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行動派宣言:「我遇到了,百分之百馬上讓座。
」。
「有一年我和我六七歲的兒子,在一次納上,我們父子倆共坐一個座位,後來見上來一位六十左右的太婆,於是我就起身,讓我兒子也起來把位子讓給太婆,後來見上來一位六十左右的太婆,於是我就起身,讓我兒子也起來把位子讓給太婆,哪知道太婆沒說一句謝謝倒無所謂,竟然擋住父子高立馬就叫她倆了,她孫子大約十四五歲,比我兒子高一!看了一圈,感覺這件事不太簡單的對錯答案。
它就像一面鏡子,照見了城市人日常共處時的真實稜角──有辛苦,有堅持,有理解,也不易覺的冷漠。
我自己思著:理解別人的不易,理解別人不座的緣由,這確實;但期待著一份原本善意的援手,這溫暖本身,顧不是我們所珍視的城市溫度的下一部分嗎?
讓不讓座確實是個人選擇,但背後選擇的考量卻包含我們共同的公共空間圖像。
事件響亮地揭示了其多方面性:對公共資源用戶而言,購票乘車意味著平等使用的權利,讓座是一種美德硬體剛性義務;對牽幼帶娃的母親而言,長時間負重確實系現實困難;對旁觀者而言,「酸」楚」感映射著對公共空間互助精神的期待。
捷運上的空座與否,日常不盡然是冷漠,但它可以是城市人情冷暖的一個標尺——主動伸出援手,總讓人們在這個匆忙的世界裡,一點點感受難得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