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吧?」婆婆期待地問。 我灌下半杯水才擠出微笑:「特別...獨特。 」
轉頭卻看見老公連吃了三段,嘴角還掛著可疑的黃色油漬。
收拾碗筷時,我無意撞見婆婆正在熬制新一批「黃膏」:灶台上擺著乾貝、鹹蛋黃、蜂蛹等二十多種原料、婆婆正往鍋里倒入一罐粘稠的琥珀色液體、「這是祖傳的...」
她猛地蓋上鍋蓋,但我已經瞥見標籤上「三十年陳」的字樣。
半夜偷翻族譜才發現:
這道菜源自清朝,祖上是御膳房點心師
2. 「黃膏」要用到三種瀕危藥材(現已用替代品)
3. 老公曾因偷吃半鍋,被罰抄《本草綱目》三個月 上周婆婆悄悄告訴我,她嫁過來時也吐了三次才適應。
看著老公狼吞虎咽的背影,我突然理解:有些味道,承載的從來不只是食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