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圈太子爺是廚子,不是佛子完整後續

2025-02-2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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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進公司,上司就告訴我:

「小盛啊,你已經被調到秘書部了。」

我整個人都快站不住了。

我大學讀的商業分析,所以才會被沈氏的戰略發展部錄取。

現在讓我去干行政類的活兒。

真是一點不搭邊。

一點沒經驗。

最後我自我調理了一會兒,安慰自己,其實秘書崗也能學到很多東西。

結果去總裁室報道的時候,沈越戴著金絲眼鏡,對我笑笑。

「盛嘉寶,你挺有意思的。

「以後就當我的生活助理吧。」

於是我每天都在幹嗎呢?

幫沈越訂各種高級餐廳。

買送給各個女友的禮物。

還有在必要時候,幫他下樓買計生用品。

我的上一任甚至發給我一個表格,裡面清清楚楚記錄著沈越每個女友的喜好如何。

鍾愛什麼類型的包包。

衣服鞋帽的尺碼多大。

甚至在那方面……喜歡什麼味道。

最後我乾了兩天,就忍不住了。

因為盛清雨的生日,就快到了。

沈越讓我給她設計個驚喜派對。

還列了個清單,讓我去買很多亂七八糟的……道具。

我看著自己變得骯髒的購物車,有些晃神。

我大學讀了這四年,是為了什麼來著?

於是我咬咬牙,衝進了沈越辦公室。

他露出瞭然於胸的笑容,還給我倒了杯咖啡。

「嘉寶,工作不開心嗎?」

嘖,就賊喊捉賊。

我點點頭。

給他扔了個炸彈。

「其實沈總,我是盛清雨的姐姐。

「所以讓我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怎麼樣?

「我猜,你也不想我妹妹知道,你還有三個女朋友的事情吧?」

我凝神,和沈越死死對視。

17

結果他笑出了聲。

語調傲慢到惱人。

「嘉寶,你以為你妹妹不知道嗎?

「只要我對她足夠好,她就不會那麼不懂事地和我鬧。」

心底一陣太監逛青樓的無力感湧上來。

我本來還想威脅完沈越,然後再讓盛清雨假裝自然地分手的。

可她居然知三當三?

我一時不理解,太子爺的光環有這麼大嗎?能讓她放棄學位回國,心甘情願當這四分之一的女朋友?

我的腦瓜子嗡嗡地響。

接著沈越走到我身邊,用他那隻髒手揉了揉我的頭。

「還是嘉寶,你是在吃醋?

「如果你願意做我女朋友,我可以考慮和盛清雨分手哦。」

我一身雞皮疙瘩炸起。

然後腦海中浮現沈敬的臉。

「大哥,我有男朋友了。

「哦,那你現在和他分手就好了。」

沈越瞥了眼我手腕上那條綠寶石手鍊,嗤笑一聲。

那是沈敬送我的生日禮物。

雖然來自南城的A貨市場。

雖然沒有真的綠寶石那麼值錢。

可沈敬為我戴上手鍊的那一刻,眼裡的神采燦若星河。

那天,他紅著臉說:「嘉寶,生日快樂。」

現在,沈越白著臉嘲笑我。

「嘉寶,你知道這條手鍊的真品要多少錢嗎?

「八百萬。

「美金。

「你的小男友送的這條,不知道要不要八百塊?」

說來很丟臉。

但那一瞬間,我真的被氣紅了眼。

咬牙切齒地罵了回去:

「關、你、屁、事。」

那天的對話,以沈越威脅我結束。

他把我的離職信退了回去。

並且告訴我,如果他想,就能讓我在南城找不著第二份工作。

……

南城的秋天來得突然。

那天晚上,我坐在江邊吹著冷風。

借著夜色,偷偷擦著眼淚。

於是沈敬的視頻通話邀請,被我切成了語音。

然後我撒謊:「不小心摁錯了。」

還好他那頭有點吵,聽不清我哭過的鼻音有多重。

「嘉寶,我可能還要幾天才能回來。

「你有好好吃飯嗎?」

我對著虛空點頭,然後才想起來他壓根看不見。

「有的。」

其實我又撒謊了。

沈越經常讓我早上去城東,中午去城西,一整天不是在路上奔波,就是在電話里聽他的PUA發言。

我只能一邊忍耐,一邊去便利店隨便抓個飯糰墊肚子。

然後打開手機相冊,看以前沈敬給我做過什麼好吃的。

他如果知道我每天都在吃這些,應該會很生氣吧。

我真的好想沈敬。

他和沈越,除了性別,沒有一絲相似的地方。

可我越是想他,就越是需要忍耐。

畢竟如果我真的從沈氏辭職了,離開南城了。

我和沈敬。

也就沒有以後了吧。

18

於是為了能夠留在南城。

新的周一。

我又坐在工位上,迎接新的挑戰。

「嘉寶,陪我去北城開個會。」

沈越說這話的時候,興致盎然地盯著我看。

似乎很期待我會表演一個原地發瘋。

結果我只是淡淡地點頭:「好。

「需要我訂酒店和機票嗎?」

沈越有些詫異,卻很快恢復那股欠揍的笑意。

「不用。

「徐秘書已經訂好了。」

不過我沒想到,沈越這一路,還挺正常的。

沒有動手動腳。

也沒有語言調戲。

直到晚上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酒店前台。

發現對方只遞給我和沈越一張房卡。

「……你!」

我還是被氣到了。

畢竟最近北城的行業峰會很多,各大酒店都是爆滿狀態。

沒有提前預訂,我可能今晚壓根找不到地方住。

沈越有些篤定地朝我笑笑。

「嘉寶,你知道我房號的。

「我隨時等你。」

我坐在酒店大堂,揉了揉已經有些發酸的眼睛。

準備靠著沙發,在這裡通宵一晚。

結果眼睛開始上下打架的時候,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帘。

好像沈敬啊……

可他怎麼可能穿西裝。

還是三件套的這種。

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

卻發現迎面走過來的人,越看越眼熟。

「嘉寶?」

沈敬看見我的那一刻。

臉上露出三分驚訝三分恐慌四分心疼至極。

19

五分鐘後。

我抓著沈敬的西裝袖口,跟著他走進了總統套間。

他說身上的西服,是租的。

雖然我沒想明白。

廚子開會,為什麼要租西裝。

還有這個頂層的套間,是入住那晚,酒店周年慶抽獎送的。

我懵懵地想,這酒店還挺良心。

一般抽獎就送一晚,他們居然一送送了這麼多天。

但不管怎麼說,我確實是累了。

在寬敞到可以做普拉提的浴室里洗完澡,我的身體才放鬆下來。

可胸口委屈的情緒還沉甸甸地壓著。

於是那晚,我摸上了沈敬的床。

「你……」

他聲音喑啞,眼神微微顫動。

小時候我心情不好,就喜歡抱著我媽留給我的那隻大玩偶睡覺。

所以此刻。

我像是摟住那隻玩偶一般,牢牢抱緊了沈敬的腰。

他的身體忽然一陣緊繃,連帶著呼吸都在抖。

「嘉寶,怎麼了……」

我積累已久的情緒在此刻終於釋放,眼淚慢慢地,沾濕了沈敬的睡衣。

他過了好久才敢回抱我,聲音輕得像是在哄小孩。

「誰欺負你了?

「嗯?

「和我說說好不好。」

於是在他的鼓勵下。

我罵了腦子有屎的沈越。

罵了見異思遷的我爸。

罵了整天逼我吃香菜的後媽。

罵盡了這世上所有討人厭的資本家。

最後我哭得快喘不過氣,淚眼矇矓地和沈敬討論。

「要是我沒工作了,我們倆就出去開個飯店好不好?

