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茶藝的痴情王爺完整後續

2025-03-0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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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應該如何委婉地告訴大哥,他過段時間會瘸腿。

總不可能說我重活一世吧?

真要說了,我怕大哥拉著我去驅邪。

他迷信得很。

「謝兄,再來,再來。」

宣王又是一吆喝。

「怕啥怕,有我呢。」

我白了他一眼,裝醉就算了,還逞什麼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你要出事,大哥別說腿瘸了,腦袋估計還得搬家。

世人誰不知道,宣王是宮裡三大巨頭的心尖寵。

大哥頭搖成撥浪鼓:

「夜深露重,今夜我照顧王爺,你先去歇息,有事明日再說。」

我猶猶豫豫地回到自己房。

紅葉早就備好水等我沐浴。

沐浴完後,紅葉將衣衫拿去洗,綠蘿幫我穿好衣衫替我絞乾頭髮,青柳幫我鬆快鬆快筋骨,我則借著燭火看話本。

好不愜意。

第二日我是聞著肉香味醒的。

睜眼一瞧,宣王正坐在軟榻上對著我啃雞腿。

睡迷糊的我以為還在上一世,習慣性地喚著王爺名諱:

「懷鈺,不可頑劣。」

宣王張著嘴,雞腿落在被褥上,對著我就是個熊抱。

「你還是心悅我的,對吧?還記得我們的點點滴滴。」

我被他壓得瞬間清醒。

現在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他個老,是怎麼溜進來的!

青柳哪裡去了!紅葉哪裡去了!還有綠蘿呢!

他手裡拿著的雞腿,分明就是綠蘿做的!

「你給我起來!」

我奮力抵抗。

宣王左搖右搖地抱著我撒嬌:

「人家不嘛~」

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的我吼道:

「來人!來人!」

王爺賤兮兮地笑:

「你叫吧,叫破喉嚨都沒人來~

「今天你必須得給本王抱。」

強的說不通,我開始循循勸他:

「王爺,如今我倆男未婚女未嫁,你這樣會有損我名聲的。」

王爺掙扎了幾下,還是起了身:

「說得也是,本王還未找父皇要賜婚聖旨呢,等著,以後本王加倍地還回來。

「你放心,本王忍得住,為了你名節,本王要忍到成婚那日!」

您可真是忍者神龜啊,這麼能忍,咋不憋死你呢?

謝家雲雅這一世要雲遊四海,才不要被天天烙煎餅。

「王爺,您何必逮著一隻羊薅呢?何必重複吃一盤菜呢?」

這個話題是他的雷區,一說必炸。

「哼!」「砰!」

輕哼一聲,宣王被我氣跑了,跑著跑著被門檻絆倒摔了一跤。

這一摔倒是把他腦子摔回來了:

「差點忘了找你幹嘛,大舅哥受傷了。」

我心一驚,大哥受傷了?

8

心中忐忑不安。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拿出裝滿藥的小箱子就出門。

宣王在外等我同行。

怎麼會這麼早就受了傷?

上一世大哥受傷的消息是我成婚後傳回京的。

宣王見我茶飯不思,去宮裡撒潑打滾好一頓才討了位專攻跌打損傷的太醫,到邊關給大哥醫治。

三月後,太醫回京,說他去得太晚,大哥的腿傷已沒法醫治。

太醫還帶回一個噩耗,青松在他去邊關的那天,重傷感染而亡。

青柳傷心欲絕,往日機靈的姑娘再沒生氣。

原以為重活一世我能改變這些。

沒想到,因我重活,反而讓大哥和青松提前受傷。

眼淚模糊了我雙眸,宣王輕輕地摟住我的肩帶我前行。

「雲雅,莫哭莫哭,這次有你,大舅哥一定會沒事的。

「你和本王都在,絕不會讓他有事,對吧?」

我咬咬牙,企圖憋回眼淚。

宣王哄道:

「祖宗,莫哭了,待會兒大舅哥還以為我欺你,你想讓他腿腳不便和我切磋武藝啊?」

老沒正經的。

不過他這一番插科打諢,倒讓我心情緩和幾分。

前院鬧哄哄的,大哥嗓子都沙啞了:

「管我幹嘛,你們這群人,看看青松啊,青松血都快流乾了!

