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依舊璀璨完整後續

2025-03-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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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這話一說,我便明白了,母親心軟想幫他。

母親進了殿門去找了陛下。

我連忙上前,拿出帕子遞給他:「給你,表哥。」

那時,跪著的他,和我站著一樣高。

但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別過頭沒有接。

我鼓著腮幫子嘟囔著:「你不要,阿妋可就不理你了哦~」

那時候年歲小,總覺得不理別人便是最大的懲罰。

現在想來只覺得幼稚的可笑。

最後,少年還是冷臉接過,捏在了手裡。

「是給你擦臉上的灰的呀!」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我站的有些累了,便蹲在了他旁邊:「表哥,我母親去找皇舅舅了,你等會兒就不用跪了。」

稍過了一會兒,母親便掛著笑出來了。

伸手便扶起了沈晏禎:「來!阿禎,起來。」

沈晏禎顫顫巍巍的起身,對母親點了點頭:「謝謝姑姑。」

他走後,我悄悄的和母親說:「娘親,四表哥眼睛紅紅的誒!」

母妃蹲下身子,給我拍了拍衣裙:「你表哥呀!自小沒了母親庇佑,別人對他好他都能記住,是個好孩子,以後阿妋看見四表哥被你皇舅舅責罰了,阿妋也可以幫他求求情,知道嗎?」

我懵懂的點了點頭。

後來,進宮時,總是看見他被罰跪。

不知是養成習慣了還是怎的,縱使沈晏禎不搭理我,我還是會死皮賴臉的去找陛下求情。

陛下也似乎不是真的想罰他,只是想讓他服軟。

三次有兩次總能求情成功。

後來他十六歲時,被封王,出宮建了府邸,便很少見到他了。

許是長大了,臉皮薄了,總覺得他不怎麼搭理人,再親熱的叫表哥也沒用。

便叫起了殿下。

……

一碗蟹肉被遞了過來:「蟹寒氣重,少吃些。」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

6

宴會結束時,酒意便慢慢上來了。

濃墨扶著我上了馬車,路上馬車突然停了。

隨即車簾被一把劍掀開了,是沈晏禎隨身佩戴的那把鑾金長劍。

我趴在窗戶上,探出了腦袋,看見他騎在馬背上。

月光灑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柔和。

「崔阿妋,你可願嫁給我?」

醉了酒的我,本就迷迷糊糊的。

於是笑著點了點頭:「好啊!」

只見沈晏禎嘴角勾起一絲笑:「說話算數?」

我伸出手,幼稚的想和他拉勾:「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他伸出了手:「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然後就放下來帘子,騎著馬走了,我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然後一頭睡了過去。

醒來後完全把這件事忘了。

直到陛下的賜婚聖旨送來了崔府。

我才想起自己的荒唐事。

咬牙切齒的跑到了秦王府,後面秦王府的管家說沈晏禎在校場,然後又跑到了校場。

只見他在校場跑著馬,見我來了才騎著他的黑馬,慢悠悠的過來。

我有些生氣:「你怎麼能趁著我醉酒,哄騙我呢?」

他坐在馬上,俯視著我,見我生氣的模樣,又俯下身,直視著我:「崔阿妋,是你自己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一時啞口無言,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是女子。」

他挑了挑眉不在意的「哦!」了一聲。

「那你想怎樣!想抗旨還是怎樣。」

我插著腰一時理虧:「我就是……就是氣不過,你趁我醉酒哄騙我。」

他帶著笑看著我:「好!那我錯了,可行!」

他如此直白的道歉,將我所有的不滿憋了回去。

見我不說話,他翻身下馬,寬闊的胸膛擋住了刺眼的陽光。

微微俯身,帶著笑看著我:「現在可是清醒的?」

我抬眼直視他點了點頭。

「那我再問你一次,可願嫁我!」

我的臉瞬間通紅,轉身想跑。

便被他伸出手強硬的拉了回去。

我倔強的開口:「願不願有那麼重要嗎?反正又抗不了旨。」

此話一出,他臉上有些嚴肅,但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

我才意識到,我好像有些傷著他了。

「其實嫁給你,也還行。」

然後說完便跑開了,只留他一個人站在原地。

回府後,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自從賜婚以後,沈晏禎總是隔三差五送些東西來崔府。

