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醫生他又爭又搶完整後續

2025-03-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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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寵妻狂魔。

為了我,他拒絕了家族聯姻,三年如一日地寵我。

可在我們婚禮前的單身派對上。

他的白月光問:「若我搶婚,你會不會跟我走?」

他卻認真道:「會。」

我忍著眼淚,給我的巨富千金閨蜜發信息。

【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接我離開這裡嗎?】

七分鐘後,閨蜜來了,車輪都快冒火星子了。

「早就跟你說,你這種長相性格,就該嫁進豪門享福!

「我哥膚白貌美,我爹風韻猶存,你挑一個!」

1

婚期將近,陸堯的髮小給他辦了一場單身狂歡派對。

他的小圈子都知道,陸堯寵極了我。

如果不帶我一起去,他必然會在十點之前趕回家。

從不管別人盡不盡興。

所以這次,他們也熱情邀請了我。

可一進去,我就感到氣氛有點不對勁。

大家熱情地跟我打著招呼,卻又暗戳戳朝陸堯使眼色。

我不明就裡。

等所有人都入座了,一個短髮女孩姍姍來遲。

「抱歉,路上堵車,來晚了!」

女孩又高又瘦,聲音清脆爽快。

身邊的陸堯頓時僵住了。

那是我第一次在一個人的臉上,看到心跳漏掉一拍的表情。

女孩熱情地向我伸出手:「這就是準新娘吧,認識一下,我叫余鹿!」

聽見這個名字,我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這是陸堯喜歡了五年的白月光。

據說那時,陸堯還不像如今這樣沉穩,追她追得可狠了。

樓下萬朵玫瑰為她擺過。

海灘百米煙花為她燃過。

他一整個青春滿滿的都是她。

可三年前,她卻果斷追著另一個男孩子出國留學了。

我就是在那個時期認識的陸堯。

那場酒局上,陸堯穿過氤氳的燈光向我這邊走來。

我分明才喝了半杯酒,卻醉得像狗。

忙不迭地向周圍的朋友打探他的信息。

被朋友推搡到他面前時,我緊張到舌頭都打了結。

「我叫初棠,請問陸先生貴姓?」

周圍響起鬨堂大笑。

陸堯皺了幾個月的眉頭在那一刻終於舒展了。

和我在一起後,陸堯幾乎傾注了他所有的溫柔。

我愛吃的,不愛吃的東西,他都能牢牢記住。

不論我加班到多晚,他都堅持親自來接我下班。

每個節日,都能收到他用心準備的禮物。

把我發在他的朋友圈,介紹給他的每一個親友。

就連他的朋友都開始眼酸。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初棠,你真是趕上了好時候。

「陸堯追了個最難追的女孩,修成了頂級的情商,被你坐享其成了。」

我從沒因為這些話有過情緒。

因為他們說,不論長相還是性格,我與那個女孩都截然不同。

我不是誰的代替品。

更因為我感受得到,陸堯很愛我。

熱戀三年,他又堅定地向我求了婚。

我以為我們的愛情就要順利地開花結果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現實給了我重重一擊。

2

余鹿大大方方在我身邊坐下。

從包里掏出來一瓶香水遞給我。

「新婚禮物,這個味道非常高級,我用了七八年都沒換過。」

她笑得眯起眼睛。

不得不說,她處事得體,性格討喜。

就連新婚禮物都是給我的,而不是給陸堯。

我收了禮物,道了謝。

她又掏出手機加了我微信。

「以後要是受了欺負,記得跟我告狀。

「雖然我跟陸堯從小一起長大,但我可不當婆家人,有事一準撐你!」

周圍的朋友紛紛鼓掌。

「不愧是我們的大姐大,還是那麼颯!」

余鹿頓了頓,越過我,看向坐在我另一邊的陸堯。

「喂,你怎麼回事,三年不見,話這麼少了?」

周圍的人喝酒的喝酒,吃瓜的吃瓜。

眼睛卻緊緊盯著我們仨。

生怕漏過精彩的劇情。