「我無妨,不就是條破腿嘛,不要又何妨。」

紅葉勸著大哥:

「大公子,莫要任性,青柳和大夫都在給青松治傷,您這傷也不小,得趕緊包紮。」

我推門而入,看到的是紅葉和綠蘿兩人正死死地壓著穿著褻褲的大哥,不讓他亂動。

青柳抖著手擦拭著青松的傷口,一滴滴淚落在青松染著血的衣衫上,血色都淡了幾分。

屋裡還有其他受傷的士兵,大多都赤裸著上身,方便軍醫醫治。

宣王臉色一變,一個轉身就想把我擋在屋外。

我用力地踩踩他的腳,沒好氣地瞪他:

「都什麼時候了,給我老實點。」

他這才委委屈屈地給我讓了條路。

我們這邊動靜不小,很快引得全屋注意。

大哥白著長臉呵斥:

「你來幹什麼?這裡都是些大老粗,你個未出閣的姑娘家……」

我二話不說從箱子裡拿出金瘡藥,對著大哥腿上的傷口處就撒了下去。

傷口處的髒污早就被清理乾淨。

這瓶金瘡藥是御賜的寶貝,我從爹爹庫房裡偷來的。

藥效奇佳,但也真的痛,大哥疼得青筋直冒,連罵我都忘了。

給大哥撒了藥後,我又去青柳那裡。

光影被擋住,青柳下意識地仰頭望。

一見是我,剛還悄悄流淚的丫鬟撒丫子地哭喊:

「小……小姐……我大哥,我大哥受了重傷。」

我將藥箱遞給她:

「青柳,你得穩住,藥箱裡的藥只要有用你就拿來用,人命比天大。」

青柳搖搖頭不肯用:

「這些都是御賜的傷藥,奴婢的哥哥哪能用這些。」

我直接打開藥箱。

「青松是我大哥的救命恩人,也就是謝家的救命恩人,有什麼能不能用,你只管用。」

大哥不鬧騰後,綠蘿和紅葉就放開他走了過來,和我一同勸青柳。

「青柳,你放心用。」

青柳點點頭:

「小姐大恩,青柳一輩子也報不完。」

「別廢話,救人。」

藥箱裡的藥都是御賜的,全是我臨走前從爹爹庫房裡偷來的。

青柳先將止血散撒在青松傷口處,又挑選出幾種藥材遞給綠蘿,請綠蘿幫她熬藥。

我從藥箱裡拿了瓶金瘡藥遞給軍醫,讓他給受了傷的士兵們撒點。

軍醫摩挲半天,感嘆一句:

「這是御賜的金瘡藥?」

「嗯,箱子裡還有不少,你用完了直接拿取便是。」

「小姐大恩,我……」

老軍醫嘮嘮叨叨,半天沒說話的宣王呵道:

「囉囉嗦嗦像個娘們一樣,過幾日一車的這藥都會送來,你拿來沐浴都夠你洗一年的。」

軍醫這才不敢吭聲。

「大妹,事忙完就出去。」

哼唧半天的大哥啞著嗓子趕我。

宣王沖我一挑眉,連拉帶拽地把我拉出去。

走遠了還能聽見士兵們的說笑聲。

「有點傷在身才是真爺們。」

老兵向新兵蛋子炫耀。

新兵蛋子疼得額頭直冒冷汗,還不忘回話。

「嗷嗚~百夫長說得是。」

9

御賜的金瘡藥真不錯。

受傷的士兵們不過歇了三日就開始練兵。

我作了個小弊。

上一世我跟著青柳學醫,無意中發現提煉後的白酒可以止炎。

我照搬上一世,提煉出不少給他們止炎。

大哥每次都痛得打滾。

但好在塗抹後傷口並未發炎。

他腿上深可見骨的傷口慢慢癒合長出新肉,又癢又痛。

青柳她們仨忙著照顧昏迷的青松,無暇顧及我。

宣王見縫插針地在我和大哥面前刷存在感。

大哥從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漠視。

不僅如此,他還坦然地指使宣王做這做那。

疼瘋了還喚宣王名諱。

「懷鈺,懷鈺,給我拿點酒抿一口止痛。」

宣王此時就會放下在做的事,屁顛屁顛地去給大哥倒酒。

還會將杯口遞在大哥唇邊,讓大哥抿一口。

不得不說,他倆是真恩愛。

青松昏睡了整整十日才醒。

大哥拍著他的肩膀夸:

「好小子,艷福不淺,三個丫頭日夜不歇地照顧你,你家公子我都沒這福氣。」

青松虛弱地朝著大哥笑:

「承蒙公子不棄。」

大哥又輕輕地拍了下青松肩膀。

「歇會兒吧,養足精神,繼續做你家公子的左膀右臂。」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出屋。

我打眼瞧著,大哥眼眶紅了。

宣王在我身旁酸溜溜:

「他為他哭了,男人還是能哭的。」

我悄聲回他:

「你吃味了?」

宣王詫異:

「腦袋瓜想啥呢,我要吃也只吃你的呀,我就告訴你,男人是能哭的。」

呵,能哭是能哭,可不帶你這樣的,一說不過就哭啊。

10

青松醒來後,紅葉和綠蘿就不方便去照顧他了。

她倆整日跟著我,宣王又沒機會接近我了。

可把他委屈壞了。

逮著機會就說紅葉綠蘿壞話。

「紅葉還是一如既往地會念經,趁早給她送去尼姑庵,讓她天天念。

「綠蘿那小丫頭最聽本王話,現在防本王跟防賊似的,嘖嘖嘖。」

我沉默。

出嫁後,為人沉穩可靠的紅葉成了我的管事娘子,自梳後,更是囉唆。

宣王在房事上不知收斂,把我折騰得不輕,紅葉心疼主子,沒少勸誡宣王。

又慫又倔的宣王氣得牙痒痒,又不敢對紅葉亮爪子。

至於綠蘿,那完全是兩個吃貨對了味。

我出嫁沒兩年,綠蘿就嫁給宣王的貼身侍衛。

綠蘿一手好廚藝,常給她夫君開小灶,宣王每次都蹭吃蹭喝。

宣王還招綠蘿做他酒樓的大廚,衣食父母,綠蘿能不聽他話嗎?

接近不了我,宣王用照顧我病患大哥的由頭,有事沒事就往軍中溜達。

沒多久,軍營里傳出謠言,宣王和軍營里新來的醫女有了首尾。

謠言,絕對是謠言。

宣王怎會?

雖心裡想的他不會,但我仍抱著不清不楚的想法,混去了軍營。

當然,走的不是正道。

軍營里除了醫女和軍妓,別的地方鮮少有女子。

我要去拜師,拜軍醫為師。

先和軍醫通了氣,我再和青柳女扮男裝地進了軍營。

入帳後,軍醫先對我鞠躬。

「小姐上次提供白酒提煉的方子,救了不少士兵,在下還未感謝小姐,哪敢收小姐為師,互相切磋,互相切磋。」

老軍醫死活不肯收我為徒,我只得作罷。

我倆每天鬼鬼祟祟,宣王和大哥出發後我倆才出門,他倆回來前我倆就得回。

第三日,我終是見著了軍中的醫女。

喲,還挺熟悉。

這不是上一世我大哥的侍妾嗎?

上一世青松感染而亡後,她哭得比青柳還傷心,一個勁地怪自己醫術不佳,害死青松。

大哥腿被她治瘸後,她愧疚不已,願一輩子照顧我大哥,不離不棄。

傻白甜大哥感動不已,說自己已是廢人一個,不願她跟著自己受苦,一直沒碰她。

她捂著大哥嘴說,此生不渝,大哥有個好歹,她立馬殉情。

殉個鬼的情。

大哥死後,她第一個跑路,跑前還傷心地說要為我大哥報仇。

報個屁的仇。

第二年西涼國王爺來朝貢,隨身跟著新納的側妃,正是我大哥昔日的侍妾。

此女子心機了得,不得不防。

只一眼,她就知曉我和青柳是女子。

在男人面前賣乖的她開始擠對我和青柳。

我一概不理,當她放屁。

但她犯賤啊。

我不惹她,她惹我。

摔倒在宣王腳邊,梨花帶雨地說新來的藥童看不上她。

我和青柳頭也不敢抬,就怕被發現。

宣王「哦」了一聲,一蹦三尺遠,嗤道:

「她連本王都看不上,憑什麼看得上你?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能和本王比?她看不上你不是很正常嗎?」

露餡了。

完了,他要開始開啟嘴炮模式了。

醫女眼睛瞪得溜圓,滿眼不可置信。

宣王眼角一翹,嘴唇輕啟:

「本王看了你一眼,你就傳我和你有了首尾?這也太侮辱本王眼光了吧?你這樣的,成千上萬個本王也看不上!

「也不去河邊照照,你配不配得上?」

醫女氣得胸脯直喘,不敢惡言一句。

「滾吧,別讓本王見著你。」

他一揮手,身後跟著的士兵聽話地押走醫女。

待人走遠後,他嘴巴都要翹上天了。

「雲雅,你吃味了是吧?是吃味了吧?」

我氣得跺腳,轉頭就跑。

我這個傻子,這麼簡單的套都鑽。

宣王在後面緊追:

「哎呀,雲雅,雲雅,別跑太快,這裡路不平。」

烏鴉嘴,他一說完我就摔了一跤,腦袋正好磕到石頭。

摔得我眼冒金星,暈了過去。

11

這一摔不得了,摔得我記住了上一世所有事。

大哥是被他侍妾下慢性毒害死的。

我是被族妹下毒害死的。

明明知道那杯茶有毒,我還是喝了。

毒藥來得猛,我甚至沒痛苦幾個時辰。

為什麼要喝呢?

或許是查出大哥死亡的真相,卻無法報仇,心中鬱結。

也或許是從族妹那知道宣王心中有個白月光,白月光還是他在寺廟裡識得的。

也或許是爹娘白髮人送黑髮人,一夜白頭,娘親一蹶不振,爹爹無心仕途。

真相太讓人揪心。

我重活後全忘記了。

只記得要遠離宣王,救回哥哥。

這一摔,把這些記憶全給我摔回來了。

我猛地吐了一口血。

旁邊候著的紅葉有條不紊地用手帕擦拭著我的唇角,又將一杯溫水遞在我唇邊。

綠蘿咋咋呼呼地出門叫著:

「小姐醒了!」

宣王頭髮凌亂地沖了進來,抱著我不撒手:

「雲雅,雲雅,你終於醒了,我我我……我快被大舅哥逼瘋了。」

我使勁地推了幾下他,推不動。

冷冰冰地問他:

「畫像里的人是誰?」

宣王鬆開我,半晌才道:

「你想起來了呀?禿驢也不靠譜啊,這點事都辦不好。」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

宣王抖抖肩:

「別這樣嘛,畫像里的人就是你!就是你!」

我「呸」他一口血。

放什麼屁。

我從未去過他待的那個寺廟,那畫像里和我八分像的小丫頭怎麼可能是我!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大哥初一十五都會去寺廟。」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

大哥八字輕,爹娘怕他夭折,每月初一十五都會帶他去皇覺寺住一夜。

而我和寺廟反衝,每次一去准風寒,所以爹娘不帶我去。

「你大哥小時候認我做小弟,常拐帶我下山。

「他常誇你是世間最好的妹妹,我也覺得是。」

說完,他羞紅著臉說:

「你小時粉肉糰子一樣,捏捏你的臉,你臉上就有印。

「有次被你大哥發現我偷偷跑下山看你,他就開始防備我,不讓我再見你。

「我氣不過,就偷了他畫的你畫像。」

快扭成麻花後他才說:

「那是本王第一次做賊。

「後來,我學會了畫,每年都會畫好多你。」

我腦子一轉,想起他說的什麼禿驢。

「說說吧,禿驢怎麼回事?」

他避開這個話題,正色道:

「我讓人審了醫女,她是敵國探子,順著她的線,揪出不少探子。

「套完秘密後,我讓人偷偷給她喂了百日散,又讓人把她風風光光地送回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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