「涼茶鋪,腸粉店,農莊……都可以。

「你做飯,我收錢。」

沈敬半心疼半好笑地點頭,「好,聽你的。」

他手輕輕拍在我的後背,然後露出了一副在做打算的表情。

我忽然又哭起來。

「要是沈越知道了,僱人來砸我們的店怎麼辦?」

沈敬在昏黃的夜燈下,小心翼翼地擦著我的眼淚。

「不會的。」

我有些愣:「你怎麼知道?」

沈敬摸了摸鼻尖,沉默很久。

最後憋出個冷笑話:

「他不老實,我高壓鍋悶他兩個小時就老實了。」

我:……

20

那天晚上,沈敬溫柔而堅定地看著我。

「嘉寶,無論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畢竟你是個連小強飛到臉上,都能洗洗臉重新站起來的小女孩。

「所以我相信,沒有什麼是你應對不了的。做你想做的,好不好?」

我在他怪模怪樣的鼓勵下,笑了出來。

最後深呼吸一口氣。

給沈越發了離職信。

不過在那之後,我還做了一件事情。

我編輯了不少打碼的證據,匿名發給了沈越所有的女友們。

她們一看就能明白,沈越是個一腳踏四船的時間管理大師。

而不是什麼清心寡欲的粵圈佛子。

我知道有些人可能和盛清雨一樣,只要錢給得夠,就一切無所謂。

可我不敢賭所有人都知道。

起碼,我要求個自己安心。

至於工作。

事業有成最好,但晚上睡得安穩更重要。

實在大不了,我就去商場裡開拖地機唄。

反正上次和沈敬看到的時候,我還覺得挺酷的。

大學生就業,主打一個隨心所欲。

總之想清楚之後,我心情都輕鬆了不少。

一覺醒來,整個人都舒展開了。

剛好窗簾縫隙的那一縷光線,灑在沈敬身上。

而他因為遷就我的空調溫度,熱得半夜脫掉了上衣。

此刻一身緊實的肌肉在我面前一覽無餘,胸肌鼓鼓,腹肌線條分明。

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我下意識就吞了吞口水。

然後滿腦子開始循環朗誦安塞腰鼓全文。

於是在沈敬醒來,眯眼看我的時候。

我半捂著臉說:

「沈敬。

「你別再追我了吧。」

他忽然清醒過來,臉色一下就變了。

緊繃著下頜線控訴我:

「盛嘉寶,沒有你這樣睡完就……」

「我意思是,做我男朋友吧。」

「……」

面前的男人瞬間啞了火。

「哦……哦。」

「……」

「……」

整個房間裡安靜了好久。

最後沈敬說。

「盛嘉寶,你掐我一下。」

我:……你抖M?

「我懷疑,自己在做夢。」

不過最後我沒捨得掐他。

而是伸手戳了一下那塊我感興趣很久的胸肌。

居然又軟又硬的,觸感很神奇……

然後再抬眼,我發現沈敬的眼神都變了。

他修長的手指抓住我的,微微用力。

接著空氣變得炙熱而黏稠。

我在大灰狼的凝視下,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被吃掉。

於是我咽了咽口水,嘗試岔開話題。

「沈敬,我好像上火了。

「北城有賣涼茶嗎?」

21

後來回到公司。

我已經做好了辦離職手續的準備。

結果總裁辦壓根不見沈越的身影。

只見一個穿著西裝的女人站在窗前,背對著我打電話。

秘書長一臉冷靜地告訴我:

「沈總回來了。

「盛嘉寶,你可以回戰略部上班了。」

啊?可沈總不是一直躺在醫院昏迷嗎?