陸堯的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

他甚至不敢轉頭看她。

只是捧著酒杯,故作幽默道:「不是話少,單純是跟你生分了,不知道說啥。」

余鹿笑道:「怪我這三年不跟你聯繫唄?」

她向他舉起酒杯,「那咱們今後常常聯繫?」

陸堯看我一眼,說:「我妻管嚴,以後跟我聯繫得多走一道流程,先跟我老婆報備。」

他倆帶著冰釋前嫌的笑,將酒杯碰在一起。

一切都講在明面上。

沒有暗語,坦坦蕩蕩。

可不知為什麼,我坐在他倆中間,心裡卻堵得慌。

也許是因為,三年相處,我對陸堯的身體語言已經十分了解。

今晚,他太緊張了。

酒喝了,歌唱了,拳也猜了。

玩到尾聲時,大家都有點喝多了。

陸堯猜拳輸給了余鹿,選擇了真心話。

體面了一晚上的余鹿突然任性了一回。

她歪著腦袋,微醺又嬌蠻地問陸堯:

「如果我去你的婚禮上搶婚,你會不會跟我走?」

問題一出,本就喝得興奮的一群人立刻開始起鬨。

「哎呦一晚上了,你倆終於不裝了。」

「就是,這個味才對嘛!」

「快說啊,會不會跟她走?」

陸堯喝得眼角微紅。

他看著她,眼裡情緒翻湧。

認真回道:「會。」

一群人立刻炸了。

「靠!我就知道!」

「搶婚!搶婚!搶婚!」

歡呼聲引得全場的人都往這邊看過來。

我坐在他倆中間,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手都開始微微發抖。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尷尬的局面。

藉口去衛生間逃離了現場。

忍著眼淚,給閨蜜凌悅發了條信息:

【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接我離開這裡嗎?】

凌悅的電話馬上打來了。

「怎麼了,那幫人欺負你了?」

「沒有,先別問了,能來接我嗎?」

我感覺自己快哭了。

凌悅一聽急了,聲調激動得像個張飛。

「你等著,我馬上到!十分鐘!不,七分鐘!」

「也沒那麼急,慢點開,注意安全。」

「少管我!!」

3

七分鐘後,凌悅開著她的布加迪,風風火火殺過來了。

車輪都轉得快要冒火星子了。

一見到她,我就繃不住了,眼眶一紅。

凌悅牽住我的手,忍著怒氣:

「你們怎麼欺負她了?!

「陸堯,你是個死人嗎,她委屈成這樣你看不見?」

凌悅是巨富千金,為人豪橫,自帶氣場。

她一出現,當即就把一群人都鎮住了。

瞥見余鹿,凌悅的眼神瞬間鋒利了。

「喲,原來是你在這呢。」

余鹿站起來拉住我,笑得一臉親昵。

「一起玩遊戲呢,怎麼還玩急眼了?

「我神經大條慣了,第一次和這樣嬌滴滴的姑娘相處,沒掌握好分寸,我的錯。」

凌悅一把將我拉到身後。

「誰讓你碰她?

「我看你不是神經大條,你是裝傻充愣!」

這時,陸堯也醒了酒。

他揉揉眉心,站起來說:「初棠累了,我該送她回去了。」

凌悅冷笑道:「我都來了,用得著你?你繼續裝死就是了。」

眾人訕訕地站著,看凌悅幫我收拾東西。

她一邊收拾一邊數落。

「早就跟你說,你這種長相性格,就該嫁進豪門享福,你偏要去暴發戶家裡吃苦。

「那種圈子,鉤心斗角,婊里不一,是你這麼單純的人該去的嗎?」

陸堯家也是凈資產大九位數的。

九位數身家的暴發戶……好小眾的詞彙。

可是從她嘴裡說出來,又沒人敢反駁什麼。

凌悅收拾完東西,拎起我的包。

看見裡面那瓶包裝精緻的香水,問都沒問,隨手拿出來丟在了地上。

「什麼過時玩意兒,也好意思送人。」

香水在地上滾了個骨碌,滾在余鹿腳邊。

余鹿的臉都掛不住了。

凌悅拉起我就走。

陸堯追到門口,拉住了我。

「初棠,你別生氣。那種氣氛下,她突然問出那個問題,我大腦也一片空白。」

我看著陸堯那雙深情的眼,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氣。

「你想說,那是你的本能反應,你是發自內心的,想跟她在一起嗎?」

「當然不是。初棠,那只是個遊戲,如果我回答不會,她在朋友面前會很沒有面子。」

「你為了維護她的面子,寧可把我的尊嚴踩在地上?」

「我只是給她一個體面的答案,給你的可是婚姻。」

我掙開他,氣極反笑。

「那還是我賺了?

