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太愛我怎麼辦完整後續

2025-0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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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白月光回國。

自知毫無競爭力的我含淚收拾了這些年來,積攢的為數不多的行李:

五套市中心房產證、勞斯萊斯瑪莎拉蒂蘭博基尼車鑰匙、百達翡麗江詩丹頓積家手錶……

一起裝進我的愛馬仕包。

騎著剛來傅家的坐騎羊迪電動車跑路了。

一個月後。

出差回國的傅文深看著空蕩蕩的別墅。

沉默一會兒,打出了報警電話。

1

三年前。

我是個普通虛榮男大,最貴的消費不過省吃儉用三個月買一雙 AJ。

為了能買 268 的遊戲皮膚。

我陪在酒吧遇到的霸道總裁睡了一晚。

後面老老實實痛了三天。

不過,看著餘額從兩位數漲到七位數。

夜裡我捂著辟穀笑出了聲。

傅文深第一次看我。

就呆住了。

我端著酒坐上他結實的大腿,說:「在看什麼,我有這麼好看嗎?」

他冷著臉推開我。

「你還是學生,應該自愛一點。」

我撲哧笑出聲,這麼嚴肅老成的帥哥我第一次見,使盡渾身解數往他身上倒。

直到傅文深的朋友拉開我。

再上下打量我一番。

玩味地說:「和小恩長得真像。」

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人是拿我當替身了。

識趣地走開後。

我們又在廁所遇見了。

傅文深像是在心中醞釀了許久,掏出手機對我說:「你好,加個聯繫方式吧,畢業可以給你介紹工作。」

「好啊。」

我一邊尿尿一邊和傅文深加上好友。

正當他準備出門時。

我尿完了。

不等他反應,我眼疾手快地拽著傅文深進了隔間,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附上一個帶酒味的激吻。

我醉了。

但傅文深不知道。

他喘著粗氣咬我,問我:「喜歡什麼?明天送你。」

我一邊爽得瞎叫喚,一邊想起遊戲剛上的皮膚,說:「錢,喜歡錢。」

第二天在酒店醒來時。

手機上放了一沓手掌厚的鈔票。

我發消息給傅文深:【這是昨晚換了三個姿勢的報酬嗎?】

傅文深無語地回了個笑臉。

而後,我們這種一見面就撒幣的陋習就沒斷過。

和他見一天。

室友能叫我三個月爸爸。

和傅總糾纏小半年。

我愈發活得像個花孔雀,什麼名牌值錢就求著他給我買,不給買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傅文深就冷著臉給我付帳單。

再捏住我的臉蹂躪一番。

或者單手操著方向盤揪我耳朵。

罵道:「哪裡學得壞毛病,以後去機場是不是還得纏著我買飛機?」

我當時捂著耳朵想。

飛機不讓買。

直升機可以啊。

那我必須要。

於是畢業那年,我成功靠著在傅文深和朋友的聚會上撒潑打滾,獲得了一架黃色的直升機。

我不會開。

也不想讓人開。

一直就放在原來的位置上。

傅文深每次提起,都一臉無語地鄙視我:「你這是消費主義導致的強迫性購物障礙,是心理疾病,得治。」

每次他板著臉教訓我,我就捂著耳朵不聽。

反正下一次,傅文深還是會給我買。

出去玩,他朋友笑他是在養兒子。

不過這兒子不防老。

只能把他氣老。

傅文深聽完就瞪著我,像在看一個挑食治不好的小孩。

我眼睛亂飄,就是不和他對視。

我不在乎臉面,

既然是替身。

那必須賺回本才行!

不過本人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多多少少打聽了幾句金主白月光的信息。

據他那幾個狐朋狗友說的故事:

「小恩嘛,出生在西伯利亞,現在住在美利堅。」

我扣扣手指,原來人家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這一輪我輸了。

「小恩嘛,長相白白嫩嫩的,誰看了都會喜歡。」

我想,萬人迷屬性,比我討人喜歡。這一輪我又輸了。

「小恩他很聽傅文深的話,又溫柔待人又熱情。」

我恨不得捶胸頓足,三比零,我徹底輸給這個素未謀面但叫小恩的傢伙了!

前任一哭,現任必輸。

更何況我是個被包養的男大學生,又沒錢又沒腦子,只會打遊戲和買奢侈品。

當晚。

我躺在主臥地毯上哭得可傷心。

這飯票是長期不了了。

等他的白月光回來,我就會徹底失業。

得出門打工,每天早上用券喝一杯九塊九的冰美式,中午用膨脹神券點個料理包外賣,下午被噁心同事氣得半死,猶豫再三點個三十幾塊的品牌麵包安慰自己......

