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閨蜜穿進獸人文。
她嫁給狼王熬夜梳毛。
我嫁給蛇王夜夜兩根。
她咬牙:「咱們跑路吧。」
我果斷點頭。
再不跑我都怕我死在床上。
結果我倆雙雙落網。
蛇王纏著我的腰,神情陰冷:
「今晚你再怎麼哭,我都不會停。」
狼王摟著我閨蜜:
「寶寶,我繁殖期到了!」
1
岑瑜咬牙切齒,越說聲音越大:「老娘穿進來一個月了,天天幫他梳毛!虧我一開始還沉迷於他的緊緻腹肌!」
「不行。再這麼幹下去,我這朵嬌花就要枯萎了!」
她語氣堅定:「我必須跑路。你跑不跑?」
我鄭重點頭:「你跑我就跑。」
一聲姐妹大過天!
而且我在沈寒這裡過的也不是什麼舒坦日子。
沒穿過來之前,我都想不到蛇的 X 欲這麼強。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這個妙齡美少女已經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了。
再這樣下去,我真怕自己身體吃不消。
2
和岑瑜定好了逃跑時間和路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之前的東西都收入囊中了。
我站在房間裡,對著保險柜陷入了沉思。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裡頭裝的都是我的東西?
第一天穿過來的裙子,第一晚用的小道具……
越看越詫異——不是,沈寒這小子往保險柜里放這種東西?他有毛病啊?
身後突然傳來輕笑聲。
回頭正對上沈寒那張過分帥氣的臉。
他環抱著手臂,靠在門框邊,也不知道站在那兒看了多久了。
他一挑眉:「找什麼呢?」
事實證明,人在極度心虛的情況下,真的什麼鬼話都說得出來。
我嘴比腦子快,脫口而出:「回憶一下我們甜蜜的往事。」
話音剛落,我就看見他眼神閃了一下,豎瞳配上墨綠色的瞳色,顯出幾分妖冶的美感。
好傢夥,都興奮出部分原形了。
他掃了我一眼:「來我房間。」
完了。啥也沒撈到,倒賠一晚上。
血虧。
3
我老老實實地去了。
房間裡,沈寒只圍了一條浴巾,大馬金刀地跨坐在床尾。
本來硬體設施就已經很到位了,他還比別人多一個硬體。
真的會死人的嗚嗚嗚。
我一步一磨蹭,挪到了他身邊。
他長臂一攬,下一秒天旋地轉,我已經跨坐在了他大腿上。
緊繃滾燙的肌肉就隔著一層薄薄的面料,緊緊地貼著我的大腿根。
靠,這誰把持得住啊?
這麼多天的負距離磨合,他比我還要了解我的身體。
很快勾唇一笑:「這麼快就有反應了?看來確實是餓了。」
不是……
你看看你自己,咱們倆到底是誰比較餓?
想到自己的逃跑計劃,以後確實吃不上這麼優質的飯菜了。
我抱著「吃一口少一口」的心,仰起頭吻住了他的唇瓣。
沈寒一愣,聲音如常:「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呵,男人。還擱這兒裝矜持。
別以為我沒有看見你興奮得尾巴都冒出來了。
吃飯吃到凌晨三點。
4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岑瑜的電話吵醒的。
她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跑。立刻就跑!」
「怎麼了?」
「我還沒原諒他每晚餓著我的事情,結果呢,他就被曝出來和白月光共度良宵了!」
「瑪德混蛋。虧我一開始還懷疑他只是不舉。沒想到這傢伙是在為別的女人守身如玉。」
「金絲雀劇本我也就忍了,反正老娘不吃虧。現在居然是替身劇本!還是什麼好處都沒撈著的替身。這獸人世界也玩得這麼花,我才不伺候!」
聽著她激情開麥,我馬不停蹄地下床:「你先別衝動。我現在過來找你。」
畢竟兩位都是精英獸人,住在一個別墅區里。
我只花了五分鐘就趕到了她家。
「是真的嗎?」我印象里,賀南雖然是個憨憨,但對岑瑜還是很好的。
岑瑜點頭:「現在都沒有回來,你說呢。」
岑瑜給他打電話,得到的也只是一句匆忙的:「開會,掛了。」
就再也撥不通了。
直到剛剛清晨,她在電視新聞里看到當紅小花喬心回國發展,一眾精英趕著接機。
其中接機的人員里,赫然就是賀南那張臉。
說到這裡,岑瑜憋不住哭腔:「他明明跟我說是在開會。結果呢?開到飛機場去了?狗男人不自愛,不如爛白菜!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他帥。」
「我們現在就走,我已經把錢都準備好了。」
我一愣,反而有點兒磕巴:「現,現在就走嗎?」
她詫異:「你捨不得?」
我腰和手都還酸著呢。要是說我不捨得,不是顯得我有受虐傾向?