「陸堯,在一起三年,我竟沒發現,你還是個端水大師。」

這時,凌悅把車開過來了,拚命按喇叭。

陸堯又來拉我。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路上我們好好聊聊。」

凌悅皺眉:「你要是這麼有空,不如開著你那比亞迪出去跑兩趟滴滴,清醒清醒。」

陸堯哽住了。

他的綠牌賓利,第一次讓他感受到了屈辱。

我拉開車門坐上車。

回頭對陸堯說:

「我們的婚禮,取消吧。

「我們兩人,都有必要再好好考慮考慮。」

4

回去的路上,我翻了翻朋友圈。

發現余鹿發了兩條動態。

第一條。

【她果然跟我一絲一毫都不像。可你不覺得,這樣更顯得欲蓋彌彰嗎?】

第二條。

【如果你想用這三年來證明當初我放棄你是錯的,那麼,你成功了。】

忍了一晚上的情緒突然崩潰。

我失聲痛哭。

為自己付出的三年真心感到不值。

我以為陸堯對我無微不至的偏寵是源於愛。

沒想到,那是他故意做給她看的。

我只是他們二人高段位拉扯的工具。

凌悅是個直女。

不懂講好話安慰人。

她習慣直接解決問題。

「別哭了,男人多的是,換一個不就行了。

「我哥膚白貌美,我爹風韻猶存,你挑一個!」

我哭夠了,又被她逗笑了。

「凌悅,我是不是很沒用,這種時候,還要你來替我出氣。」

凌悅拍拍我的腦袋。

「說的什麼傻話,每個人性格不一樣。

「我家很早就沒了媽,剩下我們爺仨性格都不太正常,不會表達愛。我從小逆反,讓人頭痛,能派上用場的機會也不多。

「而你天生就是心軟的神,和你相處的每一天都如沐春風。

「你還是全城打針最不疼的醫生。我住院那陣子,要是沒有你每天陪著我,不厭其煩哄我,根本熬不下來。」

這段話很受用。

我崩塌的自尊心又重新建立起來了。

凌悅說:「講真的,你真不考慮嫁來我家嗎?」

這話,她說過很多次了。

我和凌悅認識,是因為她生病住院。

院長親自做她的主治醫生,我是助手。

但因為我說話溫柔,打針不疼。

凌悅任性拍板,讓我做了她的主治醫生。

從此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當時我已經在和陸堯交往了,凌悅每一天都悔得拍大腿。

「我這病怎麼就不早幾個月得!

「那時你還單身,還有希望把你帶回家當嫂子!」

無辜當事人凌霄——

凌悅那特地從國外休假回來探病的親哥。

聽得臉都黑了。

在她鍥而不捨的念叨下,我和凌霄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是冰點。

每次偶遇,我都尷尬地低著頭。

他尷尬地揚著臉。

互相假裝沒看見。

不久前,凌霄留學歸來,入職了我們醫院。

甚至就在我隔壁。

這位高智禁慾系冰山帥哥的到來,讓全院都炸了鍋。

姑娘們有事沒事都要從他辦公室門口走兩趟。

請假的都變少了。

而我上班都要憋著尿。

生怕在走廊走的次數多了,頻頻碰見他。

見我不說話,凌悅興奮起來。

「你沉默不語,是在認真考慮嗎?

「想好了嗎?我哥還是我爹?」

我嘴角一抽:「如果只有這兩個選項,那我寧可選你爹。」

凌悅更興奮了。

「好啊!其實我也這麼想的!

「我爹年紀大,死得早,你早早繼承他的遺產,咱們倆天天叫男模!