回到這沒有那沒有的老破小出租屋,還要可憐電費早早關燈睡覺......

我哭了。

哭得很大聲。

傅文深拿著工作資料扔我,罵道:「再不洗澡上床睡覺就滾出去。」

我更委屈了,把他那沓破紙叼在嘴裡亂撕咬,我啃,我啃啃啃啃。

我啃死你個老東西。

他伸手來揍我的時候。

資料已經破得無法拯救了。

我只記得那晚,我是辟穀上頂著三個巴掌印,腫著兩隻眼睛睡著的。

2

天有不測風雲。

屋漏偏逢連夜雨。

在畢業第二年的某個月,噩耗傳來。

因為執意不去上班。

想在家躺平。

傅文深停了我的生活費,還發誓不會再給我買新出的包。

我氣得離家出走了三個小時。

走得太困在河邊的躺椅上睡著。

被找到後挨了一腳。

哭得早晨抽陀螺的大爺以為我被虐待了,還問我需不需要法律援助。

我小心翼翼看著傅文深,又看看大爺,說:「這是我哥哥,我們只是吵架了。」

大爺不信,說:「如果你被綁架了,就做那個國際手勢。」

我咬著下嘴唇,想比畫來著,看了眼眸光暗沉的傅文深就縮到他大衣里不說話了。

傅文深解釋了半天。

大爺才半信半疑地答應不報警。

那天晚上,我辟穀結結實實挨了一頓藤條炒肉,疼得哭爹喊娘到傅文深都心疼了十秒鐘,接著又反覆鞭打了二十分鐘才停手。

完事後他兜著我哄。

說:「以後想要什麼學著自己去掙,不要走捷徑,不要投機,懂不懂?」

我眼睛腫成核桃,說:「我不想懂這個。」

他眼神一凜。

我立馬埋在他肩膀號啕大哭:「知道了,我現在懂了。」

傅文深答應我。

說:「這半年你可以不工作,但必須找件事做。」

我扣扣手說:「花錢可以嗎?」

眼看傅文深要發飆,我急忙找補:「那我去當志願者吧,這總行了吧!」

傅文深這才摸摸我的頭,說:「乖,做得好哥哥給你發獎金。」

其實。

我也不是什麼老實人。

仗著傅文深看打卡照片只是簡單瞄一眼。

去做過一次志願活動。

我就拍了三百多張不一樣的,還 P 成了不同的衣服,不同的角度。

每天背著小書包,蹭大總裁的車出門,再找個公園打開小書包。

拿出我的壞事薯片、喜之娘果凍、粵利粵餅乾、麻辣巴子辣條......

等野餐完。

再跑到做志願的地方等接。

傅文深發現我胖了。

但一點沒發現我假裝去做志願者的事。

就在我沾沾自喜拿著傅文深頒發的「尤洛星勵志獎金」時。

噩耗終於來了。

傅文深在書房打電話。

說:「你要把小恩帶來?好啊,我們很久不見了。」

「對,我很想他,這麼重要的日子一定要到。」

「沒事,手續交給秘書辦就好。」

我隔著門板。

頭一次不敢嬉皮笑臉地進去。

該死的書房誰叫你隔音這麼差的,害我沒心情找傅文深買遊戲新出的皮膚了!

該死的傅文深你憑什麼限制我的零花錢,就因為我會亂花嗎?

我揉著眼睛。

忍不住偷偷和傅文深的朋友打聽確認。

「喂,方哥,你知道小恩什麼時候回國嗎?」

方哥語氣嚴肅:「四月十號啊,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傅文深居然和你說了?」

我吞吞吐吐地說:「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他。」

電話掛斷,我反覆咀嚼這日子。

這是我生日啊!

在下個月我生日那天。

傅文深的白月光就要回來了。

腦子我沒有。

小說我看過一打。

這種特殊節點,傅文深肯定會拋下生日的我。

去接剛回國的白月光。

還要發簡訊說:【星星,小恩他怕冷,我先去接他,你自己過生日吧。】

最後留我在別墅里孤單寂寞冷。

含淚吃完一整個大蛋糕!

我想到這裡。

噔噔噔地跑上樓找傅文深商量。

大聲說:「我下個月生日要單獨買一個六寸的車厘子巧克力蛋糕。」

看傅文深欲言又止。

我突然醒悟道:「算了,你不想給我買算了,我生日不要蛋糕了。」

我又噔噔噔地跑下樓。

吃著阿姨做的清蒸蝦抹眼淚。

我決定了。

不等叫小恩的人回來。

我馬上給他騰位置!