這一大早又派秦王府的管家送來了件雪狐絨披風。

「郡主,冬日快到了,我家王爺去京郊獵場獵的雪狐皮,剛叫宮中尚衣局的繡娘制好就給您送來了。」

雪白柔軟的毛領看起來暖和極了。

母親笑著在旁邊打趣著:「我就說,阿禎這小子是個細心的,冬日還沒到呢!東西都送來了。

「阿妋,是不是也該給他送點什麼呢?」

我含笑收下來披風,畢竟他除了送我也無人可送。

我覺著母親說的也對,便親手給他制了一件墨色大氅,上面用金絲繡出祥雲,看起來金貴極了。

父親還在旁暗暗嘀咕著:「這冬日嘍!為父也覺著冷臉,什麼時候有人也給我做一件喲~」

管家派人將東西送去回來後,告訴我沈晏禎立馬就穿上了。

我竟覺著心中暖暖的。

7

每年除夕前幾日,陛下都會擺宴,邀朝臣家眷一同慶賀。

設宴當天一早,沈晏禎便親自來了崔府送禮,穿的是為親手做的墨色祥雲大氅。

他穿起來好看極了,我帶著笑在門口迎他。

他看見我,面上也柔和了許多:「白狐很配你。」

我看著他騎馬來的,不禁詢問:「冬日騎馬不冷嗎?」

我話說完,他溫熱的手便牽起了我:「不冷,你摸摸。」

寬大的手掌包裹著我的手,這寒冷的冬日竟讓我覺得有些熱了。

宮宴之上,沈晏禎坐在我的身旁,陛下難得的對他露出笑意。

對著父親說:「阿妋和秦王很是般配啊!」

父親笑著點頭,幾個有眼力見到朝臣也連忙誇讚了起來。

但眾人沒注意到的是,坐在對面的太子,卻黑了臉。

我拿起一杯果酒看著他旁邊的余靜桐飲了下去。

眼神中略帶挑釁,勾著唇對她笑了笑。

我在無聲的告訴她。

看見了嗎?我崔觀頤無論在何處,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旁邊的沈晏禎,伸手捏著我的雙頰,將我的臉偏了過來。

有些惡狠狠的說:「崔阿妋,看誰呢?」

我輕挑一下秀眉,頓時反應了過來,眼底的笑意溺了出來。

「我瞧著,秦王殿下,越發俊朗了呢!」

沈晏禎平常看著凶神惡煞其實最不禁逗了。

連忙收回了手,但我看到了他嘴角勾起的弧度。

殿內的火爐燒的有些旺,飲了些酒便覺得心中有些燥熱。

我便一個人出去透了透氣。

卻不想太子跟了過來。

「阿妋,四弟向來霸道,你可是自願同他訂婚的?」

雖然沈晏禎有時是有些霸道,我向來護短,別人說他的不是,我就覺得心中不痛快。

我皺著眉看著他。

「孤的意思是,你若不願嫁他,孤可以幫你同父皇說。」

聽了這話,我有些不悅的開口:「殿下,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再來操心別人吧!

「聽聞,太子府的屬官們最近有些不安分啊!小心被別人揪了小辮子,自身難保。」

我話剛說完,余靜桐就沖了出來,一下子站在了我和太子中間,讓我險的一踉蹌。

「崔觀頤,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太子哥哥都和你退婚了,你還纏著他。」

我有些無語的對她翻了個白眼。

太子連忙拉過余靜桐:「阿桐,是我來尋阿妋的。」

余靜桐一聽,頓時炸了毛,眼中水盈盈的像是氣急了:「太子哥哥,是騙阿桐的嗎?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她嗎?」

我懶得看他們都彆扭現場,轉身想走,沒想到余靜桐竟然攔住了我。

我看她氣沖沖的模樣有些惱了。

一把將她推開,誰知她竟然一踉蹌,沒站穩,跌坐了下去。

太子連忙上前將她護在懷裡。

我見她嘴巴一撇,頓時知道她要哭,冷聲呵斥:「不許哭!」

許是被我的氣勢嚇到了,將哭聲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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