我果斷搖頭:「當然不是,只是我還沒有存夠錢。」
「沒關係,我有。」岑瑜指了指那個行李箱,「全是硬通貨,你就放心吧。」
「等等,臨走之前我要給賀南那傢伙留點兒東西。」
我看見她非常瀟洒地扯下一張紙,筆走龍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老娘跑了!再見!】
她長舒一口氣,看向我:「你呢?要不也留點兒什麼。反正假身份我都辦好了,他們找不到的。別怕,把你這段時間的憤怒都寫下來!」
我恍然大悟,接過筆,琢磨半天:
【其實你能力不錯,就是要得太多了,我實在受不了。再見。】
岑瑜就在旁邊看著,一臉莫名其妙:「不是,姐妹,你這文字太小眾了。我不太理解。」
我終於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了:「你知道蛇有兩根嗎?而且都特別……還有,他一個晚上能……」
全部抒發完了之後,岑瑜憋了半天:「好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算了姐妹,要不還是我一個人走吧。」
「不行!我們當初說好的,我們是一輩子的好閨蜜,就算是上廁所都要手拉著手一起……」
岑瑜打斷我的話:「這個倒也不必!」
5
正式確定好了。
明天晚上他們有一個拍賣會,到時候我們藉口生病在家,然後美美跑路。
定好了時間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有點兒魂不守舍的。
看著下班回來的沈寒,再看看他西裝襯衫下的寬肩窄腰大長腿,我吸溜一口,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牢牢地掛在了他身上。
他公文包都扔在了地上,單手托著我的屁股,另外一隻手還在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換拖鞋,冰冷的眉眼掛著淡淡的笑意:
「今天怎麼這麼熱情?腰不痛了?」
「還是痛。但饞了。」
饞他身子。
這還是我第一次明晃晃地說出這樣的話,沈寒一愣,墨綠色的豎瞳牢牢地鎖住了我,像是獵手盯緊了自己的獵物:「寶貝,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拉住他的領帶,帶著他整個人往前傾了一下,伸手摩挲著他滾動的喉結:「帥哥,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兒眼熟啊?事先說明,我不是在搭訕,但是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老公……」
這是我第一次穿過來的時候,對沈寒說的話。
當時我和岑瑜被不懷好意的獸人灌酒,被迫喝得醉醺醺的。
關鍵時刻是沈寒出現救了我。酒精醉人,再加上他真的每一寸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我就借著酒意把他給辦了。
說完這句之後,我明顯感覺到沈寒的西裝褲有了變化。
他托著我往上掂了掂,我被迫摟緊了他的脖子,被他帶著一步一步往臥室走去。
6
拍賣會開始前,我理所當然地「感冒」了。
昨晚確實玩得很瘋,最後兩次,沈寒壓著我在天台飄窗……
沈寒抿了抿嘴,對我的藉口深信不疑:「那我今晚在家陪你。」
「不用!」我急得差點兒破音,「咳咳,我喜歡那個珊瑚項鍊,想要你親自拍下來,幫我掛在這兒。」
我赤腳晃了晃。
很快被他抓住,抵在自己胸口暖了半天,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被子裡:「別鬧了,到時候感冒加重。」
幾乎是他轉身離開的同時,我收到了岑瑜的簡訊:【成功,後門見。】
我迅速下床,從床底下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拖了出來,壓低了帽檐,鬼鬼祟祟地趕了過去。
直到坐上了車,那兩棟別墅被拋得遠遠的,我才長舒一口氣:「天啊,我都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賀南沒有為難你?」
「當然沒有。我告訴他我們那個世界結婚都是需要婚戒的,他就屁顛顛地去拍賣會了。」
「啊?這麼聽起來,他心裡有你啊。」
「有個屁。他肯定是想買給他的白月光。昨天我還聽見他偷偷摸摸地給別人打電話,煲了三小時電話粥,呵!」
我們直接到了輪船邊。
岑瑜一挑眉:「看,這就是閨蜜我為你打下的江山。到時候我們先出海玩個三五天,然後漂到哪個城市,就在哪個城市旅居。浪漫不?」
我感動地點頭:「太浪漫了。你居然還包場了!」
岑瑜:「啊?沒有啊。包場太貴了,我沒捨得。」
「那怎麼一個人都沒……」我驟然意識到了不對勁,拉著岑瑜想跑。
下一秒被兩方保鏢圍住。
7
沈寒手裡握著那條珊瑚項鍊和一條兩米長的鐵鏈,笑得眉眼彎彎:
「寶寶想要哪一根出現在你的腳踝上?自己選,好不好?」
別過來啊!我哪根都不想選!
