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先生剪下的玫瑰枯枝,被他編成了一盞花架。
春日裡,野薔薇順著枯枝攀援而上,開出一簇簇雪白的花。他笑著對天鵝小姐說:「你看,枯枝成了新生命的階梯。」
放下,從不是清空回憶的抽屜,而是重新整理其中的內容:
把眼淚風乾成書籤,夾在日記的最後一頁——「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把情書折成紙船,放入溪流時輕念一句「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把婚紗壓箱底,穿上跑鞋去征服五公里後的朝陽……
作家簡媜說: 「回憶若能下酒,往事便可作一場宿醉。」
但聰明女人會選擇醒得更早——把宿醉的夜熬成滋補的湯,把愛過的人寫成詩里的逗號。
若你仍在往事中徘徊,不妨對自己說:
「我允許你在我心裡留一個位置,但不再允許你擋住我的光。」
因為真正的放下,是終於明白——我這一生的主線劇情,主角只能是我自己。
願你我都能活成自己的續集,而非任何人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