像我這種有德行的職業替身再也難找了,我邊剝蝦邊哭邊往嘴裡塞。

傅文深聽到聲音過來,一臉複雜。

3

第二天,傅文深就出差了。

臨走前他抱著我親了好一會兒。

笑眯眯地囑咐我道:「尤洛星,你要是敢一天玩遊戲超過 6 小時,我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揍得你三天下不來床,聽懂沒?」

我心情悶悶的,想著傅文深這大傻叉,要是知道此生見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這個,一定會後悔的!

傅文深收緊手臂,揉著我的背說:「以前不是樂意看我出差十天半個月不管你嗎?今天怎麼垮著臉?」

我差點哭出來,犟嘴道:「你長到我這個歲數你就懂了。」

傅文深掐著我的臉往兩邊扯:「行,寶寶老人在家乖乖的,別折磨阿姨,我走了。」

說完,他就坐上車開始處理工作了。

看著車越來越遠。

我抹了把臉。

轉身就開始收拾行李,只拿走我需要的就好,其他的就留給該死的小恩吧!

就比如床頭的親嘴合照,一定能好好給白月光一個台階下!

其他。

傅文深給我買的房子、甜品店,這些我帶走。

傅文深給我買的愛馬仕香奈兒,這些我帶走。

傅文深給我買的邁巴赫瑪莎拉蒂,這些我帶走。

「......」

傅文深給家裡買的歐式躺椅沙發,這個我需要。

傅文深買的德國手工藝碟子,這個我需要。

阿姨剛買的法棍,這個路上吃......

我收拾了三大包。

想起車庫裡落灰的羊迪電動車。

拉出來擦乾淨把行李箱綁上面了。

廢話。

沒有電動車。

以後上班通勤我坐什麼?

難道開著勞斯萊斯去打月入四千的工嗎?

第一:我不是裝貨。

第二:我有情商,不會開比老闆還好的車。

第三:我還沒考駕照。

把行李運到傅文深給我買的 Loft 時。

我累得腰酸背痛。

以防傅文深殺個回馬槍,我交代完阿姨說這兩天我們出去旅遊,才敢倒頭就睡。

翌日十點。

我準時推開咖啡店的門。

鬼鬼祟祟坐在一個風韻猶存的事業女性前。

「阿姨好!」

我禮貌問好。

傅文深的媽媽點點頭,笑得溫柔:「你好,你找我什麼事呀?」

我於心不忍,想了想,還是獅子大開口:「阿姨,給我五千萬,我馬上離開傅文深,還你們一個異性戀兒子!」

半晌,我覺得要少了。

傅文深是家族企業的繼承人。

名下數不清幾家上市公司的股份。

叫得上名的朋友都是數一數二的大佬。

虧了。

我剛想加價。

傅文深的媽媽一挑眉,說:「卡號拿來吧。」

沒想到這麼輕鬆。

我目瞪口呆收下五千萬,禮貌地說了聲再見。

回到家後。

我惴惴不安,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想到傅文深和小恩親密無間的樣子,我就難受至極。

他們也會接吻嗎?

我心亂得像螞蟻在啃。

不行啊,他親了我親什麼?

不對啊,傅文深有白月光就不會要我這個替代品了......

想著想著。

我就......睡著了。

沒多一會就夢到家裡的大別墅。

小恩站在扶梯上方。

傲嬌地睥睨我。

說:「你個窮酸貨,配和我爭傅文深嗎?拿著錢趕緊滾吧!」

說罷挽上傅文深的手,黏黏糊糊地走開。

只留下滿天飛撒的鈔票。

我嚇得驚醒了。

因為夢裡我沒骨氣地在撿錢。

說時遲那時快,博思直聘就現在。

為了被羞辱那一刻。

我能像小說女主般自豪地說:「老子有工作,以後不需要傅文深就能養活自己!」

我開始找工作。

太累不行事多不行,工資太少不行通勤距離太遠不行,星盤不合不行 HR 沒禮貌不行,離傅文深公司太近不行,離傅文深公司太遠不行......

找了半天。

我最終決定去樓下貓咖兼職給貓鏟屎。

臭是臭了點。

但能伺候傅文深不讓我養的小貓啊!

面試過程很順利。

離家第五天就開始上班了。

老闆很看好我。

垃圾桶的垃圾都只讓我一個人倒,店裡衛生也交給我一個人干。

這期間。

傅文深照常每日問候。

發消息、發照片、打視頻電話......