偏偏我慫,腳下一滑,整個人差點兒向後摔去。
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沈寒的動作,下一秒就跌入了他的懷抱。
我試圖粉飾太平:「謝,謝謝。」
「不客氣。」他單手摟著我,另一隻手準確地握住了我左腳的腳踝。溫熱的指腹上有一層薄薄的繭,上下滑動之間帶來難以言喻的戰慄。
我試圖掙扎,他握得更緊了:「別動,不然我不能保證還能維持理智。」
「今晚不管你怎麼哭,我都不會停的。」
「寶貝,這是懲罰。」
沙啞的聲線,還有越來越燙的溫度。我嚇得根本不敢說話。
嗚嗚,教科書上不是說蛇是冷血動物嗎?為什麼蛇族獸人的溫度這麼高啊?
下一秒,腳踝上多了冰涼的觸感。
我緊張地半眯起眼睛一看——還好還好,是珊瑚鏈子。
將我的表情看在眼裡,沈寒語氣涼涼:「原來你還知道怕?」
我不是怕,我是怕死了。
別人或許是說大話,但沈寒說要懲罰我,我是真的有可能會嘎在床上。
岑瑜挺身而出:「你別怪苒苒。是,是我讓她陪我跑路的。」
賀南赤紅著眼睛,大步朝岑瑜走過來,那雙毛茸茸的狼耳此刻直愣愣地立著,顯示著無法言說的憤怒。
他臉上一直都掛著憨笑,這還是第一次氣場這麼強。
嚇得我一縮,本能地想拉住岑瑜的手。
沈寒抱緊了我:「賀南,你嚇到我老婆了。」
我確實害怕,聲音都在打抖:「是我的主意,我拉著岑瑜跑的。我們都不是一個物種的,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
後面的話我沒有機會說出口,因為沈寒低頭吻住了我。
說是吻好像也不太恰當。
因為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尖齒咬住了我的唇瓣,只是力度很輕,更像是泄憤。
他瞳孔輕眯:「苒苒,別再惹我生氣。」
8
賀南對我的話深信不疑:「我就知道我家寶寶不可能會離開我的。我們倆感情很好的!」
「倒是你,沈寒!我都跟你說過人類是很脆弱的,讓你別縱 X 過度,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不僅差點兒嚇跑了你老婆,還差點兒連累我也沒老婆了。」
我有點兒懷疑賀南的本體不是狼,是哈士奇。
沈寒冷笑一聲,斜眼瞥向賀南:「呵,處男,留不住老婆也是你活該。」
賀南一下像是被踩住了痛腳:「你……」
兩個人劍拔弩張,誰都沒有退讓。
我縮在沈寒的懷裡,感受著他們毫不猶豫釋出的威壓,難受得厲害:「你們別打了,要打去練舞房裡打。」
沈寒先一步收回了威壓,語氣淡淡:「你嚇到我老婆了。」
賀南磨牙的聲音很大,低頭拉住了岑瑜:「我們回去。」
岑瑜剛剛一直在發抖,從沈寒出現開始,她就承受著獸人無意識釋放出的威壓,看見賀南之後,那份酸脹和委屈都化作了憤怒。
她猛地甩開了賀南的手:「我不要跟你回去。你都……算了,我懶得說。」
我明白岑瑜此刻的情緒和沒說完的話。
你都有白月光了,還要我回去幹什麼?