秘書長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不願和我多說。

後來我回到戰略部,才在同事口中,搞清楚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說來還挺搞笑的。

據說一個平靜的工作日。

本該躺在醫院昏迷不醒的沈總突然出現。

帶著一眾保鏢,把總裁室的沈越強行押了出去。

據說他看到沈總的時候還大喊著:「你這個老女人,知不知道我是誰?誰給你的膽子碰我?」

像是壓根不認識沈總的樣子。

原來他壓根就不是什麼粵圈太子爺。

而是沈總丈夫陳章的……

私生子。

原本沈越——哦不,陳越。

從小在國外長大,如果不出現在南城,恐怕也沒人知道他的存在。

可偏偏沈總車禍昏迷不醒,醫生都說希望渺茫。

陳章便起了不該有的歪心思。

他一向覺得自己虧待了這個小兒子,再加上自己的大兒子又是個無心繼承家業,遁入空門的佛子。

於是便喊了陳越回國,讓他以沈氏太子爺的身份,坐上了總裁的位置。

借著這個身份,各種轉移股份的業務洽談,都變得容易很多。

再加上妻子昏迷,兒子消失。

假以時日,沈氏就會真正成為他陳家的。

陳章的夢想很美麗。

可現實,輕舟已撞大冰山。

沈總老早就發現了他安排車禍的計劃。

這半年,她根本就是將計就計,想看看丈夫想演一出什麼樣的戲。

現在戲演得差不多了。

她也不想再假裝昏迷了。

於是殺回沈氏大樓,前腳把陳越扔出公司大樓。

後腳就捏著陳章的出軌證據,把凈身出戶的離婚協議摔在了他面前。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對著沈敬感嘆:

「還好沈總及時回來了,不然再晚兩天,我就要被陳越開除了。」

真的是……好巧。

沈敬笑笑,「人在做天在看。陳越那樣的人,老天不會放過他的。」

不知為何,他說這話的時候,有種運籌帷幄的篤定。

我想這一定是因為,沈敬最近升職了的緣故。

他告訴我,最近酒樓老闆要開分店,於是選了他做新店鋪的主廚。

這在他們那個行業,好像是個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不過嘉寶……」沈敬摸了摸鼻尖,「我工資漲了挺多的。」

「你應該不會因為我變有錢了,就不喜歡我了吧?」

接近冬天的季節,他額頭卻在冒汗。

神色緊張得很可愛,像只怕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於是我說:「怎麼會?」

沈敬只是變有錢了一點點。

和我討厭的那種有錢人,依然有本質區別。

況且我也想過的,未來總不能一直住在沈敬朋友的房子裡。

如果能早點存夠錢,我們就能在南城買套小公寓,擁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總之我想來想去。

還是覺得有錢的沈敬,和有錢的我爸,根本就不一樣。

……

可我沒想到,過了兩天,沈敬又告訴我一個好消息。

「老家有幾套房,剛好在政府建高速的選址地點上……」

「哦,」我點點頭,「幾套啊?」

「嗯……就四五套吧?」

我很震驚:「四五套?」

我記得同事說,南城鄉下拆遷一套房,都能拿上百萬。

沈敬眼神有些飄地點點頭,「很久沒回老家,不太記得了。」

然後又往我嘴裡喂了勺黑芝麻羹,「好吃嗎?」

「唔……嗯。」

認識小半年了,我發現沈敬總是心裡有鬼的時候,就喜歡往我嘴裡喂吃的。

可他現在瞞著我什麼,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就這樣沒過半個月。

沈敬告訴我,他口袋裡有了兩百萬存款。

一半是工資,一半拆遷給的預付款。

可……怎麼來得這麼快?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袋子錢砸懵了。

「嘉寶,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沈敬一邊剝蓮子,一邊抬眼看我。

我想了想。

「要不,把客廳那套紅木沙發換了?」

反正我們倆都覺得硌得屁股疼。

結果沈敬罕見地臉色一沉。

很艱難地說:

「……好。」

可最後,我還沒等到和沈敬一起去選一套新沙發。

一個平靜的夜晚。

我被陳越……

綁架了。

22

說起來,要怪我嘴饞。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繞路去了賣牛腩腸粉的走鬼檔口。

那裡燈光昏暗,連攝像頭也沒有。

結果走到拐角的巷口,一塊刺鼻的抹布突然蓋住我的臉。

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已經是在一個破舊廠房裡。

面前的陳越一身泥污的白襯衫。

臉上有一道駭人的鮮紅疤痕,從唇邊一路延伸至太陽穴。

他手裡尖銳的刀片貼上我的臉。

「盛嘉寶,好久不見。

「讓我們看看你的粵圈太子爺,願不願意花一個億就來贖你。」

說實話。

那一瞬間我以為,他精神失常了。

畢竟他又不是沒見過沈敬送我的A貨手鍊。

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怎麼可能和真太子爺有關係?

還讓沈敬拿出一個億?