「尤洛星,你在誰家裡?」

他問我。

我磕磕巴巴道:「我自己家裡。」

傅文深嘲笑我說:「我出差一趟,你就給我們分家了?」

見我支支吾吾不說話,他開始嚴肅起來:「你有事情要和我溝通,別憋著不告訴我,不然我怎麼猜得出?」

我眼眶瞬間紅了,沒來得及開口。

傅文深就搶走話頭,認真地說:「是不是想我想哭的?」

我想了想,好像也差不多,點點頭。

他輕鬆一笑:「沒事,哥哥過兩天就回家一趟。」

「啊?誰讓你回來的?」

我著急忙慌叫道。

傅文深皺眉:「尤洛星你什麼意思?」

我煩躁地大叫一聲,隨即掛斷電話。

現在跑到國外躲金主還來得及嗎?

萬一他的白月光回來後,還要我做地下情人。

我跑了。

他找我退錢怎麼辦?

倒在沙發上,我聽見眼淚滴進沙發的聲音,如果傅文深還要我......那我就死皮賴臉留下來......

那什么小恩小惠的都趕不走我。

沒有錢也可以......

空氣凝固幾秒。

我突然坐起來,環顧一圈四周,朝窗外拜道:「神仙大人,剛剛開玩笑的,錢我還是要的。」

4

傅文深出差到家。

臉比鍋底還黑。

本來預計把工作丟給手下,提前帶著尤洛星去南方臨海城市度假,結果這傢伙也不知道在鬧什麼脾氣,這一個月電話不接簡訊不回。

他臨上飛機前。

打電話問家裡阿姨尤洛星在幹什麼。

得到的答案居然是:「您不是和小星出去旅遊休假了嗎?他這些天一直不在家。」

傅文深捏捏眉頭。

一下飛機就開始查監控。

從他離開那天,螢幕中那瘦瘦小小一個人就開始收拾行李,什麼值錢的都裝走了,唯獨把兩人合照留在床頭。

傅文深心口堵得慌,關閉監控,把晚上的會議推了。

準備休整一會兒,再找尤洛星問清楚。

一到玄關。

傅文深嘆了口氣。

平常尤洛星都會裝裝樣子,一邊拿著遊戲機,一邊湊上來親他。

哪怕眼睛沒從遊戲機上離開過。

吻永遠是橙汁味的。

口袋裡永遠有拆開半包的巧克力豆。

傻乎乎地掏出來,讓傅文深一進家門手上就有垃圾了。

傅文深給他撿地上髒衣服的時候總是摸一手巧克力,罵:「每次吃半包扔半包的人,還學耗子囤糧了?」

今天是沒人了。

莫名令傅文深想起尤洛星念大學時。

開車把大學生送到宿舍樓下,再一個人回家,他面對的也是這棟冷冰冰的房子。

換好鞋。

走進客廳。

傅文深坐在沙發上按了按眼睛。

突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

「......」

「......」

他看著空蕩蕩的牆壁。

努力回想電視機存在的樣子。

「......」

傅文深在報警和不報警間猶豫了三秒。

緊接著。

親媽的電話打過來。

略帶嘲諷地問:「兒子,你訂婚宴還辦嗎?」

傅文深說辦,為什麼不辦。

親媽笑著說:「那小孩都來找我要分手費了,是你沒給夠零花錢,不要你了嗎?」

「我早就說過,單用物質維繫的感情是很薄弱的哦~」

傅文深一秒按斷電話。

想扔遠點。

只聽啪嗒一聲。

他這才發現單人沙發也被順走了。

傅文深氣得笑出聲,馬上抓回手機給朋友打電話。

開門見山地問:「尤洛星離家出走了,在哪你知道嗎?」

方嘉風欠欠地說:「知道啊,他朋友圈說去貓咖打工了。」

傅文深不可置信地吼道:「你說什麼?!打工?」

他不敢相信,連問了三遍,得到同個答案後,終於平復心情。

又問:「他說沒說為什麼?」

方嘉風說:「沒啊,他最後一次打電話問我小恩哪天回國,我還以為他知道訂婚的事情了,不過聽語氣不怎麼高興,應該沒聽到。」

傅文深思索片刻,有些遲疑地問:「你和他提過小恩?」

「那肯定啊,第一次見面我就說他長得像小恩,那大眼睛......」

傅文深馬上打斷:「你和他說小恩是誰了嗎?」

方嘉風沉默了。

「行,你先別說,一切按計劃進行,這事我自己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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