替身有什麼意思?看得到又吃不到。
我果斷跟上:「對!我也不回去!」
沈寒低頭看向我,別說豎瞳了,臉上甚至出現了若隱若現的、泛著冷光的蛇鱗。
氣得本體形態都要出來了!
沈寒盯著我:「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
我沒本事。
9
岑瑜還是第一次看見我和沈寒的相處模式,氣得直咬牙:「沈寒,你放開她!你就知道嚇唬人!苒苒的前任比你溫柔多了!」
聽到她最後那一句,我頭皮發麻,下意識看向沈寒。
果然,之前還是忽隱忽現的蛇鱗,現在直接顯出來了。青綠色的鱗片折出冷光,配上他那雙陰冷的眉眼,顯得更加駭人。
「賀南。」沈寒把我打包橫抱起來,徑直走了出去,「管好你老婆。」
我緊張地看向岑瑜:「別……你們要把岑瑜帶去哪兒?沈寒,你把我放開!」
他紋絲不動:「放心。賀南捨不得。我也捨不得。」
最後那句他像是喟嘆,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更深,徑直把我抱上車。
明明旁邊還有位子,偏偏我被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司機非常有眼力見,幾乎是同時就把擋板升起來了。
車子裡的空間更小更密閉了。
沈寒的手摟在我腰間,就像是某種滾燙的禁錮。他的唇瓣就擦在我的耳垂上:
「前任?」
「比我溫柔?」
「你還惦記著他?」
他每說一句,我就打個哆嗦。
聽說蛇的報復心很強。蛇形獸人只增不減。
完了完了,吾命休矣。
我哆哆嗦嗦地挪轉身,面對面跨坐在他大腿上,開始顫巍巍地解他的扣子。
別說了,一炮泯恩仇!
10
但他突然按住了我的手。
沈寒的手掌此刻冰冰涼涼,將我的手完全包裹進去,聲音更涼:「我對你來說,只有這個作用?」
「還是說,你覺得這樣我就不會計較了?」
我心虛,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
見我遲遲沒有說話,沈寒顯然是更生氣了,他冷笑一聲,突然扣住我的腰:「既然這樣的話,那你來吧。」
啊?
我詫異地看向他,直撞進他那雙不帶著絲毫笑意的豎瞳里。
他懶洋洋地向後一靠,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來吧。伺候得好了,我或許可以不計較。」
我憋了半天,顫巍巍地含住了他的喉結,一寸一寸地向下吻去……
就在我準備把他皮帶解開的時候,他突然捏住我的後脖頸,聲音很啞:「我其實,一直在等這個。」
他把我抱起來,低頭在我唇上落下一個吻。
很純粹的吻。
他甚至都沒有伸舌頭。
我詫異地看向他,沈寒避開眼神,重新掛上那一副冷淡的模樣,把我抱下車:
「苒苒,我沒有滿意。所以,現在輪到我送禮物給你了。」
老實說,我對這個禮物一點兒都不期待。
一張看上去就很軟的大床。
只是床尾有一根凸出來的鐵環。
我還沒有來得及詢問,下一秒天旋地轉,我躺在床上,沈寒大手一攬,搭上了我一條腿。
手掌握住我的腳踝,那條珊瑚鏈子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顯出暖色的紅艷。
沈寒聲音低啞:「好看。再加一條會更好看。」
「咔噠」一聲,那條鎖鏈到底還是扣在了我的腳腕上,另一頭被扣在了床尾的那個鐵環上。
好好好。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這個作用。
他俯身貼近:「現在我們有大把的時間來好好說一說,關於你前任的事情。」
我欲哭無淚:「我,我都說。」
沈寒眼神更冷:「記得這麼清楚?看來確實是忘不了他。」
不是……不說也有問題,說了也有問題。
我冤啊!
