她聞言詭異地笑了笑。

指著前面的岔路,跟司機小陳說:

「陳師傅,走錯路啦,前面應該左拐的。」

當她喊出陳師傅時,我預感不好了,連司機也是她的人!

我拍了拍車門。

「停車,我有些暈車。」

蘇安安笑著去解我外套上的紐扣。

「可能是車裡太悶了,我幫你解開透透氣吧。」

「不用。」

我迅速打掉了她的手,想要把胸口別的攝像頭移正。

蘇安安忽然精準地揪住了藏在紐扣旁邊的攝像頭,拿在手裡擺弄了兩下。

「姐姐,你的衣服真高級,還帶攝像頭呢,是為了拍誰?拍我嗎?」

「你可以大大方方告訴我的呀,我讓你拍,畢竟,今天以後,你也沒機會再拍照了。」

她掏出手機照著我迅速拍了一下。

「好了,你葬禮上擺放的遺照給你拍好了,不用謝我哈。」

我忽然心跳加速得慌了神,沒想到蘇安安會這麼肆無忌憚地殺人。

有那麼一瞬,我精神高度緊張,竟然看清了她笑得五官有些扭曲的臉。

她!不是蘇安安!!

17

我的後脖頸被她扎了一針,意識模糊前,那女孩吹著口哨在整理公文包里的刀具。

她見我不依不饒地死死盯著她,不免覺得好笑。

「看什麼看,你看得清我嘛!」

「不過臨死前讓你死個明白,也算是我的增值服務吧。」

「你說你乖乖嫁給沈凌雲,安心做你的富太太不香嗎?非要節外生枝,搞分手,真是個戀愛腦。」

「男人的愛有那麼重要嗎?為了愛丟了性命,你傻不傻!」

我頭腦昏昏沉沉,舌頭也不太利索了。

「你怎麼會知道我有攝像頭?是沈凌雲派你來的?」

她朝嘴裡扔了顆口香糖,斂眸笑意吟吟地看向我。

「再想想,這件事你都跟誰說過?」

我心頭一涼,絕望的寒慄滾過後背。

難道是霍之溟?!

絕望之餘,我抓著她的手劇烈顫抖著,突然向前一撲,拔出了腰間的小短刀,橫在司機後頸猛地刺了下去。

車輛失衡,劇烈地甩了幾個大彎,側翻到了路邊的水溝里。

18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眼前密密麻麻的彈幕叫醒了意識。

【女主快醒醒!!你真的好勇敢!!】

【這才是我們應該看的大女主啊!】

什麼情況,他們不是一直都在罵我嗎?怎麼風向忽然變了?

【我以為攻略者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才對付你的,沒想到她竟然是想取代你的位置,永遠留在這個世界,她才是個腦殘戀愛腦啊!】

【啊,那個女殺手動了!!女主快醒醒,你的時間不多了,快逃啊!】

我用盡全力掀開眼皮,迷濛中,看到一把銀色大刀迎面朝我砍了下來。

正當我萬念俱灰時,咣當一聲,手起刀落,我忽然被抱進了個溫暖的懷抱。

「蓉蓉!!」

霍之溟的低音炮在我耳邊響起來。

「快醒醒,沒事了,沒事了。」

我艱難地睜開眼睛,視線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他那張俊秀的臉龐沉得像被墨染過一樣,全身的寒氣幾乎可以下好幾場冰雹。

眼前這個蛇系妖男竟然哭得像個孩子。

「是我居心叵測,是我心狠手辣,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別死啊,我還等著跟你做生意呢。」

雨水混著眼淚流到我臉上,我抓著他的胳膊,氣若遊絲。

「好吵,別哭了。」

耳邊傳來救護車的聲音,他忽然止住哭聲,輕輕親吻了下我的額頭。

「別怕,一切都結束了。」

19

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我做了無數項檢查,霍之溟依舊不肯放我出院。

他天天在病房寸步不離地守著我。

每天會在我床頭擺放一捧五顏六色的鮮花。

還會耐心為我擦拭臉頰和四肢。

白天大部分時間,我都是在裝睡,縈繞在我心頭的巨大疑問,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中午時分,沈凌雲獨自一人來找我。

許久未見,年紀輕輕,他額間已有隱約白髮。

「小蓉...你瘦了...」

相見無語, 他的目光早已沒了往日的盛氣凌人,連正視我的勇氣都沒了。

「我跟蘇安安分開了,我真的沒想到她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你客廳的竊聽器是我裝的,我是怕霍之溟對你圖謀不軌啊, 我真的沒想過要你的命。」

「都是蘇安安偷聽了你跟霍之溟的對話後,不知道從哪找了個女殺手冒充她,搶你的攝像頭, 讓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你……能原諒我嗎?」

第一次,我看沈凌雲的臉這麼真切, 記憶中, 他很愛笑, 看清了以後才發現這張臉,也會沮喪,也會後悔。

我甚至有些記不清他原來的模樣了。

我瞟了他一眼,微微收淡了面上的笑意,低聲道: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如果真的有要道歉的事,還是跟警察說比較好。」

「蓉蓉我……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我咬著嘴唇, 目光低垂, 好半天才長長吐出一口氣, 慢慢道:

「沈凌雲你走吧, 這次是我不要你了。」

他張了張嘴, 又不知該怎麼說,眼圈兒有些發紅,也只吃力地說了幾個「我我我」字, 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臨走前, 我叫住了他。

「你的臉, 我記住了,但並不是當初我喜歡的那個沈凌雲了。」

20

出院那天,新聞上通報了蘇安安的犯罪事實, 警方還調查出多年前我父母車禍的內情,她和沈凌雲雙雙以故意殺人罪被起訴。

回到別墅,霍之溟來勢洶洶地抱著一摞文件找我簽字。

「喏, 這是我名下的房產。」

「這是車,這是公司股權, 這是所有銀行流水,連我們老霍家的族譜都給你帶過來了。」

「你要是還不信我,我這條賤命也給你吧。」

他拿出兩張紙。

「這張是家屬同意安樂死的知情書, 這張是家屬身份證明書。」

他狡黠一笑,像條蛇妖一樣把胳膊纏到我脖子上。

「不過, 簽字之前你得先成為我的家屬, 要不……咱先去扯個證?」

他把手中一摞厚厚的身家財產, 小心翼翼地捧到我面前。

「小小彩禮不成敬意, 要不你先笑納了?」

我略略翻看了兩眼, 笑而不納。

細看之下, 他的膚色極白,還真有些吸血鬼邪魅又痴情的特質。

「我可是有臉盲症,要是哪天認不出你了, 你這彩禮我可就打包捲舖蓋跑了啊。」

他的眉眼彎成了一湖笑眼,連低音炮也愈發動聽。

「有我在,你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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