可他看著我一臉茫然的表情,像個瘋子一樣,笑得好大聲。

「你不會還不知道。

「沈敬就是沈家太子爺吧?」

……

陳越描述了一個我完全陌生的人。

沈家太子爺,畢業於英國某商學院。

是個三年內就讀完雙學位的學霸。

只不過,他回國後性情大變,再不肯繼承家業。

「我不過是搶了他不要的東西,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陳越指了指自己的臉上的疤痕。

原來他在國外賭場欠了不少債。

回國後改頭換面,成了沈氏太子爺,一時也無人上門追債。

可陳越被趕出沈氏後,沈敬不知怎麼查到了這些信息,告訴了賭場他的下落。

導致陳越被揍了一頓後又毀了容,還差點被押去東南亞做勞動力。

還好他在偷渡出國的路上逃了出來,然後又剛好聽說,當初拍下那串綠寶石手鍊的人,就是沈氏太子爺。

於是他很快意識到,我的男朋友,就是沈敬。

「不過沈家大少爺,怎麼籌錢這麼慢。」

陳越又露出那副噁心的笑容看向我。

「嘉寶,看來你要成為沈敬的前任了。

「想想也是,他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願意告訴你,恐怕也是不太信任你吧。」

「……」

我想反駁,可此刻的大腦,仍然處於混亂。

陳越說的哪些真,哪些假。

我已經快要失去分辨能力。

「哎,」他有些做作地嘆了口氣,「盛嘉寶,如果沈敬不來,你要不要考慮跟我走?」

跟個屁。

就算沒有沈敬,我留在南城也算是前途光明。

跟著他走,我圖什麼,圖他年紀大,圖他不洗澡?

就在我想往陳越臉上吐口口水的時候。

倉庫的大門被拉開了。

23

面前的沈敬穿著一身筆挺西裝。

頭髮一絲不茍地梳成背頭。

眼神冷得像是要殺人。

一瞬間,陌生得讓我有點晃神。

「陳越,錢在車上。

「你現在放她離開,我保證不會動你。」

可陳越笑笑。

「我要帶著她走。

「不然我怎麼知道,你不會中途報復我?」

艸。

黃金礦工都挖不出這麼純的神金。

結果沈敬想也不想就說:「我和她交換。」

我瞬間抬頭看向他。

他在……說什麼胡話啊?

沈敬冷靜地勸說陳越:

「我比盛嘉寶值錢多了,對吧?

「你帶我走,還可以跟沈家繼續要錢。」

陳越低頭把玩著刀子,明顯是在猶豫。

畢竟我體格小,不容易反抗。

沈敬是值錢多了,可從體型來說,也危險多了。

最後陳越哼笑一聲。

「我拒絕。

「沈敬,你都願意拿自己換她了。

「我怎麼覺著,盛嘉寶也挺值錢的呢?」

沈敬的臉瞬間黑了。

陳越有些得意地把刀放在桌上,準備背包跑路。

畢竟他和沈敬中間,還隔了很遠的距離,而我又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一時間,陳越要帶我離開這件事,似乎已成定局。

結果。

這份寂靜還是被打破了。

沒人看清,我到底是怎樣掙脫繩子的。

等得意揚揚的陳越注意到我站起身時。

我已經舉起身下那把金屬扶手椅,用力往他身上砸了上去。

「艸!」

陳越吃痛地罵。

可我在他倒地的時間裡,已經奔向了沈敬。

同一時刻,警察破窗而入,看著廠房裡的景象,有些懵。

「啊?」

……

後來做筆錄的時候他們問我。

「你怎麼掙脫繩子的?」

我有些面紅地坦白。

那根繩子,還是陳越曾經讓我買的……小道具。

設計師為了確保安全,在繩子上留了個暗扣。

所以被綁的人,在某個微妙的角度,是可以掙脫的。

只能說還好,陳越是個不愛看產品介紹的蠢蛋。

而我又被他逼著。

在這個領域內,短時間從入門,走到了精通。

……

後來沈敬又問我。

半天沒吃飯,到底哪來的力氣,能舉起那麼沉的椅子。

我想了想。

「因為我看見,陳越偷吃了我買的那份牛腩腸粉。」

而且連一口都沒給我留。

那一瞬間,我怒火中燒。

比吃了十罐菠菜還有力氣。

24

從警局出來,回家路上。

我和沈敬之間,忽然有些尷尬。

身邊的這個男人,還算是我的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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