「我哥不行,他作息規律又養生,身體好得要命,我怕你熬不過他。」

我:「……」

5

第二天下午,凌悅準時來醫院接我下班。

路過凌霄門口,她拉著我就進去了。

「哥,你今天要加班嗎?」

凌霄從電腦面前抬起頭。

他一米九的身高,眉骨立體,鼻樑挺拔。

一雙眼睛幽冷又迷人。

是讓人看一眼就要埋怨女媧偏心的那種美貌。

凌霄看了我一眼,眼神冷淡淡的。

「不加。」

話音剛落,坐在他對面的王醫生驚訝地抬起頭。

「凌醫生,你不是……」

凌霄目光如炬地掃了他一眼。

王醫生怔了怔,又把話咽回去了。

凌悅又問:「那你要出去吃飯嗎?」

凌霄略顯矜持地想了想,說:「可以。」

說完很乾脆地站起來,收拾好了桌上的材料。

凌悅大喜:「太好了!今晚你出去吃飯,我要帶初棠回咱們家吃飯。剛好,你在家裡她不自在。」

凌霄的動作停滯了。

他緩緩抬起頭看向凌悅。

眼神中莫名帶著一股殺氣。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帶她在外面吃?我們家的飯也沒多好吃。」凌霄臉色很臭。

他們家的做飯阿姨王媽,原本是打理花園的。

因為年紀大了,刨不動土,申請做了廚子。

她做的飯,嗯,很健康。

凌悅踮起腳,附耳對他說:

「我要帶她回家,把她介紹給咱爸。

「嘿嘿,要有小媽了,開不開心,驚不驚喜?」

凌霄緩緩地直起身。

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向凌悅。

幾秒鐘後,他拎起凌悅就往 CT 室走。

「走,去照一照,上次住院,是不是給你把腦子誤切了。」

走廊中迴蕩著凌悅的掙扎。

「我腦子好著呢!哥,我來給你捋捋有小媽的三個好處。

「第一,咱爸結婚了,就不會天天催咱倆的婚了。

「第二,我讓小媽吹吹枕邊風,把公司傳給我,這樣你就能安心做你的凌醫生,我也如願當上董事長,皆大歡喜!

「第三,小媽年輕貌美前凸後翹,不出意外,咱倆明年就能抱上弟弟,家族傳承也有了,你也不用生了,甚至可以去結紮……嗷!你擰我幹嘛,疼疼疼!!」

6

車開出醫院時,一輛熟悉的車一閃而過。

我回頭望去:「那是陸堯嗎?」

凌悅一臉淡定:「不是,你看錯了。他現在指不定在哪張床上跟他的白月光訴衷腸呢,哪會顧上你。」

我是個情緒穩定的人。

本想著分手也要體體面面。

聽她這麼一說,突然覺得,體面不了一點了。

把陸堯的聯繫方式全都拉黑了。

眼不見,心不煩。

凌霄和我們前後腳到的家。

一到家,就扎進房間換衣服去了。

全程冷著臉。

直到王媽把飯菜端上桌,凌霄才從房間裡出來。

凌悅一見他,嚇了一跳。

「你是不是有病,在家裡穿成這樣幹嘛?」

凌霄端坐在餐桌前。

一身緊俏西裝,頭髮紋絲不亂。

像個冷麵霸總。

「我平時,不都這樣嗎?」凌霄咬牙問。

凌悅嘴角抽搐了好幾下,沒吱聲。

這時,凌爸回來了。

熱情地跟我打了招呼,在餐桌前坐下了。

凌霄看了看凌爸西裝革履的裝扮。

「不換衣服?你平時不是一回家就要趕緊換上老頭衫,說穿西裝不舒服嗎?」

凌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盛裝打扮的凌霄,心情愉悅道:「好不容易你們帶朋友回來,我得體面點。」

凌霄的嘴角也抽搐了好幾下。

正式開飯了。

凌霄端著半碗飯,一臉驕矜。

「把這肘子、豬腳,都端遠一點,太油膩了。」

王媽照辦了。

凌霄斯文小口地嚼著青菜。

凌爸一臉困惑:「你平時不是無肉不歡,一口青菜也不吃嗎?」

凌霄動作一頓。

他看向自己正有條不紊切著牛排的爹。

「你平時吃牛排不也總用筷子嗎?」

凌爸哽住了。

我趕緊解圍:「刀叉就是不如筷子好用,我有時吃牛排也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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