11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要還是個男人就趕緊把我放了!」
岑瑜坐在沙發上,眉眼冷淡。
明明和旁邊的賀南比起來,她瘦瘦小小的一隻,但看上去氣勢更強的反而是她。
賀南大大的一隻,蹲在沙發邊上,小心翼翼地靠在岑瑜的腳邊:
「老婆,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我改。」
「沒有。」岑瑜其實心軟了,但逼自己狠下心,「逃跑這件事情是我策劃的,你讓沈寒別為難苒苒。」
「還有,你沒有看到我留給你的紙條嗎?」
「看見了。」賀南看上去更委屈了,「我一回來就看見了。就放在我們的枕頭中間。我還以為是你留給我的小驚喜。」
岑瑜一頭霧水:「你看了怎麼還……」
賀南從口袋裡掏出那張被疊得整整齊齊的紙條:「老婆,繡花枕頭是什麼意思?」
「我在路上的時候問了沈寒,他讓我閉嘴,還罵我是傻 X。」
「我之前就很笨,看不懂你的書。什麼《申論》什麼《公文寫作與處理》……你是不是因為這個嫌棄我了?但沈寒那傢伙聰明,也從來不看正經書的……」
岑瑜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麼?」
賀南下意識地捂住了嘴:「我什麼都沒說。寶寶,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飯。」
逃跑的事情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揭過了。
12
岑瑜跟我說的時候,我人都麻了。
我昨晚差點兒被折騰死,什麼難度的姿勢都試了個遍,現在覺得自己的韌帶相當棒,劈一字馬都不成問題。
結果岑瑜那傢伙還美美地吃了一頓夜宵?
岑瑜:「怎麼了?沈寒連夜宵也不讓你吃?」
我有氣無力:「吃了。」
就是吃的時間太久了。
岑瑜把那句重要信息告訴我之後,語氣更加嚴肅了:「你記不記得我那個時候工作不順心,所以想著考公?」
「記得。但那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對啊。我記得當時你撿了一隻哈士奇。一邊遛狗一邊背書,還差點兒邂逅了一段爛桃花。」
「是啊。誰知道遛狗群里什麼垃圾都有。要不是那隻哈士奇擋在我面前,我真的差點兒被那個變態男拖到小巷子裡頭去。」
「之後那隻哈士奇就消失不見了吧?」
「嗯。我後來報警,再折回去的時候那個變態還在,但我家寶寶不見了。找了兩個多月,沒有任何消息。」
我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但是賀南剛剛說的都是你考公時候看的書……」
岑瑜在電話那頭驟然驚醒:「對哦!這,這是什麼情況?」
其實穿過來之後,我們兩個好像都慢慢淡化了對之前世界的記憶。但現在,賀南無意間透出的那句話像是一根線,循著這條線慢慢摸索,我們好像發現了什麼……
岑瑜語氣有些猶豫:「苒苒,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養過一條蛇?」
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我有印象了:「青色的。很懶,總是盤在缸子裡頭,對誰都愛答不理的。」
「誰說的。你別看那條蛇表面上脾氣好像挺好,其實那天差點兒把你那個前任嚇尿。」
我現在有 PTSD,一聽到「前任」這個詞就腰酸背痛。
13
但這件事我確實沒有印象:「什麼時候的事?」
「但是你不是想和他分手嗎?他不死心,來挽留你。結果被你那條蛇嚇得連滾帶爬。」
我隱約有點兒印象。
當時和前任分手很不愉快。那傢伙出軌被我當場抓住,偏偏他還一臉理直氣壯地告訴我:
「苒苒,我是個正常男人,也有需求。你不讓我碰,我就出去泄泄火。這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的。」
我被他的無恥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回去之後還很沒出息地在家裡哭了一場。
但是就是那條小蛇纏上我的腳腕,嘶嘶嘶地吐著信子好像在安慰我……
那條蛇,好像就是青色的。
我驟然想到沈寒那天生氣的時候臉上浮現出的點點蛇鱗,好像也是青色的!
我和岑瑜顯然都想到一塊去了:
「靠,沈寒就是那條蛇?」
「媽呀,賀南真是哈士奇?」